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麀妻】
作者:潜龙转自龙坛字数:19416
第1回 石府大婚 今天是浙江巡抚石闾的长子大婚之喜,一大清早,杭州石府方圆半里,俱披红挂彩,布置得好不热闹。
石闾乃出生于官宦之家。二十岁上,他与其弟石端同中进士,得第三甲第五名,任吏部考功司郎中,十年后迁太常寺少卿,再过四年,任浙江巡抚。石闾今年三十六岁,已官至巡抚一职,也说得是官运亨通。
他虽然仕途顺利,表面呼风唤雨,不可一世,但实际上,石闾却有严重季常之癖,对其妻子甚为惧怕!
话说这个石夫人,姓马名玿,小名俏儿,她和石闾是中表之亲,姨母家的小女儿,长得天生丽质,五官清秀,十足的美人胚子。
石闾十七岁那年,在父母的安排下,迎娶了马玿。
男才女貌,正是乳燕双双,夫妻俩自然百般恩爱,婚后次年秋天,便诞下一儿子,取名石应秋,两年后冬至刚过,又生次子石应冬。
石夫人虽然样貌娇美,外表软款温柔,惟性子异常妒悍,在她眼里,却容不得石闾有半点儿造次,便是丈夫在家中多望丫鬟一眼,亦要遭她挨呲半天。遑论纳妾这等大事情,对石闾而言,更加不用指望了!
石闾对着这个既漂亮又醋妒的妻子,真个是小儿放纸炮,心中又爱又怕。然而,石闾天生一副潘安容仪,长有一张风流脸皮,最易招来粉蝶孽冤,在外不免瞒着家中爱妻,暗地里做出一些放荡情!
正是不怕妻管严,最怕失机缘。
*** *** *** ***
其长子石应秋,年方十八,能诵诗书属文,乃是一名贡生,因厌恶官场黑暗,不再应试,只在家中背书写字,以求安然宁静。
新娘子名唤罗玥瑶,父亲罗德方职司杭州知州,膝下便只有罗玥瑶一个独生女儿,对她爱如掌上之珠。罗德方能够与石家结亲,自是额手称庆,不胜欣喜。
亥时将过,婚宴告终,来宾已逐一散去,新郎石应秋抬着疲惫的脚步,在胞弟石应冬陪同下,缓步向新房走去。
「大哥,今儿可真热闹!没想大嫂子的老爹职至五品知州,外貌竟长得这般年轻。乍看之下,好比咱爹还要小上好几岁呢。」石应冬兴致勃勃道。
「爹三十岁那年,已经是三品少卿,这个又有什么出奇。」石应秋歪着脑袋,意兴索然的说着。
石应冬瞧见兄长这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心里有点不解:「大哥你怎么呀,今儿是你大婚的好日子,应该欣喜雀跃才是,怎地摆出这副嘴脸来!再说,大嫂子长得天仙化人,娶了这般可爱漂亮的妻子,大哥还有什么不高兴?」
「我……我怎会不高兴,只是忙了一天,有点累而已。」
「这个也对,由早上忙到深夜,便是铜筋铁肋也给压死了!但话说回来,大哥你要是再累,现在也得提起精神来,今晚是你和嫂子洞房花烛夜,又岂能糟蹋了良宵。」
石应秋冷涩一笑:「这个无须你来教我,时间都不早了,你回去吧!」
石应冬一拍额头:「我真胡涂,大哥洞房,我怎会跟着来!」一笑又道:「我不在此碍手碍脚了,大哥记紧加把劲力儿,让爹娘早日抱个小孙子!」
看着石应冬远去,石应秋不禁摇头叹了一声,才朝新房走去。
新房座落在石府西首,是一楝新建的楼阁,皆因新娘子生于阴历九月,石闾便将新楼名为「菊站台」,身为老爷的石闾,对这个儿媳莫不臻臻至至,可谓加二殷勤。
菊站台划成前后两栋楼房,前面主楼,是石应秋夫妻的居室,后楼隔着一个小院落,上层是石应秋的书房,下层是下人丫鬟的居处。
石应秋踏进菊站台大厅,两名十六七岁的婢女看见,连忙走上前来打千儿,石应秋摆一摆手,说道:「不用伺候了,都去睡吧!」
二婢听见,不约而同微微一笑,同声道:「是!大少爷请早点休息,奴婢祝大少爷早生贵子,少夫人早日玉燕投怀!」话后掩口一笑,退了出去。
石应秋听见,脸呈苦笑,徐步往后面内寝走去,刚推门而入,便闻得一阵兰麝之香,充溢喷人。只见朱帘绣幕微微一动,走出一个人来,却是个年方二八、朱唇榴齿、绝艳无方的小美人,见她走到石应秋跟前,敛衽一拜:「小蓁儿见过大少爷。」
小蓁儿复姓东门名晓蓁,是罗玥瑶的随身丫头,小姐嫁进石家,小蓁儿顺理成章作了从嫁,一起迁到这里来。
石应秋颔首点头,瞧着眼前这个小美人,心中在想:「这个小妮子虽然出身寒微,但人儿却娇俏得紧,实在不亚于她小姐玥瑶!这样的一个美人儿,瞧来我这个风流老爹又岂会放过她,恐怕她亦和玥瑶一样,早就给老爹吃得干干净净了!」正想得入神之际,听见帘幕后传来一张清脆的女声。
「是应秋么?」
小蓁儿连忙应道:「小姐,是大少爷。」
「你让他进来,我有事和他说。」
小蓁儿应了声是,掀起朱帘,请石应秋进内。
石应秋进得内室,看见罗玥瑶坐在床榻上,新娘遮头的兜纱早已落下,露出一张清丽绝俗的娇颜。石应秋看着她这张艳绝人寰的姱容,心头不由嚭嚭地乱跳,见她今天打扮得朱唇粉面,更显美艳动人,真个是『一点樱桃启绛唇,两行碎玉喷阳春』。
只见石应秋缓步走到她跟前,双目不曾离开过罗玥瑶,心中暗暗赞道:「好一个俏玥瑶,老爹当真艳福不浅!」眼前这个新娘子,毕竟是他父亲石闾的女人,正确来说,实是他的二娘。石应秋在她身前站着,却不敢坐到她身旁。
今天石应秋娶她为妻,其实只是越俎代庖,是为其父亲铺就一条暗道,作那『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好让罗玥瑶能够名正言顺进入石家。然而,这个大秘密便只有石闾、石应秋、罗玥瑶和小蓁儿四人知道。
罗玥瑶看见石应秋痴呆立挣,一脸无着无落的模样,不由揜口轻笑:「你我往日时常见面,彼此言笑自若,今天怎地如此拘紧?」轻轻一拍身边床铺,说道:「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儿。」
石应秋唯唯坐在她身旁,长叹一声:「玥瑶,我此刻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罗玥瑶摇摇螓首:「你还叫我玥瑶,打从今天开始,你我便睡在一个房间,该改口叫我娘子才是,要是给人听见,难免会让人生疑,尤其是在你母亲跟前,千万要小心在意。」
石应秋涩然一笑:「都习惯了,一时改变不过来,打后我会小心。」
这时,小蓁儿捧来香茗,石应秋伸手接过,啜了一口,只觉齿颊留香,不禁赞叹起来。
小蓁儿站在旁边笑道:「这是君山银针,是我家小姐从家里带来的,也算是嫁奁吧。」
罗玥瑶浅浅一笑,接着问道:「你刚才想说什么,不妨直说好了。」
石应秋踌躇半晌,抬头看着她:「玥瑶,我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么?」
「嗯!」罗玥瑶听见,垂下头来:「玥瑶岂会不明,可是我已经是你父亲的人,又怎能接纳你!应秋,你还是忘了我吧,将你的心思放在其他女子身上,总好过……」
