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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一人穿过一条条灯火阑珊下的街道。不论自己身处的是人声鼎沸的大

路还是鸦雀无声的小巷,都只是漫无目的地四处徜徉。寂寞和思念一直徘徊在自

己的脑海之中,不知不觉下竟把我引领至海滨公园里的凉亭旁。我的心情更加显

得五味杂陈,因为这个凉亭,正是我向新婚妻子芮雯求婚的地方……

我走进凉亭内,忆起自己和她从相知、相恋、然后结婚,甚至紧接结婚之后

的所有事宜。我们俩在建立幸福美满家庭的过程中也只是花了短短的几年时光。

无论是喜是悲,是爱是愁,哪怕是一件生活中琐碎事都在内心里回想千遍百

遍。

直到今天早上,我还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活在幸福美满的伊甸园里,然而

发生的种种一切都不过是" 如梦幻泡影".

由於灯光的昏暗,不容易让外人看见凉亭里的情况,於是我坐了下来。忽然,

我听见有什么从我的衣袋里掉下来,当我意识到时,才发现是那张已经皱褶的离

婚协议书和那张符纸。我双手掩盖双眼,怀着悲痛欲绝的心情,流下与爱妻共结

连理以来的第一滴眼泪.

我凝望这张离婚协议书,没有任何心情返回家中,至少现在完全不想呆在那

个必定让自己触景伤情的地方。

时间将近夜深,我躺在凉亭的冷板凳上,泪水彷彿瀑布坠下没完没了。此刻,

身旁没有了任何爱自己的人照顾自己,取而代之的祇有孤独与疲劳伴随左右。

我不介意寂寞,因为我确信自己祇有闭上双眼,迫不及待地幕天席地,让自

己快些进入梦乡,希望那张符纸能帮我与芮雯再续婚前缘。即使虚假的也好,我

也宁可这辈子一睡不起。

*** *** *** ***

步进教堂的那一天如若昨天发生,我清晰地记得亲朋好友都对我们这对共结

连理的新婚夫妇投来羡慕的目光。单单的" 幸福" 和" 高兴" 已经不足以形容我

们俩那一刻的心情。尤其当我们在耶苏基督与众人面前轻轻一吻之际,小鹿乱撞

的搏动更加传递至对方心中;无需言语挑逗的兴奋比平时来得更加强烈。

身边有一位好友曾经对自己说过:" 婚后的生活就等於走进一个变幻的迷宫

中。如果彼此心灵想通,一定会找到出口;如果夫妻之间产生隔膜,就如同进入

一条条死胡同,即使能够原路返回,都只会迷失当中。" 我从来对这句话都不以

为然。我当时十分单纯地相信,自己和芮雯的关繋不会有所改变,贞忠不二直至

永恒。

如我所料,新婚不久,不仅没有互相摩擦,反而让夫妻关繋更进一步。只是

在大城市里,供房子、以及将来等小孩出生的教育、抚养,每每都是以钱为基础

. 不是富二代、官二代的我们只能依赖自己的双手为五斗米折腰。很幸运,公司

的上司对我委以重任,所以我总是至少出差一两个月。正因为如此,我们之间真

正见面、相处的次数寥寥无几。等我公司的工作上了轨道后,芮雯也晋升为健身

纤体教练,可谓双喜临门.

