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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历险记】

又是一个星期六下午,天气闷热,令人恹恹欲眠,见主人聚精汇神地坐在电脑前打字,一本正经的样子,相信是正在赶功课吧,心想反正百无聊赖,正好趁这空档打个盹,在“滴滴答答”的键盘声中,不知不觉就蜷缩在主人的胯间睡著了。

谁知睡不到一会,就给阵阵传来的快意弄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主人正一手按著滑鼠,一手箍著我的包皮在上下捋动,本来懒洋洋的我顿给搞得睡意全消。再往自己身体一瞧,不知何时,软绵绵的身体已经勃胀得硬梆梆,龟头也变成了怒目金刚。我莫明其妙,主人明明在做功课嘛,怎么忽然会有兴致打手枪呢?好奇地朝屏幕上瞄过去,天呀!只见整个屏幕给两幅男女性器官的画面所占满,而且还是近距离拍摄的性交大特写,啊!原来主人并不是在做功课,只是趁家中无人而偷偷上网观看色情图片。

主人把滑鼠一按,图片又换成了另一幅,他套捋著我包皮的动作更快了,红肿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在他用五指卷成的孔洞中冒出来,令我不由得也饶有兴趣地对那幅小弟弟与小妹妹打架的画面观赏一番。

图片下半部是一个女人张开几成一字形的胯部,整个阴户清清楚楚地展露出来,两片又红又胀的小阴唇向左右翻开,贴在湿漉漉的阴毛上面,阴道里正插著一根巨大无比、青筋凸现的鸡巴;画面顶端只看见男人的半边屁股,一个像“连体荔枝”模样的阴囊正挂在股下晃晃荡荡,与阴茎交界处的一丛黑黝黝阴毛清晰得能一根根数出来;阴茎与阴道交接处衔合得毫无缝隙,丝丝淫液正从缝隙间挤出来往屁眼处淌下,形成一条乳白色的涓流,令人想像得出当时“战情”是多么激烈。

主人手指一按,画面又变换了另一幅,这幅是用更近的角度拍的,应该是上一幅的连续,可能两人已经性交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淫水流出来更多了,不单淹没了屁眼,还往下流到垫在那女人屁股下的床单上,居然染湿了一大片;这根阴茎也实在太粗了,连阴道口的嫩皮也给它撑得胀绷绷的,显得平滑而闪著反光。

我正惊讶於这世界上居然有那么粗壮的兄弟时,画面又转换成另一幅,是男人对著阴户射精的情景。阴户由於受到长时间的抽插,虽然阴茎已拔出外面,但阴道一时还闭合不拢,仍张开著红肿不堪的唇瓣,露出一个深深的紫红色洞穴,像是准备迎接甘霖的到来。

屏幕右上角只露出一个肿胀得几乎要爆炸的大龟头,紫红鼓圆,从马眼口正射出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柱,往张开著血盆大口的阴道飞喷而去,很奇妙的是精柱最前头的那滴精液竟然形成圆球状,虽然我也射过不少次精,但这却是我从来都没有留意过的。

“唔……唔……唔……”主人这时眯著眼,鼻子里哼出舒爽的闷声,握著我的手飞快地套上套落,还不时捏著龟头用力地揉几下。一轮快速套捋,我给他搞得兴奋万分,再加上受到那几幅淫秽图片的刺激,不禁也欲一吐为快,反正已好几天没与小妹妹交过手了,清清库存也好。

主人与我正爽得不可开交、精液快要喷射而出之际,“叮咚……叮咚……”

忽然门铃被按响了,主人给吓了一大跳,也不管正临处高潮边缘,赶忙把昂头怒目的我往裤内一塞,再顺手将电脑转成他和母亲合照的屏幕保护画面,嘟著嘴悻悻地走去应门。

匆忙间把我硬塞在裤里,可把我憋得难受极了,直挺挺的躯干在内裤里撑成一大包,还要低头折腰地夹在股沟之间,连转身的环回余地也没有,就像活生生把一只猛虎关在一个小笼子里一样,但又有甚么办法呢,万一是主人的父母突然有事回来,目睹了主人那副狼狈相,这可就糗大了,我只好强忍住满腔欲火,乖乖地躲在胯下静观其变。

大门打开,原来是好久不见的母亲,她一进门就搂著主人的脖子送上轻轻一吻,然後用带点埋怨的口吻说:“你呀,没心肝!自从上次那件事後一直也不找人家,都快半个月了,人家担心你的伤口痊愈了没有嘛。对了,我跟妈妈投诉过哥哥欺负你後,他没再来骚扰你了吧?”

主人支支吾吾地不知说了些甚么,手搂著母亲的腰就将她领到自己的房里去。这也难怪,该说甚么好呢,这半个月起的变化可大了,难不成说:我与你妈妈在床上已经不知交手多少回了;又或者说,你哥哥不单没找我麻烦,还和我同时跟另一女人玩3P吧!

母亲在床沿坐下来,一眼看到电脑上用他们两人合照所做成的屏幕保护画面,半撒娇半谅解地嗔说:“算你啦,虽然没来找我,却也懂得对住我的照片来慰聊思念,不枉我惦挂你一场。”说著,嗲嗲地依在他怀里。

由於主人这一坐下,改变了身体姿势,我坚硬的躯体便从股沟中挪到了大腿侧,龟头也从缩高了的内裤下管露了出来。刚才匆忙中主人虽然把我塞进裤内,可却忘记了拉好拉练,这刻我身体一挺直,便刚好把头从拉练缝中探出来了,正巧母亲挨到他胸膛时眼向下望,顿时便形成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的局面。

“你呀,好坏哦!原来是一边看著人家的照片,一边在……”母亲把看到的两件事联想到一起了,顿时恍然大悟的说:“儿子,看情形你的伤口已痊愈了耶。”一边说,一边把手向我伸过来。

主人正感难於自圆其说之际,给母亲这么一自作聪明的解释,顺水推舟的便把她压倒在床上,跟著将身体压上她的娇躯,除了把口盖上她嘴唇不让她再多说下去外,手也伸进她裙子里的内裤,向她的动作看齐了。

呵呵,我刚被主人搞得欲火焚身,正想打个空炮也聊胜於无之际,忽然遭到母亲的到访而中断,就好像兜头淋下一盆冷水般扫兴,谁知忽然柳暗花明又一村,母亲竟自动把小妹妹送上门来,这我就有用武之地了。

我本已勃起得老高,这下经母亲纤纤小手的再三挑逗,更加血气奔腾,硬得像根铁枝,虎虎生威地急欲找她小妹妹大战三百回合,好让我这饥饿的肉茎能大快朵颐。

看来他俩比我还要心急,三扒两拨的已经脱了个精光,赤溜溜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母亲上下两张嘴都发出“啧啧”的声音,一个是由接吻所发出,另一个……嘻嘻!当然是主人手指的杰作啦!

很快地,主人将手指换成了嘴巴,我也由母亲的手掌移居到她口腔,紧热的红唇和灵活的舌头对我的双重伺候,令我爽得不亦乐乎,几乎忍不住就在她嘴里一泄如注,幸而凭我日积月累的艰苦锻练和想到等一下还要在小妹妹面前呈呈威风,才勉强稳住阵脚。

令人振奋的时刻到来了,主人回转身子,跪在母亲两腿间,把她双腿稍微抬高,腹部往前一靠,我的龟头已不偏不倚地抵住了她的阴道口。小妹妹经过手指兄弟们和嘴唇大哥的开拓,现已垂涎欲滴,小阴唇红彤彤的像两块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露出阴道口粉红色的几片肉瓣;胀大挺起的娇嫩小阴蒂,从被淫水糊成一片的稀疏阴毛中探头出外,羞涩而好奇地窥视著即将进行的两副性器官的交接行为。

母亲媚眼半闭,银牙轻咬,双手搂著主人的腰肢,已准备好随时领受我的闯进。“一、二、三……”我暗暗在心里数著,根据以往经验,不出五下,主人就会猛然一挺,我整副身躯随之便即长驱直入,直至前无去路地与小妹妹合成一体。

“四、五、六……”奇怪,快数到十了,我还未藏身在小妹妹的迷魂洞内,仔细一看,原来主人并未插入,只是筛动著屁股,把龟头紧紧压在娇嫩得弱不禁风的阴蒂上,运用暗力去揉磨。

母亲给主人这么一揉,就像开启了她的神经中枢按钮,将屁股不停地抬上抬下,发出混身颤抖,嘴里时高时低地哼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你

……你怎么……喔……好难受啊……插进去吧……快点插进去吧……我就快受不

了了……好人……求求你……插我吧……“

主人好像见到母亲越难受他就越高兴,不单不把我插进去,还慢慢加重对阴蒂压揉的力度。母亲哪曾受过这样的折腾,渐渐地语不成音,呻吟声变成好像哭泣一样,双手离开主人的背脊,竟握著自己一对乳房搓揉起来。

我注意到,她那娇滴滴的阴蒂在我硬梆梆的龟头磨揉下,又肿胀了几分,比早前更红更大了,亮晶晶的圆头上布满了血丝,连包裹著它的皮管亦鼓胀成一道隆起的肉条。小腹的肚皮一跳一跳地起伏著,双腿越张越阔,脚趾向内弯曲,屁股左挪右筛,用阴道口追逐著龟头的去向而不断划圈。

随著母亲身体弓成桥状,“啊……喔喔……喔喔……”的一声长呼,身体连抖了好几下,小妹妹竟然一张一缩地抽搐了起来,阴道口“滋滋”地涌出一股黏黏稀稀的浅白色淫水,直淌而下,一路流到屁眼凹里,就像刚才看到的色情图片一模一样,想来她已尝到了今天做爱的第一次高潮。

母亲泄出来了,可主人丝毫没有给她喘过气的机会,趁她正攀上一个岭峰时,马上一鼓作气地将我朝著淫水淋漓的阴道直插到底,欲将她推上另一个更高的巅峰。

“噢……”母亲随著我插入而发出的“噗哧”一响,同时叫出一声满足的呼叫,揉著自己乳房的双手改而紧紧抓住主人的背肌,连指甲也深陷在皮肉里。

“噗哧、噗哧”,令人兴奋莫名的美妙音响在我和小妹妹烫热湿滑的肉壁磨擦运动中产生,而且持续不断,节奏明快,我的龟头与小妹妹的子宫口作出一下又一下的亲吻,领略著从阴道内壁不停渗透而出的黏滑淫液,使人乐不思蜀,来而忘返。

我鼓起得硬如石块的龟头棱肉,重复又重复地磨刮著阴道壁上的皱褶,小妹妹则以火辣辣的紧缩和吸啜来对我的辛勤耕耘作为回报,两副性器宫早已浑忘你我,合作无间,彷佛已经结成一体。

外面两条赤裸肉虫也是热情如火,你挺我送,此插彼迎,四片嘴唇像黏合在一起般不愿分离,只有口里的两条舌头在肆意撩拨、互相缠绕;热吻之时还不忘把生殖器猛力碰撞,尽情抽插,“啪啪”连声,把男女性交的精髓提高至灵欲相通的升华境界。

不停的抽送令我越来越硬,也越来越胀,小妹妹的子宫口已开始作出阵歇性的抽搐,泄出的少许阴精喷在我龟头上黏糊一片,四周肉壁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我知道小妹妹很快又会被我操出一次高潮。他们两人似乎也感觉到里面交战的状况,抽送越来越快,喘息声越来越高,终於一同到达了猛烈爆发的地步。

无限消魂的一刻到来了,主人用力把我推进阴道的最尽头,将龟头紧紧地抵在子宫口的凹入处,煞那间,两副胴体发出不由自主的强烈痉挛,阴道作出规律性的抽搐,我也一下一下地跳动著,尽倾我的所有。这时候,里面是阴液阳精互射,外面是淫水香汗齐流,整个世界就只有一种感觉——欲仙欲死的高潮。

时间像过得很快,又好像变得很悠长,我已没有了时间观念,只知道被小妹妹拥在怀抱里是多么的惬意,多么的舒畅,真希望就这样长久下去,直到永远。

可惜,万分无奈还是有分开的一刻,我带著软绵绵的躯体、沾满分不清是谁的分泌,慢慢地、慢慢地从小妹妹的阴道中向外撤退,直至缩回主人的胯下。

母亲头枕在主人的臂弯里,手轻拂著他沾满汗水的头发,一双大眼深情地注视著对方的眼睛,隔一会又情不自禁地在他嘴上亲一口;主人轻揉著母亲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偶尔捏著奶头搓拧几下,待她发出迷醉的呻吟时,又用口去含啜,手则改而在小妹妹的阴蒂上按揉。

母子俩在淋漓尽致的纵情性交後仍如漆似胶地拥在一起互相调情,享受著渐渐消退的高潮余韵,沉浸在爱欲相通的深情里,直至让疲倦将他俩带入甜蜜的梦乡。

(二)

我是在母亲的挑逗下醒过来的,那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好在主人的爸爸妈妈早说过今晚在外公家过夜不回来,所以还不急著要叫母亲归去,嘿,说不准还会想个甚么藉口今晚留在这过夜,看来我得准备梅开二度了。

不知是刚才太过尽兴还是受到饥饿的影响,不久前还威风凛凛的我这时竟力不从心,尽管母亲如何细心扶持,我还是站不直身子,在她手里东倒西歪的。

哎,这个小骚妞,一发起浪来,可像极了她的母亲,非要把她的小妹妹干得爽毙了才肯放你一马,真是食量惊人。

主人也发现我不在状态,满面尴尬地对母亲说:“算了,再弄它也硬不起来,不如先去洗个澡,然後填饱肚子,晚饭後等我恢复了精力,就算你不搞我,我也要再打多一炮才肯放你回去呢!”

母亲在我身上捏了一把:“你这个人呀,越来越粗俗了,打炮打炮,不知从哪学来的粗语,无厘正经!好吧,你先去洗澡,我到厨房弄两碗泡面算了,出外吃太费时间,晚了回家会挨妈妈骂耶。”

望著她一扭一扭往厨房走去的大屁股,我差点“嗤”一声笑出来:“那还不是靠你的好母亲教导有方,主人才学会这么多粗俗名词,你慢慢就会懂的了,这玩意儿叫情趣嘛!”

主人洗完澡,正站在床前用毛巾擦著身体,母亲就扛著两碗泡面从厨房走出来了,她把一碗递给主人,自己捧著一碗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坐下来,对那画面打量了一会说:“这张照片拍得我太胖了,改天我给你另一张把它换掉好吗?”

主人忽然想起了些甚么,连忙对著她喊:“别动电脑……”

太迟了,滑鼠受到轻微震动,母子俩甜蜜温馨的屏幕保护画面霎时消失,代之而出的是原先遮在下面那张淫秽不堪的性交大特写,母亲惊愕得几乎连碗也掉到地上去了,半晌才又羞又怒地转过头来:“死儿子!你……你居然看这种东西,你……你、你、你……”一时之间竟想不到该用甚么词语来骂他好,歇了一下,才继续说:“我不许你再看别的女人那个地方!”

主人连忙搁下手中的泡面,走过去搂著她抚慰:“哎呀,小亲亲,我看这些东西,都是为了你嘛!”

“为我?”母亲一脸狐疑:“看那东西与我有甚么关系!那个女人又不是我。哼!”

“你没发现我在床上越来越弄得你爽吗?这就是作爱技巧。有学习才有进步嘛,我在网上学到了不少从未试过的姿势和招式,今後我们作爱时就可以随意变换各种不同的体位,让你享受到更多的高潮,让你爽得飞到天上去。你想想看,我丰富了作爱知识,最受惠的是谁?”

我真佩服主人的临急智生,明明弯的也给他拗直了。他床上经验确实是比前老到得多,技巧也懂得不少,可根本就与网上的色情图片扯不上半点关系,完全是从与骚妈妈和琪琪的“实战”中吸收过来的,连带我对如何去征服各种不同形式的小妹妹也从中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要是给母亲知道个中真相,她不给气得马上昏倒才怪。

母亲给主人的甜言蜜语逗得怒气全消,站起身让出椅子给主人坐下,她却

光著屁股坐上主人的大腿,一同吃著面,一同对屏幕上的图片指指点点。

“不看这一幅了,专拍女人的那地方,好恶心喔!你不是说有些甚么作爱姿势和招式吗?我也要学学,等我以後弄得你舒舒服服的,那你心里就只有我一个了。”嘴里嗲说著,身体挪了挪,用屁股在我的躯干上轻轻揩磨了几下。

主人喂她吃了一口面,然後指著屏幕说:“刚才我看过别的女人那地方,你现在也看过别的男人鸡巴,这下大家扯平了,你不再恼我了吧?”

“我才不要看哩,难看死了!”母亲一边说著,眼睛仍是盯著屏幕:“快教我怎么看另一幅。”

主人用手按在她操控著滑鼠的手背上:“你见这有许多小图图吗?用滑鼠在随便一幅上按一下,它就会放大给你看。”

画面出来了,母亲又吃了一惊:“这……这……哎唷,羞死人了!这里怎么真的有人会插进去?”