「不!」罗玥瑶说话未完,已见石应秋猛地摇头:「我不是没试过,自从我知道你和爹的关系后,确曾想过忘记你!可是,任我如何努力,始终……始终就是忘不了你!倘若在我还没深陷泥淖时,当初你能早点对我说出实情,或许我现在就不会这样痛苦!」
「对不起,一切都是玥瑶不好!」罗玥瑶满含泪光,轻声道:「都是我错,是我害苦了你!但事实既然无法改变,你若然再这样下去,就只会更加痛苦!」
小蓁儿看见自家小姐含着一眶眼泪,心中不忍,便道:「对呀,大少爷你就不要再想小姐了!若不然,给老爷知道你喜欢小姐,定会生出大事来。」
石应秋看见罗玥瑶一脸泪眼愁眉,心头也自一软,叹道:「罢了,罢了!一会我爹进来见你泪眼婆娑,那就不好了。」
小蓁儿同声道:「对呀,小姐!」
「我没有事。」罗玥瑶抬起头来,勉强一笑:「现在时间已不早,相信他今晚不会来见我了!」
小蓁儿道:「不会的,老爷左盼右盼,就盼望这一天,他又怎会不来。」
罗玥瑶听后,默然良久,徐徐抬起螓首,望向石应秋:「应秋,在名份上,我虽然是你妻子,但我可不能对不住你爹,成为你真正的妻子!可是,为了掩人耳目,你我又不能各自分开房间,惹人生疑!长此以往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明白你担心什么!」石应秋摇头喟叹:「咱俩夜夜同衾共枕,每晚睡在一块,难免会令你不安!」
罗玥瑶轻轻摇头:「应秋你不要误会,玥瑶认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早就知道你是个彬彬君子,从不欺暗室,即使婢女下人,亦会以礼自持,我又岂会信不过你。」
石应秋听后一笑:「实在谬奖了,连我自己都信不过自己,你这样说,莫不是作耍我!」
罗玥瑶轻轻摇头:「我绝不是这个意思!」接着又道:「我已经想清楚,若要你日夜陪伴着我,也非长久之计,就只会让你更难过!倘若你不嫌弃,我就将小蓁儿给与你。小蓁儿随着我陪嫁过来,等同是你的妾媵,纵使给外人知道,也不会说你半句闲话,不知你可否愿意?」
小蓁儿听见,登时满脸酡红,臊得耷拉着头,不敢再望石应秋一眼。
石应秋心头霎时间一阵难过,罗玥瑶这一番说话,已经对他说得明明白白,表明是绝对不会接纳他。但见他摇首长叹一声,说道:「这件事容后再说吧!」
*** *** *** ***
石府东首的「韵景轩」,正是石家主人石闾夫妇的居处,只见四下假山长廊,小桥流水,粉墙黛瓦,建筑得异常雅致美观。
此刻,韵景轩的寝室内依然烛火通明,石夫人马玿正坐在妆台前,对着镜子卸下一头青丝,脸上的脂粉已然尽去,更显她清丽绝伦,美貌横生!马玿当年刚满十五岁,便已嫁入石家,十六岁诞下石应秋。今年才三十出头的马玿,依然保持青春美貌,十足双十年华的少妇,当真是驻颜有术。
仰卧榻上的石闾,却是心事重重,脸上一副急躁难耐的样子,心里正想着菊站台的美人儿,她的冶艳玉容,语复详雅,无一不令他心动,尤其在云雨之时,那股神仪内莹的表情,总会教他兴动如狂,沉醉其中!
床榻前的帏幔被人徐徐掀开,只见马玿款款的坐到床边,瞧住石闾微微一笑,说道:「今天是秋儿大喜日子,见你满场进酒作乐,谈笑风生,心情想必大好了!」
石闾颔首:「我身为父亲,当然值得欢喜一番,难道俏儿你不高兴?」
「不要乱说,我怎会不高兴。」边说边卧到床上来,侧起身子,一对美眸看住身旁的石闾:「这个媳妇儿长得丰容靓饰,花朵一般,当初我第一眼看见她,就喜欢到不得了,只可惜咱们这个秋儿,笃实敦厚,书呆子一个,真怕他不懂温柔,冷落了这个好媳妇!」
石闾道:「放心吧,难道你没听过『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这句说话么?秋儿的性子虽然沉厚寡言,但对人真诚,自然能感召人心。」
「话是这样说,但我还是有点担心!」马玿口里说着,玉手已移到石闾胸膛,轻轻地抚摸着:「不知他们两小现在怎样!今晚是洞房花烛夜,正是十分得意之时,要是给咱俩添个孙儿,我就心满意足了。」
石闾听见此话,眉头微微一紧,暗忖:「秋儿和玥瑶虽然要好,平素有说有笑,但秋儿熟读诗书,深懂礼节,他的为人我最清楚,决计不会这样胡涂。」
马玿笑问道:「想什么想得这样入神,你是否想着秋儿呢?」
石闾握住她的柔荑,点头笑道:「我就是害怕这个书呆子什么也不懂,便是找个洞要钻进去,他都不晓得。」
马玿轻声道:「你这个人呀,说话就是没半点正经!」接着一笑:「好了,世上最晓得钻洞,就只有你这个色鬼,眼下有个活生生的肉洞儿放在你身边,想要钻么?」
「今晚是你儿子洞房花烛,可不是你洞房呀!」
「看见秋儿娶妻,难免又想起我和你洞房的情景。」马玿说着,一只纤纤玉手已落在丈夫的裤裆,握住一根已微微发硬的龙筋,又道:「你还记得吗,当日你硬生生要张开人家的大腿看,全不顾人家害羞,叫你不要看,你不但不听,还用嘴舔人家那里,害得我难过死!」
石闾一笑:「你当真是言不由衷,若然难过,当时你又怎会对我拱起腰肢,双腿乱抖,还不住涌出甘津津的蜜汁,流了好大一片!」
「你还说,如果不是你这样对人家,又怎会落得如此丢人!」马玿解开石闾的裤头,玉手直伸了进去。
「唔!俏儿……」石闾忍不住呼唤一声。
马玿嫣然笑道:「你这行家伙怎会长得这么大,嘴巴容不下,手指拢不全,又粗又长,还这般坚硬!」
「你不是时常说,嫁给我就是一个福气,皆因我拥有这根庞然大物么!」
马绍点了点头,凑头到丈夫面颊亲了一口:「俏儿就是喜欢它,每次总弄得人家死去活来。」接着又亲了一亲:「我的好夫君,它现在硬得恁般厉害,一定是很想要俏儿了!」也不待石闾说话,已移身到丈夫胯下,扯去裤子,一根巨龙倏地怒跳而出。
只见棒长近尺,粗一围有余,头硕棱深,蟠虺筋现,如此粗壮的神物,直看得马玿满脸痴迷,美目含光,一双玉手上下合捻,仍露出整个龟头。
马玿淫心暴发,吐出丁香在马眼处舔拭一番,再横着巨棒洗舔良久,才把个龟头强行纳入口中,霎时间已满满塞了一嘴:「唔……」
「啊!好俏儿,再加把劲!」石闾登时浑身舒爽,颤抖抖的挺动下身,只想操满她小嘴。可惜头大嘴小,始终只能容下一个龟头,再难以进入半分。
马玿卖力吃了片刻,已见颚酸口软,只得吐出龙筋,直起娇躯脱衣卸带,直脱得丝缕全无,挺起一对丰满傲人的玉峰,全身赤条条的展现在丈夫眼前。
石闾瞧着这副完美无瑕的玉躯,着实赞叹不已,他扪心自问,眼前这个娇妻,实是描不尽的风流媚致,相貌绝不亚于罗玥瑶,若论身子,同样是旗鼓相当,看着如此丽色,亦不由暗咽涎唾,当下伸出双手,示意妻子趴到他怀中。
但见马玿俏然一笑,立即投怀送抱,两只丰乳直压上石闾胸膛。
石闾抱紧爱妻,只觉满手软玉温香,说不出的受用,再摸上她的玉乳,丰满弹挺,鲜艳的乳头犹如二八女子般娇嫩,正自硬绷蹦的抵着手掌心!
