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恋雪】
作者:FENGWU722
1、春药
碧落新皇皇甫昊天登基,改年号为天福,大赦天下。
天福四年的桔香镇,寒雪靠在马车的车窗边,半掀着窗帘偷看外边的街景,突然,街边的一间客栈的招牌闯入她的视线,让她不禁瞪大了眼,笑出声来,她拍拍马车的门,叫着前面驾车的男人。「寒战,寒战,快看那边的客栈,我们今儿在那儿落脚。」
「福贵客栈?」男人略一低吟,道:「不去富贵酒楼?」
「不了,我们今天就住这儿。」寒雪坚持道,她的富贵酒楼遍面整个碧落国,连周边各国也有,这客栈取了谐音来提高知名度,也是挺心思的。
男人不再多话,将马车停在客栈前,下车订了一个小院,将马车直接驶进小院。
寒雪要了洗澡水,就打发寒战自己去梳洗,自己关上房门快乐的跳进了浴桶。
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寒雪拿出自己特制的白色睡袍,将自己赤裸的身子一裹就跳上床休息去。片刻之后,她娇喘着,拉扯自已的领口,浑身燥热难耐,全身的热力皆冲向腹部,下身隐隐有麻痒的感觉,可眨眼之间,那麻痒已变的难耐。春药?!!!中招了。可是为什么?又是谁?
脑子越来越迷糊了,得在自己失控之前离开这里,不管是谁下的药,不能让他们得手。
「寒战」用尽力气大喊,可出口的声音听在耳里却是充满情欲的呻吟。心里着急的不得了,可是手脚却棉软无力,下身的麻痒有如魔兽般似要吞噬她的神智,眼角瞄到床边小几上的花瓶,拼尽最后的力气,扑向小几,随着一声翠响,花瓶掉落地上。
成功了。!!!她心下一安,身体的不适更难受了。下一秒,只听门一声巨响,一道黑影闪了进来,下一刻,她已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抱起。
「小姐?」
「寒战」出口的呼唤似对情人的呢喃,带着浓浓的情欲。娇软的身体靠进他怀里,紧贴着他强壮的身体磨蹭着,口里禁不住的发出娇吟。「我好难受,嗯……」
他身体一僵,立即起了反应,怀抱自已深爱多年的女人,而此刻她又这样一副诱惑的神情,没反应,他就不是男人了。
「小姐,你怎么了?」想扶她站好,可那根本不可能,她就如无骨的蛇妖一般紧贴在他身上,对他做着甜密的折磨。观察到她异常红艳的脸。睡袍的领口已扯开,香肩半掩,苏胸半露。他的眼顿时暗沉如墨,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远处已隐隐传来人声,听声音正是往这边来的。
「快……嗯……走……」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断续的说着,可双手已不受控制的拉扯他的衣服,「快……出城……」小腹上感觉到男性强硬的突,不禁惊呼出声:「啊……」
伸手拉过一旁屏风上的披风,将怀中人儿一裹,紧抱入怀中。脚下一点,急射出去,几个起落,出了府门。
寒战一边运起十成的功力快速向城门方向飞驰,一边抱好怀中如蛇般不停蠕动,让他恨不得立即化身成狼的女人。
春药的药力已完全发挥做用,下身的麻痒让她狠不能立即找个男人扑倒,柔软的藕臂挣脱披风的束缚,缠绕上他的脖颈,紧随而来的是她柔软的唇,香甜的舌,对着他蜜色的脖颈啃舔猛的倒抽一口气,寒战差点一头倒栽葱从高空中摔下去,急急稳住心神。硬逼着自已突略怀中小人儿在自己身上做的甜蜜折磨。将内力催到极致,飞掠过城墙,不到半盏茶的工作,已冲到城外十埋坡的密林里,全身的肌肉因强自压抑的情欲而愤起,全身更是汗如雨下,飞掠上一颗数人合抱的大树树丫,寒战紧紧的将她抵在树与自已之间,他不得不停下来,只因怀中的女人,双腿已缠上他的腰,柔软的腿根处正抵着他的粗大铁棒。而女人无意识的摇晃磨蹭,差点让他达到极致。
「寒战。」女人不满的娇呤着,双手拉扯着自已的衣服的同时,还不停的扭动身体,这使得男人的铁棒,隔着衣物正好顶在了女人湿热的幽口上。
「嗯……」寒战低呤出声,急喘着想要压下欲火,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的分身甚至能感觉到那软穴中的热气,在邀请着他进入。
