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堕情网中计被擒受酷刑
作者:不详字数:2万
(一)
一向道貌岸然、自命不凡的胡知县,这几天却是真正地剥去了他风流儒雅的伪装,绅士风度荡然无存,变得喜怒无常,一忽儿暴跳如雷,一忽儿唉声叹气。
这不,今天在公堂上怒气冲冲地把那几个办案的衙役各个责打了二十板子,回到家里拍桌子打板凳、摔盆子砸碗。
发泄完了,又面壁长叹:「完了!完了!天亡我矣!」
你道为何?原来近二年本县出了一个女飞贼。早先还好,只不过拦路抢劫过往零星客商,做些剪径的勾当;或者夜晚潜入富贵人家,偷盗一些散碎银两。可是近期来,胃口愈来愈大,竟发展到杀人越货、谋财害命的地步。特别是那些为富不仁、盘剥乡民、欺行霸市、强抢民女、奸淫妇女、欺压善良的奸商恶吏、土豪劣绅、地痞流氓,劣迹一现,不出三日,定然身首异处。
吓得那些官绅豪富提心吊胆、坐卧不宁,日日时时,如履薄冰。纷纷投诉县衙、府衙,官府和豪绅自然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当即派出捕快衙役趴窝蹲点、寻访搜捕,弄得鸡飞狗跳,却连飞贼的一根毫毛也没有见到。
最让官府吃惊和不能容忍的是,这个「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的飞贼竟然在民间做了许多修桥补路、扶贫帮困的善举。无知小民竟然把她当做救苦救难的活观音菩萨一样对待,有些地方还在土地庙里供上她的偶像,四时牺牲、顶礼膜拜。
人们可以骂官府、骂朝廷、甚至骂皇帝,却对一个贼盗表彰赞扬,实实令人匪夷所思。
事情愈闹愈大,愈传愈广,不久就传到了京城。据传,皇帝老儿闻听十分震怒,下了口喻:「小小蟊贼,危害地方。堂堂知县,束手无策。此等庸官,留之何用。今令捉拿,限期破案。再若无功,撤职查办。」
胡知县听到这个消息,真如青天霹雳,吓得胆战心惊。要知道,官就是权,权就是钱。没有了这些,什么荣华富贵也都付诸东流。搞不好,皇上发怒,连脑袋都保不住。
胡知县本是一介穷儒,虽也读过几天孔孟,论其学问,也就半篇文章、半瓶墨水而已。外表看上去倒是长得风度翩翩、人模狗样的。好在偏远小县,也没有见过什么真正的文人雅士,所以就被本县一个乡绅郭老爷的千金小姐看上,喜结连理。靠老丈人家的钱财,捐了一个知县当当。几年下来,权钱交易,也着实得到不少好处。以胡知县的能耐和条件,在脂粉堆里和低层官场中招摇撞骗还勉强过得去,可是到了需要拿安邦治国、保境安民的真招时,就麻了爪儿,成了一盆糨糊。
飞贼的横行,使得乡绅富豪们惊恐万分,有的隐藏财物、逃避异乡,有的聘请高手、保家护院。胡知县的岳父郭老爷也是一方豪绅,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只得请求女婿派兵保护。胡知县正为捕捉飞贼事闹得焦头烂额,正是捕快、衙役人手不够而感到捉襟见肘的时候。
本不想答应老丈人的要求,但胡知县向来惧内,可不,他的前程都是用娘家的钱捐来的,能不听老婆的吗!无奈就随便派了几个老弱病残的衙役为老丈人保镖去了。事情就是这么巧,就在这个时候飞贼光顾了郭老爷家。
众衙役、家丁将飞贼包围在院子里,展开了激烈地打斗,终于还是叫飞贼跳墙逃跑了。哎!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到手的功劳化为了乌有。胡知县又是惋惜又是后悔,胡夫人又是埋怨又是讥讽,当初要是派几个得力的、武功好的捕快去,岂不大功告成了。胡知县在恐惧、焦急、愤怒和无奈的心情下,莫名之火陡然升起,将那几个当事的衙役每人打了二十大板,申斥一番。
这几个衙役也是够冤的,本来吃官家的饭,替你私家办事,好赖也得给点人情面子呀!何况大家也都尽了力,还冒着生命危险和飞贼搏斗了一番,技不如人有什么办法,没有功劳也有点苦劳吧。