「不要摸了,你摸得人家好想要!来吧,让我先为你脱去衣衫,再慢慢抚玩俏儿的身子,好不好!」在石闾的相就下,马绍瞬间便把丈夫脱个清光,顺手挽起那根巨龙,把个龟头抵到牝户口,来回磨蹭了几下,丰臀一顿,实时送进了半根,却已撑得阴道堂堂满满:「啊,我的好夫君,俏儿要给你胀坏了……」
石闾确没料到她会这般猴急,不吭一声便弄了进去,笑道:「今晚因何这样兴动,殊不像你往日的作风?」
马玿被大物撑得柳眉紧绷,一脸又甘又苦的表情,柔声道:「人家也不知道,就是很想要,或许是秋儿的关系吧。」
「这个又与秋儿何关?」石闾有点大惑不解。
马绍微微一笑:「自然是有关系,今晚是咱儿大喜之日,洞房花烛之夜,此刻的秋儿,定然是抱住我家的好媳妇,便如我和你此刻一样,做着那些风流事!俏儿一想到二人精赤条条,相拥相依的情景,下面就作怪起来,痒得难受!」
石闾听见「精赤条条,相拥相依」八个字,心头倏地一惊。想起自己心爱的玥瑶,实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儿,要是秋儿一个把持不住,这如何是好?他一想到诗经里「瞻乌爰止,于谁之屋。」这一句,心下更是惸惸难安!」
马绍见他忽然发愣不语,若有所思,问道:「你又想什么呀?」
石闾登时扯回心神,嘴上微微一笑:「我在想秋儿,就是担心他初尝巫山之会,云雨之欢,不知能否顺利。」
马玿一笑:「秋儿已经十八岁了,还要你来担心这个,他俩日子还长呢,何来值得忧心。」话后徐徐晃动腰肢,套着牝中的肉棒:「啊!好舒服……你这个头儿实在太大了,刮得人家心儿都飞了……」
石闾给马玿弄得沛然快美,盯着那张眉梢含春的俏脸,越觉她窈娜动人,当下双手捏住她纤腰,在下着力帮衬,原本剩下的小半截龙筋,来回数十下,已见齐根尽没,不住咬噬美人的花心。
「嗯!弄得好深……俏儿就快升仙了……」
就在马玿淫情正旺之际,石闾忽地拔出阳具,一拍妻子的玉股,说道:「跪趴到席上来,让我从后杀进去。」
马玿素知丈夫的喜好,也不打话,马上依言照做,翘高浑圆的雪臀,回过头来与石闾道:「快些进来,用力捣破你的俏儿……」
一话未歇,巨棒麻溜地往里一捅,马玿一个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接着「啪啪」连声,石闾已大干起来。直弄了盏茶时间,马绍终于挨磨不住,登上了极乐之巅,泄得三魂没了七魄,软软的伏在床榻上,只顾着喘气。
石闾正杀红了眼,岂肯便此罢休,扳过妻子的娇躯,让她朝天卧定,再架起她一双玉腿,提棒便刺,这一回操干,足有一刻有余,方见吕闾闷哼一声,射了个痛快淋漓。
第2回 花烛之夜
漏尽更阑,四下渺无声息,然新房之内仍是红烛高烧,罗玥瑶含娇垂首,轻声与身旁石应秋道:「应秋,今晚毕竟是我俩洞房花烛,燕尔新婚的好日子,依我看你就留在这里,免得家仆下人看见起疑心……」
石应秋点了点头,叹道:「也该如此,就只怕……」
罗玥瑶问道:「你是担心父亲会到这里来?」
石应秋默然不答,只把目光投向身边的美人,见她粉脸生春,一副密意幽怀的样子,如此美貌的可人儿,委实动人遐思!但可惜得很,这样一个俏生生的人儿,早已名花有主,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罗玥瑶哪里知晓他想什么,见他呆邓邓的全无反应,还道是给自己猜中了,便与他微微一笑,低声道:「放心吧!你我二人又没做那苟且之事,便是他真的来了,又有何妨。」
站在一旁的小蓁儿听见,连忙道:「倘若老爷看见大少爷睡在小姐身旁,这……这个恐怕会……」
罗玥瑶略一沉思,亦感觉有些不妥,当下说道:「小蓁儿,你到外厅打点鸳衾被褥,你今晚就陪侍大少爷在外间寝息吧。」
石应秋道:「小蓁儿不用服侍我了,我……我自己就可以……」
罗玥瑶摇了摇头,浅然一笑:「怎能够这样,难道你平日就寝,就不用身边的翠儿铺床更衣么!」接着与小蓁儿道:「你到外面整理妥当,再回来侍候。」
小蓁儿应了声是,走出房间。
石应秋一对眼睛始终无法离开罗玥瑶,瞧着她问道:「我至今还是不明白,你当初怎会看上我爹?」
罗玥瑶默言良久,方徐徐道:「当我第一眼看见你父亲,便已觉得他为人方正不苟,言谈谨慎,颦有为颦,笑有为笑,言行之间充盈着一股非凡气概,总会让人对他产生一份好感,久而久之,我就……」
石应秋没让她说完,接话道:「你就开始喜欢我爹,对不对?」
