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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变换中的一木妈
上回说到,一木妈和汪姐外甥在酒店开房,一夜缠绵,激情交媾,共渡欲河。
那一夜一木妈被汪姐外甥搞到几近疯狂,她高潮迭起,不顾一切尖叫不止。 一木妈达到了她前所未有的性感觉的快感极限。
事后,一木妈抱怨汪姐外甥说:「我感到自己的阴户被你给撑大了,不知道 以后我再和别的男人做爱,自己还会再有性快感吗?我对你,真是爱恨交加。」
爱,是爱汪姐外甥,他让自己享受了性爱无比顶端的快感,让她想永远拥有 他。
恨,是恨自己,怎么就把持不住自己,对他付出了的全部,让他玩遍了自己 的肉体去还占据了自己的芳心。
夫贵妻荣,一木爸成了事业有成,响当当的商人,一木妈也跟着沾光,成了 一方显赫的女人。可是,她在汪姐外甥这个自己喜欢的男孩面前却是显赫不起来, 她只想尽情地做他的女人。
那时的一木妈就在汪姐外甥开的房间里,被他像个的糟烂女人一样提溜着两 只脚脖,大辟双腿用他畸形大的阴茎插她那里,插到极深。
一木妈兴奋不已:「噢——噢——噢啊——」不停淫叫。她感到自己的阴户 被他的大阴茎充斥的满满的,每次的插进和拔出都能带动自己的心尖一下下颤抖, 让自己浑身带有奇异的瘙痒和遥想性快感顶峰的云雨。
一木妈她只想让男人在自己的肉体上纵情,女人自己才能有尽兴的性享受。
她眯着双眼,一脸陶醉:「噢啊——噢啊——给我——给我——操——操我 ——」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在身下放荡的身形,白肉乱窜,乳房横飞。他心想,这 个女人终于被彻底搞到手了。汪姐外甥在一木妈身上兴奋纵情,一木妈放情尽享 汪姐外甥给自己带来无与伦比的性刺激。
一木妈几近疯狂了,她紧抓枕头,两眼瞪着汪姐外甥:「搞我——搞上我这 样的女人——也是你的福分——」她感觉自己是天色尤物,给了他就是自己赐给 他的福气。
汪姐外甥直到快要射精,他放下一木妈的腿,他说:「我要射了——射到你 里面吗——」他抱起她的身子。
一木妈赶紧挪动身子说:「不行——不能射进去——你要我大肚子吗——你 射——我要看——你射——」
一木妈靠上床头,她看着汪姐外甥从自己的阴道里拔出阴茎。他拿着阴茎冲 着一木妈的脸和胸脯一阵射精,精液喷到了一木妈的脸庞和乳房上。
一木妈欢喜地看着汪姐外甥大股大股喷射出精液,她性情高涨,这是女人难 得看男人射精的机会。她喜欢看男人射精,尤其是有力量的射精。
汪姐外甥的精液射打到一木妈脸上,糊住她的眼睛。那喷射到身上的精液, 让一木妈感到了他射击的力量。一木妈舒心啊,她对汪姐外甥说:「男人的东西 真是好玩,能射出软软的炮弹,要不你们搞女人叫打炮。」
汪姐外甥射完精液,他轻松的在一木妈肚皮上甩打阴茎,对着一木妈露出轻 视的眼神说:「你终于被我把搞彻底了。
一木妈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就让她窝心:男女行欢,只有纵欲,哪有终于。好 像是他终于玩弄了自己一样。
再加上一木妈看到了他用轻蔑的眼神瞅着自己裂开的私处,汪姐外甥的眼神 是他对自己流露的轻蔑,这让一木妈的情绪一落千丈。
一木妈不高兴了,她哼唧一声,没有开腔。
汪姐外甥继续摆开一木妈的大腿,两眼看着她的阴户,他又在说:「啊,你 的大屄,被我操了。」
一木妈有点生气了,人随着社会地位的变化,脾气也在变化。一木妈现在容 不得任何对自己不恭敬的语气和眼神。她认为自己高端,大气,富有,就算脱掉 一身包装自己肉体的名贵行头,她也不像汪姐和许太太那样随便的女人,她只和 自己喜欢的男孩上床。她不允许一个男孩搞了自己的肉体,还流露出轻蔑的语气。
一木妈脸色阴沉了,她呛声说:「是我,是我想要的你。摆正位子吧。」
汪姐外甥觉察到一木妈的情绪变化,他立刻意识到是自己的表现太强势了。
对一木妈这样的女人,男人只需要表现出性功能的强盛,就可以让她服软。
汪姐外甥温柔起来,他摸摸一木妈胸脯上的精液,说:「走,我给你洗洗吧。」
她愤愤地瞪了汪姐外甥一眼,才下床跟他进了浴室。
汪姐外甥冲洗干净一木妈的脸,在她身上涂满沐浴液。一木妈一身雪白的泡 沫,汪姐外甥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涂抹着她的身子。
他缓缓的洗净一木妈的两只乳房,水流冲动着浴液的泡沫聚集到她阴毛上面。
一木妈分开腿,汪姐外甥拿着淋浴头很仔细的洗着一木妈的阴户,大阴唇, 小阴唇,都洗得干净。
一木妈以前和男人一起洗澡,她从来都是自己给男人洗,她要一边给男人洗, 一边用乳房和手去刺激男人。今天是男人给自己洗,他洗得那么仔细,那么认真。
一木妈情绪好转了,她舒心了,脸上又有了笑容。
汪姐外甥给一木妈洗着身子,看着她变化无常的表情,心里好笑,这样的女 人也一样像个小女生。他用水冲洗着一木妈的大腿说:「我感觉,我是在给孩子 洗澡。」
一木妈闻听汪姐外甥的话,她也是看着自己被他认真洗着身子,自己早有这 种像个孩子的感觉。她躺进浴缸里,对他说:「孩子?你说我是孩子?」
汪姐外甥还真把她哄得感觉自己真像个孩子了,他说:「是啊,你就是个女 孩子。」
一木妈扑哧笑出声来,她抓过汪姐外甥的阴茎说:「有发育的像我这么饱满 的女孩子吗?操屄!在床上你可没把我当女孩子。」
汪姐外甥用水流冲过她的胸部和下体,他说:「床上和浴室,你给我有不一 样的感觉。」
一木妈说:「床上,我是女人。浴室,我是女孩子?」
汪姐外甥轻轻捏了一木妈的乳头,缓缓地对一木妈说:「是的!所以是我想 要你。你是我唯一用了心来交往的女人。我们来往这么久,我都爱上你了。爱你!」
一木妈听到汪姐外甥这话,她没有说话。
这个「爱」字,她可不敢轻易说出口,也不敢轻易回答。因为一木妈对汪姐 外甥不是「爱」,只是非常喜欢,喜欢到需要他的性,也愿意献出自己的性,她 是喜欢的就是两个人的性别,两人的性交。
但是一木妈听到汪姐外甥说出爱她,她心里还是有股超越寻常的美滋滋的甜 意。
她情不自禁,挺起下体,她说:「你已经对我做了,做了男女相爱该做的事 了。」
汪姐外甥舔舔一木妈的嘴唇说:「如果你没有结婚,我真想娶你当我的媳妇。」