我没有因此而感到骄狂,反而更加卖力工作。住在异地的酒店,我总是思念

故乡的妻子。不过不要紧. 当大家各处西东,总会电联嘘寒问暖;当彼此久别重

逢,自然床上鱼水之欢. 时间与距离并没有对我们产生丝毫影响,直到得到一样

神奇的东西和认识了某些人物之后,改变了我本来所拥有的一切……

*** *** *** ***

我乘坐晚班的火车,终於从外地出差回来。出差的报告老早在电话中向老总

汇报了,而且自己在公司的职位不低,又工作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老总吩咐自

己不必明天就回来了,还得到了一个星期的假期。一个礼拜的辛劳出差后,我当

然希望尽早回家看望久违的娇妻。

我踏进家门,看见墙上的挂钟清晰显示着淩晨十二点多。室内的灯光偏暗,

我的爱妻正躺在沙发上,貌似是由於熬不过睡魔的夜袭而昏昏欲睡。但是从她规

则的呼吸声和甜美的模样可以知道她如今正沉溺在美梦之中。我小心翼翼地走进

夫妻间的卧室里,看看如今躺在婴儿床上的小宝贝,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张小被

子盖在芮雯的身上。

我蹲在芮雯脸蛋的旁边,吸入眼前这位睡美人呼出的鼻息,看着她那疲惫,

但又带有幸福的样子,我的心窝仿佛吃了一颗黑色巧克力似的品味出苦尽甘来。

单薄的被子无法覆盖那因长期锻炼而健硕、婀娜的身段。与此同时,没碰许

久的纤体所发出的香皂味与香体味,经由我的鼻孔正在侵蚀我的理智。是可忍孰

不可忍,我的手在非条件发射下轻轻地碰触爱妻那双饱满的肉兔子。手握数十秒,

掌握到在这个月里,她们又好像胀大了半分。

细看观察还能发现她的衣服内并没有穿上任何遮挡物。起伏的两只小白兔似

乎已经知道男主人回来了,表现的心潮澎湃。

我微微揭开芮雯的上衣,天然制造的小笼包没有了衣服的束缚,饱满的形状

顿时涌现,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这种情况能处之泰然,而我当然也不敢自称

现代柳下惠。再者,长时间的禁欲让我无法继续按耐心中的冲动。尤其是当自己

联想到那里在将来必定是储存母乳的地方,便想把这两个巨无霸狠狠地咬下去。

在得不到主人的同意下,我迫不及待地把舌头靠近樱桃色的奶嘴。柔软的肉

头加上鲜嫩的口感,让我完全忘记了外地出差的种种辛酸与劳累。

" 吃" 了一会儿,芮雯还是睡得正香,她的一动不动促使我进一步肆无忌惮,

变本加厉。放在口中" 咀嚼" 的两只肉兔在我的挤压下变得鼓胀,仿佛在鼓励我

多吸吮一些。

突然间,就在我吃得正香,感到某人温柔的双手捧在我的后脑勺上。我大吃

一惊,站起来,看见芮雯已经睡醒,并且深情地看着自己。

" 老公……你终於回来了吗?还在想你会不会很晚才回来,我热好了菜,在

保温锅里面……" 芮雯的声音简直是灵丹妙药。一眨眼的功夫,即使没有吃饭,

身体瞬间充满了力量。

" 老婆,你还是先睡睡,我自己弄就可以了。" 我本打算离开,手被芮雯抓

住了。

" 不,还是我来,你先去洗澡吧。"

我没有回答她,臂弯不由自主地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不知是否让我的举动

吓着,她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而我更可以透过自己的胸膛,去感受她现在带点

剧烈的心跳。

"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

" 老婆,我爱你。"

" 嗯,我也爱你。" 相拥之后,就是我和她的深情一吻。每一次和她的接吻,

都让我尽情放松,而这次更加让我精神焕发. 我们一直保持这种姿势直到我的肚

子发出愤怒的呐喊……

吃过晚饭、洗过澡已经是早上一点半之后的事了。我从浴室出来,看见的是

一个如常的芮雯——她正坐在电视机的前面,全神贯注地追看日剧。

" 铃音,铃音,你别走好吗,他不会对你好的?你知道我是爱着你的,不然

的话,我为什么拼命工作,这不都是为了我们的生活吗?" 男主角浩之有些造作

地说道。

" 既然你爱着我,为什么你非得和女上司一起去呀?"

" 我这是……我这是为了彼此的生活呀!铃音,求求你了,回来我的身边吧。

"

" 没用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我已经有了拓也的小孩了。" 说罢,

女主角铃音不断抚摸腹部,那里毫无疑问地住着自己与拓也的宝宝。

一切似乎已成定局,而连续剧的最后,男主角从高楼跳下,了结了他的一生。

至於铃音,她当然和曾经的同事,现在的丈夫拓也继续生活得幸福美满.