罗玥瑶脸上一红,轻轻点了点头。石应秋又道:「前年花朝节,你和你母亲应我娘之邀来我家赏花,正是我和你第一次相遇。当时你和母亲在这里住了半个月,在那段日子里,却是我一生人最快乐的时候,可没想到……」
「应秋,请你原谅我!」罗玥瑶低垂螓首:「当时,当时我……我为了掩饰自己和你爹的关系,实在是逼不得已,才会刻意……刻意和你接近,但没料到,竟……竟害苦了你,令你如此伤心,确是玥瑶对不起你!」
石应秋摇首叹道:「罢了,罢了!这一切都是命。我只是想知道,你……你和我父亲第一次亲热,是否就在那年花朝节?」
此话一出,罗玥瑶登时俏脸通红,磨咕片晌,最终仍是点头承认。
石应秋苦笑道:「若我没有猜错,应该是我爹使出那种打凤捞龙的手段,铺谋定计诱你献身,是不是这样?」
罗玥瑶害羞极了,垂首不答。石应秋见她默不作声,知道她脸嫩,但心里终究有所不甘,遂追问道:「当日你们在那里行事,莫非是在我父亲房间?」
罗玥瑶哪肯回答他,轻摇螓首:「不,你不要再问我了,可好……」
石应秋道:「我实在不甘心,只想知道你二人多些事情,可以说我知吗?」
罗玥瑶呐呐难言,期期艾艾大半天,最终仍是敌不过石应秋,含羞低声道:「是……是在你父亲的书斋!」其声细如蚊蝇,真个几几不闻。
石闾的书斋座落韵景轩东首溪畔,环境背净幽雅,且非常僻静隐密,平日甚少人往来,确是个绝佳的密会场所。石应秋听到这里,一时憋气难宣,心想:「书斋幽静偏僻,端的是个好所在,相信二人不时在那里见面,早已做尽多少风流韵事了!」
石应秋凝视着罗玥瑶,正要再问下去,忽见小蓁儿走进房间:「大少爷,卧铺已准备好。」
罗玥瑶与石应秋道:「应秋,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天就委屈你一晚,早点去睡吧。」
石应秋听见,知道罗玥瑶害怕自己缠着她不放,继续不停追问下去。无可奈何,只得点头站起身,说了声晚安,接着温声道:「你忙了一天都累了,明儿一早,你我还要向爹娘奉茶跪拜,就让小蓁儿服侍你早些就寝,免得累坏了身子!」
罗玥瑶摇头轻笑:「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今晚就由小蓁儿服待你。」接着向小蓁儿道:「你不用伺候我了,好好伺候大少爷,知道吗。」
小蓁儿自当明白她意思,一阵羞涩窜上心头,但想到一会子的光景,又不禁有点儿冀望,一张娇美的脸蛋立时发烫发热起来,含羞应道:「是,小蓁儿知道了!」
石应秋看见罗玥瑶的举动,心里清楚不过,知她还在盼望自己父亲的来临。想到此处,整个人不由一阵捻酸,暗暗叹了一声,便跟随小蓁儿走出房间。
*** *** *** ***
来到外间,看见一面裱有字画的大屏风横在东隅,把厅子分隔开。屏风后面,早已铺了长枕大被,权充寝室。
小蓁儿招呼石应秋绕过屏风,开声问道:「大少爷可满意这样铺设?若有不满意,小蓁儿再重新收拾好了。」
「不用了,现在很好。」石应秋与她颔首一笑:「小蓁儿,依我看你还是回去服侍小姐吧,要和女子同枕共寐,我……我确实有些不习惯!」
小蓁儿听后,掩着小嘴「噗哧」轻笑:「大少爷难道长到这么大,从来没碰过女子不成?小蓁儿可不相信呢!」
石应秋是个一板三眼的朴实人,作事捐华务实,甚少撒谎,听见小蓁儿的说话,脸上一时磨不开,立即胀红起来,却又不想捏词打混,只得硬着头皮,点头道:「确实如此。」
「难怪小姐时常和我说,你是个世间罕见的老实头!」小蓁儿微微笑道,一面伸出娇嫩的玉手,开始为石应秋宽衣解带。
石应秋长在富贵之家,从小由奴仆丫鬟服侍惯,看见小蓁儿为自己宽衣就寝,自然不当一回事。待得外衣尽褪,只剩下贴身薄衣和亵裤,然而,小蓁儿却不停手,还蹲下身子,轻轻将亵裤的系腰解开,石应秋看见不妥,猛然一惊,连忙喝止道:「停一停……小蓁儿,你……你……」
小蓁儿茫然抬头望向他,问道:「莫非小蓁儿有什么做不对吗?」话声刚落,两只玉手已把住亵裤往下一扯,亵裤直褪至膝下,一条长长的肉屌登时展露在外,晃呀晃的!
「啊……」二人同声惊呼,石应秋低头看着小蓁儿,一时竟无法反应过来:「你……你……」
只见小蓁儿双手揜着嘴巴,瞪大一对美眸,怔怔的盯着眼前的大屌,心里十分骇然:「怎会……怎会这么大?它真的很吓人,还没勃起来,它已经这么粗长,比之……比之老爷还要厉害几分……」
石应秋呆得一阵,方回过神来,连忙抽回裤子!