再说,官兵搜捕飞贼一年有余,大小案件也发生了几十起,却连飞贼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这是第一次和飞贼面对面的遭遇,掌握了对飞贼的第一手感性资料:是个年轻女性,作案时黑衣黑裤黑巾蒙面,身材高大,黑夜中两眼炯炯发光,会飞檐走壁,武功高强。这些信息对今后的搜捕无疑是有利的。这样看来,这些无辜受责的衙役,不但无过而且是有功的。
(二)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还是来说胡知县怒气不息地回到后堂,摔折了椅子腿,打破了茶盖碗,恨天怨地叹命运,飞贼还是抓不到,真是一筹莫展。
忽然大丫鬟秋儿慌慌张张地跑进堂来,口中高叫:「老爷,不好了!夫人叫飞贼给杀了!」
「你待怎讲?」简直不可思议,胡知县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句:「谁叫谁给杀了?」
「夫人,我家夫人叫那个女飞贼给杀了!」秋儿再一次解释。
怎么可能?因为家中遭劫,还和飞贼发生了冲突,夫人放心不下,今天一大早就回娘家探亲去了。大白天的,还有丫鬟仆妇一大群人,这飞贼的胆子也忒大了。于是赶紧招集了十几个捕快、衙役,由秋儿带路急急忙忙奔出事现场而来。
出事地点在离县城十里左右的一片树林边,此时已经围了不少群众观看,有的面露喜色,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挖苦讽刺,还有人合掌祷告。
众人议论纷纷:「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老天有眼!一报还一报。」「观音菩萨显灵,为民除害!」
你道乡民为何对胡夫人如此憎恶?原来这胡夫人是本乡豪绅之女,土生土长,大家熟悉得很。
现年大约二十七、八岁,由于家庭富裕,养尊处优,把个千金小姐养得白白胖胖,虽缺少几分苗条,却另有一番丰满性感的成熟风韵。体形虽然胖得有点笨拙,论脸蛋则美得无可挑剔了,圆润白嫩的肌肤,配上瓜子脸、柳叶眉、杏眼桃腮,无一处不显得娇媚艳丽、风情万钟。
人们都说她脑袋和身子不相匹配,其实最不般配的是她的性格。既奸又滑、既狠又辣,仗着父亲有钱、丈夫有权,做出许多诸如放高利贷盘剥民众、包揽诉讼诈骗钱财的勾当。大家在背后都叫她「母老虎」、「坐地炮」。
胡知县一行到达现场时,已有几个乡约地保在那里弹压地方,叫大家不要「胡说八道」,留神「惹是生非」。胡知县也无暇顾及人们的议论,直奔那顶夫人乘坐的小轿而去。
轿顶已经掀去,四周也已破碎,夫人那一堆白嫩的肥肉臃肿地滩放在里面。
两只丰乳已被齐根削掉,一只落在身旁,另一只则滚到了轿外的地上。从胸口到小腹下的阴毛丛中,被人用刀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裂口,肚肠及内脏从裂口中涌出挂在身体侧方。不大的一方轿底,喷满了屎尿和污血。
胡夫人整个躯体上最值得赞美的那颗漂亮脑袋,却不翼而飞了,只剩下颈项上一个碗大的还在渗着鲜血的伤疤。一片凄惨恐怖的景象,丈余范围内腥臭扑鼻。
虽然是自己的老婆,胡知县也不愿意多看,捂着鼻子悻悻地走开了。接着仵作验尸,捕快询问丫鬟及轿夫等目击证人,处理尸体,打扫现场等等不细言表。
胡知县回到县衙,已是掌灯时分,疲惫的身躯倚卧在太师椅中,一股似悲伤、似解脱、似惋惜、似恐惧的复杂情绪缠绕在心间。结发夫妻惨遭杀害,悲从中来是人之常情;但从此没有了母老虎的管束和拘绊,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惜夫人娘家财团的后盾支持,不知因夫人的逝去会发生什么变化;当然最关键的还是飞贼的凶狠狡诈,案件迟迟不能侦破,到后来不是被皇帝杀了,就是被飞贼杀了,这才是胡知县最最害怕的事啊。