一木妈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又爽快了许多。
她想起自己的儿子一木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童言无忌:「妈妈等我长大了, 就娶你当媳妇。」
一木妈问一木:「你知道什么是媳妇?」
一木说:「就是一家人。」
一木妈说:「不一样,媳妇是要和自己的男人睡觉的。」
一木说:「你不是和我在一起睡觉吗。」
一木妈说:「你才几岁啊,妈妈只是哄你睡觉。媳妇和男人,那是不一样的 睡觉啊。你还小,不懂。妈妈不能当你的媳妇。」
一木妈想起当时儿子的鸡鸡还没有她的小手指大呢,她笑了。她靠上汪姐外 甥的身子,心想,媳妇也能跟别的男人过夜的女人。
她逗汪姐外甥说:「我可真不敢嫁给你,你外面有那么多的女人,我就是在 家里被冷落的女人了。」
汪姐外甥拥起一木妈的腰际,他说:「不,有了你,我就不想别的女人了。
就像现在,我已经不愿意跟别的女人来往了。我,心里有你!「
「哎呀,」一木妈愿听这样的话,她心里一直都希望自己是许多女人里的佼 佼者。她自己有一个能赚钱的好老公,给自己带来了金钱,还有高尚的社会地位, 这就是其他女人不能和她相比的福分。现在,她又从许多女人身边夺了这个男孩。
一木妈心开朗了,这等于她夺了那些女人的心。
她现在心情好得不得了,她起身抱住汪姐外甥,撒娇般地轻声说:「那你敢 娶我这样的女人吗?」
汪姐外甥双手捧起她的脸说:「只要你愿意,我当然敢。你和我私奔,我都 敢!」
一木妈逗他说:「那我不带钱财,裸身嫁你,你敢吗?」
汪姐外甥一摸她身上说:「你现在不是裸身给我的吗?我要的是人。你和他 离婚吧,我娶你!」
一木妈眼睛一瞪,她说:「这是严肃的话题啊,不敢乱说。我喜欢你,但你 给不了我经济和社会的地位,这是女人需要的。我们可以拿婚娶开个玩笑,但不 能认真,毕竟我是你妈妈的年纪了。我只是你有过的一个女人。走,我们上床吧。」
汪姐外甥说:「其实,对你,我就是喜欢加上爱,我知道你能喜欢我,我就 该满足了。」
一木妈拉着汪姐外甥的阴茎走到床边。她双手轻轻一推,让汪姐外甥躺到床 上。一木妈随身上了床。她跪在汪姐外甥两腿之间,把弄着他的阴茎,对他说: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安分的女人,外面男人的临时媳妇。还敢娶我。」
汪姐外甥一笑:「等你嫁给我,我天天把你上面喂得满满的,下面填的满满 的,叫你见了男人都没胃口,你还出去找男人吗?」
一木妈笑了,乳房贴倒汪姐外甥的大腿上说:「你真坏。其实我们这样就很 好。男人都是喜欢搞别人的女人。我是别人的女人,你搞我,搞了一个别人女人 的屄,对你总是新鲜。等你到了国外,你还会想我,对吗?」
汪姐外甥挺挺下身,一木妈张嘴让他阴茎通进去,他说:「我对你,我忍不 住。喜和爱,相见恨晚。」
一木妈像小女孩,被汪姐外甥的阴茎插她的嘴,插的眼花飘泪了。她长大嘴 含住汪姐外甥圆圆的龟头,静静神气才抬头说:「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她们也 喜爱别人的男人。只是女人比男人挑剔,男人对女人可以有性就上床。女人不同, 她们只愿意和自己彻底喜欢的男人上床。你懂吗?我愿意和你上床,就是真喜欢。」
汪姐外甥当然懂,一木妈是他交往最久才让他和她有性器官交媾的女人。一 木妈就是彻底喜欢他的女人,对这个已经附属给了自己的女人,汪姐外甥觉得自 己能给她的担当就是给她性交。
汪姐外甥对一木妈说:「我会永远给你!」
一木妈说:「那就好。」她用双手抚摸了汪姐外甥的胸脯,趴下身子用乳房 蹭摸他的大腿,汪姐外甥舒服的轻声哼叫:「嘶——嘶——你真是——我的好女 人——」
一木妈说:「你也是我的好男人。」她张大嘴唇,含了汪姐外甥的大龟头, 她又说:「你看,要是你娶了我,我又给别的男人口交,然后还要被人家玩了身 子,操了屄。你的女人是给别的男人享福,你就不能容忍了。」
汪姐外甥抚开一木妈的头发,看着她给自己口交,他享受的不得了根本不去 回答一木妈的话。
一木妈看着汪姐外甥竖立的阴茎,她感觉这是男人在女人面前竖立的一根标 志,能挺立的让女人想攀上去。她喜欢汪姐外甥的阴茎,粗大硬朗,坚挺不倒, 这让她意犹未尽。一木妈横竖舔着汪姐外甥的阴茎,她对汪姐外甥说:「我对我 丈夫的这个东西都没有像对你这样用心,我也是爱啊。你就再来吧,我什么时候 都愿意给你。」
她大声地说:「操——操我——我是你媳妇——我的屄——」她说完,躺到 了床上。
他看着身下的一木妈说:「你叫我爸爸!我都觉得你是我的女儿了!我想疼 爱你!」
一木妈心中有想被疼爱的感觉,但她心里含羞,「爸爸」这词她可叫不出口, 那得付出自己的尊严。
她躺在他身下,面带羞涩对汪姐外甥说:「我已经给你了,你就在心里把我 当成女儿,可是你不能叫我叫你爸爸。那样,我丢人!丢了脸面,让你矮化了我 ——」
汪姐外甥提着阴茎,用龟头在一木妈阴户上面摸弄起她阴蒂,他对她说: 「你不叫?我等着——」
一木妈的阴蒂慢慢地鼓胀起来,像竖起一颗硬硬的小红豆。她强忍着他对她 性器官的刺激,对他讲:「你就想占我的便宜,我哪能让你占便宜。」
汪姐外甥没有回复一木妈的话,他继续用自己的龟头挑弄她的阴蒂。一木妈 被汪姐外甥的性器搅得浑身舒坦,她:「噢——噢—噢——」轻叫,舒服地抖动 起双腿。她问汪姐外甥:「告诉我,你这样欺负过多少像我这样的妇女?我都想 为她们鸣不平了。」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躺在床上,她裸露的一身白肉,微微抖动着。他双手伸 到一木妈胸前,揉搓起一木妈的乳房问她说:「你怎么为她们鸣不平呢?」
一木妈用枕头垫高自己的头,她看着汪姐外甥的手摸着自己丰满白皙的身子, 她嬉笑的回说:「我是妇女协会的主任,能帮她们控诉你。」
汪姐外甥低头吃了口一木妈的乳头,说:「我吃了你的奶,你不能帮别人抗 诉我。」他说完又摸了把一木妈的阴户接着说:「你的这里也控诉我吗?」
一木妈摊开身子,蹬起汪姐外甥的腿,她说:「玩了女人,还要叫女人说不 出你的坏 .汪姐外甥很会玩弄女人,他也不说话,只是对一木妈像搓揉面团一样 揉搓着她的乳房。他的手指还在不断挑逗一木妈的乳头,不一会,一木妈的乳头 就变硬了,像插在雪白面团上的两粒大枣。