我透过她腿缝向上瞧,原来她误打误撞按出一幅肛交图片,一个女人骑在只露出两条腿的男人身上,张开双腿往後微微仰身,只见她屁眼里深深地插进一根鸡巴,只剩下大丛阴毛和卵袋在外面,男人还从背後伸手向前捏著她两片阴唇将阴户极度掰开,让里面的构造一目了然地全展示在镜头面前。那女人虽然屁眼里藏著一根不算小的鸡巴,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还对住镜头微笑,一副爽得要命的满足模样。

对下几幅是从各种不同角度拍摄的大特写:有屁眼未让鸡巴插入前的原貌;

有只插入龟头而尚剩下大截阴茎在外的姿态;有阴茎插入一半,屁眼被完全扩张的情景;有阴茎全部插入,屁眼被撑得连菊花纹也绷成平滑的状况;有鸡巴射精後拔了出来,肛门的括约肌仍一时收不拢,露出一个枣红色的深洞,甚至可见到

里面的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色精液……

这时已听不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了,伴随著滑鼠按键“喀嗒”声的,就只有混重的呼吸声和不知是谁发出的低沉呻吟。

忽然,一道黏黏滑滑的暖流淌到我的躯体上,我把目光从屏幕移回来,才发现这道暖流的来源是母亲的小妹妹,不知何时开始,主人的双手已在她胸前登山爬岭,把一对鼓涨的乳房搓揉成各种形状,连两粒粉红色的小乳头也高高地勃挺起来。不想而知,那低沉的呻吟声当然是出自母亲一双正用湿濡舌尖撩舔著的饥渴红唇。

小妹妹的淫水不停滴到我身上,现在我已全身湿透,还有一些顺著阴囊往下流。小妹妹散发出来的迷人芬芳就像给我打了一针催情剂,血液开始向我灌注,躯干开始膨胀,龟头开始上昂,阴茎开始跳动……我已作好充份热身,准备与小妹妹再打一场硬仗。

主人把母亲抱到床上,两人已经如火如荼,根本就不需要再有任何调情前奏,刚才纤毫毕现的春宫图片和情不自禁的互相爱抚,已将两人变成乾柴烈火,就差把阴茎插入阴道抽送,让欲火熊熊燃烧。

就在主人把我的龟头楔进两片阴唇之间,准备一插而入时,母亲突然提出一个出人意表的要求:“儿子,上次哥哥对你的侵犯,我一直悔疚在心里,不知怎样才能弥补你为我而受的痛苦。现在我有一个主意,就是……”她深呼吸了一下,才鼓起勇气说下去:“他怎样对你,你就怎样对他的妹妹。”

主人一时愣住了:“这怎么可以!你没试过,不知道那种痛法,简直不是人能忍受得了的。”

“不,再痛我也会熬住。你插吧,哥哥欠你的孽债,就让我来偿还好了,我只有把这里的第一次献给你,我的心才能平伏,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的悔疚才能得到安慰。来吧,我已准备好了……”

主人有点手足无措,眼望著淫水淋漓的美丽阴户,旁边就是花径不曾缘客扫的紧窄屁眼,究竟把阴茎插入哪一个洞穴好呢?一时之间真难以取舍。母亲见主人犹豫的样子,咬一咬牙,索性转身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翘起,还用双手将自己两瓣臀肉掰开,露出浅碣色的小屁眼,端端正正地朝著主人。

到了这个地步,主人已没有抉择余地了,只好小心谨慎地跪在母亲屁股後面,握著阴茎朝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神秘领域靠过去。面前的屁眼像朵尚未开放的小小菊花蕾,尽管母亲已尽量放松肛门的括约肌,令屁眼向外一鼓一鼓地努力张开著,但看起来仍是那样的紧凑,那样的脆弱,真不忍心用我坚硬的龟头去强行捣破。

主人用手在小妹妹上抹了一把淫水,轻轻地涂在屁眼四周,再抹一点在龟头上,由於整支阴茎早已沾满淫水,只要龟头能够进去,余下的就好办了。他轻拍一下母亲的屁股:“你忍著点,我要进去了。”

“嗯。”母亲吸一口气,再憋住,全身气力都放在松开屁眼的劲上。

“哇~~好痛!好痛!……”随著母亲一声尖叫,我发现已进入一个陌生的境地。肛门的括约肌紧紧箍住龟头下的棱沟,我只插进一个龟头就不能再往前移动分毫。

母亲全身颤抖,双拳紧握,已痛得趴在床上,由於翘高的屁股放了下来,主人也顺势压在她背上,不敢再冒险造次。我趁这空档细心观摩一下这从未拜访过的处女疆地,四周环绕著一圈圈皱纹的内膜与阴道壁十分相似,只是没那么湿滑,也没有淫水从洞壁上慢慢渗出来;紧凑感则比阴道强得多了,热烫的温度也比阴道高,不过有股怪怪的气味却令我不大喜欢,小妹妹那芳香无比的气味是世界上任何香水都无可比拟的。

在我渐渐熟习了新环境後,感到紧箍在龟头凹沟上的环状肌肉似乎放松了一些,同时又听到母亲对主人说:“噢……真的好痛……好胀。现在似乎适应一点了,你慢慢再插进去多一些试试……”

我觉得又在前进了,很慢,但确实是在一点一点的深入。这地方很奇妙,除了进口略显紧窄外,里面却丝毫没有压迫感,就像穿一只袜口有橡皮筋的袜子,只要通过袜口,里面就适随尊便了。但伸缩情度就和阴道差得远了,如果与阴道作比较,这里只属一条羊肠小道而已。

皇天不负有心人,主人终於把整支阴茎都插进母亲屁眼里面了,稍作短暂停留後,又往外面抽出去,差不多拔到洞口,再反向运动,如此周而复始,循环进退,渐渐地变得越来越顺畅了。母亲的屁股亦重新翘起,调校著角度迁就主人的抽送,似乎早前的疼痛已成过去,一种新鲜而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从身体产生,并且越来越浓,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喔……呀……喔……呀……儿子……你可以大力插了……我不痛了……喔

……呀……好涨……好怪的感觉……喔……呀……喔……呀……可以再快点……

喔……喔……开始爽了……喔……喔……“

我有点正在操著小妹妹的错觉,无论是抽送的速度、烫热的肠壁、紧凑的空间、肉体的反应,每每与操著小妹妹时十分相似,所欠的只是插到尽头时,龟头没有和子宫口亲吻的那一下碰撞而已。

“啪!啪!”肉体相撞发出的碰击声何其熟悉,简直可与阴道性交时的声音乱真。根据我此刻活塞运动的频率来估计,可以想像出主人这时正满头大汗,双手抱住母亲的白皙屁股,腰肢不断前後摇摆地埋头苦干。

可能主人今天已射过一次精,所以这次时间特别持久,我也不禁为初到贵境便能大显雄风而沾沾自喜,越抽越来劲,越插越勇猛,恨不得把所懂的招数都使出来。不料正干到兴头上时,忽然眼前一亮,整副躯体竟脱出体外,原来是主人把我从母亲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我有点纳闷了:莫非是主人得意忘形,滑路脱脚?又或是母亲被操得死去活来,挨受不住而需中场小休?原来统统都猜错了,只不过是母亲见主人已插了这么久,心疼他操得太累了,提议仿效刚才图片中的招式,换过另一个让男生躺下、女生骑在上面的姿势。

主人也乐得以逸待劳,仰天躺下,我乃像一枝金枪不倒的大旗杆,昂然傲首竖立朝天。母亲张腿跨过主人小腹,背向他慢慢蹲下,一手扶床支撑体重,一手握住我对准屁眼,逐渐降身下沉。她的屁眼经过我长时间的抽插,已经完全放松了,括约肌麻木得暂时失去机能,原先紧凑的小屁眼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孔洞,加上她全副体重压下来,毫不费力地又再一次将我整根吞噬。

她两手撑住主人的膝盖,屁股坐下又提起,我不其然便再次穿梭在她直肠之间。主人起初只是用手托著她屁股来分担部份体重,後来实在忍不住了,於是照著图片上的动作伸到前面去抠弄起她的小逼来。

母亲屁眼被鸡巴在抽插著,阴户同时亦受到骚扰,时而阴蒂被捏住搓拧一会,时而阴道又被两三只手指捅进去抠挖一番,咬著牙关勉力强捱了一阵後,再也挺不住了,“啊……”的一声,双腿一软便瘫倒在主人大腿上,阴道里“滋滋滋”地泄出一股淫水,跟著全身颤抖十几下,高潮已像电流一样窜遍了身体每一角落。

她全身如泰山压顶般瘫下,令我在她体内挺进到最深的尽头,加上她高潮时会阴肌肉的强烈抽搐,连带肛门也产生出一种似吸似啜的缩放动作,爽得我灵魂出窍,不由自主地跟随著她的韵律而跳动,几乎把仅余的精液也奉送出去。幸而她高潮过後静止了好一会,我才得以修养生息,重整旗鼓。

她食骨知髓,高潮刚一退下,又再兴致勃勃地抬起屁股动起来。由於高潮时泄出的淫水沾了不少在我身上,这次插起来润滑得多了,不单进出自如,还发出“噗哧、噗哧”的磨擦声,与主人在前面抠挖著她阴道所发出的同样声音此起彼落,互相呼应,形成一首淫秽无比的性爱交响曲。

主人这时见母亲已进入状态,脸上不单没有了开始时的痛苦表情,而且还渐入佳景,屁股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异样的快感令她散发飞扬,眼闭口开,不时还发出“唔……唔……噢……呀……噢……呀……唔……唔……唔……”的消魂哼声,阴道流出的淫水浆得满手黏糊糊的,知道她已吃出味来了,怜香惜玉的心情渐渐放开,对母亲说:“来,我们到电脑那边玩点更刺激的。”也不待她同意与否,把阴茎一挺全支塞进屁眼,就这样从後一把抱起她就往电脑台走去。

他坐在椅子上,母亲用像刚才看图片那样的姿势跨骑上他大腿,前身伏在屏幕前,左手搓揉著自己一对乳房,右手操控著滑鼠,屁股往後微翘,留出一段抽插空间,两人边看著一幅幅替换著的性交、肛交图片,边“咿咿呀呀”地继续干起来。

对著清楚描绘出性器交接状况的色情图片来性交,无疑是火上加油,很自然便令人生出一种代入感。主人既控制了主动权,兼又心无顾虑,抽插得更加凶猛了,母亲也配合地向後耸动著屁股,加大了抽送的速度及力度,两人合作得天衣无缝,就像一对惯於此道的老手。

我在里面当然是不辱使命,横冲直撞,龙精虎猛,一下全根尽没,一下又藏头露尾,耍出十八道板斧,直捣得天昏地暗,连屁眼口的一段小嫩皮也被我操得扯反出肛门外。

这般卖命的抽插,两人很快便把对方推至高潮边沿,我在里面也感觉到了,一方面自己胀硬得像要爆炸,翻腾欲出的精液蓄势以待;另一方面,隔壁的小妹妹也山雨欲来,淫水四喷不在话下,连会阴的肌肉也每过几秒便发出一下阵歇性的抽搐,我知道,与小妹妹同登仙境的时刻即将来临。

已分不清究竟是谁最先冲过终点,我只知道在将一股股精液狂喷的时候,四周的肉壁把我紧紧裹住,两副身躯融为一体,一同跳动、一同抽搐、一同痉挛、一同飞上欲仙欲死的云端。

我从母亲灌满精液的直肠慢慢滑出肛门外时,电脑上的画面这时亦正巧停留在一幅阴茎射完精从屁眼拔出来的图片上,瘀红肿胀的屁眼张成一个大洞,括约肌上菊花纹全无,绷成一个深紫色的皮环,松软地反卷在肛门口,一道奶白色的精液正从洞里流淌出外,顺著会阴流往漆黑的阴毛,在上面挂成一条精液形成

的钟乳……

母亲舒出一口长气,回过神来方一抬头,目光正好对住屏幕,见到如此一幅写真,联想到自己屁股此刻也是同样情景时,不由得脸上绯红,与主人对视一眼,作出一个会心微笑,然後便羞涩地把脑袋一头向他胸口埋了下去。

(三)

自从主人周旋在母亲和骚妈妈之间,偶尔又应儿子之邀和琪琪玩场三人游戏之後,我接触各种不同特色的小妹妹的机会也增多了,对於如何征服她们也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技巧也成熟了不少。很多时候,尽管她们在与我交手前装得羞人答答、百媚千娇,但随後在我势如破竹的不断抽插下,渐渐便会露出原形,不单垂涎欲滴、脸色胀红,而且浑身发烫、骚态毕现,她们用湿滑的阴道把我紧紧包裹,时而痉挛似的收缩几下,时而又像婴儿吸奶般将我含著吸啜。

如果这情形发生在我刚刚出道时,恐怕已经抵受不了小妹妹们的媚功,早已被吸啜得血脉贲张,一边抽搐一边乖乖缴出体内的精华,然後变得垂头丧气、俯首称臣。但是经历过这么多炮火洗礼的我,今天已身经百战,对小妹妹的招数已懂如何去一一化解。嘻嘻!虽然最後我还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变成一条软皮蛇。

有时在闲极无聊之际,我会将三个小妹妹作个比较,虽然在接收著我灌输给她们精液时的高潮状态同样是唇瓣硬胀,阴蒂凸挺,淫水淋漓,但细味起来又各

有其特点:

母亲的小妹妹幼嫩易热,阴道紧凑敏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献精液时,她已经历过两次以上的高潮了;琪琪的小妹妹又不相同,她曾阅历过我们不少兄弟,所以特别讲技巧、懂享受,和主人性交时通常会玩三、四种体位,有时喜欢在我快射精时叫主人把我从阴道中拔出,然後由她含著在嘴里吸出来;骚妈妈的小妹妹成熟、贪婪、爱刺激,性交时许多时候由她作主动,基本上我射一次精她并不满足,会将我弄硬後又再来,直至我吐尽体内最後一滴精液为止。

当然,女人是善妒的动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他两个女人并不知道我正被对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将时间调度得恰如其份,既满足了她们的需求,又不会令她们生疑。琪琪历人无数,不算在内,但试想想母女俩若知道是共事一夫,那将会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尤其是母亲,当知道母亲的阴道既是自己出生时钻出来的生命通道,而同时又是未来老公钻进去散播生命种子的孕育温床,我看她不把主人扼死才怪。

日子就在这畸型的伦理、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而又各适其适的方式下一天

天过去,倒也相安无事,直至这样的孽缘维持了差不多一年後,因一件意外而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姨父在一次交际应酬中喝多了酒,回到家後突然中风,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但却留下了腰部以下神经功能衰厥的後遗症,也就是说将会半身瘫痪,别说阴茎再不能勃起性交,连两腿走路也成问题。

骚妈妈在医院里听完了主治医生的疹断报告後,哭得像个泪人,尽管亲戚们在一旁诸多安慰,还是呼天抢地的哭得死去活来:“不会的!你们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丈夫一向都精神奕奕,哪会突然变成这样?……天呀!你叫我今後怎么办啊……”到最後竟昏厥了过去。

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扶靠在椅子上,主人的妈妈一边替她擦药油,一边对主人说:“儿子啊,我看你等下还是先送骚妈妈回公馆去休息一下吧,免得她一会醒过来又触景生情。浩祥和母亲去了替他们爸爸办住院手续,这里有我和你爸爸打点,她留在这反影响你姨父的病况。你先照料著她,我出去叫司机把车子驶进来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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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骚妈妈搀扶进睡房,小心地安置好躺到床上,正想走出去吩咐佣人取条热毛巾来给她擦擦脸时,她突然张开眼睛,从後一把把主人搂住:“儿子,别离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主人回身安慰她道:“骚妈妈,你醒过来了?哎,吓死人了,你好好安静一下吧,放心,我会在这陪你的。”

骚妈妈满脸泪痕未乾,紧紧把主人拥在怀里:“儿子,你说人是不是很脆弱?