拼着仅剩的一点毅力,他抖着双手略推开紧贴在他身上的女体,不想,入眼的美景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完全拍飞,白色的裕袍腰带已完全扯开,大开的前襟的露出一双形状饱满的丰乳,一身的冰肌玉骨,细瘦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及那软穴上的黑色软毛。
轰——全身的热血冲向下腹,使得铁棒更涨大几分,难怪他能感觉到那软穴中的热气,因为这女人袍下根本什么都没穿。换言之,他与她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我要……寒战。」雪白的藕臂再次缠上他的脖颈,糊乱的亲着他的下颚,脖子,那调皮的小手,更是扯开了他的衣襟,抚上的他的胸膛。「寒战,我好难受——嗯……」
寒雪发现两人下体相抵着磨擦,竟能让那难受的麻痒略减,更是用力的夹紧了他的腰身,粗大的铁棒竟隔着布料略探入穴口,可未经人事的小穴被强撑开,传来撕裂般的刺痛。「啊……疼……」娇弱的痛呼,呼回了寒战沉浸在欲海中的一丝理智。忙扶着寒战的俏臀使自已退开一点。
那痛感一消,麻痒的感觉竟比之前更加强烈,大开的双腿无法合拢,只能无助的用力夹紧寒战的劲腰,寒雪难受的吟泣:「好痒,寒战,那里面好难受。」抬起娇颜看着寒雪,清澈的大眼此时带着浓浓的委屈及情欲。
寒战如墨般的黑眸深不见底,多年的守护,她早已融入他的骨血,舍不得她受半分委屈,有半分不适。他视若生命,如珠如宝的守着护着,却还是让她受此苦楚。那下药之人最好祈祷别被他找着,不然,定让那人生不如死。
他的宝贝,他的爱人,怎舍得她有半分不适哟,即使过了今夜,她会怨他,恨他,可,眼下只要能让她舒适一分,让他舍命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这他只能在梦中做的事。只能深埋在心中,或不敢有半点希冀的事。
俯身吻上她的眼角,延着的的俏鼻一路而下,一手环上她的细腰,一手抚上那柔嫩的穴口。
「啊……嗯……」吻上她娇艳的唇,吞下她的呻吟,舌如游龙探入香口,激烈的翻绞纠缠。抚着穴口的手指,感受到小穴的湿意,伸出一指慢慢探入,耳边听着她细细的呻吟声,慢慢的进出让她适应他的存在,因药性的做用,小穴里爱液满满,他再加入一指,同样慢慢的进出,感觉小穴紧紧的包裹,脑中不禁想着,此时若是自已的铁棒进入将是如何的销魂,下体叫嚣着,涨痛起来。
在她快喘不过气时不舍的放开香口,延着美丽的细颈,啃吻着一路而下,吻上那雪白软绵的胸部,托高她的腰肢,一口吞没雪丘上的粉红小果,轻咬细啃并不时大力的吸吮。直到一边的小果红艳涨大,才换到另一边。
寒雪半靠在大树上,双腿环着寒战的腰,身下是寒战的手指在慢慢的进出,那带茧的粗指带给她陌生而愉悦的快感,大口的喘着气,伴着细细的呻吟,感觉穴里的快感在急速的累积,在寒战的第三根手指快速冲进来之时,脑中一空,小穴紧紧的裹住了侵入的手指。并不停的收缩着。寒战的动做并不停下,反而越加快速的抽插起来。手指快速进出小穴发出羞人的声音,更如催情剂般让寒雪尖叫着冲上高潮。
2、恩爱
寒战抽出手指,拉拢寒雪的衣襟,抱紧她,站着不动。一手轻抚着她的背,好让她平静下来。一边以过人的毅力强压下自已快要涨瀑的欲望。可下一刻,寒雪突然尖叫着,扭着身体哭叫起来:「痒!寒战,好痒!」
看到这情形,寒战不再犹豫,拉开腰带,抱稳寒雪的身体抵在大树上,巨大的铁棒就已抵上穴口「别哭,马上就不痒了,别哭。」出口的声音异常的粗哑。心中却是恨不得将那下毒之人千刀万刮,下这种定要与男人结合才可解的毒药,其心之恶毒可见一般。
经过刚才的爱抚,穴中有足够的润滑,可他还是异常的小心,毕竟他的尺寸不小,她初经人事,虽有药物作用,可这初夜的疼痛,怕是免不了。既免不了,就让他降到最低吧。
他动作轻柔而缓慢的,点点将铁棒推进穴中,强忍着驰骋的欲望,任由汗水奔流。
「嗯……呼——好烫。」随着巨物的进入,饱涨的感觉带着微微的刺痛,使麻痒稍退。寒雪微皱着眉,急喘着气。
「寒战!」纤纤玉指抚上男子满是汗意的脸。
「疼吗?」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
「好涨!」喘了口气,「不太疼。」那坚毅的黑眸,此时已布满血丝,额上青筋暴起,平时看着俊逸冰冷的脸此时竟显示有些狰狞可怕。
「很难受吗?」寒雪有些担心的问?