一木妈舒服地躺着,乳头被他一挑一挑,像在拨动她心尖上的弦,让她奇痒 难忍。她哼哼低吟着:汪姐外甥压到一木妈身上,在她耳边说:「我把你的乳房 揉大,让她们的乳房都平平的。那你就更像主任了,你还要帮那些女人吗?」
一木妈扑哧一笑:「我——帮不了她们了——想给你——」
汪姐外甥又对一木妈说:「辈分大,要付出,少关爱。所以,我对其他女人 更想当小辈。但是对你,我想付出,想对你关爱。」
一木妈可爱听这样的话了,女人就是能傻到被男人玩弄,还感觉自己在男人 心中有被爱的地位。
一木妈心软了,她不再顾及自己的脸面。她想自我接受汪姐外甥的要求,但 她还是轻轻地说:「你是想要男女性爱的刺激点,对吗?」
汪姐外甥托起她的屁股,阴茎对着一木妈的阴户说:「你真是个好女人,跟 你一起,我们总能找到相同点,增加性交的快乐。我,真的很爱你,宝贝。叫我, 爸爸!」
一木妈还是羞愧,「爸爸」这词她真难叫出口。
汪姐外甥托着一木妈的屁股,对她说:「我从来不这样欺负妇女。可是我, 就想欺负你,这样给你性交,就是爱你!这是好玩的游戏。你和我,叫我爸。」
一木妈一脸羞愧,看着汪姐外甥,和他性交,就是有奇异的好玩的事,总能 刺激得:让女人更妩媚,男人更坚硬。她撇红了脸,羞涩的低声说:「爸爸—— 你来——女儿——要——」
汪姐外甥拿挺起的阴茎,慢慢插入一木妈的阴户。一下又一下,汪姐外甥越 插越深,一木妈又高叫了一声:「你轻点——我是你的女孩啊——可惜——我不 敢给你生个孩子——爸爸呀——」
那一夜,一木妈感觉自己被他搞得昏天黑地,心像被猫抓似的寻死觅活。
第二天上午,一木妈恋恋不舍离开房间。
一木妈在跟汪姐外甥交往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一木妈自身也有了很多的变化, 从她喜欢上汪姐外甥,她在汪姐外甥身上发现了许多男孩独有的特质,而有些特 质在自己儿子一木身上也有体现。高,健,帅,一木不比他差。但是,一木有男 孩的愚钝,男孩的愚钝是让女人觉得那是男孩可爱的地方。可是,愚钝的男孩不 懂女人。现时下能保守性底线的女人不多,小女孩能随便破处,过来的女人更加 开放,和男人上床成了女人的本能。
一木妈觉得性是人们随身携带,随时随地解开腰带就能得到的天与俱来的身 体享受。一木少了女人,他就少了许多与生俱来的享受。他要是搞不上处女,搞 不上几个女人,自己的儿子是吃亏的。她觉得自己的儿子总不比汪姐外甥差,他 总该多有几个女人,不吃亏。
这让一木妈在对待一木的行为上,有了很大的改变。她闲言碎语的指责少了, 关心疼爱的话语多了。她从疼爱自己的儿子发展到了欣赏自己的儿子。
一木本来就是个很多人夸奖的好男孩,一木妈对这种夸奖的话听的很多,她 并不往心里去,这些夸奖她不在意。因为很多的夸奖是在于一木现在的家势,爸 爸生意兴隆,富甲一方。妈妈仪态万方,夺人眼目。对夸奖一木的话语,一木妈 通常只是随口答谢,却不进不到心里。
但是,一木妈最爱听胡翔妈妈对一木的夸奖,因为胡翔是一木要好的同学, 自己又跟胡翔妈妈有异常要好的关系。
而胡翔妈妈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她是个人们眼中坚贞不渝,眼里不容沙子 的离了婚的女人。
胡翔妈妈离婚是因为胡翔爸爸的外遇造成的,有一次胡翔爸爸在和别的女人 在自家床上办事,被提前回家的胡翔妈撞见了。一对赤裸的男女,让胡翔妈气愤 不已。她容不下自己的男人在自己床上搞别的女人,真是奇耻大辱,她坚决离婚 了。
离婚之后,胡翔妈妈还是不能忘记她的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屈辱,那时胡翔还 是个不懂事小孩童。他本来随他爸的姓,姓郭,叫郭翔。胡翔妈妈姓胡,她索性 给她给孩子改了姓,胡翔就随了他妈妈的姓,姓胡了。
一木妈每次和胡翔妈妈在一起都觉得,她这个漂亮清秀的女人也背着其他女 人的背影。是女人,就逃不了自己的男人总想偷窃别人女人肉体的本性的。一木 妈就和她的前夫上过床,每次一木妈都是半推半就被胡翔爸爸拉上床的,他们没 有性交的前奏,完事之后,他都会给她二十块钱。那时二十块钱,不是小数目, 一木妈自己没有工作,就欣然收下了。还好他们没有被胡翔妈妈抓住。否则,她 们就不会有以后的关系了。
直到现在一木妈只要想到那事心里就很烦:「那个时候,我为什么要要他的 钱呢。二十块,区区小钱,把自己弄得好像低价的卖淫女一样。」一木妈觉得自 己背负一个羞辱的包袱,要是当时不要钱,她给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象就是一个要 享受性快感的女人。享受性快感,不是女人丢人的事。
一木妈现在不同以往了,有钱有闲,出手阔绰。一木妈愿意和胡翔妈妈在一 起,因为一木妈一直以来都认为,秀丽的胡翔妈妈学历高,能力强,言谈举止无 处不显现出完美女性的修养。她能于胡翔妈妈相比的就是儿子了。
一木和胡翔比,论外表,一木的身材比胡翔高大。论内在心理,一木开朗乐 观,而胡翔却有点闭塞和自负,他们没法相比。但是,胡翔学习一直比一木好, 这是一木妈对一木不满的地方,所以一木妈常常对一木有闲言碎语的指责。她总 是盼望一木在学习上赶上胡翔,那样她这个做妈妈的,就更是脸上有光了。
其实,胡翔妈妈喜欢一木这个孩子,他喜爱户外运动,不迷恋网络,不玩手 机,不迷恋女人。一木接人待物,落落大方,而自己的儿子见到生人会出现口齿 不利落的现象,所以,胡翔妈妈也特别希望胡翔能像一木一样。
胡翔妈妈对一木的夸奖是出自她真心的喜爱,一木妈每次听到胡翔妈妈对一 木赞扬的话,她内心都会充满喜悦,这些话满足了一木妈在女人之间相互攀比的 心理。
自从一木妈和汪姐外甥搞成男女关系之后,她又常把一木和这个男孩做比较。
她有时看着赤裸的汪姐外甥,抚摸着他的身体,一木妈心里就想着自己的儿 子,他应该不比他差,甚至比他还要好。可是一木妈被汪姐外甥拥到怀里被他抚 摸自己的乳房大腿和阴部时,又让一木妈感到了一木的单纯:「一木不能懂女人 心,不懂摸弄女人,真是亏了自己。」