谁也难料祸福甚么时候会突然降临到你的头上,真是世事难料啊!“

主人轻轻推开她,移身到床沿替她脱掉了高跟鞋,又拉过条被子替她盖上:“快别想那么多了,先睡一回,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现在医学昌明,说不定姨父经医生的精心料理後会恢复健康的,别太过虑了。”

骚妈妈撑起身子慢慢把外衣脱掉,但却够不著身去脱裙子,於是演了演屁股:“儿子啊,替骚妈妈把裙子脱下来吧,穿著整套外衣躺在床上,满不舒服的。”主人想想也有道理,便俯身过去帮她解开腰带,然後扯著裙摆慢慢往腿尖褪下来。

裙子脱到一半,主人的手有点发抖了,只见裙子里面没有穿衬裙,只著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丝质三角裤,裤裆端明显地让饱满的阴阜给撑得隆起一个小山丘,大片黑油油的阴毛清晰可见,甚至有不少条还从裤沿和腿缝的交界处叉了出外,形成一幅春意盎然的诱人景色。

主人连忙把眼睛移往他处,匆匆把裙子脱掉後再将被子盖上,平伏一下不该在此时出现的性冲动情绪。可是在这刹那,我已经作出反应了,随著他怦砰乱跳的心脏把血液灌注,渐渐地勃硬起来。这时主人反而不敢离床下地了,不然一站直身子,肯定会让骚妈妈发现胯下出现的窘态。

令他更尴尬的事情还在後头:骚妈妈的手这时竟伸过来按在他隆起一团的裤裆

部位,不单按,还在上面摸挲起来。主人混身不自然:“骚妈妈,今天不好吧。姨父刚刚才进了医院,你精神又……”

话还没说完,拉链已给“唰”一声拉开,手指往里一掏,我整副勃胀得头大腰粗的躯体已暴露在空气中。主人连忙双手捂住,呐呐地说:“骚妈妈,我看你是受刺激过度了,我先回家去,改天再来探望你吧。”

骚妈妈也不由他再多说,搂著他脖子一拉,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她的身旁,大腿一拐把他夹住,还没回过神来时,红唇已把他口封上,五指则紧握著我的躯干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了。

主人拒绝不是,不拒绝又有点那个,正犹豫之间,又觉得骚妈妈用脚趾勾著裤头一蹬,内外裤已一齐给蹬到小腿,下半身顿变成赤裸状态。骚妈妈这才松开吻著他的嘴说:“儿子,我想开了,人生苦短,祸福难测,及时行乐最重要。你姨父变成了这样子,我下半生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了,你算同情我也好,可怜我也好,今天就安慰我一下吧,如果连你也嫌弃我的话,我……我不如死去算了……”

面对著骚妈妈这招连消带打的攻势,主人有点手足无措了,虽说和骚妈妈上床已经是轻车熟路,可在今天这样的环境下性交,气氛总是怪怪的,况且一向幽会都只是在别墅进行,在骚妈妈家睡房的床上办事还是头一遭,加上儿子和母亲又随时会回来,提心吊胆的总不会干得顺畅吧。

骚妈妈不知是心里没有上面的顾虑,还是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偷情更感来得刺激,趁著主人精神恍惚间已把她自己内裤脱掉,翻身而上骑在主人大腿,再把内衣与奶罩一件件脱下,转眼间一副充满性饥渴的赤裸胴体已在举棋不定的少年人面前风骚地扭摆。

她屁股像蛇一样扭动,用小妹妹两片热辣辣的阴唇在我身上不断磨擦,令龟头在阴道口滑来滑去;她又俯下身子,用两粒乳头轮流在主人的嘴唇上划过,逗弄著这个快要折服在她淫欲下的年青玩物。

我从自己越来越亢奋的状况已可猜想得到主人此刻的反应,我已被撩拨到最佳状态,再不是在阴道口徘徊,而是硬梆梆地朝天直竖,随时准备深入腹地,把小妹妹的欲火宣泄出来。主人这时已被眼前这副成熟的胴体引诱得将一切顾虑都抛诸脑後,两眼冒火,双手握著面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在胀卜卜的乳头上左边吮吮,右边啜啜,占据脑海中的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要不把这副肉体的欲火扑灭,别期望能迈出这个房间。

骚妈妈一边享受著少年如痴如迷在乳头上的吮啜,一边把他上衣的钮扣解开,当我感觉到小妹妹洞里流出的淫水已湿濡著我躯干时,主人已被她剥个清光,赤溜溜地向她看齐了。

骚妈妈与在医院时楚楚可怜的时候判若两人,此刻的她像只择人而噬的野兽,嘴里“啊……啊……”地喷出热气腾腾的苦闷哼声,手握著我的躯体,把龟头夹在两片阴唇中间搅动,最後抵在阴蒂上磨擦、打圈,将马眼流出来的几滴润滑液混和著阴道流出来的淫水,涂抹在已从管皮中冒出头来的阴蒂上。

啊,忽然间,龟头从阴蒂快速地滑向阴道口,跟著骚妈妈整个身体往下一坐,“噗哧”一声,包皮被扯得皱纹全无地褪到根部,我头顶“啪”的一下直撞子宫颈,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全身已被阴道壁的嫩皮包裹得密不透风,挤迫出外的淫水顺著我阴囊淌到主人的股沟里。

“噢……”骚妈妈叫出一下长长的满足呼声,接著便马不停蹄地将屁股提降不休,令我一出一入地在她阴道抽送起来。主人爽得屁股肌肉绷紧,只懂将我尽量往上挺高,以使每一下进入都能全根尽没,龟头直推进到前无去路为止,两手像搓面团一样握著一对奶子在使劲搓揉,捏得白皙的乳房上面都布满了一道道的红色指印。

骚妈妈像个久旷的寡妇,又像个捱饿很久的饥民,无论抽送的幅度与力度都是交手这么多次以来最猛烈的,彷佛这是世纪末最後一次风情,以後再没机会性交一样。随著一股多过一股的淫水流泄出外,她的高潮很快就到来了:“啊……颂

明……我的小亲亲……我的真老公……骚妈妈的逼被你操得好痛快啊……骚妈妈要泄

了……你的小淫妇要升天了……啊……喔喔……你把骚妈妈操死了……“

她用尽全力往下坐,让我每一寸空间都深藏在她体内,若有可能,我相信她恨不得连两颗卵蛋也一并塞进阴道里,然後趴伏在主人胸前不断地颤抖、抽搐,除了阴道一下接一下收缩著“滋滋”地喷出淫水外,能听得到的,就只有她气喘如牛的呼吸声以及牙齿咬得“喀喀”发响的肉紧声。

好不容易她的颤抖才停止下来,像滩烂泥一样软趴在主人被她指甲抓出一条条血痕的胸膛上,浑身乏力,气若游丝,散乱的头发黏贴在一张沾满了汗水的粉脸上。

主人待她尝完最後一丝高潮余韵後,知道该轮到他卖力了,抱著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起她双腿直推到肩膀,令淫水淋漓的阴户显得更形演凸,阴唇大张,活像一张刚吃完了美食的馋嘴。他二话不说,挺起筋脉怒胀的我下身一沉,只觉水花四溅,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喔……”这一插就像把精力重新灌注进她身体一样,像死尸一样的骚妈妈马上又生龙活虎起来,搂住主人的背脊,不等他抽动已先自将下体像筛子一样地乱磨,小妹妹也紧紧地含著我一吸一啜的发出信号,示意我赶快向她进攻,不要让烧红的火炉冷下来。

主人心无旁骛,已回复了过往的勇猛状态,腰肢一挺,立即带动著我在阴道里飞快地抽送起来,“噗哧、噗哧”的淫水声和骚妈妈“啊……啊……”的呻吟声又在宁静的房间里回响。痛快地挨著一下下狠操的骚妈妈,脑袋左摇右摆,醉眼迷蒙,上牙咬住下唇,双手紧抓著床单揉成一团,渐渐地全都扯到身边,被不断由阴道涌出、再顺著股沟淌下的淫水染得湿了一大片。

主人操得性起,索性再把姨父的枕头拿过来垫到骚妈妈屁股下面,令阴户朝天洞口大开,然後张腿跨上骚妈妈曲起的腿弯上面,双手握住一对乳房借力,下盘一降,溅出的淫水竟喷在阴囊上,随著毫不间歇的“啪啪”声响起,我大起大落地在阴道直出直入,下下尽根,棒棒到底。

虽说是旧地重游,可我觉得这次骚妈妈的小妹妹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热情、更饥渴,我每次深深插入时,四周肉壁都紧紧把我夹拢,好像生怕我等下的抽出会舍她远去而不再插入一样,可能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老公刚意外入院,儿子、女儿随时会回来的境地,产生出一种反叛、不伦、偷情的变态倒错心理,混合成一种难以言谕的无名刺激所引致吧!

在小妹妹热情如火的款待下,即使你是百炼钢,也会在这熔炉里给她迅速熔掉,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抽插就越强烈,渐渐地通过阴茎传遍了全身,一股无尽快意蓦地由脑顶产生,向全身每一角落扩散,所有神经线不约而同地一齐跳动,大脑停止思考,细胞无限澎涨……

毫无先兆的一个大哆嗦,令全身像爆炸一样猛力抖了抖,我不由自主地跟随著脉博一下下跳动,一边抽搐,一边把满腔烫热的精液“啵、啵”地对著子宫口飞射而出,大量的浓稠黏液把阴道深处浆得一塌糊涂。

“喔……小冤家……喔喔……我的亲亲老公……你的东西烫得我的花心好爽

呀……噢噢……又烫一下……哎……唷……好厉害呀……射穿我的花心了……哇

……我的命也给你要去了……喔喔……还没射完呀……射呀射呀……射死你的小

淫娃算了……啊……啊……我又要泄了……泄给我的心肝小亲亲了……“

骚妈妈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两腿把主人的腰肢紧紧缠住,十指在他背上肉紧地又抓出了好几道血痕,与胸前那些第一次高潮时抓出来的鲜红直线相映成趣。

小妹妹有规律地一张一合收缩著,阴道里的层层肉瓣吮吸著我的龟头,像誓要把我灌注进去的琼浆玉液吸收得点滴不留。

两条肉虫搂抱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愿动,一句话也不愿说,只是默默地品味著高潮袭来时那股欲仙欲死的感觉,再享受著高潮余韵慢慢消退的那股懒洋洋、倦倦欲眠的舒畅感受。我在小妹妹的肉洞里也依依不舍地互相传送著热辣辣的体温,领略著对方给予的万千柔情,虽然明知分离在即,但仍你侬我侬地希望能浸泡在双方分泌的混合液里逗留多一秒得一秒。

假若不是怕儿子表妹突然回家撞见,我相信他们两姨甥一定会就这样相拥著进入梦乡,毕竟是有所顾忌吧,当我在小妹妹的阴道里功成身退後,骚妈妈和主人便恋恋不舍地下床收拾残局,连例行的战後鸳鸯浴也省去了,只是骚妈妈自己进去洗澡,主人则匆匆穿衣离场。

(四)

自从骚妈妈尝试过这次充满惊爽交杂、违悖伦常的禁忌游戏後,普通的例行性交已满足不了她追求刺激的个性。也许是姨父的不能人道令她性发泄少了一个去处,主人自然而然地成为她唯一性对象;又或者因姨父住进医院,家中再也没人能管辖她的举止行为,令骚妈妈无所避忌,不单性需求频盈,而且还变得越来越淫糜放荡了。

主人自从取代了姨父的位置,成为骚妈妈的床上宠物後,一星期里起码有三天是应骚妈妈的约会而来别墅和骚妈妈幽会的,虽然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但对著这如狼似虎般饥渴徐娘的需索,有时也感到有点吃不消。每次上床,打两炮是最低消费,往往从一上床开始,我就和小妹妹黏在一起,甚至在转换性交姿势时也不让分开,直至我一次又一次地缴械,到再也没精液可射出为止。有时我想:如果可能的话,她恨不得我一天廿四小时都插在她阴道里哩!

骚妈妈饱偿大欲之际,也就是主人和我筋疲力厥之时。别墅里经常会出现这样的场景:骚妈妈沐浴後春风满面地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准备离去,主人却如死尸一般瘫躺在她背後秽迹斑斑的大床上,腰酸腿软,一动不动,全身形同虚脱一样;我也因与阴道的磨擦次数太多,龟头红肿,包皮浮胀,躯体似乎像脱了层皮。

当然,主人的卖力付出相对地也得到丰富的回报,经济能力首先立杆见影,衣著光鲜不在话下,房间里各种时髦的电器玩意应有尽有。这种突然的转变不会不引起父母的注意,主人只好瞎扯说每星期两天在一家广告公司作见习生赚零用钱,难得的是父母居然一点也不怀疑,还叫主人用心干。可也是,任凭他妈妈怎么作梦也不会想到,这是儿子与自己妹妹玩不伦床上游戏换来的报酬。

为了令主人和她性交时间能够更加持久,射精後再次勃起的相隔时间缩短,骚妈妈从外国订购了一种“雄风增强丸”给主人服食,起初主人怕那是春药会损坏身体,死也不肯吞服,骚妈妈威迫利诱,说这只是“男性补品”,全用天然物料提炼而成,不含催情成份,仅是令失去的体能得到补充而已。主人半信半疑试过一次,果然疲乏的精神迅速回复,於是也就无可无不可地依她意思了。

主人体力既能应付她无底深渊似的肉欲,自然得比以前更加疲於奔命,骚妈妈无了後顾之忧,便在性交花样上寻求更刺激的新突破,别出心裁地想出许多离奇古怪的点子来满足她肉体上近乎畸形的性需求。

最初只是在性交花式上求变化,骚妈妈买来了大量的A片及春宫杂志,和主人在床上一边抽插,一边模仿著图片或影带里形形式式的男女体位照办煮碗。有一段时期她对这些与耍杂技几可媲美的高难度动作乐此不疲,甚至还自创出一些招式,比影片里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使玩得腰酸腿麻也在所不计。

可惜千变万化,无论姿势再怎样稀奇创新,最终还是要把阴茎插进阴道里,所以慢慢地将所有能做到的数十款花招都玩过几遍以後,骚妈妈又开始感到腻了。

她想到在性交时加以辅助工具来增添对肉体刺激的主意,於是按春宫杂志里的广告订购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从简单的“震动按摩棒”,到复杂的数码程控“阴道、肛门、尿道、阴蒂三头加一吸盘的自动调速快感增强器”等等一应俱全。

那是在主人学校放暑假後的第三天,骚妈妈约了主人在会所吃完一顿丰盛的午饭後,便径直驾著姨父的“奔驰”小汽车向别墅驶去。

才进入睡房,骚妈妈便把主人拉到床边:“来,儿子,你看看今天刚寄到的新货,多完美的设计啊!我一看到广告,马上就第一时间订购了。”一边说著一边兴奋地拆著包装:“我们今天就用这个试试,广告上说,用过如不满意还可退货呢!”

主人把那奇形怪状的东西拿过来细细端详,只见一条塑胶制成的假阳具大约有七、八寸长,上面布满了无数的小凸粒,夸张点说,就像一枝狼牙棒一样。类似的自慰器在性交时作辅助用品已使用过多次了,并没有新奇的地方,与别不同的是在它底座上又另有两枝较细的塑胶棒伸出来,除了控制器连著的电线外,还有一条胶管连著一个吸盘,另有两条将底座固定在胯部的松紧皮带。总之,整副东西怪形怪状的,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是外星人的头盔哩!

在主人还对著这副莫名其妙的玩意在仔细研究时,骚妈妈已把全身的衣服脱清光了,她赤溜溜的娇躯往床上一躺,边看著说明书边对主人招手:“儿子,快过来,这个东西太复杂了,我怕一个人应付不来。你照说明书上的图解先帮我安放好,让我爽上一回。你趁这空档去洗洗澡吧,洗完後应该就轮到你来接手了。”

主人一边脱著衣裤一边向床走过去,当身无寸缕地爬到骚妈妈身边时,她已张开大腿、露出阴户,等主人来安放这成人玩具了。主人按照图解先把那根“狼牙棒”插进阴道,可是棒上的凸粒令磨擦力增强,加上又没经过爱抚调情,阴道还是乾巴巴的,弄了半天仍塞不进一个假龟头。

骚妈妈急了,一把拉著主人的脑袋就往胯下按:“哎呀,心急真吃不了热粥,你快帮我舔舔,待有水流出来就插得进去了。”主人刚伸出舌头,她又提出新要求:“不,你转过身,把你那东西也给我含含,双管齐下,水会早点流出来。”

主人搔了搔脑袋:“可我还没洗澡呢!脏……”

“脏甚么!我就是喜欢你那股童子鸡巴的骚味,咸咸臊臊的,含在嘴里爽毙了,洗乾净了反而淡而无味呐!快来嘛,骚妈妈说不脏就不脏。”

替骚妈妈舔逼主人是驾轻就熟,吮吮阴唇,啜啜阴蒂,不一会骚妈妈便爽得屁股乱颠了,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加上主人的唾沫把小妹妹沾得湿成一大片。我也给骚妈妈含在嘴里又吸又啜的,三两下就勃硬起来,她不单吮得津津有味,发出“渍渍”啜声,连我不知不觉由马眼流出来的几滴先头部队也给她舔进嘴里吃掉了。

“成了,成了,甭舔了,换那东西插进去吧!”

主人爬起身,一手撑开两片小阴唇,一手拿起那根假阳具便朝阴道捅进去。

有了淫水的帮助,果然是容易插进去得多了,扭几扭,插一点;转几下,又入一些,就这样扭扭拧拧、插插弄弄,不几下功夫就把七、八寸长的偌大一根“狼牙棒”全塞进阴道里,接下来是如何把剩下的几样物品放置在相对应的器官上了。

比“狼牙棒”短一点的想当然是屁眼用的,好,沾沾淫水又塞进去了。那还有一根呢?尿道太窄,不可能塞得进,再看看说明书,噢,原来是用来抵住阴蒂的,怪不得顶端有个凹孔呢!那个吸盘也依照说明书教导的方法先挤出空气,再牢牢地吸附在尿道口。

全部安放完毕後,骚妈妈的小妹妹就像个科学怪人般通体插著电线与塑胶辅助品,滑稽得要命,令我看著看著不由打心里“嗤”一声偷偷笑出来。

骚妈妈整个下体这时已插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鼓胀的充实感令她又酥又痒,恨不得它们马上一起开动,将她带进那让人爽得失魂落魄的欲仙欲死境界。她把底座紧紧按压在阴户上面,主人则帮忙用两条松紧皮带将底座固定在胯下位置,还勒得紧紧的,无论使用人怎样翻来覆去,它都不会松脱掉下来。

一切安装妥当,骚妈妈便迫不及待地握著控制器把开关电源打开,“吱~~”

一阵轻微的马达声传出,骚妈妈大腿的肌肉马上抖了起来,“吱~~嗡嗡~~”马达越转越快,骚妈妈全身都跟随著不停颤动,两眼反白,双拳紧握,小腿蹬得笔直的,整个人已进入迷漓境界。

主人大吃一惊,赶忙趴到她胯前细看,透过底座的缝隙,只见到各种器具正分别发挥出它们自己的功能:插在阴道里的“狼牙棒”在阴道里旋转著,先左转三、四十圈,又倒过来向右转三、四十圈,然後一缩一挺地抽插十几下,又再回复旋转的动作;屁眼里的胶条时而抽插、时而搅动,动作比较单调;抵住阴蒂的小棒则动作多多,一会压著阴蒂研磨,一会又把阴蒂吸进顶端的凹孔,然後向外拉扯,将阴蒂从皮管里拉出来成为长长的一小段粉红色肉条,一会又放松让阴蒂弹回去,然後再吸著阴蒂抽真空,令小如绿豆般的阴蒂膨胀成花生米般大,弄得娇嫩的阴蒂极度充血,布满著鲜红的血丝;贴附在尿道口的吸盘则看不出有何奥秘,只见它一缩一鼓的在动著,但不知会产生甚么作用。

主人怕骚妈妈捱受不了,关心地俯下身去询问她:“骚妈妈,还行吧?要不要我把它停下来?”