芮雯一如既往泪流满脸,与其说是伤心,倒不如说是憎恨。她曾经告诉过我,

浩之根本没有理会在家中苦苦守候的娇妻铃音,只懂得拼命工作,即使换来了金

山银矿,却失去了俩人相爱的意义.

我对於这种日本的闹剧没有任何兴趣。我从背后抱起芮雯,为了安抚她,同

时也为了安抚自己,决定对其上下其手。

" 老公?你抱得我有点辛苦呀。你今天真的好奇怪哦。"

" 我可以再吻你吗?" 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深情地又一次堵上她的樱

嘴。彼此间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没有分开的意思。完毕,我甚至开始脱去自己的

衣服。她似乎也很配合,也脱了自己的,连我的衣服都开始帮忙" 解脱".

久违的夫妻夜间生活让我们两个暂时恢复了平时的那种亲密关系. 在阴暗的

灯光衬托下,我的手不安好心地碰触芮雯下面那朦朦胧胧的神秘地带。

她在不知不觉中发出一下又一下销魂的叫声。貌似声音有点响亮,或许芮雯

生怕把我们的邻居给吵醒了才尽量压低了第二次的音量。她柔美的声线、性感的

胴体、再配上柔和的光线,营造了一个多么适合男女房事的诱饵.

我饱餐她的小朱唇,犹如一只在森林里已经饱受两个月飢饿的猛兽饱餐一顿;

我吸收她口中的『蜜糖水』,彷彿一头在大漠中忍受两个月脱水的骆驼,终

於在绿洲之中久旱逢甘露。

芮雯的身体没有一处是人工制造,其身体天然的柔软度常常让我拜倒在她的

石榴裙下。尤其是那双妩媚的车头灯更是可以" 发光" ,只要脱去那层裹羞布,

它们随时随地都能够指引我上天国的去路。

我把头埋在这对只属於自己的肉兔子身上。其中芮雯的香气不但刺激着我的

鼻孔,而且兔子们头顶凸起的两个" 小鼻子" 更加对我的皮肤做成搔痒无比。我

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反而这种酥麻的感觉就好比按摩一般,让我的身体与心灵终

於可以得到充分的休息,继而真正地飞向了太虚仙境。

在享受我给她带来的快感的同时,芮雯下面温热的甘泉从洞穴中纷纷涌出,

形成一条小溪。流出的溪水沾湿了旁边的灌木丛,看上去更加乌黑亮泽。要数最

让我欲罢不能的还是洞穴中被泉水形成的一个小气泡左右摇晃。其透过光线的折

射,就像在宣布自己的领土主权似地向我张牙舞爪。

於是,我决定惩罚这个打算螳臂挡车的无礼之徒。我不屑一看,张开大嘴,

给这个小小恶霸就是一口。它的阵亡,间接可以让我用舌头清理洞口以及灌木丛

上的" 水分" ,同时令洞口制造的新鲜甜美的生命之泉通过我的口腔流进我的食

道,滋润我的胃部。

" 嗯……嗯,啊……" 躺在床上的女歌手再次唱出如同优美的高歌。余音绕

樑的曲调回响这个只有我和她的空间.

过程之中,作为她唯一听众的我感到无上光荣,而且我胯下的生命体更是不

可思议地比原来精神百倍。芮雯唱出没有音乐伴奏的曲目仿似一首战歌。期间,

这首歌曲的从偃旗息鼓到一鼓作气的音调进行着改变。在这个舒服的双人床地形,

将会展现两大生命体的大规模" 连场廝杀".

突然,我想不到就在享受那醉人前哨战的高潮瞬间,芮雯变得有点彆扭。

" 老公,不好了,我……我想……" 说罢,她双手抚摸自己有少许发达肌肉

的腹部和丰臀。看见她动作怪异的我,也同样不知道怎么回事。

" 怎么了,老婆?"

" 我……我想去便便啊……等等我。"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走进浴室之

中。

她赤裸的肉体呈现极不协调的扭曲,估计是突发性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芮

雯这种对生理无法忍受的神态,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重口味的想法。

" 老婆,我跟着你去便便好吗?"