一木妈不解一木,她总想提醒一木,对女人不能错失良机。应该像汪姐外甥 那样懂得怎样处女人,抓住女人的心,得到实质的女人,才不吃亏。可是一木妈 无法跟一木直说,只能在日常给他更多的关切。
一木也感到他妈妈有了太大的变化,她在自己身边,言谈举止,面目表情都 显尽温柔和妩媚。当然,他不知道,他的妈妈有了一个比他大不了两三岁的新交。
她以前是和丈夫一起忙碌生意,忙完一天,回家后一身疲惫。她愿意用热水 冲洗全身,汗水污垢洗净了,全身就清爽了。当时家里居住条件差,一个狭小的 卫浴间潮湿烦热,连转身都觉得碍事,她有时洗完澡,会光着身子走到客厅,擦 拭身上的水珠,顺便凉爽一下身子。
那时,一木还是小孩不懂男女身体的差异。一木妈也不在意一木在自己的身 边。她可以在自己家中自由自在的光着身子,而丈夫也会喜欢的拍着她的屁股说: 「忙完一天,有个女人也是享受。」
以后一木渐渐长大了,一木妈注意到一木看到她光溜溜的身子时,他的眼神 显得不自然了,总是在躲闪自己的身子。她知道孩子长大了,懂得了男女的区别。
一木妈也开始注意起自己的行为,洗澡避儿子了。
再以后,自家住房换成了一栋上下两层还有地下室的豪宅。居住条件好了, 四卧都有卫浴间,一木爸忙生意经常不在家。偌大的房子一木妈有了属于自己个 人的空间,她可以在自己的房里尽情尽性了。
自从一木妈交上了汪姐外甥,她和那个男孩经常的肌肤抚摸,性器相触,舌 吻口交,让她心情透发出无比的愉悦,这使一木妈神情焕发,体态更显饱满充实, 人都变了个模样了。
一木妈心中性情愉快,行为又展现的轻佻了。她开始自我欣赏自己的身体, 人到中年,饱满结实像熟透的红果,人见人爱。她有点自恋了,想象自己的肉体 包含了女人所有的精华,是人人都期盼能看得到的。她开始穿着起单薄的衣衫, 有意无意在儿子面前展露一下自己半遮半掩的肉体。一木真是长大了,他的眼神 不再回避,很自然的面对自己半遮半掩的妈妈。
有一次,一木妈和张妈胡翔妈妈在一起聊天,她们以前是同事加姐妹的关系, 现在还保持着挺密切的关系,她们常聚在一起聊家常。她们聊天,无所禁忌。
一木妈问张妈:「你在家里会不会让孩子看到自己光着身子呢?」
张妈说:「有时也会,不过我是个女儿,被她看见倒也没有关系。可你是个 儿子,被一木看见,他张大了,你不怕?」
张妈说话很有数,毕竟她们三个女人里她的地位最低微。虽然,她以前看不 起一木妈,一个无职无业的女人,但是现在,人家已经是阔太太了。那个胡翔妈 妈,以前是自己的同事。胡翔妈妈是个有学历,有专业知识,有社会经历的职业 财务女性。她对财务眼光灵敏独到,她自己也造就了一番别人不可或缺的本领。
张妈是个审时度势的女人,她知道时事不同,少说多听,才是明理。
一木妈对着张妈说:「他是我亲生的,怕什么。要说以前也是住房条件不好, 只有一个卫生间,一家人难免会有看见对方的时候,索性让他看见到比躲躲闪闪 的强。现在条件好了,每个卧室都有卫浴间,可是洗浴换衣还是难免被他看到。
你们说,都在一个屋里住着,我是真想躲也躲不掉啊。「
胡翔妈妈对一木妈说话就大胆的多,她问一木妈:「你就不怕一木看到了你 的身子,万一冲动起来,那个——了你,那怎么好啊。」
一木妈看着胡翔妈妈,叹口气说:「我到希望他冲动啊,要不,我都觉得自 己不是女人了,你说呢?
胡翔妈妈踢了一下一木妈的腿,抿嘴一笑说:「你别看我啊,知根知底,是 亲生。那孩子,他不懂,可是你呢?」
一木妈笑了,她直爽地说:「其实,一木看到女人的裸体有冲动不是坏事, 就看他是否能控制自己。如果有控制力,说明他是个会有出息的男孩。可现在, 不瞒你们说,我倒是心里有点冲动了。」
胡翔妈妈笑说:「那就让他操了你呗!」
一木妈说:「去你妈,那我可就丢人了。」
一木妈说完,三个女人一起笑了。这时,张妈心里笑得最甜。
一木妈指指张妈说:「说到一木,我还不如她呢,他们比我更亲,从小带一 木长大的,那小鸡鸡看得比我还多。他们现在还在一起洗澡呢。」她说完看了一 眼胡翔妈妈。
胡翔妈妈又指了张妈,她说:「那只能怪你,谁让你没空带儿子呢,你和儿 子在一起的乐趣都让给了别的女人。」
张妈急忙接口说:「才不是,那个时候一木还小,每天在外面玩的一身泥土, 不给他洗了都没法让他上床。我也是为了方便,才在和他一起洗。现在他又爱上 了篮球,天天打完球回来一身汗水,心里就想帮他洗洗。一木大了,没有妈妈的 同意,我还不敢。」
胡翔妈妈问:「现在你还给一木洗澡吗?」
张妈没有说话,一木妈接过话题说:「不是她给一木洗,而是一起洗,前两 天,她还和一木一起洗过呢。」
张妈说:「那也是你让我去的啊。」
胡翔妈妈咬了下牙看着张妈说:「我到有兴趣了,一木看到你溜溜的身子, 他有冲动吗?」
张妈静了静神,她怕被她带进圈套。她在心里快速的想了想才慢慢地说: 「其实男女同浴,在日本好像有先例,男人不会有冲动,不然就乱套了吗。」
胡翔妈妈不依不饶地说:「现在日本不如中国了,他们以前男女同浴现在好 像没有了,那是陋习。反而我们比他们强了,有些浴室都搞起去夫妻浴房了。其 实,男女同浴就是成全了男女的性爱。你和一木同浴,赤身裸体,眼看着,手摸 着,能不起性欲吗?谁信!」
张妈看了看一木妈,露出求助一般的眼神说:「我们没有!」
一木妈给张妈留了面子,她轻声说:「不能,他们不是母子又情同母子,怎 么可能呢!」
她们又笑了。
可是张妈心里笑得最开心,因为她跟一木有性来往,两三年了,一木妈一直 不知道,能把这秘密保持严不透风,当然让她笑得开心。
一木妈帮张妈圆场,可胡翔妈妈不依不饶,还在问:「那你和他洗澡时,他 不硬吗?」
张妈摇头点头,不知该怎么回答。
胡翔妈妈看着张妈的窘态继续问:「要是一木不硬,他有生理毛病了。你说 啊——」
张妈实在没想到胡翔妈妈能这么问这样的话,她心里可茅盾了,要是说一木 不硬,那就偏低了一木,灭了他的本能。要是说他很硬,又会惹出对自己不利的 话题。张妈只好,笑而不答。
一木妈了解张妈的心意,她对胡翔妈妈说:「你这不是让她难堪吗。」
胡翔妈妈瞪了一下一木妈的腿,她们心领神会露出诡异的笑容。
张妈看着她们的表情,心里一下豁朗,她突然一笑说:「你们是在搞我吧, 他当然硬了,很硬。」
胡翔妈妈接着她的话问:「那他硬了,你怎么办?」
张妈也很直接的说:「都是老女人了,我还能做啥。我给他撸出来。我不能 让孩子憋着。」说完,她笑了起来。