“行……行……我还行……啊呀……噢……真……真厉害……你……你去洗

……洗澡吧……别管我……噢……天呐……真快……我要泄……泄出来了……“

主人见她正爽得不亦乐乎,也不再打扰她,起身下床,自个儿进浴室洗澡去了。

十多分钟後洗完澡出来,主人被眼前的场面吓得惊呆了,那玩意发出的“嗡嗡~~嗡嗡~~”声更大了,听得出马达的旋转速度也加快了,骚妈妈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又停下来全身痉挛地乱抖一通,接著又再翻来覆去地折腾。床上留下东一滩西一滩的湿痕,把床单染得到处秽渍斑斑,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的东西仍不断在大腿与底座缝隙之间涌出,整副器具已被液体沾湿得如同浸在水里一样。

短短的一段时间,骚妈妈已被这东西弄得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她挣扎得精疲力尽,再也没有气力在床上翻腾了,连叫床的声音也喊不出,只是乾躺在床上反著死鱼一样的白眼,披头散发,口角垂著一长条唾液,任由阴道里的淫水泄完又泄,像刚被几十个大汉轮奸完般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每隔三两分钟高潮来了,便全身僵直颤抖一番,过後又虚脱地塌下去,腿缝涌出一股失禁的尿水後,又等待著下一个轮回。

主人见再这样折腾下去,骚妈妈不免会乐极生悲虚脱而死,匆忙走过去拍打她的脸:“骚妈妈,骚妈妈,你醒醒!骚妈妈,骚妈妈,我替你把那东西关掉好吗?”

“关……关……爽……我要爽……关……关……”这时她已神智不清,胡言乱语,呈现半昏迷状态了。主人也不再资询她的意见,赶快伸手去把电源关掉,“吱~~喀喀……”马达终於停了下来。

虽然关掉了电源,但那几根塑胶棒仍插在阴道和屁眼里,必须把整副器具除下才能拔出来,松紧皮带刚才扣得太紧了,加上又吸收了大量水份,紧缩得几乎陷进肉里去,几经艰辛才将两条皮带解开,底座方一移离,阴道像拔开了塞子般又涌出一大股淫水,尿道口的吸盘揭开时,也是喷出一大泡尿,由於主人把头俯得太低,差点就给射到脸上去。

把那鬼东西顺手扔到床下,这才有空观察一下骚妈妈的下阴,天啊!熟悉的阴户变得面目全非,大阴唇肿胀得像个馒头,高高贲起;小阴唇充血过度,浮肿发黑,硬挺得像对耳廓;受过强烈磨擦的阴道,傻愣愣地张开大口,像插在里面的“狼牙棒”尚未拔出,直径仍保持著胶棒的阔度;最难以想像的是阴蒂,本来娇嫩得我见犹怜的小肉粒,此刻布满了血丝,被拉长吸胀,体积有如半条小尾指般粗,红卜卜的耷拉在仍稀稀拉拉不断渗出尿液的尿道口,竟缩不回原本藏身的皮管里。

屁眼还好一点,除了反了肛,一小段嫩皮露出肛门褪不回去外,看来无啥大碍。谁知正这么想著,忽然“砵砵~~”几声放了一个响屁,接著“劈哩啪啦”

地喷出一泡黄黄碣碣的稀粪,顿时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恶臭的气味,原来不止是小便,连大便也失禁了。主人只好皱著眉头,用床单把秽物盖住,迸住呼吸,把姨母抱到浴室替她进行清洁一番。

泡在一大缸温水里,骚妈妈仍目光呆滞地未能回过神,像个白痴一样任由主人用洗洁露替她由头至脚洗刷得乾乾净净,连换过三大缸水後,身上的异味才彻底消除,然後擦乾身子抱到沙发上躺下,这时才开始有点反应。

“儿子,刚才我怎么了?是不是昏过去了?哎唷,那东西太利害了,不到三分钟我就来第一次高潮,跟著高潮连续不断,一个过去,另一个又接著来,到第八次高潮时我已爽得眼前发黑,全身酥软,只知道小逼像给翻了过来一样,大孔小孔都不停地往外泄水。最後实在受不了了,想把它按停时,谁知已手脚酸麻不听使唤,只好混混愕愕地摊在那里承受著没完没了的高潮,直到昏死过去。”

我看著小妹妹受到那东西蹂蹸後的惨状,早给吓得躲缩在主人胯下,刚才雄心勃勃的兴致已烟消云散,现在就算有几个美丽的小妹妹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排著队等我干,相信也无福消受了。

骚妈妈伸手过来捞起我,好像知道我此刻心情似地安慰著主人:“哎,本来想把前戏气氛搞得热烈一点,再和你干个痛快的,谁知……儿子呀,不好意思,刚才爽过了头,现在连举一下手都没气力,下面又胀又痛又麻,我看今天不能和你再来一场了。”

主人给她说得哭笑难分:“你呀,在鬼门关刚走了一趟回来,还惦挂著那件事!快静心养好身子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爽个痛快?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再弄些这么霸道的东西来玩!”

“还敢?”骚妈妈在我龟头上亲了一下:“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身边,我早就见快活佛去了,一会赶快把那玩意儿扔到垃圾筒去。还是你这天然肉棒有能耐,既叫人欲仙欲死,又能放能收,你说我怎可没了你唷!”说完,又在我身上“啵啵啵”地连亲几口,然後才爱不释手地松开。

骚妈妈这一番话赞得我心花怒放,飘飘然得连阴毛也松开了。好吧,既然你是识货之人,待小妹妹伤口痊愈後,我一定舍命陪君子,将小妹妹伺候得服服贴贴的,让你爽得死去活来!

(五)

虽然骚妈妈不敢再把那些含有“高度杀伤力”的情趣用品加入到和主人的性爱之间,但寻求刺激的本性却一点也没有减弱,虎狼年华加上没人再约束她的私生活,骚妈妈对性刺激的追求越来越刁钻了,不知由甚么日子开始,他们又为开始逐渐变得枯燥的例行性交注入新内容:将每次性交变成一个小故事,两人在故事里分别扮演不同的角色。

最初只是扮演妓女与嫖客的一度春风,後来又尝试来一段模拟的邂逅奇情;到了慢慢领会到进入角色的趣味时,人物关系便变得多姿多采,在性交时可以联想翩翩、妾意郎情。有时甚至在双双达至高潮,我正在小妹妹深处倾注著爱欲精华时,他们竟相拥紧抱,忘形地脱口喊出对方角色的名字,完全融汇入各自扮演的角色中。

我已记不清他们究竟扮演过多少种人物关系,粗略算一算有:女校长与中学

小男生、年轻男经理与老女清洁工人、女明星与小影迷、快餐店老板娘与送外卖

的小夥计、探险家与女巫师、奶妈与乾儿子、女医生与年轻病人、家庭主妇与修

理电器师傅、女总裁与小职员……等等。

今天,他们扮演的是淫贼入屋强奸良家妇女。由於以往的花样又渐渐趋於平淡,尽管将人物关系变得错综复杂,始终仍觉不外如是,缺少了一份新鲜的刺激感。很自然地,轻微的性虐待、性变态、性错乱渗入是必然的事,而且像吸毒一样,份量需求会不断增加,不然就会过不足瘾。

可能因为我身上流著的是和主人一样的血液,渐渐地我也被感染到虐待的快感,每每对著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涕泪泗流的小妹妹时,心中的快感就会倍增,不期然地勃得更硬、龟头怒目狰狞,当主人带领著我挥军直入时,事後总会将楚楚可怜的小妹妹凌虐至面目全非,见到她被搞到阴唇肿胀、毛发也给扯脱好几条的模样,我才会在兴奋莫名的状况下将烫热的精液射进那痛苦得不断痉挛的阴道里。

主人是用冲的进入别墅睡房,一撞开门,坐在化妆台前的骚妈妈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到一个用黑布蒙著面的不速之客突然闯入自己香闺,不由得大惊失色,用颤抖的声音呼叫:“你……你是谁……你快走呀……不然我……我会报警的!”

“嘻嘻!”主人露出手里的小匕首,在她眼前扬了扬:“要不要试试,看警察来得快,还是我这把刀子出得快?”

“你……你想干甚么……我给你钱,请……请不要伤害我。”骚妈妈边说边站起来向後退。

“钱,我固然要;人,也不想放弃。至於伤不伤害你,那就要看你的临场表现罗!”主人步步进逼,一手拿刀,另一手已按到她胸前的奶子上。

“不!求求你……”骚妈妈拨开他握住乳房的手:“我除了丈夫外……还没同过其他男人……多少钱我都给你,只求能保留我的贞操……”想往後再退,谁知已经退到了床边,重心一失,身子向後一仰,便朝天倒卧床上。

“哈哈哈……就是因为你没见识过老公以外的男人鸡巴,所以还不知道我这条宝贝的利害,当你领教过後,保管乐不思蜀,一天不被它插过就枕食难安!”

从蒙面黑布孔洞露出来的两只眼睛,闪著色淫淫的目光。

说著,一把褪下裤子,早已状如怒蛙、在里面枕戈待旦的我“霍”地一跳而起,红彤彤的大龟头直楞楞地指向她胯间小妹妹匿身之所。

骚妈妈因处自己睡房,所以身上只随便穿著一件透明睡袍,内里连乳罩、三角裤等都统统付之厥如,透过薄如蝉翅的布缕,鲜艳的岭上双梅和乌漆一片的黑森林,无疑令采花淫贼更火上加油。主人把匕首伸进这件形同虚设的睡袍下摆,刀锋向上一挑,睡袍马上当胸裂开两半,骚妈妈整副百看不厌的诱人身躯倾刻便纤毫毕现地展览在高挺著鸡巴的半裸大汉面前。

“啊……我不会让你企图得呈的,你就算把我杀死……我也要保住贞操!”

骚妈妈双腿一缩,蜷曲身子,两团雪白的大肉球和阴毛丛生的小妹妹顿时被遮掉一大半。但骚妈妈一边拉著破烂的睡袍遮掩赤裸的肉体,一边口里对面前的男人叫骂著时,我却瞄见她那双目不转睛地紧盯著主人胯下的眼眸里正冒出熊熊欲火。

主人上前抓住她肩膀把她翻伏在床上,对著高翘向天的雪白屁股“啪!啪!

啪!“地连掴好几下,怒喝道:”他妈的!不给点颜色你看看,还当我是善男信女。好,就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的鸡巴,一是这把刀子,你愿意我把哪一样捅进你的臭逼去?“随著说话,将冷冰冰的刀峰在小阴唇上揩来揩去。

骚妈妈扭动著泛出几道红红巴掌印的肥屁股,用惊恐的声线颤抖著说:“求求你……别伤害我……只要你不杀我,我……我……我会依足你的吩咐做……”但与说话极不协调的是,阴户里这时竟开始湿润,甚至刀刃上也因沾上一小点淫水而更显得闪闪发光。

主人见面前的猎物开始屈服,满意地收起刀子:“来,先替大爷脱衣服,逗得我高兴才好好地干你一顿。”

骚妈妈爬起来,把自己身上的破睡袍甩掉,赤裸裸地晃著一对奶子站到主人跟前,把他的衣裤一件件地脱下来。当最後跪在主人胯下,把底裤也脱掉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一张口就把我含进嘴里,舌尖亦情不自禁地在龟头上舔起来。

主人一手把她的头推开:“他妈的小淫妇,没我的吩咐,别想碰我的鸡巴!

我还以为你是甚么三贞六节的良家闺秀,原来只是个急色的欠干贱货!你很想我操你是吗?好,自己坐到床边,竖起双腿,还要用手掰开臭逼,摆好阵势等大爷来干吧!“

骚妈妈依言坐在床沿,屈起双腿,还用手指捏住两片小阴唇向左右拉开,把阴户张得大大的,好像生怕面前的奸魔会突然食言不把她强奸一样。这时小妹妹红彤彤的血盘大口正对著我,阴道口饥饿得已在一张一缩,随时准备把塞进去的东西一口吞掉。我打量一下那洞口,骚妈妈把它拉扯得更阔了,别说我藏身进去绰绰有余,就算塞一罐可乐进去,我看也毫不困难。

主人并没有立刻让她如愿以偿,还想再吊一会她的胃口,他用手握著我,用硬梆梆的龟头在她肥胀的阴阜上敲打著:“说!是不是一见到我这根大鸡巴,马上就逼心发痒,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恨不得我马上干你一顿?”

骚妈妈的骚劲给逗起来了,这时已忍不住偷偷用一只手指按在硬勃起来的阴蒂上划圆,阴道里的淫水开始往外涌,顺著屁股沟一直向下淌,但嘴里仍然呢呢喃喃地念著台词:“是……啊……不……放过我吧……求求你……”

场面这时变得有点啼笑皆非:原本的剧情已走了样,扮演被强奸的大家闺秀成了女色狼,奸魔却气定神闲,一副不紧不要的模样,我有点怀疑,再这样僵持下去的话,说不定倒过来“贞妇”要去强奸“色狼”了。

幸而主人这时打破了闷局:“要我操你也行,求求我吧!你要说:”我是个欠干的淫妇,小浪逼痒的不得了了,等著你来操我呢!快呀,快来操我吧‘!“

骚妈妈方才的忸怩作态早已一扫而空:“啊……求求你……快点操我吧……我

是个欠干的淫妇,小浪逼痒的不得了了,正等著你来操呢!……快呀,快来操我吧……“边说边演起下体,淫水多到已一滴一滴的流到床单上了。

“噗哧”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主人用力往前一送,整根深深埋进滑溜溜、热烘烘的阴道内。小妹妹热情地用四周的肉壁拥抱著我,包皮似乎与嫩壁黏贴在一起,紧密得难舍难离,龟头又与子宫口作出一个长长的热吻,像对久别重逢的亲蜜恋人。

抽插开始了,不知是主人做的活塞动作,还是骚妈妈做的迎送配合,又或是两者有之,总之我粗壮的圆柱形躯体不停地便在淫水充沛的阴道里来回进退。猛力的磨擦,不单令阴唇跟随著带入扯出,而且还发出天籁般的“噗哧、噗哧”伴奏和“啧……啧……”的淫水喷溅声。

淫水实在太多了,好几次我都因抽送幅度过大而滑出阴道外面,幸而马上被骚妈妈及时握住塞回阴道口,主人才得以没把性交韵律中断。趁住出外透口气的瞬间机会,我看到了外面的激烈战况:开始时骚妈妈坐在床沿,双手扒开阴户,由主人站在床边奋力挺送;不一会变成骚妈妈拗身後仰,手抱主人腰部,主人则两掌撑床,屁股直上直下地起伏;最後骚妈妈索性躺到床上,双手把膝盖拉靠胸前,使阴户尽量演高,任由压在上面的主人狂抽猛插,两副肉体碰撞得“劈啪”作响。

“天……天啊……好人……亲亲小老公……你好厉害喔……快把我的逼操爆

了……你的鸡巴……好烫……好硬……好大啊……骚妈妈被你操得好爽……好舒服

……操得我飞上天了……喔……喔……哎唷……花心被你撞得酥麻透了……老公

……我爱死亲老公了……爱死亲老公的大鸡巴了……对……对……就这么插……

不要停……再快一点……再插深一点……喔……天呐……我要泄出来了……“

整个房间就只听见骚妈妈的淫哼浪叫,主人只是“呼……呼……”地在喘著粗气,像头蛮牛一样埋头苦干,将全身的气力都凝聚在我身上,领导著我在阴道里横冲直撞,拚命而卖力的干劲,似乎连吃奶的力量也全使出来了。

小妹妹越是反应剧烈,我就越是感觉到辛勤付出的回报,只要小妹妹欲仙欲死,就表示我已尽了天赋本份,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在我一鼓作气的连番抽送下,小妹妹已频临高潮边沿,子宫口微张,丝丝阴精开始外泄,阴道肌肉绷紧,准备来个强烈无比的快乐痉挛。

“啊……啊……啊……快……快……操快点……再快点……喔……来了……

我泄了……喔……被亲老公操到泄了……泄给我的小心肝了……啊……啊……“

一轮快速抢攻後,连我在阴道里也感受到骚妈妈抖出大哆嗦的震撼力,全身肌肉同步颤抖,子宫口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阴精,浆满在我的龟头上,这还不止,阴道突然像变窄了一样紧紧地箍著我的躯体,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抽搐外,还缠裹著吸啜不停,令血液一古脑地冲向顶端,使得原本就硬得像块石头一样的龟头更形膨胀,变大得快像个鸡蛋了。

在小妹妹的这几招连挟带吸的媚功下,即使是铁铸罗汉也会被这欲火熊熊的炼炉烧熔,更何况是我这个在不断抽送的交媾中累积了大量快感的血肉之躯?又酥又麻的美快感觉在龟头上徘徊,身上的青筋已鼓胀得如一条条蚯蚓,再不把精液射出体外舒缓一下压力,恐怕龟头就要爆炸了。

就在马眼大张,精液如万马奔腾地准备喷薄而出那一刻,我忽然被抽离了小妹妹的温暖爱巢,我一边埋怨著主人在这个紧张关头竟不尽情发炮,一边适应著外面的刺眼光线想了解是怎么回事时,又发现躯体进入了另一个新环境。定睛一看,原来我已从骚妈妈的阴道移师到她口里,包裹著我身体的器官由两片阴唇变为两片嘴唇,与龟头接吻的湿滑东西也由子宫口换成她的舌尖。

骚妈妈含著我、舔著我、吸著我、啜著我,一手握著包皮捋动,一手托著卵袋搓揉,中断了的射精前奏再行继续,我在她不停的吞吐和吸吮中,无法抑制地向高潮奔去,一股股精液伴随著一下下抽搐,向著她喉咙深处喷射,我意识真空,尽情倾泄,只知道输送出七、八股,她亦吞咽了七、八口,才把整个射精过程结束。

我倾尽所有,从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她仍津津有味地把我含在嘴里舍不得吐出口外,边轻轻啜出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精液,边用舌尖在马眼上舔去吃掉,末了还用舌头替我全身清洁一番,直到确实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精液漏网了,才依依不舍地把我放过,让我缩回主人的胯间。

这时我才有机会观察一下大战後的情景,主人与刚才的饶勇奋战状态判若两人,此刻正颓然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瘫软如泥,似乎满身气力随著精液的射出也离他而去。相反,骚妈妈却显得春溢眉梢,红粉绯飞,嘴角挂著一道淡淡精丝,脸上带著几分满足神情,枕伏在主人的胸膛上回味陶醉。

(六)

“哎呀,看你,还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嘛,才打完上半场就这么不济了?