" 哈?什么?我……是要去便便,来大的呀!" 芮雯努力忍受排泄物在体内

的沸腾、爆发,可是不及时排便就好比肚子饿了会" 打鼓" 一样,同样在菊花中

放屁提醒着主人。

要是别人的话,我当然会觉得异常噁心,不过对方可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

爱人,反而闻起来有一种醉人的味道。

" 没关繋的,我就轻轻地抱着你,你拉就是了。行吗?"

在我万般劝说之下,她终於勉强地答应我这个有点无理的要求。

" 老……老公……其实你这样看着我,我多少也有点不好意思啊。"

" 不怕,你……你把我当成不存在就是了。快点拉……啊……" 说实话,对

於芮雯的体重。尤其当她的体重比结婚时增加了少许,我更加显得力有不逮。

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她增长后的体重换来了美好的黄金身段——因经常锻

炼而略显丰满的大腿和手臂摸上去却不觉得过於结实,又没有瘦削的骨感,实在

让人爱不释手;纤体运动造就了她强壮的六块腹肌,随着呼吸与排泄更是起伏连

绵,我就像看穿了她的肚皮似的,知道那些本应肮髒的大便从大肠中慢慢移至菊

花口,静待主人发射的命令。

望着这种我心中完美的女神在拉下粪便的一颗,其实也算是一种享受。就在

自己在一旁陶醉的时候,刺鼻的臭味随之扑鼻而来,不过这正好是一种兴奋的提

醒。我胯下的电量瞬间被充满了似的,即使现在给它挂上哑铃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

" 老公……好……好羞愧呀……"

" 有什么好羞愧的。我们都是俩夫妻了嘛。不怕。"

" 老公,如果……如果觉得臭的话……"

" 不会,我真的不会觉得臭。来,用点力!"

" 嗯……嗯……" 芮雯的脸上一片绯红,不知道她是因为觉得尴尬还是因为

拉的力度有点过猛了。芮雯半蹲在马桶上,好让我也随之蹲下,探头窥看。她最

终还是从自己的体内制造了一条条略深色的"活物"——犹如一条身上带着一节

节的褐色小蛇在包裹自己的肉洞之中破茧而出。即使它在出洞的途中,肉洞

抖动数次,也不影响它的自身安全。直至放出最后一节,小蛇彷彿被菊花紧闭的

力道拦腰砍断,继而掉进马桶中,清脆的落水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极为明显.

" 不行了!" 我放下芮雯,毕竟而我平时少锻炼的身躯仍然无法坚持举起她,

而且我的小蟒蛇向我抱怨不能为何此时此刻还不能" 归穴".

完事后,我不等芮雯清洁屁眼,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倒在床上,一边想像她便

便的动作和表情,一边迅速打了一炮。即使偶有便便沾在自己的身上也当时一种

有美容作用的" 泥土" ,就随它残留……

第二天的早上,被打开的窗户任由猛烈的阳光肆无忌惮地闯进屋子内,不过

我没有因此而被马上弄醒。托昨晚折腾的福,我只能在日上三竿时分才能够勉强

爬起床来。躺在我身旁的芮雯依旧呼出均匀的气息,而且细看之下,嘴角似乎露

出丝丝微笑,总让我好奇想知道是久别重逢的温存让她甜在心中,还是其他什么

兴高采烈的好事在她的梦里一一涌现.

我站起来,揉了揉刚睡醒还带点疲劳的眼睛,穿上衣服,走到阳台,站在因

蒸蒸日上才得到的高楼大厦之中,在风和日丽、视野辽阔的情况下,对城市的白

昼远景与大海的水天一色一览无遗.

回想起昨晚那缠绵的举动,而且小弟弟长时间得不到应有的发泄,经过观察

事后的小套套,终於比起平时所交出的夫妻之间的" 家庭作业" 还要多出几乎一

倍。

忽然,就在我回味的同时,芮雯从后拥抱着我的腰间,近身的香气一如既往

传至我的鼻孔中。

与佳人共度春宵后新的一天,站在万丈高楼的阳台上,俩人无忧无虑地相互

偎依,欣赏艳阳高升下的晴空,倾听海鸥路过时而发出的号角,感受海风迎面飘

来的轻抚。这些不就是现今最穷奢极侈的享受吗?