一木妈说:「一木和张妈的情感不同一般,比自己更亲,似妈非妈。我不能 为儿子做的事,她可以帮我做,也是一木的造化了。」一木妈一直护着张妈,因 为她觉得自己只有张妈这一个忠诚的人。
一木妈有颗虚荣的心,她想炫耀自己是个被男人喜欢的女人,可又不敢公众 于世,只能对张妈一个人稍稍透点风骚事,让她知道自己是被很多男人喜爱的女 人。她开始对张妈的述说很含蓄,表情也像很无辜。自己总被男人喜爱,但又没 有办法摆脱,真是无奈。
每当这时,张妈都会流露出羡慕的神情耐心地听着一木妈的话语,她的倾听, 羡慕和理解,让一木妈心里很是满足。渐渐地,一木妈对张妈的更开放了,她可 以直接对张妈述说自己的外遇,就是让她看到自己和男人一起做爱,她也感到是 种自豪。
而张妈真像个好仆人,一直忠心耿耿为一木妈的行为打起掩护。有了张妈的 掩护,一木妈与其他男人的来往自然保得住秘密。这让一木妈对张妈也有感激的 情分。
对异性,人人都有秘密,男人爱炫耀,女人会隐藏。就象一木妈这样开朗个 性的女人,她的秘密也只有一部分是她自己透露给张妈知道的。
一木妈看着张妈笑得开心,自己也开心。张妈对自己够情分,可她还不知道 她的女儿慧慧已经和一木上床了呢。一木妈觉得只有自己她不知道的秘密。
(2)一木妈裸体进了一木房
一木妈喜欢慧慧,她漂亮聪明有个性。现时下都是独生子女,娇生惯养,又 赶上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缺少了真情。一木妈看着孩子们长大了,她真心想让一 木和慧慧有个真实又有真情的交往。
一木妈知道一木和慧慧的事,也是偶然中发现的。
那一天,一木妈心血来潮在妇女协会之后,她看到公交车站人满为患,突发 奇想,想会晤味一下久违的挤公车的经历。
一木妈把自己的私家车停放在妇女协会的停车场,独自一人来到车站。第一 辆车来了,她没有挤上去。她看看周围那些要挤车的人,个个都是生龙活虎的样 子,心里想:自己真是安逸的日子过多了,都快失去争夺生活资源的自身能力了。
一木妈认为眼前的公车就像一个资源有限的空间,只能自己勇于争抢才会有 可以容纳自身的空间,否则,就将被一辆一辆汽车抛弃,落得成一个看着别人得 意的扬长而去,而自己只能望洋而叹抱怨自己命运不济的可怜人。一木妈可不是 唯唯诺诺的女人,她觉得只要自己愿意就能挤上公车。她捋扶了一下自己一身名 牌的衣裙,放下身段全都当成是从新体验百姓生活吧。
车来了,一木妈拿出以前的本领,靠向车身手臂一伸牢牢抓住车门边沿,身 体贴紧,车刚停妥,车门一开,她用力挤开众人进入了车厢。一木妈自豪:自己 不减当年,比很多男人强。
一木妈在车厢里被众人挤得紧紧的,难以转动身子,她找到当年挤公车的感 觉。车中拥挤,人贴着人,可惜了自己这身质薄柔软的名牌衣裙,被人挤得贴在 身上不能展示自己的雍华。在车厢里,她和别人一样,都是瘦小的沙丁鱼,一木 妈扭头看看挤在自己周围的男男女女,真是让人不舒服啊。一木妈开始后悔当初 的决定了。
一木妈正在心烦时,她感到有人在用硬物顶自己的屁股。一木妈明白顶她屁 股的是男人的阴茎,这种现象一木妈以前挤车时就有过体验,车厢里乱七八糟, 人挤着人,没有出息的男人就爱趁火打劫在这里吃女人的豆腐,这是大众间最常 见的性骚扰。一木妈想躲,但是躲不开。那个硬硬的阴茎一直顶着屁股,裙子单 薄,那个阴茎像已经插进了自己的屁股沟里一样,而且那个人的手开始摸她的屁 股了。一木妈很烦,这不是作践女人吗,自己可不是容易被作践的女人。她心想: 他妈的,给他掏出来,让他试试众。她回头要抓住那个男人,跟他算账。
一木妈回头,她看到紧贴自己的男人是个背着书包一脸嫩稚身高不矮的小男 孩。那个小男孩看到一木妈气愤的眼神,他不但没有害怕,还冲一木妈咧嘴一笑, 轻轻地叫了声:「阿姨。」
小男孩一脸稚气,又轻呼阿姨,一下子就让一木妈心软了。一木妈看着身后 那个长相不错的小男生,眼神变得柔软了。对这样的小男生,一木妈也是无法了 断,能打还是能骂?这都使不得,搞不好自己就成了众人指责的对象,才叫丢人。
她只能转身,向车的后门挤去。
那个小男孩一直挤在一木妈身后,手一直放在一木妈的屁股上 .一木妈心思: 这小男孩都被学校教坏了,小心年纪就想女人了。原来人们对性只能体味不能言 传,现在都在公开教化,性博览,性话题,使性成为公开的话题和行为了,人若 不识就是落伍。小男孩没有错误啊。
一木妈想躲,但躲不开。她干脆转身面对了小男孩,爬到他耳边对他悄声说: 「你妈——在呢——不听话——她骂你——」
可是小男孩毫不在乎,显得很天真的样子,咬着一木妈的耳根说:「不怕, 阿姨。我妈下面有毛,你有吗?阿姨。」
一木妈听到小男孩如此一说,忍俊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小男孩看到一木妈笑了,他又说:「你比我妈漂亮。」
一木妈听到小男孩跨自己漂亮,也就觉得是自己魅力无限。她想,要是社会 发展到让人性解脱,两性之间没有人为设置的屏障,那个小男孩就可以随意的看 到自己了,她笑着轻轻说:「我也有毛。大人都有。」
小男孩还是爬在一木妈的耳边,他说:「我也有毛了,我妈说我是大人了。」
他挺起小腹顶住了一木妈大腿中间。
这时的一木妈心情爽朗了,污浊拥挤的环境里也有意想不到的获得。她一手 扶住把手,一手放到小男孩的背后。像母亲护着自己的儿子。她让小男孩的东西 顶着自己的阴部,她感觉他的东西还挺硬呢。
小男孩挤在一木妈身前,偷偷把手伸进一木妈的裙里,他摸到一木妈毛茸茸 的阴户,好像很满意的冲一木妈点点头,一木妈没有骗他,这个女人下面有毛。
一木妈被小男孩摸着下体,她很舒服也愿意接受,谁让上天给了人性的差别 呢?那个体现性特征的地方,让人敏感,让人体验到浑身酥软的舒适。一木妈真 想去摸那个小男孩坚硬的鸡鸡,可是在公开场合,虽然拥挤但也难免被旁人方向。
一木妈推开小男孩的手,她轻轻问:「你妈会来车站接你吗?」
小男孩说:「不会,我妈和我爸做生意,这会儿正是最忙的时候。白天都是 我自己在家,晚上很晚,我妈妈才回家,我爸爸不回家,他要看店。」
一木妈听完,心尖一跳:这是个艳遇的机会。她对小男孩说:「跟阿姨下车 吧。」
小男孩点点头,跟着一木妈挤下了车。
他们下车后,一木妈没敢带着小男孩在那里多停留,因为那里离家已经不远 了,总怕遇见相识的人。一木妈招来一辆出租车,带着小男孩找了一家偏僻的客 栈。