来,吃了这颗‘雄风增强丸’,我们再来。“

不知甚么时候,姨母已坐在主人枕边,一手拿著杯白开水,一手捞到主人胯下握住我在轻轻套捋把他弄醒,枕边放置了一颗以前曾吃过几次的小小淡黄色药丸。这颗劳什子药丸姨母已给主人吞服过两三次了,每次吃完後体力确是变大得惊人,连带我的持久力也增长许多,可事後那种近乎虚脱的浑身乏力感觉却很难受,起码要过三、四天才能复原过来。主人对这东西很抗拒,无论姨母怎样劝好说歹都不肯吞服,但她每次都总是趁主人在射完精後疲倦得不想思考之际乘虚而入,主人亦在不大清醒的状态下任由她摆布了。

主人抬起头,睁开迷迷蒙蒙的睡眼刚想张口说话,姨母已把那颗鬼东西塞进他嘴里,接著将水杯靠近他口边,“咕噜”一声喝了一口,主人又再仰後躺下,继续寻他的好梦去了。

“快走……你这小色魔,强奸了我不算,还赖在我的床上不愿走……啊……

你……你莫非还想再奸多我一次……我死也不会就范的了……你再不走,我要叫警察了……“姨母站在床边,死劲地推著主人身子。

主人被弄醒过来,神智尚迷迷糊糊,可浑身却像烧著了火一般烫热,皮肤泛红,两眼发光,呼吸急速,鼻孔喷出来的吁气又热又粗,整个人变成了一只急需发泄性欲的大淫兽。我这时也感觉到身体与平时彷佛有点不同,忙低头一瞧,天啊!全个躯干膨胀得又粗又壮,皮肤变成了紫红色,青筋一条条冒凸了起来,像树根一样绕满在整支阴茎上;更难以相信的是龟头的变化,鼓涨得像个又圆又硬的紫黑色鸡蛋,嫩皮绷张到极限,平滑得闪著反光,连我也几乎认不出自己来。

姨母见主人醒过来,伏身趴在床前化妆台的小几上,肥白的屁股充满诱惑地左右扭摆,口里仍在不停地叫嚷著:“……不要……你不要过来……啊……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再强奸我了……”

主人“霍”地从床上跃起,喷著欲火的眼睛紧瞪著面前一副撼人心弦的娇美肉体,目光由完美弧度的屁股扫往晃荡不已的一双乳房,再掠回夹在两股间黑黝黝阴毛丛中的湿濡阴户,身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再不向这肉体发泄一番,恐怕就要被从心底里不断涌上来的冲动袭得发疯了。

姨母胸有成竹地控制著事态发展的进程,这时候又再火上加油:她前身伏得更低,两腿张得更阔了,屁股翘得高高的,将两腿间的器官清清楚楚地全部展览在血气方刚的十九岁侄儿眼前。阴唇大张,阴蒂肿胀,阴道流出由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乳白色黏浆,一注注的滴到地板上;像含苞欲放菊花蕾模样的浅碣色小屁眼,正一开一合地收缩著,与饥渴得在微微蠕动的阴道口相映成趣。

主人全身肌肉坟起,彷似被灌注进无穷力量,他一把从床上跳到地面,急不及待地冲向姨母身後,双手扶住两团滚圆的臀肉,挺起硬梆梆的我对准阴道就直刺进去。我平时即使勃得再硬也会一下一下地点头跳动,今天却一反常态,绷直的包皮把阴茎扯硬得像根木棍,纹风不动的往前直指,其坚硬情度几乎不像是血肉之躯,对住这淫水淋漓的小妹妹,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啊……不要……不要啊……走……你这色狼快走开……污辱了我一次还不

够吗……啊……我死也不会让你再强奸多一次的了……“姨母这时却拼死挣扎,扭摆著身体,刚插进阴道的我马上就被甩脱出外。

我开始怀疑姨母是不是真的愿意和主人继续这场性游戏了,因为她的表情是如此迫真,不但誓死拆散我和小妹妹的合体,还边叫嚷边跑到房间另一边的角落躲起来,似乎非要把自己的贞操力保到底不可。

主人起初也被她的反应唬得怔了一会,但马上又醒悟过来,只见姨母躲在一张齐膝高的躺椅後面,望住满脸淫欲的侄儿,挺著胯下一条又粗又硬的鸡巴正一步步地向她迈近,口里一个劲地大叫:“你别过来……救命呀……呜……呜……

行行好……别再来了……我老公就快下班回家,你快走吧……只要你放过我……

我不会报警的……“

话还没说完,主人已来到她身旁,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从椅後拉出来,姨母双手撑著他胸膛还在力抗,主人二话不说,把她手臂一扭令她转过身,然後顺势往前一推,姨母便直挺挺地趴倒在躺椅上。主人捡起地上睡袍的腰带,将她双手分别绑在躺椅的两只椅脚上,姨母现在的挣扎就只剩下蹬踢著两条腿了。主人再把被割破的睡袍撕成几条布条,把两只脚也一一绑牢在另外两只椅脚上,姨母再也动弹不得了,只有撅起屁股挺抬几下,像只待宰的羔羊般任由主人随心处置。

“叫嘛!现在怎么不叫了呢?他妈的,老子的鸡巴硬成这样子,竟然不让我插你的逼?嘿嘿!现在好了,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我不单要插你的逼,还要插烂它、插爆它,插到你连路也走不了。嘻嘻……”

主人边骂著,边举手“啪!啪!”地朝姨母的屁股上掴下去,原本已有几道红掌印的白嫩皮肤,又添多了几条新增的鲜红色彩。姨母肉在砧板上,不敢再叫了,只是随著主人的掴打,“呜呜”地在鼻子里吭出一下下痛苦的闷音。四肢被分开牢牢绑住,身体成为一个X形,掌掴的疼痛令身体弓起,但其他部位都不能动弹,结果只令屁股越翘越高,亢奋的阴户和窄小的屁眼又再次暴露在欲火焚身的少年面前。

主人跪上睡椅面,姨母耸起的屁股令她湿答答的阴户刚好对正主人肿胀的大龟头,主人握住我在阴道口撩拨几下,随即往前一靠,“唧”的一声,我又重归小妹妹的怀抱。

喔!天下间再没有比小妹妹的阴道更令我感到舒适的环境了,我俩是天造一双、地设一对,只要我一进入这个迷人洞,两副器官就会紧密地吻合在一起,她用潺滑的淫水滋润著我的肌肤,我则回馈予她热情的抽送,柔软的阴唇包裹住我坚硬的躯体,一刚一柔,形成两个极端的对比。

主人一边摆动著腰肢使我在阴道里尽情抽送,一边又对住面前张缩不停的小屁眼打起歪主意,试过上次操完翠兰姐的屁眼後,主人似乎对这个与阴道构造不同、感觉各异的洞穴产生了兴趣,之所以他不敢贸然一挺而进,是因为姨母在和他这么多次的肌肤之亲中都没有主动提出过要舍正道而拂由,干!还是不干?他尚在犹豫著。

过了片刻,他好像下定决心,又可能是想给爱好刺激的姨母送上一份惊喜,用手从我和小妹妹交接的地方捞来一把淫水,轻轻地涂抹在姨母的屁眼四周,然後插入一只手指慢慢抽插。因为在以前的性交中也试过有这样的举动,姨母不疑有他,仍沉醉在肉欲的快感天堂里,嘴里随著我的抽送节奏而“嗯……嗯……嗯……嗯……”地轻哼著,绝不意料到另一城池将会有沦陷的危险。

主人见姨母越来越投入,屁眼也越捅越畅顺,时机来了,将抽送速度突然加快,狠狠地在阴道抽插了几下後,阴茎与手指同时外拔,龟头转抵在屁眼上用力一压,机伶伶地就送了进去。姨母猝不及防,只感阴道一空,屁眼一涨,才意识到刚刚还在阴户里弄得她死去活来的心肝宝贝已去了探访邻居。

她不料有此一著,本能地把屁眼一紧,我刚藏身进去的龟头就被夹住了,括约肌恰恰卡在龟头对下的肉沟上,顿时令我进也不可,退也不能,两人就这样胶著。对於操屁眼姨母虽是第一次,主人却是有经验之人,他使出对付翠兰姐的手法,用手指抄过去阴户上按住阴蒂轻轻揉压,果然不一会又令姨母紧张的肌肉放松下来,由於我全身硬如一枝木棍,很轻易便一分分地在直肠里继续挺进,当卵袋碰到小妹妹的阴唇那一刻,也就是我在屁眼全根尽没之时。

“啊……好胀喔……你……你怎么……插……插进那里去了……啊……不行

呀……受不了……快拔出来……喔喔喔……别动……别动……就这样插著……呜

……呜……你这小色狼……连我这里也侵犯了……呜……这里连我老公也没有插

进去过啊……“姨母开始感受到我在她直肠里的压力,把屁股漫无目的地乱抖。

姨母虽然是爱好尝试各种新鲜刺激之人,亦曾试过在肛门插入过小号的按摩棒,但对我这样又粗又硬的肉棒塞满在直肠里面,始终还是感到有点吃不消,渐渐地全身冒出冷汗,我甚至感到她四肢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主人也不著急,仍然向她的阴蒂继续施加压力,腾出的一只手则偷偷拉开旁边衣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电动按摩器来。不知是阴蒂带来的快感令她分散了注意力,还是逐渐适应了我在她直肠里的胀满感,姨母开始有点欲求不满了,她挪动著屁股筛来筛去,似乎暗示阴道极需要一些东西填充,而屁眼里的肉棒也应有所行动了。

“啊……小色狼……不……好人……求求你……小逼好痒……干我吧……啊

……这样逗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干我吧……强奸我吧……狠狠地操我吧……

给你操死我也不会後悔的……求求你……“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紧箍著我躯干的直肠也放松了,而且还在微微蠕动,似乎想把我吸扯进去。

主人自然也察觉出这些变化,他“噗哧”一声将电动按摩器整枝插入姨母的阴道,随即把开关打开,一阵“嗡嗡”声传出,姨母的身子也跟著跳动起来。她昂起头,“喔……喔……喔……”地乱喊乱叫著,娇躯东扭西摆,阴道口水花四喷,会阴发出一下接一下的抽搐,连带肛门也在松紧交错地开缩,像有张嘴含住我在吸啜般,令我一时产生出有如处身阴道里的错觉。

主人抓紧时机,起身骑到姨母屁股上面,双手按著两团臀肉借力,将我在她屁眼里直出直入地抽插起来。姨母前後受敌,两个洞穴同时带给她不同的感受,立即就像疯了一样颠狂起来。

“噢……我的妈呀……你操死我了……好硬……好胀……好满……好爽……

喔喔喔喔……受不了……太刺激了……噢……妈呀……你哪学来的新玩意,把姨

母治死了……啊……好舒服……爽毙了……喔……小心肝……你的鸡巴插得太深

……捅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喔喔……“

主人早就见惯了她的反应,反而加重力度,把我在她的屁眼里越插越狠,越插越深了。一时间房里姨母“喔喔”的浪叫声、电动按摩器的“嗡嗡”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抽插时发出的“噗哧”声、淫水外泄的“丝丝”声、主人喘气的“呵呵”声、睡椅摇动的“喀嗒”声……响成一片,形成一支杂乱无章的大合奏。

可能是主人吃了药的关系,我膨胀得从来没有过这么粗,加上姨母的小屁眼第一次承受我这根庞然大物的抽插,括约肌箍勒得紧紧的,令我血液不能回流,勃起得越发坚硬了。如此一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不停地在窄洞内出入穿梭,别说是初次交手的娇嫩屁眼,相信连久经沙场的小妹妹也会吃不消,果然再抽送多一会,姨母便“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了。

“喔……哎哎……痛……痛……够了……捱不住了……小亲亲……停一会吧

……屁眼就快被你操裂了……喔……哎唷……你的鸡巴太大了……胀得难受……

求求你,快点射精吧……再插下去……我会被你插死的……“

姨母看来真的受不住了,挣扎著想把屁股抬起来,可偏偏又被主人按得牢牢的,只好硬生生地捱著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冲击,最後惟有咬紧牙关,粗气也不敢喘一口,默默地忍受著屁眼被撑得接近爆裂边沿的疼痛,盼望我早点射精,以快快结束这场自食其果的煎熬。

说也奇怪,我身躯已胀硬得像射精前的状态,可一点也没有射精的先兆,只感觉身体深处有一种神奇的力量,驱使我不断地抽插下去。主人全身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两眼发红,气喘如牛,可是周身仍然充满使不完的精力,不知疲倦地全精灌注在尽情蹂躏这个可怜肉洞的活塞动作中。

姨母这时已全身瘫痪了,四肢低垂,气若游丝,肌肉松软,屁眼也无力再把我夹紧,变成一个弹性全无的孔圈,任由我在里面随心所欲地来回穿插,只有一小段被我拖扯出外的紫红色嫩皮环绕在肛口,可怜巴巴地作为这场浩劫的见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记不清究竟抽插了多久,无穷无尽的机械性动作才出现一点转机,本来一直都麻木不仁的我开始回复感觉,直肠壁与包皮的磨擦带来一股比一股强烈的快感,龟头上也渐渐有了酥麻的畅美。也许是药力已经过去,主人像是强弩之末,连一下下的抽送也呈现疲态,毕竟要到射出精液才算完满结束整个交媾过程,所以主人仍本能地利用我与直肠不断磨擦,以追求高潮快点到来。

姨母经过一轮歇息,慢慢又回过神来,她开始领受到肛门塞满异物并被不停抽插的另类快感,甚至还享受起这种有点变态意味的行为,性交的真谛被千方百计寻求新鲜刺激的姨母扭曲了,她配合著我的抽插而摆动腰肢,屁股又再高高翘起,让主人可以把我更深地插进她的体内。抬高屁股令胯下的空间增多,她挣脱了绑住双手的腰带,一手向後穿过腿胯,握住仍在阴道“嗡嗡”作响不断旋转的按摩器自顾自地出入抽动,另一手从下兜上,将我的阴囊握在掌中轻搓慢揉。

我已逐渐向高潮迈进,中途加上她从旁煽风点火,更加缩短了与高潮之间的距离。主人鼓其余勇,把体内能使出来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到我身上,一古脑地狂抽猛插,似乎想藉精液的喷洒而把满腔欲火宣泄出去。

终於,两人同时爆发高潮的一刻又再来临,姨母已放开了按摩器,任由它插在阴道里震动得淫水四溅,双拳紧握,全身颤抖,口里“喔喔……小老公……你……你又干到我泄出来了……我……我被你操死了……死在你的鸡巴下了……”

地乱叫一通,小妹妹一阵抽搐,子宫里冲出来大股阴精,居然连按摩器都被冲脱掉了下来。

受到小妹妹高潮时肌肉抽搐的连锁反应,深藏在肛门里面的我也难逃池鱼之灾,直肠紧裹住我一松一紧地蠕动著,像在替我作全身按摩。随著龟头一胀,主人腰背一酸,突如其来的大哆嗦令他全身发出痉挛,使得我也在直肠深处跟随著他一抖一抖地跳动,将体内尽存的精液发射得一乾二净。

“喔……爽死了……”姨母只吐出这么一句,便四肢一张,伏在睡椅上不动了。主人“噗、噗、噗”地射完了精,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变青,强效的药丸令他体力透支过度,眼前金星乱飞,就像一枝烧尽的火柴,向前一仆,昏压在姨

母的背上……

到恢复知觉,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夜幕低了。主人睁开疲倦的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姨母已经松脱了捆绑四肢的布条,把他像个心爱的洋娃娃般紧搂在怀中,沾满两人全身的汗水,将彼此的皮肤如漆似胶地黏贴在一起。