这边胡知县正在胡思乱想,那边丫鬟秋儿已把晚餐准备停当,还烫了一壶老酒给老爷压惊和解乏。只见秋儿轻移莲步,悠悠地踱到老爷身旁,秋波频送,莺声燕语地说:「老爷,节哀罢。不要伤了自家身体,夫人不在了,还有奴家我呢!待秋儿伺候您就餐吧。」
说着又飞了老爷一眼,并用手去搀扶老爷,胡知县乘机捉住秋儿的手往前一带,秋儿顺势滚到他的怀中,俩人抱做一团,脸贴脸,嘴对嘴,一会儿俩条舌头也绞在一起,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和一阵阵淫靡之声。
这个小丫头秋儿,年纪不大,也就十七、八岁。身材玲珑秀美,小圆脸象豆腐般白嫩得吹弹欲破,杏核眼,樱桃嘴,珍珠牙,翘鼻头组合在一起,给人以清、巧、柔、丽之感。别看身体长得小巧,思维可灵活,所谓人小心不小,她获取的营养完全都用到心眼上去了。她能在粗暴霸道的夫人和狡猾奸诈的老爷之间周旋,博得双方的信任,俨然成了知县老爷家庭生活的策划及调节者。
这样的人物,放在色迷心窍的胡知县身边,眉来眼去、动手动脚、调情戏耍的事是免不了的,好在还有个母老虎夫人在那里虎视眈眈地盯着,不敢公开于大庭广众之下干那见不得人的事。今天则不然,没有了碍事的监视者,终于可以无拘无束、敞开心扉、尽情欢乐地大干一番了。
这一个长吻持续了几分钟,好容易秋儿才喘过一口气来,急忙说道:「老爷若是喜欢秋儿,秋儿愿一辈子服侍老爷!」
胡知县在情迷中听到这话,心里陡的一惊。胡知县是个情场中的老手,也是官场中的油条,他当然知道逢场作戏绝不能当真,何况堂堂知县大人,娶一个丫鬟做老婆,岂不贻笑大方。可是眼前的一块大肥肉,一个大美人,不吃白不吃,不玩白不玩。于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再一次低头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秋儿那多情的带有几分渴望的话语。
深情和热烈的拥抱过去后,俩人开始就餐。秋儿得到暂时的满足后心情十分愉快,不断给老爷又是敬酒又是夹菜,而胡知县当激情过去之后又开始变得愁容满面,不时地唉声叹气。
「老爷不必烦恼,那个女飞贼不算什么,我有办法把她擒来!」秋儿的小脑瓜何等灵巧,早就看透了老爷的心事,如是说道。
「什么?你别拿笑话来逗我开心了!」
胡知县以为秋儿是说着玩的,微微一笑后又感觉有种受到女人奚落和玩弄的滋味,生气地说道:「那么多身强力壮武功高强的班头捕快,寻也寻不着,打又打不过,擒更擒不来。你一个女流之辈有什么能耐,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老爷不要发怒,力敌不过,还不能智取吗?硬的不行,可以来软的,我有一计,保证女飞贼垂手可擒。」
「计,什么计?」胡知县也知小丫头平日聪明伶俐,鬼点子挺多,说不定真有什么妙计,于是又变了笑脸说道:「快告诉我。」
「慢着!」秋儿把玉体向老爷身上靠了靠,含情脉脉的望着老爷,用甜意婆娑的音调说道:「我帮你捉到女飞贼,你给我什么好处?」
「若能擒获女飞贼,老爷我肯定升官发财,升了知府,你就是知府夫人了。」
胡知县想也没有想就投其所好地随口答道。
秋儿心花怒放,把嘴凑在胡知县耳边轻轻说道:「今天夫人遇害时,我把这个女飞贼看得一清二楚,以前在郭庄附近我也见过她,因为她身材高大,特别醒目,绝不会弄错。只要在郭庄一带设伏,如此这般——。」
「好主意,可以试试!」胡知县点头微笑,眼光贪婪地盯着秋儿那象桃花绽开的粉脸,说道:「亏你想得出好主义,老爷现在就奖赏你一点春风雨露吧。」