进了房门,一木妈就迫不及待的解开了小男孩的裤子,她急切的想要看看小 男孩那个硬硬的顶了自己一路的东西。
一木妈拉下小男孩的裤子,他的东西直挺挺地弹出裤腰。真是可爱啊,一木 妈看到那个东西,感觉那就是一个刚长上了阴毛,要初出茅庐的嫩鸡鸡,干净可 爱的不得了。她情不自禁地蹲下身,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感觉那个东西在她舌 尖上跳。
一木妈抬头看看小男孩,小男孩身子直挺咬着牙,身体绷紧的攥着拳头,却 不知道去摸眼前的女人。一木妈想啊,自己经历过的男孩在这个时候都会去解自 己的衣扣,让自己的乳房袒露。他们会摸自己的乳房,会解开自己的发髻,扶着 自己的头,把阴茎插进自己的嘴里,看着自己给他们口交。一木妈心里一笑,心 想,这个小男孩还是傻啊。她对着小男孩张开嘴唇,挑逗地说:「阿姨要吃你。」
小男孩一挺身,脸红红的没有说话。
一木妈看着他的样子,问:「你刚才在公交车上的劲哪去了?」
小男孩脸红红地说:「车上是让人挤的,我想。现在,我怕。」
一木妈心里愉悦,这是碰到了一个雏,这年月不容易。一木妈自己解开了衣 扣,拉下乳罩,让乳房袒露出来贴到他的腿上,然后张嘴含进他的阴茎。
小男孩的阴茎插在一木妈的嘴里,一木妈的舌头在他的阴茎上打着转的舔动。
一木妈觉得自己的口交已经练的一流了,她能对插入自己口腔的男孩阴茎, 灵巧地运用自己的舌头,裹卷和舔逗那个阴茎,她感觉自己是在演绎一个女人天 赋的绝技。她喜欢给男孩子口交,因为她可以看到男孩子在她面前,表露无遗的 难以忍耐的呲牙咧嘴的样子。那个样子,让一木妈有感觉,证明自己是不老的女 人。
一木妈的口交让小男孩激荡的踮起了脚尖,一木妈摸摸他的小肚子,他小肚 子里面紧紧地憋着一股气,一木妈可不想让他泄掉,她放开小男孩的阴茎,舔舔 他紧绷绷的阴囊,抬头看他赤红的脸,问他:「你有过女人吗?」一木妈站起身 来,胸脯靠到小男孩的身上。
小男孩说:「有,我妈说,她就是女人。」他说完后,两眼却不敢往一木妈 的身上看。
一木妈是个懂得享受性情调的女人,可这孩子不懂。他面色赤红,不知所措, 傻傻地看着眼前这个衣衫敞开,露出丰满双乳的一木妈,不知道对这个唾手可得 的女人该如何下手。
一木妈拉过小男孩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对他说:「看来她没有好好教你。
让你不会玩女人。「
小男孩不服了,他说:「不,我妈说,我会。」
一木妈笑了,她一颗颗地解开小男孩的衣扣,回问他:「你妈说你,会什么?」
小男孩摸起一木妈大大的乳房,说:「我妈说我,什么都会。滑溜溜的,你 比我妈的大。」
一木妈给他脱掉衣服又脱掉他的裤子。一个活脱脱的男孩子,细长的阴茎直 直地指向前方。一木妈用温柔的手撸着小男孩的阴茎,说:「你会,会操屄。」
小男孩点头:「我妈说,我很强。」
一木妈心想,小男孩虽说有点嫩,但他能说起自己妈妈,也算有点亮色。一 木妈温香身体贴到他身上,手指绕着他的阴毛,对他说:「你以后要知道给女人 脱衣。她教你了吗?」
小男孩想了想说:「我妈都是自己脱的,我妈说,女人自己脱,才算喜欢那 个男人。」
一木妈说:「阿姨觉得,男人给女人脱衣服,才算喜欢那个女人。你给阿姨 脱。」
小男孩伸手去给一木妈脱衣服,手法挺笨拙,但也快速地把一木妈脱得只剩 了一条小小的内裤。一木妈挡住了小男孩的手,让男孩看着自己的身子,她对小 男孩说:「给女人脱衣要有手法,才能欣赏女人。她应该教你。你看阿姨和你妈 都是女人,我们有不同吗?」
小男孩本想拉下一木妈的内裤,听她这么说,就看看一木妈,说:「你比我 妈白,也比我妈胖,奶也大,屁股也大。我妈不穿那么小的裤头。」他摸起一木 妈的身子,又说:「阿姨,你真好看!」
一木妈对小男孩说:「懂了吧,这就是欣赏不同的女人。」一木妈指指自己 小小的内裤,又说:「你猜猜,阿姨这里面的东西和你妈会有不同吗?」
小男孩对这样一个只着小内裤女人,她那里面的神秘让他激动的面色血红, 他哆嗦着嘴唇说:「不知道,反正有毛,我摸过。」
一木妈觉得逗一个小男孩很有意思,她故意挺挺下体,让他看到自己窄窄的 内裤包裹的阴部,说:「女人的不同不在于女人这里面东西的不同,而在于女人 不同的情调。」
一木妈搂过小男孩,小男孩的手插进了她的内裤,摸到阴户。直挺他的鸡鸡。
他说:「阿姨,我想要。」
一木妈心里笑了,说:「你想要的就是女人?」
小男孩:「嗯。」了一声。直点头。
一木妈说:「行,给阿姨脱下来,慢慢的看清楚。」
一木妈站直身子,她教小男孩慢慢地,一点点地拉下内裤。一木妈的阴毛一 层一层裸露出来,脱到大腿根,一木妈弯腰除掉了内裤。一木妈全身赤裸了,她 坐到床上分开大腿,说:「看看,阿姨和你妈有不同吗?」
小男孩使劲点头:「不一样,阿姨,你不一样。」
一木妈躺下了身子,让小男孩爬上来,手颤颤地摸着她浑身的肉,她说: 「其实阿姨和你妈没有很大的不同,只是你妈是直接性交的女人,阿姨是讲究性 交风味的女人。想操屄了吧?」
小男孩激动地趴到一木妈身上,就要把阴茎插入一木妈的阴道。一木妈分开 了腿,让他插进去,两腿一并,夹住小男孩的腰,说:「阿姨给你了,操屄,阿 姨的屄。」
小男孩欢快了,他在一木妈身上用细细的阴茎拼命抽插身下女人的阴户。一 木妈知道男人的阴茎不在于大小,关键在于是否会运用。她被小男孩插的淫水横 流,两性器官热烈交际地啪啪作响,让一木妈感到了性器官发散的快感,她深闭 呼吸,抚摸小男孩的后背。心想:让我到高潮,让我尖叫,不枉自己的艳遇。小 男孩很用力气,可是他不知道该怎样调剂女人,只会像在蒜臼子里捣蒜一样重复 相同的动作。
一木妈总感觉自己在他插入的某一点有特别刺激感的时候,她想再延续,可 是小男孩却又刺激不到了。让自己的心飞上又落下,总达不到持续的高潮。渐渐 地,一木妈性奇想消失了,下面的水也在干枯。她不断地吐吐沫摸到自己的阴户 上,让那里保持湿润。她是个喜欢男孩对男孩心软的女人,对男孩她可以给他们 性需求,女人就不该让男孩有性饥渴。
一木妈躺在床上,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的男孩,他一下下插着自己的阴户, 她能感到自己的乳房在胸前晃动,自己的屁股在床垫上乱颤。她吐吐唾沫又抹到 阴户上,问:「你会操屄吗?」