铁棒已入小半根,感觉到屏障,他略停了停。「我甘之如饴。」粗哑的声音未落,一口气整根猛撞到底将寒雪紧紧的抵在了树杆上。
「啊——好痛!」双手推挤着身前的男人,可是却未能推动分毫,无力感加上下体的疼痛,让寒雪泪如雨下,只能无力哭喊:「寒战,好疼,你放开我,好疼啊!」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强压下奔驰的冲动,温柔的吻去她的泪。「别哭!」伤她是他最不原做的事。可寒雪的泪却怎么也禁不住,丽眸带着惊惧,紧紧抱上他的脖子「又痒了,啊……寒战,寒战?」纤弱的身体竟疯狂的挣动起来。
怕她伤到自已,忙抱靠到自己身上,小退了一步,让她光洁的雪背远离树杆。
慢慢的退出,感觉寒雪的哭声小了下来,再慢慢的推进,即使分身要瀑裂般的涨痛着,他仍压下欲望,哑声轻问「还痒吗?」
「好些了,可还是会疼。」寒雪喘息着轻应道,「可是好怪。」细细感受两人结合处的感觉,随着寒战慢慢的推进发出一声细细的娇吟「嗯——」
整根推到底,感觉身上的小人儿不稳的喘吸声,捧着俏臀贴着她的身体,磨蹭着两人的结合处,让铁棒在穴内捻磨花心,惹来她动听的娇吟。「啊——」
「舒服吗?」欲望已到临爆点,全身的肌肉都因强忍而纠结紧崩,可还是以她的感受为首要。
寒雪羞的埋首在他肩上,这呆子,这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只能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紧贴上他强壮的身体,做出无言的邀请。寒战略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并细细感觉怀中小人儿的身体反应,听着她动听的呻吟,才加快了进出的速度,突然,寒雪闷哼一声,穴中一阵紧缩,达到了的高潮,「寒战,停……下……恩……啊啊……」可是寒战并未停下来,反而加速抽送起来,高潮中的身子异常的敏感,全身潮红,寒雪受不住那持续的狂喜,挺直了腰身随着寒战的猛烈抽插而急喘着尖叫,「啊……啊……啊……」持续的高潮使密穴紧绞着铁棒,寒战再也受不住那销魂感受,意识全由欲望撑控,放开身手全力抽送起来,身体相撞发出急速不断的「啪,啪,啪……」的声响,寒雪再受不住那极致的狂喜,低头咬上他肌肉愤起的肩背,身体在高潮的喜悦中颤抖着,最后实在受不住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寒战闷吼着疯狂冲刺,最后将寒雪的的俏臀紧压向自已,铁棒直抵进花蕊深处,狂射而出,紧压着俏臀颤抖的身体久久才停下来。
积累了多年的欲望在这一刻皆倾注于她体内。那销魂噬骨的极乐感受,竟让他舍不得在结束后放开她。
痴迷的抚着寒雪沉睡的脸,今夜过后,她可会怨他夺去她的身子?可会恨他?虽是不得已,可他还是污了她的贞洁。
得到她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此刻,他竟有了这样的痴愿,他可能有这样的痴想,能吗?他与她,就如云与泥,他能痴想着这美丽的彩云会属于他一人吗?能吗?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迷惘之色已退去。不管她怨也好,恨也罢,此生,他必会守她护她到生命最后一刻。既使只能远远的看着她,守着她,他心亦足已。而今夜将是此生最美,最动人的回忆,在这一刻,她属于他。
单手抱着寒雪,不舍的将分身从她的热穴中退出来,高潮后的分身并未软下,一退出,带着点点红艳的乳白色液体便从小穴中狂泻出来,顺着寒雪洁白的大腿急急滑落。寒战沉黑的深眸闪过一丝惊愕,这么多?望着那沾着红白液体的白嫩大腿,腿根处竟有些红肿。他深厚的功力,既使是在光线不足的密林,亦能视物无碍。大手小心的整理好两人的衣袍,轻轻抱起她,提气向密林深去飞掠而去。他记得这林子深处有猎户临时过夜的小屋,他本就异于常人的强壮,加之多年练武,分身亦是异于常人的粗大。寒雪初经人事,虽有药力作用,可最后一刻,他未控制力道,定是伤了她了。必须马上为她洁身处理伤势。
3、诉情
待寒雪再次醒来已是一天后了,睁开迷蒙的眼,首先印入眼帘的是暖暖的火光。眨眨眼,视力变的清晰,这显然是个破旧的小屋,她身下是硬硬的木板床,床前烧着火堆,门帘处被一块深蓝的粗布遮挡着,看不到外面的情形,这应是这小屋的内室。低头扫了自已一眼,身上穿着她的浴袍并盖着一件男式的黑色外袍。是寒战的,他应该就在附近。这么多年,他从未远离过她,只要她轻轻一唤,他便会立即出现在她面前。也幸好他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她才能避过这次的暗算。回忆起那晚,寒雪不禁全身热烫,红霞满面。她虽中了春药,神智却是完全清醒着。忆起他的体贴,他的狂野,他的激情,不禁让她心跳加速,血脉沸腾。从未知黑衣下的身子是那样的强壮挺拔,亦想不到平日里那么呆板的一个人,竟会有那样的表现,还有那涨满她小穴的热烫铁棒——天,她在想些什么呀。