姨母见主人苏醒过来,先在他嘴上又爱又怜地亲了一口,然後用手指在他小腹的阴毛上打著圈:“颂明,你知道今天弄得姨母多爽吗?我以後更加不能没有你了。我真笨,怎么从来都没想过操屁眼会那么刺激,不然早就把屁眼给你操过够了。小心肝,以後还有甚么新玩意,千万要和姨母实习啊!看来那药丸的功效也不错,今後姨母也陪你订一些来吃,哎!不过就真的辛苦你了。”说著,不禁又在他嘴上“啧”地亲多一口。

姨母的屁眼一经开了窍,就吃出味来了,从此以後,每当我在前面的阴道里奋力冲刺,与小妹妹忘情拚搏时,姨母的肛门往往还忘不了同时插著一枝多重变速、发出“嗡嗡”声响的人造阳具。而有时我被迫做“逐臭之夫”,在姨母的直肠里反反覆覆做著乏味的活塞运动时,小妹妹却被放在阴道里的电动跳蛋或真空阴蒂吸啜器弄得乐不可支,抢尽我的风头。

幸而,再好玩、再设计精巧的性玩具始终是性交辅助品,最後唱压轴好戏、能射出烫热真正精液的仍然非我莫属,因此我这个令小妹妹死去活来的至尊地位才不至动摇。

(七)

再好吃的山珍海味也会吃腻,当扮演角色、双管齐下等新意思统统都玩到乏味的时候,沉沦在欲海里不能自拔的姨母又挖空心思寻求新突破,希望在性刺激方面更上层楼。肉欲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姨母贪得无厌的性格比毒瘾缠身的白粉道人更可怕,她不单向有悖伦常的性游戏深渊越迈越深,而且还真的向软性毒品埋手,渐渐连加重份量的春药也达不到她理想中的性欲满足时,吞服春药的同时还会伴吃一粒迷幻药,据说在性高潮时不止有强烈的快感,同时还会产生飘飘欲仙的幻觉,正合她心意。

这日天清气爽,和风送暖,正是打炮的好日子,姨母自然又约了主人双双来到她行淫作乐的别墅,打算来场盘肠大战。

蒸气弥漫的浴室中,主人和姨母赤裸裸地浸泡在双人浴缸的温水里,互相为对方洗刷著彼此身体,姨母一边用沐浴露细心地替我清洗著龟头、包皮和阴囊,一边妖媚地对主人说:“颂明呀,姨母我读得书少,见识不如你们时下青年人的广,听说你经常上网,有没有搜罗到甚么新潮奇趣的性玩意啊?我们很久也没换过新招式了。”

主人把手上的沐浴露搓匀,一手揉著乳房洗凝脂,一手抄到她胯下洗刷小妹妹的阴毛:“嘻嘻,姨母,新潮玩意多得很喔,洋人甚么古怪东西想不出来?不过……只怕你受不了刺激,没胆去试而已。”

一听说有既刺激、又没玩过的新玩意,姨母的眼眸顿时闪露出色欲的目光:“啊?真的有呀,怎不见你提及?快,快说给姨母听。”

主人拧著她的奶头:“比如说,在这上面戴环啦!”又捏住小阴唇轻轻扯了扯:“还有在这穿个小孔,戴上一些饰物的。”说著,手指插进阴道去了:“或者在阴户上滴蜡、夹晾衣夹、扎针等等。”

“哎唷!又穿孔又扎针的,痛死人了,有甚么好玩!不过滴蜡伤不了皮肉,还可以一试。嗯,这都是肉体上的刺激,如果要心理上也够刺激,除了大集体群交外,还有哪些值得一试的?”姨母淫荡的潜意识开始被挑起来了。

“我以前也曾向你提过了,又够刺激,又一家便宜两家著……算了,你经常要在上流社交圈中应酬,连群交都怕张扬出去而不敢玩,这个你更加不敢去尝试了。”主人特意到此打住。

“说说听嘛,或许你姨母敢试呢!”她一边说,一边握著我上下套动。

“嘻嘻!好,母子乱伦你敢不敢试?”主人投桃报李,手指在她阴道里抽插起来。

“这……”姨母一听是母子乱伦,顿时将套捋动作停住了,歇了一会又面带红霞地说:“那天你提出後我也曾经仔细想过,毕竟是有违伦常的事,传出去让人知道,我脸往哪搁呀!”

“哎,谁叫你说出去呐!再说,我和你的关系,传了出去还不是一样丢脸?

表哥若因此而恢复了对女人肉体的兴趣,你这乱伦也乱的值得耶。“

“可也是。为了我们陈家有後,我倒没所谓,只是如何向浩祥开口?总不成拉著她说:来,男人与男人有甚么好玩,要操,就操你妈吧!”

“哈哈哈……姨母你真风趣,我当然不会叫你这么做了。拐个弯,用引诱的怎么样?”

“引诱?”

“是呀!到时我会与你配合演戏的……喔喔喔,你把我的鸡巴套得这么硬,快将它搞定……来,到床上去,一边操逼我再一边向你慢慢解释……”

两人离开浴室,主人先躺到床上,我早被姨母挑逗得一柱擎天,此刻在主人腿间正高高竖起,满心欢喜地等待著小妹妹的光临。

姨母倒来一杯开水,又在床头小柜的抽屉里取出两粒药丸,一粒是催情剂,另一粒相信是主人所说的迷幻药了,她把药丸投进开水里搅溶,昂头就喝。刚喝了半杯,主人就上前一手夺过:“我不是早说过不好再吃这些东西了吗?很伤身的,你忘了上次我吃过後和你爱爱,事後像大病一场了吗?”随手把剩下的半杯搁在小柜上。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行了吗?老公。”姨母媚笑著,两手搓著一双大奶子,扭著屁股向主人走来。走到一半,突然又停住脚步:“等等,你刚才不是说玩滴蜡吗?我想起来了,上次定购电动按摩器时还附送了几枝情趣蜡烛,一直都没用过,不如趁今天试试怎么样?”

“好啊!不过怕你到时受不了,可要把你的手绑起来喔,这样才能玩得尽兴耶。”

“嘻,我还以为甚么事这样大不了,又不是没绑过!来就来,难道姨母会怕你?”说著,她居然真的拿来两枝蜡烛,还主动递过来几条绳子。

主人让她在床上仰面躺下,先把双手分别绑上绳子,再延长绳子末端拴在脚那面的床柱上,姨母“咭咭”地笑著:“你搞错了吧!应该拴在头那边才对。”

主人突然板起面孔:“少说废话!现在你是我的奴隶,哪容你驳嘴!”揪起她的两腿,朝屁股上连掴几下。

姨母见主人进入角色,忙闭口收起笑容,静观其变。主人将揪起的两腿拉过头顶,令姨母的屁股高翘向天,然後再大大分开各自绑在脑袋两边的床柱上,姨母像玩瑜珈一样身体摺起,脸贴小腹,胯下春光尽显,阴户掰开,内里构造一目了然,不单阴唇、阴蒂、尿道口清清楚楚纤毫毕露,连阴道也被张开成一肉孔,甚至可看见阴道壁上的层层皱纹。屁眼由於经过主人的多次开发,不再像以前那么紧凑了,这时已松开成一小洞,随意插进一根手指也完全不成问题。

主人拿起一枝蜡烛,“嘿嘿”地奸笑著,用火机把它点燃,然後斜横倾侧,烧融的蜡油开始一滴滴地滴下来。他把蜡烛移到姨母的阴户上端,“噗”一滴蜡油滴到小阴唇上面,姨母全身颤了一下,但没有吭声,只是张了一下嘴唇:“噗噗噗”连续几滴蜡油又滴到另一边的小阴唇上,“啊……”姨母轻叫了一声,呼吸开始变得急速了;主人这时把蜡烛挪过点点,再倾侧一些,“噗噗噗噗……”

一连串的蜡油滴落在阴蒂上,“噢……噢……烫……烫呀……”姨母再也忍不住了,全身剧烈抖动,大叫起来。

主人被姨母长期潜移默化调教出来的虐待欲渐渐被煽起了,他索性把倾注而下的蜡油都浇灌在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上,只见粉红色的娇嫩小肉粒被烫得颜色越来越深,变成了深红色,而且还硬硬地竖立起来,随著蜡油越滴越多,竟呈现枣红的色泽,最後隐没在一堆尚未完全软化的烫热蜡油里。

“怎么样?快说,你欠干的淫逼是不是很想我操它一顿?”

“哎呀……烫呀……烫呀……喔……喔喔……够了,别滴了……烫呀……”

姨母根本没空回答他,只顾著把屁股乱颠乱扭,似乎想凭这动作就能把紧黏在阴户上的热蜡甩开。嘴巴一会张开大喊,一会又用牙齿咬紧嘴唇,鼻孔撑成一个圆孔,不断喷出粗气,阴户发出一阵阵像高潮时那样的颤栗,连两片小阴唇也被牵带得摆动起来。

“好一个贞洁不屈的淑妇,那就让你这个淫洞慢慢喝蜡油吧,反正还有许多枝蜡烛,足够把你整个淫逼都封起来。想停止吗?求我呀,求我操你的骚逼我就停止了。还说不想挨操,你看,淫洞已馋嘴得流出水来了,吃鸡巴总好过吃蜡油吧?”

这时蜡油已把整粒阴蒂封起,再也接触不到新滴下的烫蜡油了,姨母可能也感觉到没早先那么痛,便继续扮演起遭色魔蹂躏的少女角色来:“不……你这个色魔……强入民居……凌辱妇女……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是吗?可惜你的报应就在眼前呢!”主人把手中的蜡烛末端对准阴道一插而入,姨母“噢”地轻叫一声,屁股挪了挪,主人把手拿开,腿间火光摇曳,阴户已被插进半截蜡烛,成了肉做的烛台。

我顿时对小妹妹的遭遇生出同情心,眼看著火焰慢慢烧融了蜡烛,一滴滴烫热的蜡油顺著蜡烛流下淌到阴道口周围的嫩肉上,再逐渐凝固,烫得连两片小阴唇也竖硬了起来。

“啊……烫……烫啊……不行……受不了……喔喔喔……我不玩了……快把

它拔出来吧!“姨母又再感受到蜡油滴到嫩肉上的疼痛感觉,用带著哭腔的音调向主人乞求。

“呵呵,蜡烛不够粗,塞不饱你的淫逼,是想换过我的大鸡巴来好好地操它一顿吧?说,是不是!”

“不……我甚么都不想要……你放过我吧!”姨母真的哭出来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将要面临色魔辣手摧花的无辜少女。

主人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撩拨著姨母小腹上的阴毛,渐渐移到阴户上面,绕著小逼周围的皮肤轻轻地搔著兜了一个圈,到最後等姨母舒服得微微抬起屁股,演挺著阴户享受这种又麻又痒的触感时,主人突然往插在阴道里的那枝蜡烛一按,摇曳不定的火焰离阴道口又更近了。

“不欢迎我的大鸡巴吗?好,不要紧,有的是时间。你不求我,我也不强迫你,到你想要我的鸡巴去填饱你那淫逼时再来求我不迟,只怕到时骚逼已变了红烧蚌肉,那你就後悔莫及了。”主人边说著,边把一只手指插进屁眼里抽动。

姨母给弄得浑身不自在,边用恐惧的目光望著火焰越烧越落,边将屁股左扭右摆,谁知这样一来反而令火焰晃动,烧融的蜡油更多了,蜡烛四周都有蜡油流下来。主人手指继续抠挖著屁眼,眼睛则饶有趣味地观赏著烧融的蜡油沿著烛柱慢慢淌下,积聚在阴道口四周边沿。

“啊……烫……不行……阴唇快被火烤到了……啊……忍受不了住了……好

吧,好吧……你插进来吧……唉唷……快把这蜡烛拔走……换上你的鸡巴……噢……烧著阴毛了……阴蒂给烫熟了……快!快!……再不插来不及了……“

刚才在主人向小妹妹滴蜡时,我已兴奋得无与伦比了,看著蜡油滴在阴唇上而冒起一小股白烟;看著烧融的蜡油顺著阴唇中的缝隙流入,将娇滴滴的阴蒂慢慢包围、活埋;看著阴道口的火苗越烧越低,越烧越靠近阴道口的嫩皮;看著最

接近火焰的几条阴毛因抵受不住热力而慢慢弯曲、由乌黑变成焦黄;看著小妹妹

在热烫的蜡层遮盖之下而逐渐从我视野消失……主人带有虐待欲的血液在我体内

翻腾,令我恨不得马上能对小妹妹投井下石而大显身手。

“我刚才叫你怎么说的?不清清楚楚地说一遍,我的兴致可培养不出来啊!

鸡巴不让插,就继续用蜡烛代替吧……嘿嘿嘿……“主人不慌不忙的调侃著。

这时烧焦阴毛的气味更浓了,可能又多几根阴毛葬身在火焰的热力下,姨母气急败坏地急叫著:“噢……快!快!……快来操我的逼喔……我的淫逼欠人干……欠千人干、万人干……欠大鸡巴来干啊……求求你,好人……快用你的大鸡巴来操我吧……快!快呀!……拜托你了……赶快救救我,用鸡巴把我的骚逼、淫逼、臭逼……操烂……操爆吧……”

主人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伸出手用两只指头往燃烧著的棉蕊上一捏,火焰马上熄灭了,再随手抓著蜡烛往外一拉,沾满淫水的大半截蜡烛发出“卜”

一声,湿答答地就从阴道里被拔了出来。滴在阴户上的蜡油已凝结成一硬块,覆盖著整个阴户,只是刚刚拔掉蜡烛的地方穿成一个圆孔,正一丝一丝地向外泄著淫水。

主人把蜡烛扔掉,用手抓著蜡块使力一扳,“哇……痛……”姨母随著叫声全身一弹,两条大腿痛得一抖一抖,跟著又全身一软,霎时从尿道口喷出一柱失禁的尿水。

我一头雾水,把蜡块揭掉了,应该痛快才是啊,怎么反会这么难受?但看她的样子又不大像假装出来。掉头再看看主人手上刚揭下来的蜡块,我立即恍然大悟,只见这蜡块形成一个彷似假面具般的硬壳,从背面看过去,整个阴户的轮廓清清楚楚的塑在上面,简直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小妹妹“蜡拓”。最要命的是,环绕这“蜡拓”四周的边沿上还黏著十多条弯弯曲曲刚被连根拔起的阴毛,因为蜡油融化时已和阴毛混到一起,凝结後如用力扳开蜡块,夹在里面的阴毛自然亦被强行硬生生拔离。

平时主人不小心,偶尔弄拔我一条阴毛已会痛得全身抖一下,现在这痛楚是来自围绕住整个阴户四周十几处地方的敏感嫩肉,而且是同一时间发生,难怪姨母会疼痛至失禁。

我趁这空档再仔细去观察一下她的小妹妹,天呐!不知到底是由於热力烤得太久,抑或是姨母过於兴奋引起大量充血所至,小妹妹表皮猩红一片,阴蒂和小阴唇都呈现出红肿的胀勃情形。但奇怪的是,尽管如此,阴道口仍然不断地涌出大量淫水,表示小妹妹的主人现正处於极度性亢奋状态,急需一根强而有力的大鸡巴插进去慰藉一番,方能将她的充血状态舒缓。自然,这份差事非我莫属,而且每次我都能把主人赋予我的重任顺利完成。

那股失禁而出的尿水将本已一片狼藉的小妹妹弄得更加一塌糊涂,屁股底下床单那大滩分不清是由淫水或尿液造成的水迹,只衬托出劫後梨花的小妹妹愈发楚楚可怜,更加激发起我将她狠狠蹂躏一番的兴致,勃起得更加硬朗了。

就在我磨拳擦掌,准备开赴前线时,主人已用手指将阴唇往两旁撑开,另一手握著我对准阴道口用劲一塞,龟头顿时“噗哧”一下应声而入,还没来得及观察一下小妹妹被糟塌後的环境,主人已随即腰身一挺,使我全根尽没,直至两人的耻骨相碰,阴道胀满而“哔”一声挤出四溅的淫水而止。

“啊……狠狠地操我吧……操死我……操爆我……刚才我不愿和你性交是我

不对……尽情惩罚我吧……你随便怎么干都可以……啊……操!操!……操快点……操狠点……噢……把我的贱逼操开两半吧……“姨母像久旱逢甘露似地兴奋大叫,满足之情溢於言表。

“噗哧、噗哧”,一声声狠抽猛插的操逼乐韵散播在空气中,我埋首在小妹妹的肉体内努力耕耘,时而九浅一深的耍耍花枪,时而下下深戳的翻江倒海,把小妹妹操得乐不可支,死去活来。

正在小妹妹爽到得意忘形,水花四喷时,主人突然把我从她热情万分的肉洞中拔出,走到床下去。起初姨母和我都以为他中途变换花式,小妹妹还张开著被抽插得肉肿唇反的小嘴,满怀希望地等待著我下一轮的进攻,谁知主人却远离战场,走到电话机那儿去了。

姨母这下可焦急了,紧张关头还打甚么电话?就是有急事,哪有比喂饱小妹妹还重要的?她一边大喊著:“阿明……明啊……你去哪呀?快回来继续操逼啊……老公……求你了,别半途走了去……哎唷,小逼好痒喔……快来插嘛……”

边扭动著身体想挣开捆绑,但绑得太牢了,一时挣不开,要不然她准会冲过去把主人按在地上奸个痛快。

“喂,陈公馆呀?啊……你是翠兰,叫你哥来听电话……啊……没事没事,想问他星期天有没有空,约他一起去踢足球而已……”过了一会,大概是表哥来接听了:“喂,你是表哥呀?我是颂明哦,你妈出事了……甚么事?哎,我也不知怎么说才好……你来到就明白了……快来呀!地址是……”

主人打完了电话回到姨母身旁:“小乖乖,忍耐一下,很快你朝思暮想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边说著边坐到她身旁,丢开仍盼望著我慰藉的小妹妹不顾,只是去抚摸著她一对乳房,还慢慢把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解下来。

可能姨母服下的迷幻药这时开始生效了,她已没有早前那样疯狂,变得两目呆滞,神智不清,用回复自由的双手不停地抠挖著自己的小逼,嘴里喃喃念著:

“鸡巴……我要鸡巴……大鸡巴快来插我啊……你跑到哪去了……鸡巴……我要

鸡巴插……“春药仍然发挥著威力,随著她的抠挖,屁股下面的床单很快就被染湿了一大块。

(八)

很快,“叮咚……叮咚……”门铃便被急速地按响了,主人过去把门打开,表哥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我妈呢?她到底怎么样?发生了甚么事了?”一眼瞄见姨母坐在床上忘情自慰的丑态,匆匆跑过去:“妈……妈……你怎么了……

为甚么会这样?“一边抽出她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把她张得开开的双腿合拢,一边扯了条被毛毯替她盖上。

“鸡巴……我要鸡巴……啊……大鸡巴,快来插我啊……鸡巴……我要鸡巴插啊……”姨母仍在喃喃自语,用手把表哥替她盖好的毛毯拨开,搂住他往自己

靠:“啊……男人……你来了……你有鸡巴的哦……那快来插我的逼吧……我的

逼好痒……好欠干……快用你的鸡巴操操我的逼吧……快来吧……“口里念著,手已经摸到表哥胯下去了。

表哥轻轻把她的手拿开,转过头问主人:“颂明,你快告诉我,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这时才发现主人也是一丝不挂:“你……你们刚做过甚么了?莫非……操你妈的逼!你……连我妈也敢上……”

我一听他这么骂,差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操你妈的逼”?这话应该是主人对他说啊,他不知道在进门之前,我真的还正狠狠地“操你妈的逼”

呢!