小蓁儿也不阻止,缓缓站起身子,瞧着他问道:「大少爷,你不喜欢小蓁儿为你脱衣吗?」
石应秋也不知如何响应她,呆呆点下头,接着又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是不喜欢,只因为我不习惯,更没料到你会这样做。」
小蓁儿微微一笑:「原来大少爷和老爷是不一样的,都怪小蓁儿习以成性,还道所有男人睡觉都是喜欢赤条条,身上一丝不挂的!」
石应秋心下讷闷,旋即皱起眉头,问道:「你刚才说……我和我爹不一样,莫不是他……」
说话未讫,已见小蓁儿不住点着头:「对呀,老爷每次和小姐睡,都是脱得光溜溜的,而且都是小蓁儿为他脱衣服。」
「真……真有这回事?」石应秋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我爹……整夜都不曾穿衣衫,直到天明?」
「对呀!」小蓁儿点头道:「我很清楚记得,打从第一次开始,老爷已经吩咐我这样做,当初我也感觉很奇怪,大著胆子问老爷,但老爷却和我道:『自古以来,男人和女人睡觉,当然是要脱光衣服,这有什么稀奇。』因此,我也以为大少爷都和老爷一样,小蓁儿才会……」
石应秋向知父亲喜好嘲风弄月,是个风流的班头,此刻听了小蓁儿这番话,心中忽地起了一个邪僻的念头,暗暗自忖:「我若想得知他们床第之私,当中枕席韵事,似乎非小蓁儿莫属!」一念至此,当下拉过小蓁儿的柔荑,说道:「小蓁儿,我们到床铺上坐下来,我有事情要问你。」
小蓁儿颔首应允。二人坐了下来,小蓁儿道:「大少爷要问我什么?」
石应秋不想直问其事,只好绕了个弯儿:「你老实和我说,我爹他可有……可有沾染你身子?」
小蓁儿立时脸上一红,却又不敢隐瞒,只好含羞点头。
「果然不出我所料!」石应秋轻声叹道:「是你甘心情愿吗?」
小蓁儿羞红着脸,怯怯道:「我是小姐的丫头,老爷既然和我家小姐好,他便是小蓁儿的主子,岂容我说半句不字,便是不想接受也得接受!况且老爷对我确实很好,他和小姐一样,从不曾当我下人看待。老实说,我可以和小姐一起侍奉老爷,也算是小蓁儿的福气。」
石应秋道:「这个也是。」接着又问道:「我知玥瑶第一次和我爹睡,是在前年的花朝节,你也该是那时开始吧?」
「嗯!」小蓁儿道:「就在老爷第二次和小姐好,他就吩咐我在旁伺候,最后还要人家脱去身上衣衫,上……上榻为他们助兴,小姐起初不肯,曾经出言反对,但最后仍是说不过老爷,事情就是这样了。」
石应秋续问道:「打后又怎样,我爹每次都要你这样做吗?」
「也不是!」小蓁儿道:「不过老爷在这方面忒也厉害得可以,每次总要弄到小姐死去活来。我还记得有一次,老爷那天不知发生什么事,显得特别兴奋,他和小姐完事后,我眼见肉棒儿从小姐牝屄拔出来,而那话儿仍在不停流淌着精液,显然是刚刚发射完毕。但说也奇怪,那棒子却和往日不一样,当时竟没有软下来,依然是硬绷绷的,竖得又直又高,模样儿十分吓人。」
石应秋没料到她会说得纤细无遗,听着听着,亦不禁有些兴动,遂问道:「我爹那话儿很粗大吗?」
小蓁儿道:「在今天之前,我只看过老爷的肉棒儿,当它兴奋之时,也有这般粗、这般长,算不算粗大,我就不晓得了。」小蓁儿一面说,一面用手比划,又道:「但说到它仍没勃起的时候,依我看你比老爷还要大一些。」
石应秋涩奈一笑:「份量果真不小!后来呢,我爹又怎样?」
小蓁儿接着道:「老爷拔出肉棒儿后,似乎尚未满足,听见他和小姐说:『玥瑶你且看看,我刚刚才泄完,现在还是这般粗硬,瞧来它还想再要你一次……』一话未完,老爷握住肉棒儿,『吱』一声又插进小姐身体里,又弄了半个时辰方休。岂知第二次完事,老爷依旧金枪不倒,又想再要一次,小姐确实是挨不过,这次终于由我来代庖,事情才得以了结!」
石应秋听得瞠目结舌:「没想到我爹是这般厉害!但玥瑶毕竟是柔花嫩蕊,怎受得了这般折腾,难道她全不惧怕,对我爹没半点反感之心?」
小蓁儿微笑道:「当然不会,但凡女子,最喜欢是强壮又充满能耐的男人,床榻上持久力越强、弄得越凶狠,女子就越喜欢,莫非大少爷连这些事都不知道?」
石应秋嘴角含笑:「听你这样说,料来你也不会例外,对吧?」
「这个当然!」小蓁儿轻笑道:「何只是我,便是我家小姐都一样。」
石应秋听见,立时来了劲儿,问道:「真会是这样,莫非玥瑶亦因为我爹物事粗大,狠劲过人,才会对他死心塌地?」
小蓁儿道:「是否十成十为了这样,我就不敢说,但九成总会是有的!我曾听小姐说,老爷那肉棒儿虽然又粗又长,模样儿相当吓人,但给它满满的插在它屄里,那股感觉确实美妙无穷,令人难以忘怀。」
石应秋微微笑道:「没料到玥瑶外表腼腆文静,竟然会和你说这种话!」
「我和小姐亲如姊妹,不时共话衷肠,几乎无所不谈,彼此有什么心事不能说。何况我俩共侍同一个男人,说话自是更无拘钳了,你道对不对。」小蓁儿低笑道。
石应秋听得「共侍同一个男人」,不由得疾首蹙颜、满面愁容!
小蓁儿瞧见,心下不忍,安慰道:「大少爷不可太灰心,今天你虽然是越俎代庖,为了老爷才迎娶我家小姐,但凡事总会有转机的,说不定你有缘福至,真会成为小姐的入幕之宾,最终做一对真正夫妻也未可知。」
石应秋双眼倏地一亮,问道:「此话怎讲?」
「本来有些事我不该和你说,但在名分上,你毕竟也是小姐的夫君,关系非比一般。」小蓁儿觑他一眼,低声又道:「我和小姐向来投缘,她的心事,我是最清楚不过。我也不妨和你说,其实……其实我家小姐也有时常提起你,说你仪表堂堂,虽然有点木讷寡言,但为人胸怀洒落,犹如光风霁月,是个难得的正人君子!我知小姐对你并非全无意思,反之还起了点点恋慕之情,若非她心有所属,早已成为老爷的女人,相信你们必定成为一对好鸳侣。」
石应秋长叹一声:「只可惜米已成炊,木已成舟,事情再无法改变!」
小蓁儿道:「大少爷你不用这样,我小姐对你既然有这个心,未必就没有希望,而且我会在旁帮你。」
石应秋不住摇头:「不可能的,决不可能让玥瑶背上不忠不贞的名义,我也不能对不起爹。」
「你也说得对!」小蓁儿轻轻点头道:「只是……只是世事难料……」
石应秋道:「其实我也不多想,只盼望我爹能够疼爱玥瑶,让她幸福快乐,我已心满意足。」
「大少爷你可以放心,老爷对小姐确实很好,终日嘘寒问暖,事事关怀备至,各方面都能令小姐满足。唯独一处不好,就是老爷无法堂堂正正和小姐共处,每次见面都要偷偷摸摸!假若一旦给你娘亲发现,后果如何,我也不敢想下去……」
石应秋点头道:「我爹正因为担心给娘亲发现,才会建盖菊站台作为我和玥瑶的新居,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掩人耳目。」