害羞的想缩起自已的身子,可只略微一动,却牵动了下体及腰背的肌肉,下体的刺痛及腰背的酸痛让她轻吟出声,天呀,这就是贪欢的代价。特别是男人过于强壮之时,真不是一个惨字了得。
她晕过去后,那男人到底多久后才放过她的,怎么会这么痛。微蹙柳眉,咬着唇忍受难耐的不适,现在的她竟连想缩起身子都做不到。「嗯……」真的好痛。
遮挡门帘的布巾被掀起,寒战手里端着一个粗瓷碗走了进来,见她醒来,立即将碗搁在床头,「你……怎么样?」深沉的黑瞳中满是担忧。伸手轻扶起她,却引来她的瑟缩与痛哼。
他傻楞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她娇艳的脸,不知该如何反应。
起身时牵动的肌肉使身上酸痛的利害,寒雪眼眶一下子红了,莹莹的泪光闪动,脸却是红艳异常,含娇带怯的瞪了他一眼,。
她,是他一生的魔障。长叹口气,伸手将她抱靠在怀,一手轻轻抚上她的细腰,运起些微内力为他轻轻按摩推拿。「很疼吗?」
她本不是善感之人,可此时听到他怜惜的问话,竟一时止不住的想落泪,想跟他撒泼。艰难的抬起酸痛的手去打他,没打疼他,自已却更疼了,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你坏,你坏,呜——」靠在他怀中,感到温暖无比,可身子疼痛,让她此刻只想赖在他怀中任性,撒娇。「人家好疼,呜——你坏。」
「怪我,怪我。」无措的抱紧她娇弱的身子,轻揉她的细腰却没停下。「别哭,别哭」他生性寡言,嘴又笨,此时更是无措,只能重复着一样的话,只求她能止住那让人心痛的泪。
腰部经他一揉,酸疼倒是缓了很多,让寒雪慢慢的止了泪,可身体却因哭泣还止不住的轻颤着。
见怀中人儿终于止住了泪,寒战不禁松了口气,揉着腰的手也随之停了下来。
「还疼。」细声的轻哼着。感觉那支大手马上又在腰上轻揉起来。
这呆子,连安慰人也不会,来来去去就这两个字,心里虽怨着,可也甜蜜着,两人同吃同住这么多年,他的情意,她心知肚明,也明了他那木鱼脑袋在执着什么,不然,他又如何会看不清,她这些年来对他的情。趁着这次的事,一便捌了他才好,想着,心下便有了计策。
「你——可喜欢我?」将脸埋入他的胸膛,轻声的吐着这么一句,却知道以他的功力定能听得一清二楚。
寒战身子一僵,盯着怀中人的小脑袋,半天才蹦出一个字:「不!」
「你不喜欢我??!!」声音已带着浓浓的哭调。
寒战吓的立即搂紧了她,一边轻拍着她,「不是喜欢,是爱,我爱你……」话一出口,心下却是一松,原来也并没那么难说出口。
「真的?」她紧张的双手抓着他的前襟,心里好甜。
寒战看着深埋在他怀里的小脑袋,顿时无语。她出身名门,机智聪慧,材貌更是无人可比。而他,连自已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若不是得她相救,他可能一生都只能混乞街头,亦可能早已被人活活打死,或饿死街头。可既使如今有了这一身的功夫,又能如何?他两袖轻风,空有蛮力,让她跟着他粗茶淡饭,穿粗布裳?光想到那种情况,他就心痛不已,摇了摇头,他怎么舍得,她应值得更好的人呀。
感受到身前人在摇头,寒雪呼吸一哽,眼前便模糊一片,「你可是嫌弃我?」
「不!怎会。」单手抬起怀中娇颜,入眼的泪花让他心一阵揪痛。怜惜的吻去滑落的珍珠,他不舍吻上那轻颤的红唇。温柔的舔吻着软嫩的红唇,舌探入密唇缠上那香舌,细细舔弄纠缠。直到怀中人儿快透不过气时,才退出来,却不舍得离开,还是不断舔着那气喘的嫩唇。
「是我配不上小姐,我一界武夫,怕是要让你跟我受委屈了。」带茧的大掌轻扶着她细嫩的小脸,他不舍的说。
「我不怕!」寒雪红着脸轻道。
「何况,寒家庄那么大的家业,也饿不着我。」娇媚的抬眼斜瞄着他,「爹娘只有我一个女儿,今后,你可是会不让我出门谈事?」
「不会。」她一向争强好胜,聪颖过人,纵横商场,玩转朝堂比那男儿更强上一分,寒雪喜欢从商,何况高坐朝堂之上的那人更不会让她归隐山林,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吃粗茶淡饭的日子。「只要你喜欢,只管去做。」再次轻吻上那红唇,「有你之所在,便有我如影随行。」说完便密密的封住那檀口,热烈的缠绵细吻着。寒战一手扶弄着寒雪细腰上的嫩肤,一手从白色的睡袍襟口探入,摄住一方软绵嫩乳揉捏把玩着。
「嗯……」乳房及口中的刺激让寒雪呻吟出声,身体像着火般热烫起来。女人的呻吟声是男人的催情剂。在腰间轻扶慢揉的大手顿时转移阵地,拨开睡袍的襟摆,抚向那柔嫩的双腿间。
所有的美好感觉在他的粗指碰上小穴的嫩肉时,让寒雪痛的瑟缩哼叫出声:「疼!」
「该死!」松开美味的香唇,将那香嫩的娇躯揉入怀中,寒战拳头紧握得克制绝堤的欲火。
寒雪羞的连双耳都通红起来,心里却为自己能影响他而乐在心中。
4、治伤