主人忸忸怩怩地解释著:“详细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接到姨母的电话才赶来这儿的,一进房就见你妈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自慰,就像刚才你亲眼所见的那样。我想过去问她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但顾虑到她衣衫不整,又是我姨母,怎么说也不好意思,於是就急忙唤你来了。”

“那你自己怎么也脱光了?”表哥半信半疑地质问著:“别对我说你是光著身子跑过来的耶!”

“你还没到来之前,我想先替姨母穿上衣服,於是便硬著头皮走过去,谁知一靠到身边就给她搂住了,她还像疯了一样地拚命扯脱我的衣服。不知她吃了甚么药,变得力大无穷,又是大人,我怎么敌得过她呢?一下子就给她骑住脱得赤条条了。喏,到现在我还不敢过去取回衣服穿上呢!”

“来嘛……大鸡巴哥哥……快来操我嘛……我欠干……我发骚……我的淫逼

需要大鸡巴操……“姨母嘴里念著只有在性交时才会说出的难以入耳粗话,把双腿再次张得开开的,一手撑开小阴唇,一手按在阴蒂上压揉。

表哥已无暇再听主人的辩解,转身走去姨母的身旁照顾,这时他目睹眼前淫糜无比的一幕,尽管那是自己的亲妈妈,但在与琪琪交往的日子里已尝到女人肉体的消魂滋味,加上出自人类本能的生理反应,令他身体不禁渐渐变得火热,连气也喘得粗起来,我甚至偷看到他裤裆已不自觉地隆起一大包了。

他再也受不了眼前的诱惑,只感鼻乾口渴,见床头旁的小柜上搁有半杯白开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喝个清光,想藉此降降心中燃烧起来的欲火。

两母子在床上推推拉拉,你刚刚盖上毛毯,她又一手扯掉;你想替她戴上奶罩,她却去拉你的裤链;你找来内裤劝她穿上,她已把手伸进你裤裆握著鸡巴搓揉……攘攘闹闹了老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渐渐地表哥的动作变得很古怪,他不再固执地三番四次替母亲穿上衣服,反而有意无意中用手背揩拭一下挺拔的乳头,甚至还在劝妈妈穿内裤时藉机抚摸一下她的阴户。脸色也变得通红,满头大汗,呼吸急速,眼睛充满红筋,露出色欲的淫光。裤链在推推攘攘之中已被姨母拉开,一支龟头肿胀、青筋环绕的硬梆梆鸡巴伸露出外,正被他妈妈握在手中套捋著呢!

嗯,我省起了,表哥刚才喝下的半杯开水是姨母喝剩的,里面不单混有催情剂,还有令人丧失神智的迷幻药,姨母有吞服的前科已经反应如此强烈,表哥可是头一遭,发作起来不知会怎样?

抬头望望主人,他正胸有成竹地冷眼旁观著眼前这对母子乱伦的好戏开锣,好像一切进展都如他所料一样,毫不感到惊讶,彷佛一个导演在编排著亲手所写的剧本上演。

再回过头时,床上的情况又有新的发展,表哥的鸡巴已被他妈妈含进嘴里,正“叭吱叭吱”地吮得津津有味,表哥则跪在床上脱著自己的上衣和背心,内外裤已被姨母扒下到膝盖,深红色的阴囊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晃呀晃。

表哥脱光了上半身,仍然保持著跪在床上的姿势,不过却昂起头,发出“喔……喔……”的舒服呻吟声,两手前伸,抓住母亲一对奶子左搓右捏,乐得不可开交。

姨母对表哥的龟头好像情有独锺,由於药力使龟头极度膨胀,整支阴茎看上去就像一枝鼓锤,姨母把包皮尽量捋後令龟头更形凸出,在儿子胀得圆鼓鼓的龟头上又吮又舔,到後来乾脆一口含入,又吸又啜,美味得就像个小孩子在吃著棒棒糖。

慢慢地,母子俩很有默契地双双躺下,姨母搂住表哥的脖子与他接著热吻,腿则一蹬将表哥的内外裤全蹬到床外去,此刻床上只见两条光秃秃的肉虫在互相纠缠、互相挤压,似乎恨不得能将自己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炽热的欲焰已将两人完全融入母子相奸的背德淫欲中,把袖手旁观的少年抛诸脑後,忘却了他的存在了,只是企求尽情地把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宣泄出去。

姨母始终是性爱高手,她带领著儿子一步步迈向淫欲的深渊,这时她松开了搂抱住儿子的手臂,将他推成仰面平躺,然後头脚相向地趴到他身上,先张开大腿跨过他脑袋,用阴户对准他的嘴,然後俯前握住状如怒蛙的阴茎,舔一舔龟头便全吞进嘴里。

表哥鼻尖已碰到妈妈的阴唇,再蠢的白痴也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在妈妈的生殖器上仔细地舔舐起来。

主人知道现在即使天打雷劈也不能再将他俩分离,於是索性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欣赏著这场难得一见、由母亲和儿子担演主角的活春宫。有时看别人做爱比自己亲自下场还来得刺激,难怪有人会千方百计地偷窥,但眼前这一幕却无遮无掩的任你大饱眼福,况且还是这样的明刀真枪,欲火横飞,本来已心平气和的我不禁又被撩拨起本能的冲动,直楞楞的竖起在主人胯间,与他一齐翘首观看。

先看姨母,她一手握住儿子这根由自己创造出来的肉棒,倾尽所有的妖媚技能,含、吮、啜、舔、吸,侍服得无微不至,难舍难离。像蛇一样灵活的舌尖,先在龟头表面舔扫一遍,再伸进棱肉下的凹沟中点点吐信,待肉棒忍不住而猛烈抖动时,舌尖才顺著包皮慢慢舔往根部,又从根部舔回来,到了顶端顺势含住龟头猛啜几口,然後便全根吞进,耸动著脑袋吞吐起来。另一手也没闲著,包抄著阴囊握在掌中,像揉著面团般地搓搓捏捏,将两颗滑来滑去的卵蛋玩弄在五指之间。

再看表哥,尽管母亲已配合地把双腿跨阔成最大幅度,他似乎仍怕舔不全她的生殖器般用双手使力掰开,令妈妈胯间的整副器官毫不遗漏地尽收眼底。烧焦的阴毛已被“蜡拓”扯走,不留痕迹,阴唇和阴蒂由於滴蜡的刺激而显得红肿浮胀,可能表哥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体,无从比较下只当是亢奋使然,甘之若饴地舔得聚精汇神。

小阴唇红红紫紫的露出阴户外面,自然是首先进攻的目标,他舌尖在两块肿胀成鸡冠模样的肉片上舔舐一番,先用唾液来遍洗礼,然後分别含进嘴里吮啜,把两片肉瓣拉扯得又薄又长。翘高得如黄豆般大的阴蒂当然也不会放过,那颗小肉粒早已勃起发硬,整个浅红色嫩头全裸露在外闪著亮光,表哥将它舔完一遍又一遍仍意犹未尽,索性把嘴卷成喇叭状含著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扯进嘴里,姨母霎时像触电般全身一颤,“呀”一声吐出口里的鸡巴,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表哥将嘴里的阴蒂吮吸一番後放开嘴,它这才慢慢缩回原有位置。谁知这个刚缩进去,那个又流出来,阴道里大量白花花的淫水此刻涌泄而出,一注一注地往下直淌,不单沾满了表哥的嘴唇,还糊得一脸都是,他甜滋滋地用舌尖把母亲泄出来的大量淫水好不容易才舔乾净,母亲已急不及待地调转身子,跨骑到儿子的小腹上了。

不愧是两母子,连操逼也这么心有灵犀,妈妈张开双腿,半蹲著身子骑在儿子胯上,刚用手指把两片小阴唇左右撑开,下面的儿子已扶住鸡巴挺举朝上,龟头准确地指向阴道口。几乎是在同时,上面的往下一坐,下面的向上一耸,“噗哧”一响,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性器官,眨眼便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

两副性器凑拢得太紧密了,连接部位只能看见两堆阴毛杂乱地交缠在一起,主人要稍稍俯低头才能清楚看到儿子的鸡巴在母亲阴道的抽插情况。母亲身向前俯,双手撑在儿子的胸膛上,屁股一上一下地提降,套著儿子硬如铁棍般的鸡巴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喔……浩祥……妈妈的小逼被你的大鸡巴撑得

好胀……好满啊……喔喔……爽死了……早知自己儿子有这么好的家伙……就不

用外求……啊……啊……你的鸡巴头好硬哦……顶得妈的子宫口酥麻极了……对

……往上戳……大力一点……妈不怕……喔……浩祥……你真行……啊……妈被

你操上天了……“

姨母的淫声浪语在屋子里回响,盖过了性器交媾时发出的“噗哧、噗哧”抽插声,听起来份外秽糜。一对大乳房在儿子的眼前乱晃乱摇,引诱著他去搓弄把玩,儿子满面胀红,气喘如牛,把本来承托著母亲两团臀肉的双手转移到胸前的肉球上,左搓右拧地揉得不亦乐乎。

这也难怪,表哥眼观乳波臀浪齐抛,身享阳具阴户对碰,母亲那块孕育自己的出生地,阔别了廿多年才得以旧地重游,犹如在梦中般的感受,非一般人能领会出来。掌中一对饱满浑圆的乳房,正是哺育自己长大的粮仓,回想起婴儿时一丝丝甜腻的奶汁流入口中,与现时阴道泄出的股股淫水滋润著自己的生殖器又何其相似,同样是含满了母亲的体温,同样是储藏著亲情的母爱,令彼此水乳交融地达至灵欲相通。想著想著,不由自主地将胀硬的乳头含进嘴里。

姨母受到表哥的上下夹攻,屁股抛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叫床声也变得越来越高,淫水泄得一塌糊涂,不单将两人的大腿内侧沾湿得毫无乾处,连两副生殖器官也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虽然交媾部位衔接得难容毫发,但仍有汨汨淫水从紧密的性器缝隙间不断被挤迫出来,母子相奸的无上刺激,把姨母带到了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飘渺境界。

儿子虽沉醉在母亲不断灌输著柔情蜜意的温情中,仍察觉到母亲在自己鸡巴的抽插下快要达到高潮,他抱住妈妈的纤腰往侧一滚,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上身压住妈妈娇躯,下体随即毫不间断地继续抽插起来。

姨母身形娇小玲珑,表哥却体格魁梧,看上去就像一头凶猛的饿熊擒住一只可怜的小白兔,辗转翻侧地任由他摆弄在股掌之间。主人这时把椅子挪到床尾那边,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才可将母子两人的生殖器官和抽插情况一览无遗地尽收眼底。

“啊……啊……乖儿子……狠狠地操你妈吧……大力点……妈喜欢……喔喔

……喔……这根大鸡巴是妈妈生出来的啊……妈感到好自豪……啊……又大……

又粗……比你爸强多了……喔喔……妈爱死你了……今後妈是你的人……指望你

了……你要几时操妈都可以啊……喔……喔……“

姨母双手扶住表哥的屁股前後推拉以助他一臂之力,令鸡巴能更深深地插到阴道尽头,两条纤秀的小腿在表哥的腋旁举得高高的,十趾抽筋似地向内弯曲拗入,挨著他一下接一下的强劲抽插,屁股两团臀肉一颤一颤地抖动,与“啪啪”

的肉体碰击节拍作出呼应。

姨母由贪恋小男孩的精力至追求更刺激的床上游戏,又由沉迷肉欲的宫能享乐至依赖药物的辅助,一步一步地向淫欲的地狱迈进而不自知,终於发展至寻求与自己亲生儿子乱伦的最高刺激,作出与伦常有相悖逆的行为,真是应了一句老话:木匠担枷——自作自受啊!

“快……快……插快点……再快点……喔……妈要泄了……妈要被亲生儿子

的鸡巴操到泄出来了……好爽啊……好刺激啊……痛快死了……“

表哥喉头“唔……唔……”地发出闷音,像头野兽在低吼,看来也快到临界点了,他将母亲一双小腿搁上肩膀,令她屁股高高升起吊离床面,继续“啪啪啪啪”地猛操著,其狠劲几乎连晃动的阴囊敲到母亲会阴上也能发出碰撞声。不一会,只见他两团臀肉一抖,跟著便全身发出一个哆嗦,匆匆将肩上的腿放下,伏身趴到姨母胸前,用耻骨紧紧抵住她的阴户,令龟头能堵塞著子宫口,姨母马上合作地用腿缠绕住他腰肢使两人下体紧扣,两母子就这样互相紧紧地搂抱一团。

“啊……我儿子射精了……我令亲儿子射精了……啊……射吧……尽情地射

吧……都射进妈妈的淫逼里……喔……喔喔……好爽啊……我感到了……感到儿

子的精液射进来了……喔喔……花心好烫啊……射吧……都射出来吧……让我替

你生个儿子的儿子吧……啊……喔喔……“

“啊……妈……儿子乐翻了……能操到亲妈妈的逼……我感到好幸福啊……

喔……妈……你的逼吸得我好舒服……把我的精液全都吸出来了……儿子都射给

你了……啊……“

母子俩就在这灵和欲共同升华的最高境界中双双丢精,携手进入欲仙欲死的迷幻天堂,跨进了乱伦背德的悖逆地狱。

(九)

主人被面前淫糜无比的一幕所感染,握著我对住床上一对交缠在一起的瘫软肉体使劲套捋著,恨不得将压在姨母身上的表哥推开,把精液继续灌注入她那已满盛而溢的肉洞中。

强大的药效发挥出它的威力,虽然表哥已经射精,但阴茎却没有一丝软化的迹象,依旧硬梆梆地插在母亲的阴道里,令两副生殖器在高潮过後仍如漆似胶地黏黐在一起。可能神智的复原比肉体来得快吧,表哥此刻有点如梦初醒的反应,他不敢相信地甩了甩脑袋,当看清楚眼前被压在身下的赤裸女体果真是自己母亲时,脸上出现迷惑的神情,再低头发现自己勃硬的阴茎正插在妈妈的阴道中,不禁大吃一惊,连忙把阴茎拔出,跳起身:“我……我做过甚么了……天哪……不会是……”眼望著不断流出丝丝精液的阴道给了他明确答案时,顿时楞在当场。

姨母这时也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搂著儿子重新躺下,轻抚著他的头发说:“没错,妈和你性交了,不过妈并不後悔,虽然要背上乱伦的罪名,但能令到自己儿子把精液发泄在一个真正的女人体内,我觉得已尽了做母亲的本份,只要你今後能对女人产生性欲,也不枉费了我一片苦心。”

“妈……”表哥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良久以後才嚅嚅呐呐地表白:“妈,其实我也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只不过一直都觉得妈是个十全十美的女人,我很小的时候就希望将来能找到一个像妈这样令我心仪的伴侣,甚至产生能与妈……性交的幻想,可惜遇上的女孩子都离我的要求太远了,久而久之便对女人有了抗拒的心理。妈……我太爱你了,如果今後我再要求与你性交的话,你会答应吗?”

“傻孩子,妈已是你的人了,还会拒绝吗?况且你爸爸他也……再不能人道……妈岂不是要独守空闱?有个心爱的儿子来填补空缺,正是求之不得哩!答应我,好儿子,你以後子代父职一定要尽责啊!”

“谢谢妈!”表哥喜不自胜地说:“我马上就用行动表示。”说著,硬梆梆的鸡巴往母亲的阴道一插,接著就抽送起来。

“妈还要你答应一件事,”姨母按住他的屁股,暂停他的动作:“如果妈现在想玩3P,你介意吗?”