" 对了,老总说了,我这次出差磋商成功,所以给我一个礼拜的大假。老婆

呀,你之前不是剩下了几天的带薪假期嘛,我想过了,我们很久没有去过旅行,

不如你把假期都用了,我们跟旅行团,好吗?"

" 有是有,不过呢,你的工作总是不定时的,我怕到时候申请了旅游社又得

泡汤了。唉……" 我心底里明白她的无奈,但没有多说什么. 曾经我也对这份竟

让让自己夫妻分离的工作抱有怨恨,但毕竟努力的结果说明回报更多,也比平常

人获得更多物质的享受。

" 天气这么好,不如我们俩今天出去走走吧。" 我不想假期都呆在家里,既

然不能" 远去" ,不妨尝试" 近走".离散已久的夫妻总算得到能够呆在一起的一

天,此乃天赐良机. 於是我再次询问芮雯。

" 可以啊。" 这次芮雯终於答应了我的要求。

" 老婆,你今天真的不用上纤体课对吧?" 我为了确定,再道。

" 对呀,对呀,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怎么了,是不是你今天不想和我出去了?

"

" 当然不是,我是说,出去也不错."

" 这也好。"

……

看着镜子内自己的反射,没有穿上严肃西装的一天,表情原来可以如此自然、

精神是如此抖擞.

" 老公,你觉得我今天怎样呢?" 正在照镜子的芮雯在不经意间,回头给我

一个小孩般天真烂漫的笑容。面对早已是自己妻子的娃娃脸,我自然全神贯注地

不放过每个画面。

芮雯不像其他爱美的女性一样拥有过於修长的头发,也没有浓妆艳抹,这当

然是为了工作的关系. 即便如此,当她回眸一笑,其飘逸的发丝依然在空中翩翩

飞舞,娇羞的脸容更吸引我的眼球;再者,她穿上一条碎花连衣裙和一双三四寸

的高跟凉鞋更加突出成熟少妇独有的气质. 我尝试从旁人的角度看,就连身为丈

夫的我都得为其丰臀柳腰垂延三尺。

从高楼坐电梯来到公寓大堂,期间不管是单身汉还是已婚夫、哪怕是小男孩,

无不目不转睛地盯着与我十指紧扣的芮雯。尽管有些不自在,但这些向咱们投来

的妒忌目光总是给自己证明了,能够拥有如此娇妻可为死而无憾。

正当我和爱妻幸福地走出A 座公寓大堂时,却看见了B 座前面停泊了一辆"

群众搬家" 的大货车,几个工人为搬运家私在大门口进进出出。

就在货车的旁边站着一名身材黝黑,体格魁梧的男性,由於身穿清凉的衣服,

可以看见其四肢都长满丰厚发达的肌肉,估计是一位到健身房身体锻炼的常客。

我们就在与他擦身而过时,他突然转身看着我们,三人的视线交叠在一起。

就在彼此不经意的" 亲密接触" 之间,让我看出跟前的这个男人不单单耳朵

戴着细小的环形耳环,甚至手臂、大腿都刻着龙形、甚至是骷髅等等的纹身,总

之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然而,和他的外形恰恰相反,其始终带着微笑的相

貌反而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

我不知道女人要是看见如此强壮的身体和臂弯会如何反应,我只知道这只会

让所有男人都望而生畏。芮雯也会这么觉得吗?

" 你们好。" 稳重的声线从他的嘴巴传出,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微微地对

我们点了点头示好。从他的如此举动看来,完全找不到任何危险的存在,於是我

们也同样点头回礼. 不知道是不是我过於敏感,总觉的芮雯有些在意他。

" 老婆,你认识这个人吗?"

" 当然不是,怎么了?你这就吃醋了?"

" 当然不是,我对自己还满有信心的。我只是在好奇为什么你一直看着他。

难道你喜欢那种男人吗?"