寒战原以为傲的毅志力,在偿过她的甜美销魂后,此刻怀抱着寒雪竟是如此的薄弱。软玉温香紧靠着他的身体,阵阵女儿香钻进她的鼻翼引诱着他,勾引着他。若不是一直提醒自己她的身子受不住,怕是早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爱怜了。刚才的激情后,没有整理好的衣襟仍松散着,她一边的娇乳显露在外,红梅锭放在雪峰上,显得鲜艳欲滴,衣襟的下摆被撩到了腿根处,两条嫩白的大腿如磁铁般吸住了他的视线,下身涨痛难当,急切的渴望那小嫩穴抚慰。
过了好一会儿,寒雪仍觉的靠着的男性躯体仍是紧绷着,不禁担心起来,抬起小手拍抚着男人的胸膛,一边问道:「你还好吗?」
寒战猛的抓住在胸膛作乱的小手,拉着她按在自己快涨爆的铁棒上。
「吓——」寒雪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想缩手,他却不让。耳边传来他喷着热气的话语:「它想进你身下的小洞,可我怕会弄坏你。」说完还舔咬起她红的惕透的耳垂。
寒雪紧张的握住了手下的铁棒,惹来寒战的低吟:「嗯啊……」闭眼深吸两口气,寒战松开寒雪的手,将她轻放在木板床上,转身去拿床头的粗瓷碗。
「寒战?」寒雪一脸的不解,眼却无法自寒战的裤裆移开,那里被高高顶起一块。前夜因药物关系,没有时间看清填满自已小穴的东西,可刚才入手的感觉那么巨大,她一手根本无法圈握,难怪她下体现在会这么痛了。
寒战手端着碗转过身来,看寒雪的视线停在自己的胯下,不禁大笑道:「想看吗?」在看到寒雪羞红脸看着他时,二话不说,单手拉开裤带,让裤子落在脚边。昂仰的巨大男根,涨得青紫的铁棒上青筋盘节,与身体成七十五度角的挺翘着,看得寒雪倒抽了口凉气。「好大!」说着瞪了寒战一眼:「难怪弄的人家这么疼,以后不许你碰人家。」
寒战笑着坐到她身边,单手拉开她腰间睡袍的系带,掀开睡袍,裸露出完美的女体,他痴迷的望着:「真美!」
「你干嘛呀!」寒雪红着脸抢救自己散开的衣袍。拉拢了上身,却没法顾到下身。
「你需要上药!」寒战一手握住她细白的足裸,拉开她的双腿。
「上什么药?」寒雪拼命并拢自已的双腿,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羞人地方。
「擦伤!」寒战出手极快的点了寒雪腰点的穴,然后掰开她紧闭的大腿,在黑细的阴毛圈围中,那细嫩的小穴红肿的异常醒目,「真的伤着了。」
寒雪羞愤致极,跟人做到小穴擦伤需上药的地步,传出去她也不用见人了,这边才想着,却看到寒战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下体,穴口也传来微微的刺痛。这种视觉效果使得她小腹一热,只觉一股暖流从小穴流出。
寒战黑瞳一沉,似笑非笑的瞄了寒雪一眼,看得寒雪恼羞成怒,「你到底还要不要上药啦!」
「要!」寒战嘿笑两声,「不过,上药前,先让我帮你清理一下。」说着俯身埋脸她两腿间舔弄起来,粗长的舌舔过红肿闭合的阴唇,探入小穴舔吮着。阴道的刺激引的寒雪流出更多的爱液,使的寒战舔弄时都发出「叽咕……咋咋……」的水声。
「呀……别……」寒雪惊喘着想逃,下身却动弹不得,「嗯……」寒战长舌舔过穴口的内壁,带着点痛,更多的却是快感。她能感到寒战的舌在小穴中的每一个动作,「啊……嗯……」他竟然,他竟然将舌头整个探入了小穴并进出起来,他的唇跟齿随着舌头一次次的进出舔弄磨到阴蒂,让她快感骤增,小穴绞紧收缩起来,寒战突然解了寒雪腰间的穴道,将她一把举了起来,自已单膝跪地,舌却没有离开小穴,将她的两腿分架在自己肩上,头向后仰着使舌头探的更深,边卷弄着深处流出的蜜液。
「呀……啊……」寒雪颤抖着到达高潮,只觉小腹一热,流泄的爱液都被寒战吞了下去。
将仍在急喘的可人儿放回木板床上,寒战又点了她的穴,这回连上身也点上了。
「你……干嘛呀?」
寒战对着她露出一抹邪笑,「我涨的快爆了,好想插入你的小穴。」边说,边将她的一支玉手覆在一边娇乳上,另一手放在她自已的小腹上,将她嫩白的大腿向两边分到最大,做出她自慰的姿态。刚经过高潮的小脸上媚色未退,引的他下身更加涨痛。他低吼一声,一手握住自己的铁棒快速套弄起来,另一手快速沾了粗瓷碗里的药液探入那刚经过他唇舌洗礼的香穴。
「呀……」寒雪惊异的睁大了眼,看着寒战自慰,一边为小穴内侵入的手指带来的冰凉快感呻吟。
「好想现在进入你的身体。」寒战边喘着粗气边说着挑逗的爱语,一手快速的套弄自己的男根,另一手还不忘沾了药液插入幽穴擦拭。「狠狠的要你。」两眼盯着床上人儿撩人的姿态,两眼通火的像烧起来般,寒雪跟着急喘起来,身体热烫着,小穴中有他粗糙的手指在进出着,那如狼般的眼让她感觉现在在她体身进出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铁棒。胸口一热,小穴绞着的他手指快速收缩起来,她再一次达到高潮,而寒战在快速套弄自己几下后,腰一挺,白色的精液如箭般急射到了对面的墙上。
5、自慰
寒雪羞赧的闭上了眼,她想不到,平时那么呆板沉默的人,在房事上竟然如此惊世骇俗,他说的话,做的动作都好色哦,不过,她喜欢,嘻嘻……