说着伸手抱起秋儿,扔在床上,双双扒去了衣裤,露出赤裸的身体。秋儿早已春心荡漾,淫水横流,连褥子都湿了一大片。胡知县的老二更是怒发上冲冠,对准了秋儿的仙人洞口,一杆子就捅到了底,一阵猛烈的抽插。顿时,床板叽叽嘎嘎的摇晃声,秋儿口中哼哼唧唧的淫荡声,老爷鼻孔呼呼呵呵的喘息声,两体交合处扑哧扑哧的摩擦声,组成了一曲多声部的大合唱,忽儿飞瀑激荡,忽儿细流延绵。直玩到更交四鼓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三)
同一个夜晚,在郭庄附近小树林深处,一座古墓的地穴中,昏暗的烛光下,一位身材魁伟的年轻女子,坐在石桌旁沉思,她就是使胡知县惊慌失措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的女飞贼。石桌上放着一颗漂亮的女人首级,不言而喻就是今天上午刚被砍下来的那个母老虎胡夫人的脑袋。
她本是早先战乱年代和父母走失的孤儿,被老尼无情师太收养,教给了一身武功。这孩子先天条件好,长得身高力大、体魄强健,自然武艺功夫也更胜一筹。
师父也格外喜爱她,视为掌上明珠,看来师父是想培养她做接班人了。本来也取了个法名,但因她高头大马的形象,大家都称她高大姑,倒把本来的名字全给忘记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高大姑长到十五、六岁情窦初开时,更是出落得风流俊美、神采飘逸,僧俗人等都道她色艺双全。奇怪的是只有师父无情师太每每夸奖几个师姐妹这个轻柔秀丽、苗条纤细;那个娇媚妖娆、艳若桃李。反而说她皮肤黑、身材蠢、浓眉大眼象个男人婆。其实师父也不是瞎子,能看不出她外貌的刚强健美和潇洒秀丽,从小把她养大也了解她性格的坦诚耿直、疾恶如仇,但做为一个出家人,又是侠客,她的最大弱点就是摆脱不了一个情字。师父说她长得丑,实是为了让她能自我约束,打消尘念,不要为情所累,不要为情所困,成为一个真正的佛门弟子和英雄侠士。
最后无情师太还是失望了,大姑终归凡心未泯、与佛无缘。只得按规矩满十八岁那年和其他俗家弟子一样,被遣送下山,独自去闯荡江湖,到社会上去历练。
大姑早已厌倦了寺庙中清心寡欲的枯燥生活,所以欣然从命。但和有养育之恩的师父分别也是难舍难分,师父教诲要她分清是非,善恶分明,扬善抑恶、主持正义。
最后特别告诫她:「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千万不要轻易相信他们!」
根据她的秉性和脾气,下山以后选择做杀富济贫、除暴安良的侠客是理所当然的。早先,初入江湖,没有经验,只能搞些小偷小摸,谋生糊口而已。后来愈做愈多,愈干愈大,终于在民众中博得了「活观音」的称号,同时也惊动了官府豪绅必欲杀之而后快。
出道不久就造成如此影响,可以说她的事业是成功的。但是,近时期来,可能是由于厌倦了这种独来独往的生活所致,一向刚强、坚毅、勇敢和无畏的她,陷入了一种寂寞、孤独、忧伤和无助的情绪之中。每当夜阑人静或触景生情时,都会不自觉地产生对当前生活的不满足和对未来的凭空遐想。
尤其是看到那些少年男女、青年夫妇,成双成对、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相互体惜的时候,心里更不是滋味。幻想有朝一日,也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结束这刀头上舔血的生活,一起到一个渺无人烟的深山老林去,卿卿我我地过一辈子。
这也难怪,已经二十岁的大姑娘了,要是在平常人家早已是相夫教子的年龄。
加之长期的出家生活,和男人基本没有交往,现时的流浪生涯,又很难有和男人接触的机会。纵使偶然出现了机遇,也被师父「男人不可靠」的教诲弄得畏缩不前而错过了。在这种境况下,怎不叫她春意盎然、浮想联翩呢!