" 你看你呀,这话还不是吃醋那是什么。不过呢,这种男人的体型在健身房

也不常见,所以不知不觉,多看一眼了……" 芮雯说罢,在灿烂的阳光底下,就

算没有腮红也同样光彩照人。

她的羞涩使我为此生出阵阵醋意,但还是如我所说,我坚信芮雯爱的还是祇

有我一个。

" 对了,老公,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要买一个柜子吗?家里那个放东西的

已经快破掉了。" 刚踏出楼下花园的大门之际,芮雯忽然说道。

" 怎么了?今天不是说了出去商业街逛逛嘛?" 儅芮雯说起柜子,我显得有

点失落,毕竟难得共聚一天,怎么可能把时间浪费在购买柜子上呢。

" 这也不是顺便嘛,而且上次我在商城看见了一个柜子,里面还可以放一些

婴儿用品,到时候等我们的宝宝出生之后,不就可以用得着吗?" 芮雯把头埋在

我的肩膀上,窃窃私语道。我看不见她的眼神,但明显可以从中听出那口吻仿似

一位幸福妈妈。

我对这只总是对自己撒娇的小猫没任何办法,今天本来就是为了与这只怡人

小猫而享受二人世界而出外,既然购买柜子才是她的真正目的,也同样可以有无

穷的乐趣。结果,当然以她的愿望为首要目标。

我们彼此十指紧扣步行商业街。本来打算要购买的柜子,也因为某些原因提

高了价钱. 虽说抬高后的价钱对於我们这种小康家庭来说还是能负担,但是材质

和造工并不与价钱挂钩,所以我们还是打消了购买的念头.

我和芮雯中途也在商店的附近一同吃了些东西。温馨的二人世界带给自己幸

福的回忆,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迅速消逝。一眨眼功夫便是过了若干个小时,夕

阳渲染出一片金黄的晴空,让人惋惜万分。

然后我在脑海中不断盘算接下来的计划,意想不到芮雯往前方招手……

" 总教练,你今天也是来这里买东西吗?" 我顺着芮雯交谈的方向望去,看

见两位个子魁梧的男人迎面而来。其中一位是芮雯工作的健身房的总教练,彼此

已经见过几次,甚至曾经同桌吃饭,也算是半个朋友;他为人非常友善,即使我

不是他的员工,在某些情况下他同样关照我。

至於另外一位总觉的在哪里见过似的。自己猛然一想,才记起他是今天早上

蛮像新搬来的肌肉男。

" 没想到放假也能看到芮雯和老公来这边过二人世界呢。只是难得夫妻俩放

假,怎么不去旅行反而在工作地方的附近徘徊呢?" 似乎是我老婆漏嘴把我也放

假的事情告诉了总教练。

" 我今天也是休息,正因为如此,才能带新人过来这边工作的地方。给你们

介绍吧。这个年轻人叫黄治,是从英国总公司派过来的小伙子。"

" 总教练您客气了。而且我今年都已经38岁了,也不再是小伙子了。倒是

教练的年龄不像老人呢。" 说罢,他转过头来,对我们稍微鞠了一躬,继续道,

" 两位好,叫我阿治就好。我是英国总公司派过来的教练,已经在那里任教了超

过10年。尽管如此,我在中国还是第一次任教,所以还请两位多多指教。"

" 哈哈,我只是她的老公罢了,我不是健身教练。" 我再一次为对方强健的

四肢而感到无形的压迫力,尤其当我更加仔细地观察他手臂或者大腿的纹身,都

是一些电视剧中黑帮最喜欢的图案——骷髅、青龙和一些细小的女人背影,这更

让我不寒而栗。殷实的国字脸上看不出38岁的痕迹,倒是像我的大哥哥。

"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应该是今天早上的那对经过B 座的夫妇吧?"