“不行,妈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准其他人染指!”表哥耍出小孩子脾气。

“呵呵,他是妈的老情人了,在床上我一直都把他幻想成你,已把他当成我第二个儿子了。而且要不是靠他穿针引线,我们母子俩也没机会在一起操逼哩!

为了答谢他,我想来个三人行庆祝一下。“

“嗯……只要能令妈高兴,好吧。可是,他在哪呢?”

姨母用眼色朝表哥身後一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表哥回头一望:“嘿嘿!光顾著高兴,几乎把他给忘了。我说呢,一来这我就怀疑你俩……表弟,便宜你啦!”然後用嘴角往床上一指:“还不快就位!”

主人上床跪到姨母枕旁,她头一歪就将我含进嘴里,跟著便一出一入地吞吐起来。第一次玩3P,阴户给儿子的鸡巴抽插著,嘴里又含著侄儿的一根鸡巴,姨母从来都没有这么充实过,爽得把娇躯扭来摆去,鼻孔里透出“唔……唔……

唔……“的满足哼声,加上胸口一双乳房又给表哥和主人瓜分,每人握住一个在掌中搓揉著,简直爽毙了,舒服得醉眼如丝,春溢眉梢,忘乎所以。

我在姨母的舌功挑逗下,勃挺得更加硬朗了,可惜小妹妹的阴道此刻正被表哥的小弟弟占据著,无法叫它退位让贤,只好暂居其次,尽量享受姨母唇舌的温柔服务,耐心等待轮到我大展拳脚的时候到来。

姨母好像猜透我心事般,将我吮啜了一会後,见我已达备战状态,便吐出口外,对他俩说:“好了,现在大家转换招式玩三文治。颂明,你躺下,让姨母骑上去操你;浩祥,你去後面操妈的屁眼。”

主人仰面躺下,姨母翻身而上,给表哥操得热气腾腾的阴道对准我龟头往下一罩,我立即取代了表哥小弟弟的地位,受到小妹妹欢迎式的热情拥揽;表哥对操屁眼早已驾轻就熟,抱住他妈妈的肥臀,沾满淫水的阴茎慢慢地朝屁眼深处钻进去。

“噢……”当前後两支肉棒都连根埋入她身体时,姨母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享受了一会满胀的快美感觉後,便开始耸动著屁股将我吞吐起来;表哥在背面自然也不甘後人,随即发动攻势,把阴茎在母亲的屁眼里尽情地出入抽插,“噗哧”之声再度响起。

相邻两个肉洞各插著一支血脉贲张的鸡巴,像竞赛似的纷纷大演身手,因为只隔著一层薄薄的肉膜,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实力,谁也不想给比下来,於是均鼓足干劲,将躯体尽量勃硬,龟头极度膨胀,企求以最快速度将对手降为胯下之臣。

正抽插得如火如荼之际,“天啊!你……你们在……干甚么?妈,哥哥,表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一把颤抖的声音突然从玄关传来。

霎时间,床上正干得热火朝天的三个人被吓得呆若木鸡,像同时被点中了穴道,楞楞地作不出任何反应,彷佛是按停了录影机定镜的画面,过了好一会才懂得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天哪,是翠兰!

还是姨母够镇定,首先第一个清醒过来:“翠兰……你……你怎么会找到这来了?”

“你们怎可以这样做……呜……呜……表哥打电话来找哥哥说踢足球……但

我见哥哥的脸色不对路……心感事有跷蹊……就偷偷跟著来了……想不到……呜

……呜……你们这样怎对得起爸爸……呜……呜……怎对得起我……我要去告诉

爸爸知……呜……呜……“翠兰忍不住痛哭起来了。

突然被打乱阵脚,一时间令三人哑口无言。歇了一会,姨母待表哥的鸡巴拔出屁眼後起身坐到床沿,满面尴尬地对翠兰说:“翠兰呀,希望你能谅解妈妈的苦衷,你知道,爸爸现在已不能行房了,妈妈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将来你出嫁成为女人後,就能体会到没有男人的个中苦况了。乖,先回家去,待妈妈回来再给你买件礼物作补偿。”

“不!我不要……我甚么都不要……你发骚、你淫荡是你的事……你可以出去偷汉子呀……怎么可以和哥哥……和表哥做出这种事来?呜……呜……我一定要告给爸爸知……”边说,边掩著脸向门外冲出去。

姨母使了个眼色给表哥:“快把这小婊子捉回来,这事一给她捅出去,我们都完了。”

表哥押著翠兰姐回来了,她蹲在地上仍哭过不停,姨母想了一会,低声在表哥耳边低语:“看来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做母亲的对不起也只好做一次了,要想她不把我们乱伦之事抖出去,只有把她拉进来一同趟这片浑水。浩祥,去把她的衣服脱掉!”

“不……”主人从旁听到他们母子俩的耳语,已经领会到他们想干甚么,连忙冲上前拦住:“禽兽!你们这样做还是人吗?连自己的女儿、妹妹都不放过,会遭天谴啊!”

“废话!我陈家的家事几时轮到你插嘴?别忘了是谁把你养起的。”姨母一把搂著主人将他拖到床上压住,转头催促表哥:“还不快动手!”

表哥像老鹰抓小鸡般把翠兰姐抱起扔到床上,然後骑到她身上就去除她的衣裤,尽管翠兰姐拚死挣扎反抗,但哪是身强体壮的表哥对手,三几下就给他脱得全身赤裸,羞得被迫一手掩住下体、一手遮住胸口,蜷缩在床角痛泣。

表哥对著一丝不挂的妹妹还在犹豫著不忍下手,经姨母再三催促,终於咬紧牙关,上前拖住她双腿向外一扯,翠兰姐顿仰面朝天地被拉躺到床中央,顺势再将她两腿左右一分,翠兰姐最隐秘的私处马上便纤毫毕现地暴露在自己亲哥哥眼前。表哥将身体楔进她两腿之间,令她无法合拢双腿,一手按著她胸膛固定住身体的扭动,一手提著鸡巴将龟头抵在妹妹幼嫩的粉红色阴道口。

“不!不!不要呀……”翠兰姐和主人同声狂喊,只要表哥盘骨向前一挺,翠兰姐立即便成为乱伦家族的一员。

主人在姨母身下力挣而起,对她劝说著:“姨母,快叫表哥停止,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

姨母摆摆手示意表哥停下来:“好吧,你说说看,若然行不通,浩祥,你继续依计行事。”

“你们只是想掩住她的口而已,那好办,只要把她嫁给我,贞操由我开苞,此後便是我的人了。到时闭门一家亲,若扬出去说丈夫和妈妈有染,即等於给自己老公面上抹黑,她脸上也不光彩,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便宜就送给我,让我摆平整件事吧,你们也不用母子乱伦後再兄妹乱伦地一错再错下去,令罪孽感越来越深呀!”

姨母想了一会:“这倒也是一个解决办法,不过我仍然不大放心,除非翠兰肯当著我面前和你做一次,证明她真的愿意有把柄给我们抓住,我才相信已确确实实封住她的嘴。”

“不!神经病!我宁死也不会在你们面前做的,你们变态!”翠兰姐扭动著身体大叫。

表哥用手指撑开妹妹两片小阴唇,提起屁股正准备压下去,主人急忙向翠兰姐打个眼色,紧张关头翠兰姐终於屈服了:“我做,我做了……呜……呜……我愿意做了……”

姨母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对,这样才乖嘛,不过你要在我旁边一起做,这样我才知道你们有没有弄虚作假。浩祥过来,我们继续。”

翠兰姐忸忸怩怩地在妈妈身旁并排躺下,表哥离开妹妹的身体,与主人互相交换位置,母女俩一同张开大腿,准备迎接趴伏在身上的男人把鸡巴插入。旁边“噗哧”一响,表哥的阴茎一下便插入母亲的阴道,由於姨母阴道里早已盛有大量淫水与精液,很顺利地便把他的鸡巴全根吞没了。“哎呀!痛……”翠兰姐却皱起眉头,她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形下被迫性交,加上母亲和哥哥又在旁虎视耽耽,心情紧张及羞耻感令阴道乾涩万分,我才塞进半个龟头,她已痛叫出声。

除了表哥,姨母并不知晓翠兰姐和主人早已暗渡陈仓,扭头过来笑笑口说:“放轻松点,乖女儿,第一次开苞总会有点痛的,忍一忍,痛过後你就会爽得要命了。尝过被鸡巴抽插的快活滋味後,你就会理解为甚么妈妈没有鸡巴插会这么难受。”

主人又一挺腰,整个龟头闯进去了,“哎唷……痛……痛啊……”翠兰姐双手力撑著主人的小腹,不让他继续挺进,两眼都冒出泪水来了。姨母摇了摇头:“哎,还是让妈妈来帮帮你吧!”示意表哥把阴茎从她阴道拔出来,俯身到翠兰姐胯下瞄了瞄,用手从自己阴户掏了一把淫水和精液混合而成的滑浆,涂在女儿阴户四周,再撑开两片小阴唇,在阴道口又涂抹一些,然後再掏一把抹在主人的龟头上涂匀,这才小心地把我放在翠兰姐的阴道口抵住,对主人说:“行了,颂明,慢慢挺进,插一些抽出来,然後再插多一些,分几次进入。翠兰还嫩,不要像插姨母那样一气呵成,对待女人第一次,心急不行的。”

这边厢,小俩口如履薄冰地循序渐进;那边厢,两母子已大刀阔斧“噗哧、噗哧”地抽送起来。

“喔……噢噢……好舒服……爽死人了……浩祥,你越来越会干了……操得

妈妈好痛快啊……唷……触著花心了……喔喔……好酥麻……对……对……再朝

那顶多几下……喔……要了妈的命了……“姨母开始浪起来了,自己抛动著屁股与儿子的抽插互相碰撞,在儿子和女儿的面前乐极忘形。

几经艰辛,在姨母淫水的帮助下,我终於全根插进翠兰姐的阴道里。也许是受到旁边妈妈的浪劲感染,又或许是紧张心情渐渐放松,在主人抽送了二十多下後,我感到翠兰姐的小妹妹开始自动分泌出淫水,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滑,抽插也越来越顺畅了,翠兰姐已不再皱起眉头,反而配合著主人的抽送而扭动腰肢,迎合著我一下下的冲击。

姨母一面浪叫,一面还不忘扭头看过来我们这边,见主人已把我整根插入她女儿的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著,忐忑的心情终於完全放松下来,转而全情投入在和爱儿的母子相奸中。

(十)

随著我们两根鸡巴兄弟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竞赛般的在阴道里你抽我插,像抽水机般将小妹妹的淫水不断泵出体外,两母女被操得渐入佳景,不单姨母旁若无人地高声叫床,连翠兰姐也抵受不了我在她阴道磨擦而产生的阵阵快感,吐出断断续续的低沉呻吟,与身边母亲的浪哼淫叫一唱一和。

表哥“劈劈啪啪”地狂操了一阵,伏在姨母身上搂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姨母顺势撑身而起,坐在儿子的小腹上耸动屁股,用“观音坐莲”的招式把鸡巴上下吞吐。

主人自然不甘示弱,把我拔出来後拍拍翠兰姐的大腿,她马上会意,转身趴在床上翘高屁股,让主人从後来招“隔山取火”。

表哥见招拆招,昂身将妈妈抱在腰间,姨母立即搂住他脖子,双腿缠上他腰肢,表哥托著她屁股上下抛动,用一招“龙舟挂鼓”向我们示威。

主人将翠兰姐两腿往後一拉,挟在腰间,顿时换成“老汉推车”的姿势,将我继续在她胯间抽送。

表哥抱著妈妈在床上边走边操,走到床边时跳下地面,转身将妈妈往床沿一搁,姨母马上曲起双腿,演起阴户迎著直插过来的鸡巴往前一送,招式又换成了“床边拗蔗”。

主人前跨一步,一腿穿过翠兰姐胯间,两人四肢交错,仿似一对剪刀对剪,然後将身子蹲低抬高,用一招“老树盘根”直上直下地继续操著翠兰姐的小逼。

……

一时间,睡房里春色无边,彷佛正上演著一出三十六式的活春宫,四条肉虫淫态百出,放荡形骸,抛乳抬臀,浪声四起,床上、地面,到处都是一滩滩亮晶晶淫水淌滴的痕迹,作为这场乱伦大汇演的见证。

经过连番抽插,姨母和翠兰姐这时已被操得通体酥麻,香汗淋漓,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连叫床声也无力再喊,只是放软身体任由摆布。表哥和主人把母女俩放回床上并肩躺下,作结束前的最後冲刺,两人不谋而合地采取同一招式,把对方的双腿压贴她胸前,令阴户高高演起,然後两手外撑,上身前俯,下体前後摆动,将小妹妹操得上下颠颇,“啪啪”作响。

“噢……”主人一声长呼,迎来了畅快无比的高潮,他把我送到阴道末端,我赶忙把马眼瞄准子宫口的小孔,刚准备就绪便觉龟头一胀,跟著便全身抽搐,一股接一股的烫热精液像飞箭一样直射翠兰姐的子宫。

像往常一样,我完成了历史使命後慢慢功成身退,当从小妹妹的阴道口脱离出外时,看见旁边的表哥已像一滩烂泥般趴伏在他母亲胸膛,而姨母的阴道口正有一道乳白色的精液往下淌。大自然也真奇妙,廿多年前表哥也是以这种形态进入母亲的子宫,想不到现在又再以这种物质回馈母亲的孕育之恩。

好一会,姨母才娇慵懒倦地扭头笑向翠兰姐问:“怎么样?乖女儿,妈没骗你吧!是不是感觉很爽?”

“嗯……”翠兰姐羞得只是应了一声,随即便满面通红,躲到主人胸膛下去了。

我来代她回答吧!爽,当然爽了,有表哥这根妙不可言的心肝宝贝,怎么会不爽呢!而且还爽过好多次了,只不过妈妈你不知道而已。但愿妈妈今後有了哥哥的慰藉,不要再和我抢吃了,表哥这根鸡巴就由我独享吧!

************

从这天开始,姨母真的没有再来缠著主人了,也许她在儿子的身上已找到了她一直在追求而又说不出是甚么东西的刺激和满足吧!至於两人还有没有玩以前和主人常玩的扮演角色成人游戏、捆绑滴蜡等的轻度虐待,又或者有没有再吃催情剂,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主人和翠兰姐的来往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因为姨母答应待他们毕业後便正式举行婚礼,到时四人真的名符其实是闭门一家亲。我和翠兰姐小妹妹接触的机会多了很多,因为不用千辛万苦要等到家中无人时才可以行周公之礼,只要一想打炮,相约去姨母的别墅即可。

嗯,提到别墅,偶尔也会有尴尬场面出现,比如当主人和翠兰姐在床上搏斗得难分难解、鏖战方酣时,碰巧姨母又和表哥杀到,她会毫不在乎的脱光衣服躺到女儿身边,边跟儿子调情,边对女儿教路。更离谱的是表哥,他有时会一边操著妈妈的阴户,一边伸手过来抓捏妹妹的乳房,可能是上次主人坏了他的好事,令他最後关头也不能插入妹妹阴道而心有不甘吧。

翠兰姐起初对哥哥吃她豆腐也不以为然,立即把他的手拨开,後来渐渐试得多了便习以为常,任他摸到尽兴为止。可能这样便怂恿起他的邪念,有一次他居然向主人提出交换的建议,也即是说由他操自己妹妹,主人则去操岳母,主人当然断然拒绝了;後来他又曲线救国,借意说妈妈希望再玩次3P,叫主人奉陪,条件是让他也和妹妹玩次三人行。主人不胜其烦,索性每次一见他们到来便草草收场,宁愿择日重赛,直至发生以下这件事情为止:姨母发现经期不来了,到诊所验尿後证实是怀了孕,算算日期经手人应该是自己儿子。这下可头大了,一来乱伦怀的种不知正不正常,二来就算想生下,但人人都知自己丈夫已半身瘫痪不能行房,挺著大肚子准会被人猜想:此子何来?

没办法下只好选择堕胎了,可屋漏兼逢连夜雨,医生验过血後发现她血液里含有一种能令神经兴奋的不知名物质,可能是长期吞食某一只药丸而积聚在身体里面所形成,这种物质会干扰麻醉剂的功效。要知道,若在堕胎途中被麻醉的病人突然苏醒,危险性是很大的,医生不愿冒这个险,堕胎又堕不成了。

两个月後,姨母和表哥以旅游为名,双双飞到加拿大,从此便一水隔天涯,主人和翠兰姐终於可以彻彻底底摆脱他两母子的缠扰,过回正常的生活。

姨母通过公证行将别墅转到翠兰姐名下,既作为嫁妆,也让他小俩口婚後有个属於自己的小爱巢。姨父公司拥有的股份全部转到主人名下,他一满二十岁就可以主掌公司的控制权,条件是要一直照顾姨父至终老。

故事还有一个尾声:主人不知打哪听来的消息,姨母在加拿大怀胎十月,诞下了个女婴,母女平安,女婴智商也正常。後来姨母和表哥以婴儿是在加拿大出生,属该国公民,而他们要照顾婴孩为理由,入藉加拿大。从这以後,就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主人和翠兰姐只有默默寄以遥远的祝福,衷心祝愿他们在彼岸生活美满吧!

我却在主人胯下偷偷嘀咕:变态的姨母、乱伦的表哥、纯洁的女婴,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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