小蓁儿一笑道:「我明白了,建盖菊站台,就是为了建造那个暗门,能够让老爷从屋后花坛偷偷潜进来。难怪老爷对我千叮万嘱,务须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石应秋道:「正是这个原因。搭建菊站台之时,我爹只交由我独自一人监工,不肯让我娘亲插手,便是要隐瞒这个秘密。但我认为主因并非这个,我爹精心设计这个隐蔽的暗道,除了方便自己出入外,我看还有一个重要目的。」
小蓁儿问道:「是什么目的?」
「你不妨想一想,我爹为何要将暗门入口设在玥瑶的房间!」石应秋摇头轻叹:「我若没有猜错,爹是要让我知道一件事,警告我不要向玥瑶打主意。」
小蓁儿连忙掩住小嘴:「你……你是说老爷随时会闯入房间,探查你和小姐的动静,可有做出那些出轨的事情?」
石应秋点头一笑:「我爹是个何等精明的人物,岂能放心将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共处一室。但爹也小觑我了,我若要和玥瑶做这种事,只是我有这个心,谅我爹也无法防止!」
小蓁儿笑道:「这个也是,老爷每天在外办事,他又怎能照顾周全。」
石应秋沉默片刻,再问道:「对了,刚才我问你的事还没回答我。玥瑶如此喜欢我爹,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难道只因我爹床上功夫了得、耐力惊人不成?但依我看,玥瑶并非这种贪淫恋色的女子!」
小蓁儿道:「我和小姐在言谈中,虽说了不少闺密说话,但实情怎样,我也不大肯定,都是我自己猜度而已。大少爷你要知道,我家小姐出身书香门第,最是讲究礼教规范,她从小到大,绝少和男子接触。可自从小姐遇见老爷后,竟然对他泛起倾慕之心,直到前年花朝节,小姐终于献身给老爷!自此,小姐已下定决心,再也不管什么礼教道德,宁可瞒着自己父母,都要嫁进石家,只想和老爷在一起。但说到是否和老爷床上手段有关,我可不能肯定,小姐毕竟是知书达礼,是个有教养、有风范的闺秀,性子又腼腆害羞,便是弄得十分情动,亦只会掩口低鸣,从不敢露半点淫色,若非老爷不时从旁诱导,恐怕她碰也不碰老爷的子孙棍,更莫说要小姐放入口中!」
石应秋听后,问道:「难道玥瑶她……她竟然用口去舔……去舔我爹那话儿?」
小蓁儿点头道:「因为老爷喜欢,小姐也没法子!」
石应秋的心头五味杂陈,久久说不出半句说话来。
小蓁儿接着道:「其实也很难怪小姐,便是我当初成为老爷的女人,虽然有点儿疼痛,但心里确实有股难言的幸福感,再尝过几回后,那种感觉就更加强烈,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分别吧!」
石应秋徐徐轻叹:「我爹年富力强,正值壮年,加之久谙风月,玥瑶对他一见倾心,亦无可厚非!」
小蓁儿见他黯然神伤,脸容垂首丧气,心中颇有不忍,安慰道:「大少爷目前这般苦雨凄风的境况,小蓁儿是理解的。你终日可以对着心仪爱慕的女人,本该是一件好事,只可惜造化弄人,要你眼睁睁看着她被自己父亲占有,朝夕媾欢,确也难为了你!你若然心中懊恼,希望你不要怪责我家小姐,尽可把一切积郁落在我身上,便是要打要骂,小蓁儿都甘愿承受。」
石应秋一笑:「这是什么说话,我岂会这样做!」
第3回:秘道寻春
小蓁儿伸出细嫩的柔荑,轻轻地握住石应秋的手:「大少爷对人家好,我自是高兴,但有些事情,确实令小蓁儿为大少爷担心!」
「哦!是什么?」
石应秋怔怔瞧着她。
「小蓁儿是担心……担心大少爷毕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当你看见老爷和小姐相依相偎,缠绵恩爱,自然很不好受,亦难免会心怀忌恨……」
石应秋未待她说完,摇头一笑道:「你确也忒多虑了,一个是我爹,一个是我喜欢的女人,纵使有一点点儿委屈,我亦不致埋天怨地,生起怨怼之心,莫要多想!」
「是这样就好!」
小蓁儿搓摸男人的手背,接着道:「话虽如此,难道你看见我家小姐和老爷亲热,就不会产生任何反应,这个不大可能吧。」
石应秋道:「反应当然有,但并非是你所想一样。」
「那么……你会有什么反应?」
小蓁儿侧起螓首,盯着他问道。
石应秋给她问得呆住:「我……我一时间也想不出来,可能会……」
小蓁儿看见他那尴尬模样,心下实时雪亮,微微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敢情是和我一样,一看见这等辟淫的事情,就会萌生情欲之念,对不对?」
一句说话,正好说中石应秋的死穴,立时让他脸红身热,却又不懂泼说打谎:「确是……是有一点点……」
每当石应秋想到父亲和罗玥瑶的暧昧关系,体内自自然然会生出团团难耐的欲火。
正因如此,他也不知为此自渎了多少次!「果然是这样!」
小蓁儿含笑道:「但凡世上的人情,惟男女色欲最紧,实在难怪大少爷!打从今天开始,你要是心里憋得难过,想宣泄欲火,大可在小蓁儿身上发泄。前时,小姐与我说得很清楚,她将我送予给你,便是要我尽心服侍大少爷,小蓁儿的身子,从今天开始,已经……已经是大少爷的了。」
石应秋听得心头发热,他扪心自问,小蓁儿的姿容粉貌,确与罗玥瑶不遑多让,在在都能勾起男人的遐思,的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只因他天生质朴木讷,不善言辞,蓦然听见小蓁儿的说话,一时不知所对,只瞧着眼前那张如仙的粉脸,涩呐起来:「这个,这……」
小蓁儿忽地垂着小脸,讪不搭的道:「小蓁儿虽然已是大少爷的女人,但有一事我必须和你说,倘若老爷需要……要人家上榻服侍他,恐怕我……我亦难以拒绝,这方面……希望大少爷能够理解,要体谅人家才好,可以么?」
石应秋实在不知如何回答,一下子又愣住了!小蓁儿见他由始至终垂首打翼,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还道石应秋对自己生嫌,心头倏地一酸,泪水登时盈眶欲淌:「瞧来大少爷是嫌弃小蓁儿了!在你心中,相信只有我家小姐,却没有小蓁儿存在!莫非……莫非因为我是下人,且是败柳残花之身,所以……」
石应秋见她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不由发慌起来,连忙道:「不……我绝对没这个意思,你千万不可误会。像你这样漂亮可爱的人儿,我又怎会嫌弃,你万不要胡思乱想!」
小蓁儿得到他赞美,如同吃了宽心丸儿,心头甜丝丝的,实时破涕为笑,身子一软,整个人倒在石应秋怀中。
「你……」