意想不到他对今天早上的事情有印象。

" 还真巧呢,难怪我觉得你挺面善,想不到你就是那位搬到B 座的人吧?我

们是住在A 座的。" 就在我想说话之际,却被芮雯的对话捷足先登。

我故意数次偷瞄芮雯,发现她居然眼巴巴地看着对方。说实话,我对於过於

健硕的男人没有一点好感,并非人品的问题,而是我讨厌身体" 挂满" 肌肉,总

觉得他四肢发达,却头脑简单,永远不及我们这种在办公室工作的。然而,从芮

雯的反应看来,不管她喜欢的是肌肉身材还是纹身艺术,自己的心里总少不了"

酸溜溜" 的滋味。

本来和教练、黄治谈天不是什么问题,重点在於今天是我和芮雯难得的共聚

天伦,却在这里耽误了不少时间,总觉得百般无奈……

" 对了,既然我们聊得投缘,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啊?" 教练说道。

" 教练,既然人家今天是二人世界,我们就不如再妨碍他们了。" 就在我感

到无奈之际,还是黄治这句话提醒了教练,对当时的我来说可谓一场" 及时雨" ,

也同时让我对他改观.

" 说的是,说的是,我错了。那我们不耽误你们俩了,我们就走。"

本以为可以和芮雯牵手离去,谁料到从我的口袋里突然传出从公司打过来的

悦耳铃声。我看着电话中耳熟能详的号码,知道敢在我放假的时候打过来的一定

是上司,而且绝对不是简单的闲聊。

" 老公,你的电话响了,是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芮雯的提醒本是出自

一片关心,但不厌其烦的铃声无形中给我左右为难. 如果自己不接打过来的电话,

明显是对上司的大不敬;但要是接听了,这个得来不易的假期恐怕就要告吹。

" 喂?是谁?"

" 文钊,是我。" 对方带着沉稳的语气,果然是老总打过来的电话。

" 老总,请问有什么事?"

" 看你的语气,似乎在责备我打扰了你的雅兴呢。" 尽管自己调整了说话的

语气,依然逃不过老总的敏锐的听觉. 当然,我和上司的关繋比较要好,问题不

大。

" 自然不是。不知道老总是不是有特别的吩咐呢?"

" 今天早上刚得知罗便臣似乎突然改变了行程。他原计划是下一个月会到XX,

却不知为何在昨天晚上到了。幸亏我有好友在Robinson入住的酒店中工作,不然

就错失了洽谈的大好良机. 虽然临时取消假期有点可惜,但是洽谈成功,年尾的

分红一定不会少了你的份。"

说到底,罗便臣毕竟是公司梦寐以求的大客户,如果能和这号人物成为合作

夥伴,对於现在甚至将来,公司还是自己都要很大的帮助。

" 没关系,是明天到他的酒店吗?"

" 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今晚和我一起去吗?"

" 这……" 我衡量了一两分钟,丧失了这次和爱妻共渡晚餐的机会的确可惜,

但要是失去了这个客户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我去。"

我在芮雯耳边悄悄地说道:" 老婆,今天晚上我不可以陪你了,是老总刚才

告诉我有大项目要跟进."

" 唉,既然如此,那好,我就跟他们一起吃晚饭,你去吧。" 芮雯叹了一声

闷气,看来她也满期待彼此的相聚。不过我最想听到的,还是芮雯费尽心思都要

把我留下来的话。

我当着教练和黄治的前面,亲了老婆的脸蛋。道别之后走了一段路,我回望

芮雯,她正和二人带着笑声与我背道而驰,渐渐离我而去。

花了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让我抵达罗便臣下榻的酒店,而且发现老总早已守

候在此。

" 老总,罗便臣先生呢?"

" 刚才和他电联,他说就在上面,但他现在正忙着,不方便让我们上去。那

就稍等一下吧。"

半小时……一小时……三小时后已经接近夜深,酒店大堂里除了接待处几乎

空无一人。

" 老总,难道电话还打不通吗?"

" 唉!不行,他的手机和房间号的电话都打过了,根本没人接听。" 老总和

我一样无可奈何。果然这种大客户还是喜欢摆架子。

" 老总,不如我们上去好吗?这样乾等也不是个法子。"

" 不行,如果这样上去打扰他的话,不知道他会怎样。罗便臣这个人性格十

分古怪。而且,要是得罪了他的话,我们公司今年……" 老总欲言又止,貌似有

些话不愿意透露。

作为副经理的我,自然深深地明白:虽然说我们的公司规模也不小,然而得

罪罗便臣这种在跨国公司几乎能够只手遮天的人物,不但没有红利,还会面临不

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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