凭她的武功路数和刚强意志,两年来所进行的侠义行动一直非常顺利,可就是在昨天夜里,第一次失手了,刚翻墙进入郭老爷院里,就被埋伏在四周的衙役和家丁包围了,险些遭擒,幸亏她轻功了得,才逃了出来,心有余悸地回到古墓地穴。平静下来之后,一种莫明的惆怅油然而生,觉得自己是那么可怜、可悲、孤独而无助。为了发泄心中的郁闷和满足思维的欲望,她和往常一样,采用手淫自慰的方法,来达到一个虚无的欢娱境界。数次高潮以后,才昏昏然地睡去。
一夜未曾睡好,天明醒来,头脑有些沉闷,遂着村妇打扮在林边散步,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只见官道上众多仆妇丫鬟簇拥着一顶小轿迤逦而来。只听左右乡民议论那是知县夫人的轿子,又数落了夫人的许多恶行。
大姑听在耳中,忽然心里一时冲动,想:「何不称此机会,为民除害,除去这只母老虎!」说干就干,这就是她的脾气秉性。
说得慢,做得快,只见她几个箭步飞向小轿,劈手一掌,打飞了轿顶,左右开弓,四个梆子也已破碎,露出了里面的知县夫人。母老虎早已吓傻了,一堆儿滩软在轿椅上。
大姑定睛一看,原来还是个绝色的少妇。是不是漂亮女人见到漂亮女人都会情不自尽地产生嫉妒之心,反正当时大姑心中确是出现了一股变态的淫虐之情。
立即用剑挑开了夫人的衣裙,露出一身白嫩的肥肉,硕大的两只奶子,可惜肉太多了以至难以支撑本身的重量,象两只装满重物的口袋垂放在肚皮之上。
大姑嘴里哼了一声嘲笑道:「这两块臭肉也太辱没了你的美貌,我帮你修理修理!」说着「刷、刷」两剑,将两只肥大的乳房从根削去,胡夫人惨叫了两声,顿时屎尿齐喷。
再看看胡夫人因脂肪过剩而突起的小腹,说道:「我帮你减减肥!」遂用剑剖开了夫人的腹腔,顷刻间内脏、肚肠伴随着鲜血和脂油汹涌而出。
一股腥臭的气味迎面扑来,呛得大姑干咳了一阵,实在难以忍受,一刻也待不下去。于是赶紧割了夫人的首级,抓着头发,脚下使劲,一溜烟不见了踪迹。
以前大姑杀人都是在风高月夜或旷野荒郊,身着夜行衣、黑巾蒙面,迅雷不及掩耳一刀毙命。今天,可是在光天化日和众目睽睽之下,耽误了一盏茶的功夫。
就这短短的盏茶时间,不想被有心的小丫头秋儿看见,使她陷入了无可挽回的灭顶之灾中。
大姑之所以将母老虎的人头带走,是因为它太美丽了,她要带回去仔细看看,特别是要和自己的脸比一比,师父总说自己丑,到底丑在哪儿?她把人头放在石桌上,旁边又立着一面青铜明镜,看看人头,再看看镜中自己的娇容,哀叹一声:「真丑!」
原来胡夫人出于富贵人家,娇生惯养、养尊处优自然皮肉白嫩细腻;而高大姑自幼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风吹日晒,肌肤当然较之黑亮粗糙。这一比,不要紧,只气得她猛击一掌将人头拍去一丈开外,撞在石墙上,连鼻子也碰没了。
稍稍冷静下来,再看看镜中自己的脸,浓黑的两道剑眉,明亮深邃的秋波。
再想想那被她用剑削去的胡夫人的两只肥大而松软的乳房,不禁撩开了自己的衣襟,双手托起丰满挺拔的双乳,揉动了几下,心中泛起一股暖流。不觉又为自己健美的身体而骄傲。是的,近日来,高大姑总是在坚强、刚毅和柔情、变态的矛盾和烦恼中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