小男孩在她两腿间说:「会,我和妈妈就是这样。」
一木妈想,他在家里和自己的妈妈大概就是这样了,不会翻弄她的身子,不 会触动她性敏感的焦点,不会拍弄她的屁股,更不会掌握对付女人的节奏。一木 妈伸出手指摸向小男孩的阴囊,她要扣动他,让他快点射精。
一木妈经验老到,几下就让小男孩要射了。他撇着气要拔出阴茎,一木妈双 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说:「射的我里面。」
一木妈不想吃亏,被他插到自己都干枯了,唯有他射精时阴茎的鼓动还能给 自己的阴部带来一定的刺激。
小男孩射了。一木妈搂抱住他,翻身到他身上。她想给小男孩性交之后的安 慰。一木妈趴在小男孩身上,腿夹着他的腿,乳房蹭着他的胸,亲着他。舌头伸 进他的口腔。
亲吻之后,一木妈躺在小男孩身旁,她想歇一会。小男孩吃完一木妈的乳头。
他说:「你真是好女人,我妈就不让我射到她里面。」
一木妈说:「你不懂,你妈是怕你搞大她的肚子,阿姨不怕,阿姨带了避孕 环。你看,你把阿姨下面搞得一团水汲汲,和你妈一样吗?」
一木妈坐起身来,托起自己的乳房,大大的,沉甸甸的。她感觉自己一定比 他妈妈好,她问小男孩:「告诉阿姨,你和你妈妈,阿姨想知道。」一木妈意犹 未尽,自己的身子给了这个小男孩,她就想得到回报,她愿意听小男孩和妈妈的 事。
小男孩很乖,他下床拿来自己的手机,依偎在一木妈丰满的胸前,打开手机。
手机上出现了小男孩妈妈的照片,一个有点姿色的女人。
一木妈夸奖说:「你妈很好看吗。」
小男孩高兴啦,说:「还有秘密,给你看。都是我爸不在时,我妈让我照的。
你看,她的毛跟你你样多。我妈跟我说,她十几岁就长毛了。阿姨,你呢? 「他又打开了下面的照片,是他妈妈的裸体照。
一木妈看到那个妈妈比她年轻,乳房隆起,身材匀称圆润,阴毛黑黑。一木 妈没有回答他,自己阴毛生成的年龄。
小男孩吃了一口一木妈的乳头,又翻出一张照片,是他妈妈的阴户照。他很 自豪地说:「我妈说,我很强。」
一木妈拍了一把小男孩的头说:「你操屄?」
小男孩搬起一木妈的屁股,说:「是。我爸不回家,我们天天的。妈妈回家, 我们就睡在一起。」
一木妈推开小男孩的手,用自己大大的乳房贴住小男孩的头,说:「你有这 么个好女人,你们做爱没有前奏?」
小男孩没有明白一木妈前奏的意思,他看看一木妈没说话。
一木妈把小男孩推起,自己抬起双腿,说:「你再看看,阿姨和你妈妈,屄 区别大吗?」
小男孩说:「你比我妈好,她没有小裤头,也没让我脱她的衣服。」
一木妈问:「那你们怎么做?」
小男孩说:「我妈回家都很晚了,就上我的床,我们搞完她就睡了。」
一木妈还问:「那你妈妈就不对你说话吗?」
小男孩回答说:「开始我妈还说话,以后就不说了,反正我在她身上,她就 哼哼的叫,我知道我妈舒服。」
一木妈说:「你这个孩子啊,阿姨就想听你妈妈对你说的话。」
小男孩说:「还有什么话,就是我妈对我说,操屄,操妈妈的屄。她每次还 会喊——操我——操妈妈——啊——操大屄——」小男孩的鸡鸡又硬了,他摸一 木妈的阴户,说:「阿姨,我想操你的屄——」
一木妈想她不能再和这个孩子胡闹了,这是家小客栈门风不一定严实。而这 个孩子也不能给她带来更多的乐趣了,该散了!
一木妈又撇开了腿,让小男孩仔细盯着自己的阴户,说:「好好看看阿姨的 屄,那里和你妈没有不同,只是你妈没有好好教你,你还得好好学习欣赏女人, 要不对女人就做不了高尚的男人。」
一木妈又在床上翻转了自己的身子,乳房,后背,大屁股都让小男孩看便, 摸遍,她说:「我这个女人浑身上下你都领略了,满足吧。留点精神,晚上给你 妈妈。记着阿姨的话,以后主动脱你妈妈的衣服,欣赏那个女人,然后享受那个 女人。她爱你,你就该操她。阿姨是你弟几个女人?」
小男孩一下趴倒在一木妈两腿间,说:「阿姨,我上车时碰到你的身子就是 想和你,以前没有过这样的事,除了我妈,我没有别的女人。」
一木妈在小男孩的眼前阴户大敞,但她知道自己该走了。她一夹小男孩的头, 说:「来,亲亲阿姨,屄屄。」
小男孩果然亲了一木妈的阴户,一木妈推他起身,边穿衣服边说:「就把阿 姨的情当亲吧,以后阿姨遇见你,还会给你。阿姨的屄——你操了——以后还给 你——今天先回家——你还有一个女人呢——」
一木妈和小男孩搞完性关系。一路走出客栈,小男孩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 一木妈不停的对他讲述女人,「屄」这个女人最难以启口的词一木妈说了无数次, 都引用到了小男孩妈妈的身上。直到一木妈单独为小男孩叫了出租车以后,她还 对小男孩说:「你要给你的妈妈,她比阿姨年轻,她的屄也比阿姨紧,回去操妈 妈的屄,让妈妈兴奋,阿姨相信你一定能行。」
出租车到了,一木妈给司机递上车费,又往小男孩的手里塞了一把钱。小男 孩恋恋不舍到了一木妈身边,一木妈见状急忙搂住小男孩,在大街上一个中年妇 女自然地搂住一个男孩不会被人怀疑,因为那像一个母亲辈的女人楼一个自己的 孩子。
小男孩的手摸到一木妈的下边,他说:「阿姨,我想你的屄。」
一木妈赶紧回说:「阿姨的你刚搞了,现在阿姨要你回家搞那个女人的屄。
别让阿姨失望,阿姨现在有别的事,以后会去找你的。「
小男孩说:「我想和你操屄最好了。」
一木妈说:「阿姨也想。你最能干。」一木妈用腿一并,夹了一下小男孩的 手,接着说:「快去吧,想着阿姨,去搞那个女人,你一定更出色,下一次见阿 姨要好好告诉阿姨啊。」
小男孩的手使劲扣了一把一木妈的阴户后,上车走了。
一木妈心里可难受了。这样的男孩单纯,但痴情。一木妈可不敢再有来往。
可怜了孩子。
一木妈叫了出租车回家,一路车水马龙,交通繁忙。一木妈就想,自己这些 年来变化太大,就像这条原本平静的道路,车多了,提心吊胆就有了,可是有车 总比没车强。她夹夹自己的腿,手指抚到自己的阴户,又不能控制的被一个小男 孩搞了自己的屄。她心想,自己的下面也像这条路,有钱了,门就开阔了,总愿 意让车进来。蓬荜生辉,是一种骄傲,也是一种堕落。可是一木妈真不能控制斑 斓的色。
一木妈轻扣自己的阴户,她感觉今天那个孩子真是雏,没能让自己过了性的 瘾。她想着自己对那个小男孩有过的花心事,满身心欢快来到家门口。
一木妈知道今天张妈要早回家,现在家里就只有儿子一木了。她突然想儿子 了,他在家里能干什么呢?