寒战解决了欲望后,解了寒雪的穴道,拉好她的衣袍,拥着她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额,「还好吗?」声音异常低哑,还带着情欲的味道。
「不好。」伸出小爪子使劲扭着他腰间的软肉,「说是给人家擦……药,还这样弄人家。」虽感羞赧,可她也不是关在绣房没见过世面的闰女,真要说起大胆的话来,她也不会逊色于他。
抓住腰间作乱的小手,举到唇边细细吻着,「别伤着了,我皮厚,你小心弄不痛我,反而伤了自己。」边说着,唇来到那娇艳的红唇细啄着,「我会心疼。」封住那仍在轻喘的檀口,将粗舌伸入她的小口中翻绞纠缠,温柔的吻慢慢变的激烈色情起来。直到胸前两支小手推拒的力道加大,他才不舍的放过她,转而啃向她细白嫩滑的脖颈,边啃吻着,边苦脑的抱怨,「你这小妖精,到底对我使了什么毒,让我一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
「哪个对你使毒来着?」寒雪喘着气,红着脸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以前也没见你对我这样,还有,别拿你的那个顶人家啦。」他的欲望让他吃惊,才刚自慰,这会儿只因一个吻,竟又坚硬的顶着她了。
「以前是不敢对你这样,我只在夜深人静时,看着你的房,想着你会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想着我在你小穴里狠狠要你的情景,然后自己动手解决。」满意的看着自己在她颈上种下的红梅,用舌轻舔着,「可偿了你的味道后,我就上瘾了,只想时时刻刻埋入你的身体,偿那销魂滋味。」
「你别再舔了啦,一会儿,再忍不住,我可不理你。」大腿上顶着的硬根有涨大的趋势,让她耳朵都热红起来。
「你小穴伤的不轻,现下我不会碰你。」叹口气离开她的细颈,大手轻抚着通红的丽颜,「你给我揉揉可好,光看着你,我就涨痛的难受。」
「那你今后都避着我,见不到,自是不会痛了。」口里虽这样说,小手却抚上那巨大的男根,前世只在教科书上见过这东西,现在真实看到,真是说不出的感觉,「好丑!」拿手碰了碰,那男根竟跟着跳了下更涨大了一分。
「嘻嘻……真好玩。」抓在手中上下套弄了下,感觉男根又大了一点,寒雪笑嘻嘻的回头问他:「它会长到多大?」、寒战喘着气,深沉的眼在见到寒雪嘴角的笑容时,一手揽过她紧拥在怀中,唇猛的封住那檀口,激烈的吻着,一手握着的她的手,在自己的铁棒上快速的上下套弄起来。
「嗯?……」寒战不满的吟叫被封在嘴里,有点不满他的粗鲁激烈,可寒战不理,只管在她口中热烈的纠缠。大手握着她的玉手,在自己的铁棒上套弄的更快了。
「啊嗯……」寒战边舒服的呻吟,边快速动作着,唇却不舍的离开那红艳的香唇,密密实实的吻着。
寂静的小屋中只闻男人舒服的闷哼声,粗喘声,激吻中「吧叽,吧叽」的水声及细细的皮肤摩擦声。
良久之后……
「嗯嗯嗯(放开我)……」寒雪气愤的拿一支手猛推他,无奈人小力轻,这男人壮的跟牛似的,根本就推不动。可是她的手好酸,嘴也好麻,唇都痛起来了,他到底要弄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呀。
「嗯……啊……」寒战几个猛烈的套弄后,终于放开了寒雪红肿的唇,舒服的呻吟着靠在寒雪的细肩上喘粗气,白色的精液激射在他自己的大腿上,部分沾在了寒雪的手掌上。
寒雪拉过一边寒战的黑色外衣擦拭发抖的玉手上的白液,然后把衣物一扔,盖上那射精后,有些软下去的男根,一边喘着气,平复自己的呼吸。
看着寒雪报复性的将他的外衣弄脏,寒战无奈的摇摇头,:「生气了?」
「哼!」小嘴一噘,非常有个性的将头转向另一边,「人家手好酸,嘴巴也疼!」说明他的罪状,让他识像的,赶快就地伏法。
亲亲她形状美好的耳垂,「面对你,我永远也要不够。」
寒战的甜言蜜语,让寒雪很受用。「甜言蜜语!认识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你沉默寡言,跟块木头似的,没想到倒是我看走眼了。」寒雪拿玉指推推靠在肩上的男人的额头。
「这是我的真心话。」逮住想逃窜的小爪,放在唇上轻吻了下,深情的凝视她的眼「且今生只对你一人说。」
寒雪甜蜜的笑开了,「好。」看了一下小房间门口挂的布帘,「我饿了呢,有没有吃的?」感觉自己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是该饿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寒战放开寒雪,用自己的外衣将自己腿上的白液擦拭干净,步下床穿上长裤。
「一天一夜?这么久?」寒雪吃了一惊,马上想到一个重大的问题,那下药之人是谁?中药时并没有人在场,而且寒战是贴身保护他的,这是任谁都明白的,她中药时毕会向寒战求救,那下药人的目的何在?