石应秋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应付,却又不好将她推开,只得将她轻轻抱在胸前。
小蓁儿将身子缩了一缩,把娇躯紧贴着他,侧过螓首瞧着男人的俊脸,越看石应秋,越叫她芳心悸动,暗想:「好一个俊秀脱逸的男人,假若能够成为他第一个女人,真是不虚此生矣!」
石应秋垂下头来,正好和小蓁儿目光相接,彼此四目相觑,鼻里闻着她的体香,馝馞诱人,让人心醉,不禁手上加力,将怀中美人抱得更紧。
小蓁儿见他再无任何举动,不免有点儿失落!她心里清楚,若要得到这个坐怀不乱的呆小子,必须采取主动,方可成事,当下放低身段,柔声向他道:「亲我!人家想你亲我……」
石应秋何曾想过会发生这等事,一颗心立时勃腾乱跳,仍没待他转念,小蓁儿的玉手已圈上他脖子,两片嫣红的香唇,徐徐贴到他嘴前。
「小蓁儿……」
石应秋才一发声,嘴巴已被一股香泽堵塞住,一根灵活的丁香旋即钻入他口腔。
但见二人亲吻片刻,小蓁儿援援抽离,唇紧贴唇的与男人道:「大少爷,今晚……今晚就要了小蓁儿好么?」
石应秋仍来不及发话,发觉小蓁儿已牵住自己的大手,放在饱满的酥胸上。
「你!小蓁儿……」
石应秋向来坐不窥堂,行事端正守礼,何曾碰过女子的身体,此刻触摸着一对好物,浑身立即发热发烫,局促不安。
「人家想做你的女人,除非大少爷不想要小蓁儿……」
石应秋愣道:「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从没做过这种事,只怕丢人现眼,无法令你满意,会……会给你笑话!」
小蓁儿嫣然轻笑,柔声道:「我和老爷曾经弄过数次,经验虽有点不足,但也能洞悉一二,只要你不嫌人家出生微贱,就交给小蓁儿好了,我会悉心服侍大少爷。」
石应秋一下子缄口无言,只觉手上之物软绵绵、胀鼓鼓,虽然隔着衣衫,但如此美好的崭新感觉,他还能清楚感受到,暗忖:「真没想到,小蓁儿才是十六七岁的人儿,却有一对大奶子,假若玥瑶也和她一样,拥有一对这样丰盈可人的宝贝,真个是……」
当石应秋想到此处,再不敢多想下去,暗自叹了一声:「便是又如何,玥瑶的身子还不是给我老爹一人独享,我多想作甚!」
「大少爷……」
小蓁儿给他摸得淫思潮涌,小嘴发出轻细的呻吟,娇喘道:「真没……没想到你如此懂得疼人,摸得人家好生舒服……」
石应秋双手抓住一对乳房,五指徐缓搓握,弄得正欢,骤然听见小蓁儿的说话,马上回神过来,才晓得自己一时忘形,连忙缩回手掌:「对……对不起,我实在大大不该……」
小蓁儿见他呆得可爱,忍不住「噗哧」一笑:「难怪小姐时常说,她说大少爷是个朴实头……」
边说边伸手到他胯处,岂知玉手一摸,一对美眸登时睁得又圆又大,惊讶起来:「大……大少爷,你那里怎会变得如此粗壮巨大……」
石应秋给她拿住要害,不由满脸通红:「我……我……」
小蓁儿如获至宝,整个人都雀跃起来:「它实在粗大得厉害,快给我看看!」
一话未讫,便即动手解开石应秋的腰带。
石应秋吃惊不小,用手把紧裤子,不让她扯脱:「小蓁儿不要,不要……」
小蓁儿怎肯罢手,几番拉扯,看见依然无效,索性把心一横,掀开男人的裤头,小手猛地伸进裤裆里。
「啊!」
石应秋喊得一声,整根阳具已落入小美人手中。
*** *** *** ***
罗玥瑶看着石应秋走出房间,呆坐一会,卸去身上龙凤霞帔,只留贴身薄衣,将手伸进亵衣里,松开抹胸的带子,把衣里的抹胸扯了出来,心想:「应秋和小蓁儿现在不知怎样,今晚二人同衾共枕,相信会玉成好事,唯独我……孤形只影空相向,枕边无人慰沉忧。若然闾郎在此会多好!」
罗玥瑶仰卧在榻,百感俱来,思绪乱成一片,混混沌沌间,不觉进入梦乡。
待她睡得朦胧恍惚之际,忽觉身子被人拥抱着,罗玥瑶一惊之下,立即清醒起来,美目一睁,已被一个男人掩住嘴巴,旋即听见那人低声道:「莫要害怕,是我……」
罗玥瑶惊魂未定,听后回过神来,看清楚男人的样貌,终于放松下来,不依道:「你……你怎会突然到这里来,人家都给你吓坏了……」
原来此人正是石闾,他和爱妻马绍完事后,心里始终不忘罗玥瑶,镇夜里辗转难寐,趁着妻子睡得正酣,悄悄溜出韵景轩,摸到菊站台,从暗门走进罗玥瑶的新房。
石闾进得房间,看见红烛未灭,室间犹如白昼般通亮,只有罗玥瑶独自一人睡在床榻,心头大石立即放了下来,暗忖:「秋儿果然是个志诚君子,端的与别不同。」
走近床榻,眼见罗玥瑶双眸紧闭,睡韵殊艳,不由看得兴旺情浓,匆匆褪去身上的衣衫,精光赤条的爬上床榻,一把掀开美人的被子,眼前旋即大亮,却见美人一身白绸亵衣,薄如蝉翼,一对丰乳依稀可见,两颗艳蕾怒凸而起,诱人之极!此情此景,当真是佛爷都要起凡心,更何况是石闾,赶忙趴到美人身上,大手握住一个硕大挺拔的乳房,正欲凑头亲吻,忽见罗玥瑶突然醒转,生怕惊动旁人,只得出言阻止。
罗玥瑶看见是石闾,心头一阵欣喜,玉臂立即圈住男人的脖子,悄声道:「人家还道你今晚不会来,不知不觉睡着了,你会怪玥瑶吗?」
石闾不住手的把玩着美乳,嘴里道:「原来你一夜在等我,要知如此,我该早些过来见你。」
「嗯!今晚是玥瑶新婚之夜,当然要新郎来疼,难道不是么。」
罗玥瑶给他揉弄着乳房,微感兴动,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她不但没有阻止男人的狎亵,反而将他脑袋拉近脸前,轻轻亲吻着他,在他唇前颤声道:「闾郎,你弄得人家……人家很难受,快要受不住了……」
石闾低笑道:「你怎地这般敏感,每次我把玩这对奶子,你就马上生出反应。但话说回来,你这对宝贝确实太吸引人了,既圆浑又丰满,而且滑如凝脂,实在叫我难以放手。」
罗玥瑶喘声道:「我知闾郎……喜欢玥瑶的身子,你爱怎样玩,人家都会依你,但不要太用力,捏得玥瑶有点痛!」
石闾听见,连忙放轻手脚,笑道:「来吧,你也来模模我,你不是很喜欢我这根大家伙么,现在就整根交给你,给我再弄硬一点,把你操个痛快!」
「嗯!你说得这么露骨,好难听呢!况且,人家又没说给你……给你那个!」
罗玥瑶嘴里说话,但玉手已移到他身下,一握之下,发觉大屌已硬挺如铁,且烫手过人,心中一阵狂喜,当下五指圈紧淫屌,徐徐前后撸动:「它好硬,还胀得这么大,闾郎敢情憋得很辛苦了。」
「看见你这个美人儿,当然憋得辛苦,巴不得立即干入你身体,好好享受一番,更要你为我生个小宝宝,给应秋添个小兄弟,你愿意吗?」
罗玥瑶脸上一红,轻声道:「你可不要忘记,我才是应秋的妻子,便是要生孩子,也该是为应秋生娃儿才对,人家才不要呢。」
石闾板起脸面,佯作生气道:「我就偏要你为我生娃娃!你要清楚明白,莫说是生孩子这个大事情,应秋便是想占有你身子都不可以,你是我的女人,我也是你唯一的男人,给我好好记住?」