一木妈静悄悄打开家门,她看到的景象却让她吃了一惊。
一木坐在沙发上,运动短裤脱掉在屁股上,张妈的女儿慧慧穿着校裙光着上 身趴在一木腿间,正给他口交呢。
一木妈见状,她怕惊着儿子一木不敢大声言语,而一木他们精力集中在自己 身上都没有注意到一木妈已经进了家门。
一木妈无意中看到了儿子的阴茎,可比那个男孩壮实了很多。她心中有欢愉, 一股淫水淌下的大腿。她想到自己刚和一个小男孩玩了,自己的儿子也能和一个 小女孩玩在一起。她看着一木和慧慧,轻轻地咳了一声。
一木和慧慧同时转过头来,他们看到了一木妈顿时怔住了。一木妈急忙冲他 们摆手说:「别怕,别怕,我是妈妈,你们别怕。」
一木僵直着身子急忙拉上短裤,慧慧羞得面色通红,爬起身赶忙拿起校服遮 到身上。
一木妈见到两个孩子窘态,瞬时想起自己少女时的情形,被邻居男孩摸了奶 子,当时也是羞得脸通红。现在的一木妈能接受自己的孩子有性启蒙了,她神态 自定地对他们说:「你们别在意,我是妈妈。」
她脱掉鞋子,又弯腰脱掉袜子。她缓和地问:「一木,你爸呢?」
一木说:「爸说公司有急事,去了外地。」
一木妈又问:「那张妈呢?」
慧慧这时已经穿好校服,她回答道:「我要和一木学习,我就妈先回家了, 饭在桌上。阿姨,我帮你热一下吧。」
一木妈对慧慧说:「不用了,慧慧,阿姨在外面吃过了。」
其实一木妈并没有吃饭,她是心情愉悦,刚食了秀色不思茶饭了。
一木妈看着不能自解的孩子,她直起身来,解开了裙扣,裙子掉到地上,露 出自己小小的三角内裤。内裤很小不能遮住她的屁股,一木妈光着大腿迈过地上 的裙子。
她对慧慧和一木说:「妈妈这一天也够累了,把车放在单位自己挤公交车回 来的。」她说着话,看着慧慧,撩起了一下自己的内裤。
一木妈内裤里是什么?是女人的东西。慧慧似乎明白了一木妈的意思。她不 在乎自己的儿子有个女人,而自己又喜欢一木,自己何惧呢。
慧慧变得坦荡了,她过来捡起一木妈掉在地上的裙子,她说:「阿姨,我给 你放到洗衣间了去吧。」
其实,慧慧的性格挺像一木妈,欢快直爽,又会及时调解自己的内心。她抚 弄的一木妈心里很舒服。
一木妈对慧慧说:「等会儿,阿姨这一身衣服都要换了。」说完,一木妈解 掉衬衫递到慧慧手中。
慧慧说:「阿姨,你的乳罩有点脏。」
一木妈低头看到自己的乳罩上有滩污渍,她想起刚才的小男孩,也许是他的 唾液或精液弄上的?乳罩脏了,可不是好解释的事。
一木妈轻轻一笑毫不在意的解掉了乳罩,伸手把乳罩也递给了慧慧。
这时的一木妈全身只穿着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算是全裸了。她看到一木盯住 自己,禁不住心底一股春潮涌起,挺起一双大乳,突然直言快语地说:「你看到 另一个女人了吧。其实,我看到你们在一起玩得开心,我就高兴。告诉我,你们 在一起有多久了?别瞒我,你们有过性交了吧?」
一木听到妈妈这样的问话,他不敢回答解,看看慧慧。
慧慧瞥了一眼一木,心里也在盘算,一木妈两眼柔和的看着慧慧。慧慧心一 沉,很直接地对一木妈说:「有,阿姨,我们有过好久了。」
一木觉得妈妈要骂他了,在一木的记忆力,妈妈最关心的是他的学习,关心 孩子学习的母亲是不会允许孩子有过早性行为的。一木有些紧张了,他看看妈妈, 妈妈也看看他。
一木没想到,他妈妈很平静地说:「妈妈就知道,少男少女在一起,性越神 秘越是不能避免的。放心,我是个开放的女人,不反对你们有性交。」
一木听到说:「那,妈,我们在一起你不反对了。」
一木妈缓缓气又接着说:「但是,我担心你们年幼,性知识不多,过渡性交 伤身。预防不好,女孩子会怀孕,那更是伤身又麻烦。所以,你们不要偷偷地做, 最好是在家里。有什么疑问,妈妈也可以帮你们。」
听到妈妈的话,一木不知该说什么了。还是慧慧明了,她说:「谢谢阿姨, 这么关心我们。」
一木妈摸着自己的大腿对慧慧,说:「哪有家长不关心孩子的,尤其是当妈 妈的。慧慧,告诉阿姨,你妈妈知道你们的事吗?」
慧慧坚定地说:「阿姨,我妈不知道。」
一木妈听到,回说:「那就好,否则阿姨对你妈妈没法交待了,都是自己的 孩子啊。你们注意吧。别让张妈知道,她得生气。」
一木妈又叮嘱了一遍:「你们一定不能让张妈知道啊。」
慧慧拉起一木的手,他们对一木妈表态说:「我们知道,不让她知道。」
一木妈说:「那就好,以后你们要做事就到家里来,妈妈为你们保密让你们 安全。」
一木妈说着话,转身从门边的衣橱里拿出一件盖过屁股的长衫套到身上,打 趣地对慧慧说:「不能让他看到太多的女人。你们以后还是来家里,阿姨才放心。」
从那天以后,慧慧到一木家就更频繁了,一木的房间成了他们爱巢。但是, 他们很遵守一木妈定的规矩,做爱要找张妈和一木爸不在的时候,而且次数不能 过度。一木妈没有干涉过他们。当然,这是后话。
一木妈知道儿子和慧慧有性关系的那天也是一木妈兴奋的一天。挤公交车挤 出了艳遇,回到家中又无意间知道了儿子和慧慧的事。
那天,慧慧很懂事,她看着一木妈几乎全裸地跟他们说话,心里就想给一木 妈留出点时间。她把一木妈丢在地上的衣物收拾好,就当着一木妈的面,依偎到 了一木的身边,她对一木妈说:「阿姨,我就想跟他做那样的事。他现在还硬着 呢。」
一木妈说:「如果你们想做,阿姨就回避了。」
可慧慧说:「阿姨。我要回家了。」
慧慧走后,一木妈心里很高兴:儿子有自己的女人了。
而一木对妈妈也活泛起来,他对妈妈说:「你也不说一声就回来。」
一木妈却对一木,说:「去,看看你的房间。你们是不是搞过?」
一木对妈妈说:「没有。」
一木妈迈着两条光腿和一木来到房间门口,她说:「妈妈可要进你的房了啊。」
一木妈说完话,她脱掉了身上的长衫,一木一下羞得面红耳赤,低下头转开 眼睛。
但他下体充血,阴茎把短裤都撑起来了。
一木妈看到儿子难堪的样子,心中一笑:儿子真是大了,眼睛躲避,鸡鸡却 绷硬了。她缓缓地说:「还害羞啊,怕看我?我是妈妈。」
一木抬起头看着妈妈,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和妈妈一起进了房间里。
一木妈进了一木反复就,一直靠着一木身边。一木闻到一股女人肉体发出的 体香,他有点不太自然的低下了头。一木妈看到一木书桌上的一本书,拿来看了 一眼,书名是:怎样打篮球。
她问一木说:「儿子,你看这样的书?」
一木抬头,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妈妈的身体,然后对着她的眼睛说:「是, 我又没有教练,看这本书全当学习了。」
一木妈身子一扭,拿过一木的书放到书桌上,她说:「有一本一个篮球明星 的回忆录,你咋不看呢?立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