「你一直在睡,我不敢走开,这小屋也没什么吃的,我们得回城去。」回身从一旁拿过带出来的披风将床上的寒雪包好。
「之前的客栈是不能住了,我们先随便找一家僻静的客栈住下,看看情况再说。」
「下药之人?」寒战想到了那个吃了熊心豹胆,敢在他眼皮底下对寒雪下春药的人。
「你我两人形影不离,相熟不相熟的人都知道这点,下药的人只怕是不相识之人。」双手在寒战抱起她时自动圈上他的脖颈。「在没有搞清楚对方底细前,还是先观望一下吧,我现在又累又饿,也没心思烦这老什子。」
细心为寒雪整理好衣袍,拉起披风的兜帽,遮住她的丽颜,手向火堆一挥,还在燃烧的火堆倾刻间全灭,屋中顿时黑了下来。寒战拿起外衣搭在肩上,抱起寒雪往外走去「你先睡一下,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城了,到了,我再唤你。」
「好,到了客栈我要先洗澡。」打了个秀气的呵欠,安心的靠入寒战怀中闭眼休息。
「好,到了唤你。」单手拍拍她的背,寒战运起轻功踏着月色平稳的向城里飞掠而去。
6、客栈
寒战运起十层的功力,轻松的跃过城墙,飞掠到城西,找了家干净的客栈要了间上房,就抱着寒雪进了房,轻轻的将怀中人儿放在床榻上,盖上锦被。才来到窗前,打开窗,甩手往空中扔了个信号弹,才轻轻将窗合上。
约一刻锺后,房门传来轻轻的敲击声。寒战打开门,来人正是落后他们一天的十二卫之一,侍卫长王正义。寒雪出门时,除他与寒雪同行外,另有十二卫落后他们一天跟随,这是寒雪一贯的规定,为的就是防止意外发生时被人一窝端。
「寒大人」王正义冲寒战抱拳行礼,轻声问「属下在城中守了一天了,没见离城暗号不敢稍离,小姐可安好?」
「安好。」寒战走出房间,转身轻轻带上房门,两人就站在房门外轻轻的交谈起来「前日城中有人对小姐下药,我带她出城避了一日,现下睡着了。」
王正义吃了一惊:「小姐可有怎么样?」要是这小祖宗出了什么事儿,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药已解,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取些药。」寒战瞄了一眼房间。「其他人呢?」
「在楼下。」
「大厅守两个,楼梯口守两个,房门前与窗台下各守两个,余下的人,去打探一下,前日晚是何人带人闯的福贵客栈后院的包间,查一查那人的底。」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看王正义下了楼,寒战才转身回房,同样轻轻的关上房门,不让一丝异响惊扰到安睡的可人儿。
来到床前,看到床上人儿正睁着大眼滴溜溜转着,宠溺的一笑,「怎么醒了?」
「饿醒的。」侧身看他,笑着冲他招招手。
「已吩咐小二备热水和吃食了。」握上她的小手举到嘴边轻吻一下,「我一会儿要出去一会儿,正义在外边守着。」
「他们到了?」
「早到了,在城中侯我们一天了。」一支大掌抚上有点憔悴的小脸,满眼的心疼。
舒服的蹭蹭他的大掌,「让他们抓到对我下药的人,扔到含春楼去让艳娘整治去。」
「好!」
「不准去拿乱七八糟的药。」两人如影随行十余年,相知甚深,她名下有全国最大的妓院,而院中有寒棋制的最好的治私处的药。现在她不舒服,他还要离开,定是要去取药的,只是若她去取药,定会让艳娘知晓,想到艳娘的精明难缠,她就头疼。寒雪睁着大眼死盯着寒战,若他敢摇头,定要他好看。
寒战冷酷的嘴角扯起一个弧度,照亮了整张脸,「好!」
「艳娘若问起怎么办?」知他定还是会去取药的,寒雪烦忧的皱起了眉。
「她不敢。」伸手抚开那高耸的眉头,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可她定会跟着来烦我。」气恼的拿起相握的大掌磨牙。
「她有事要烦。」拍拍她啃的起劲的小脑袋,「安心些,我不会让她烦你的。」
「你有办法?」她瞄眼看他。
「前晚,下药之人。」她是关心则乱了,不然不会想不到,还有个最好的玩具可供艳娘玩上几天。