罗玥瑶微微一笑:「人家知道了,看你生气成这个样子!玥瑶是你的女人,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好了,好了,你不是要我生娃儿吗,你现在还等什么,快点弄进来播种吧。」
「女子十八变,真没说错。」
石闾边说,一边动手脱去她的亵衣,不用多少功夫,一具雪白细腻的完美玉躯,旋即俏生生的落入男人眼帘,但见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衬上罗玥瑶的花容月貌,着实引人入胜,真个叫人愈看愈爱:「你真的很美,看见玥瑶你这副好身子,委实令我担心,万一应秋忍受不住,到时如何是好!」
「你大可以安心。」
罗玥瑶一手搂住他头颈,一手握住男人的巨屌,贪婪地套弄把玩,说道:「玥瑶会守好门户,不会让应秋有机可寻,况且你这个长男质朴憨直,便是我一丝不挂,张开双腿去诱惑他,恐怕他亦会做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说罢,握紧手上的阳具,把个龟头对正阴户,不住磨来蹭去,以此抚慰已然暴起的淫火。
石闾点头一笑:「话虽如此,但也难令人息怀。」
罗玥瑶道:「不要多想傻事了,人家已受不住,弄进来好吗?」
「瞧来你比之我还要猴急。」
石闾一笑:「既然这样,你就爬到我身上来,首先来个『倒插蜡烛』,意思意思。」
石闾的喜好,罗玥瑶向知甚详,知道石闾最欣赏是自己的美貌,还有这身完美无瑕的身体,便即颔首一笑:「你这个人就是爱看人家的羞态!」
罗玥瑶深爱着石闾,莫说这个小小要求,纵使再淫荡的姿态,她都甘愿一一为他奉上。
石闾仰在床榻,让罗玥瑶趴在他身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大美人,纤悉无遗的落在他眼前。
罗玥瑶把个好身子压盖着他,胸贴胸的,在他脸上亲一下,轻声道:「闾郎,你知道玥瑶有多喜欢你,人家打后会好好侍奉你,尽我所能让你满足。」
接着檀口微张,将香舌送入男人口中。
二人唇齿相交,石闾甘之若饴,两根舌头立时卷缠在一块,直亲得天地不知,男人的一对大手,肆无忌惮落在美人的香背,抚摸个不停。
这个亲吻足足半盏茶功夫,二人方依依不舍地离开,深情对望着,却见罗玥瑶低声道:「一会儿不要弄得太大声,应秋和小蓁儿在外面,免得他们听见。」
石闾一笑,心中领会,问道:「难道你已把小蓁儿给了秋儿。」
罗玥瑶轻点螓首:「你不高兴吗?如果你不喜欢,我现在就去唤她回来。」
石闾道:「不是,小蓁儿毕竟是你的人,我怎会旁加说话。况且他们早就木已成舟,你这样做,岂不是中途来个棒打鸳鸯。再说,其实你做得很对,打后有个女人在秋儿身旁,免得他向你动歪脑筋,也算是好事一桩。」
罗玥瑶微笑道:「玥瑶正是这样想。」
话落,罗玥瑶将身体缓缓向下移,香唇吻过他脖子,沿着胸口再往下,直来到石闾的胯间,只见一条男筋硬蹶蹶的放在眼前,粗长硕大,青筋盘缠。
罗玥瑶看见这根好物,二话不说,挽起巨屌,把在手上撸动数回,接着丁香微吐,舔弄龟头。
「嗳……」
石闾长长呼了一声:「真舒爽,你的功夫果然大有进展,当可和俏儿一比高下……」
罗玥瑶知道『俏儿』是他正妻的小名,心里有些醋妒,不由起了争胜之心,张开嘴巴,把个龟头全纳入口中,继而手口并用,急撸疾舔,务求石闾心满意足。
只见罗玥瑶舔吻有顷,体内的欲火徐徐开始凝聚,想起嘴里的大肉屌,已不知多少次在自己体内奔驰,每每总会弄得精水匝地,高潮迭起,是何等让人炽情亢奋。
她愈是想,愈感难以忍耐,连忙吐出阳物,直起身子,跨开玉腿瞧着男人道:「人家受不了,想要……」
石闾含笑而视,却不发一言,罗玥瑶也不待他答话,挽着手上长长的巨棒,将龟头贴紧花穴,撸动几回,娇躯徐缓落下,一颗巨龟登时挤开娇嫩的花唇,整根巨屌慢慢被小屄吞没。
「嗯……」
一股强烈的胀塞感,瞬间蔓延至全身,她清晰地感到阳具的威力。
几个起落,已令罗玥瑶芳心颤动,神魂荡漾,难以自持,只能吐出细细娇柔的呻吟!一股自豪感从石闾心里冒起,想到罗玥瑶长于书香宦门之家,自幼饱读诗书,更难得她有副蕙心兰质。
慕名而来的求亲者,真个是门庭若市。
幸运的是,这个平素高贵冷艳的大美人,偏偏会和自己对上眼,不禁愈想愈来劲,当即挺起下身,奋勇往上直捣,粗壮硕大的巨棒,不停地在美人体内出入,径捣得啪啪有声,记记尽根。
尽管罗玥瑶仍是娇花嫩蕊,却胜在年轻,加之刻下淫欲盈溢,虽遇上这根冲天巨炮,仍能勉强支撑得住!饶是如此,膣内的激荡着实不轻,况且她天生敏感,膣腔窄小过人,往往挨得百来下,即会萌生泄意,这回给石闾连环重击,又如何忍得!「哦!闾郎,人家快要……快要去了……」
石闾充耳不闻,继续使力狠插,一对眼睛盯着满面红霞的罗玥瑶,看见她那娇羞难耐的俏脸,心中不免大赞起来:「真真是个尤物,能够拥有这样绝色的美人儿,确是男人的莫大福气……」
「唔!人家真的不行了……不能……再弄了……」
罗玥瑶掩紧嘴巴,一对美眸半开半闭,不住求饶道:「你且停,停……停,真的要去……」
岂料话语甫毕,一个激灵横空而至,瞬间散布全身,立时精水疾涌,终于攀上悦乐的高峰!罗玥瑶再无气力支撑身体,身子一软,整个人趴到石闾身上,娇躯仍抽搐个不停。
石闾拥抱着美人,不忍再加蹂躏,缓过猛烈的抽送,只是轻柔地在小屄出入,笑问道:「是否因为屋里多了两个人,所以你今天来得特别快?」
罗玥瑶喘嘘嘘地道:「人家……不知道……」
石闾一笑:「你这个人就是脸皮薄,总不肯将心底话说出来。现在你我既成夫妻,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好吧,打从今天开始,我要将你改头换脸,要你学会怎样讨好为夫。」
罗玥瑶道:「人家己经任你摆布,你要人家怎样做,玥瑶都一一依你,难道还不满意?」
「但我认为仍不足够。」
石闾摇头道:「你这种流和心性,正正是我不想看见。你我已是夫妻,在床榻上恩爱,就该抛开一切矜持,放开心怀尽情享受鱼水之欢。从今以后,我要你懂得如何作主动,不仅如此,还要你露出淫荡的一面,不时对我说些淫言猥语,以增兴致。」
「人家才不要!」
罗玥瑶不依道:「羞人答答的,身为女子怎可能做出这种事,况且我也不懂。」
「正因为你不懂才要学。」
石闾道:「一个平素斯文端雅的女子,若能在自己男人跟前尽显淫态,却表示你对这个男人有多重视,是多么深爱着这个男人,你明白吗?」
罗玥瑶摇头道:「玥瑶不想明白,而且知道自己做不来……」
然而,二人这趟恩爱缠绵,却不知道早已落入石应秋和小蓁儿眼中。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