「对哦。」寒雪笑开了脸,揽过寒战的脖颈在他唇上印下奖励的一吻,寒战却不打算这么轻松让她过关,大手按上她的后颈,压向自己,密密实实的舌伸入她口中,滑动着,追逐着与他推拒的小舌,两人你来我往的躲闪追逐,过多的透明晶液从两人的嘴角滑落,延着下巴滑落衣襟。推拒的动作加上寒雪侧躺的关系,衣袍滑开,露出洁白滑嫩的香肩,形状完美的锁骨。
湿热的吻跟着晶液的痕迹游走,啃舔上完美的锁骨,一手探进衣襟抚上一方柔软,带点力度的揉弄起来。两人的气息慢慢加重,相握的手被寒战压在寒雪的头顶,他一把扯开已凌乱的衣襟,吻上一边受冷落的玉乳,轻啃着软肉,来到顶峰,舌一卷,将羞答答的小果吸入口中用力吸吮。
「呀……恩……」寒雪情不自禁的仰头挺胸,将玉乳更多的送进寒战口中,可过重的吸力让她的乳头微微的刺痛着,让她娇吟着求饶,「战……恩呀……别啊……」
吐出被受怜过的小果,红艳的果子闪着妖艳的色彩,让他的跨下雄起,「啊哦……」寒战挫败的呻吟,他对她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头无力的埋入塞雪柔嫩的肩颈,对着那小巧的耳垂喷粗气,寒战带着点咬牙切齿的闷吼道「你这小妖精,在小穴没好前不准再引诱我。」
热烫的铁棒紧顶着她的大腿「会很难受吗?」
「再这样,我早晚会死在你手里。」使了点力,啃着细嫩的肩出气。
「啊……」寒雪惊喊了声,肩头的点麻麻的疼,「你是小狗,咬人家!」
「你再这么喊,我怕是不只咬你了。」寒战无奈的摇头,这大小姐,名下开着碧落最大的妓寨,可本身却纯的可以。她不知道女人的叫床声对男人的刺激有多大,特别是在男人已经化为狼的时候。
「真的很难受呀?」双手捧起埋在她肩上的大脑袋,入眼的是男人通红的眼。「你眼睛都红了?」
「我下面那根更红。」寒战没好气的说,再这样下去,他定会因欲求不满而死。「你做什么?」
感觉腰间有支小手在解他裤带,寒战吃惊的瞪她一眼。
「帮你解决呀!」寒雪被瞪的有点委曲。
「不怕手酸了?」不知道先前谁为了这事拿他衣服出气的。
「怕,不用手行不行。?」寒雪跟他打商量。
「行,用嘴!」寒战动作利落的解开裤带,拉下裤子,爆胀的男根弹跳出来,紫红的男根好像比之前看到的还要粗一点,青筋根根鼓起盘节在上面,看上去狰狞恐怖。
「好大!」寒雪有点为难的看着那粗大的肉棒,有点伤脑筋,不知道用嘴怎么帮他解决。
寒战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禁好气又好笑,亲亲她的小嘴,没好气的道:「放心吧,你肯,我还舍不得呢。」
大手并拢她嫩白的双腿,点上腰间的穴道,「你干嘛呀?」老是点她穴,坏男人。
「你不是要帮我解决?」寒战将粗长的男根慢慢沉入并拢的腿根处,感觉那细腻的包裹,还有小穴上两片嫩肉的撩拨,感觉真爽。
「嗯……」寒雪跟着呻吟了声,看着她轻拢的眉头,脸上一片红艳。
「怎么了?」亲亲她的小嘴,腰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慢慢抬起又沉下,享受那甜蜜的折磨。
「有点痒。」铁棒的磨蹭拉动了阴唇也磨擦到了阴蒂,让她不禁为之颤抖。
寒战黑瞳一沉,将铁棒更往上蹭动,快速上下抽插。「这样呢?」
「呀……别……嗯……啊呀……哈……」看寒雪被刺激的只喘气,寒战更猛的抽插起来,虽不能进入小穴,但在腿根与股沟的包裹下,却也能给他带来销魂的快感,特别是在看到身下人儿也有感觉时,他更是欲火焚身,解开寒雪的穴道,将人半扛起来,两支大手压着两条晶莹的玉腿并的更拢,压向自已猛烈抽动起来,还不怀好意的提醒寒雪「侍卫已到门外,窗台下也有,记得别出声,不然会被听到。」
寒雪强忍着到口的呻吟,阴唇及阴蒂被不断磨擦带来的酸麻快感,让她穴内强烈的收缩起来到,爱液潸潸流出,当极致的快感来临时,她只能咬住男人的肩背,阻止到口的呻吟,直到第三次猛的咬住男人的肩背后,寒战才闷哼一声,猛压着嫩臀抵向自己,粗长的男根穿过股沟,白色的浓液激射在床帐及枕头上。
「我要死了。」寒雪悲悲切切的咛喃着,惹来男人的轻笑。
「我快累死,饿死了。」抬起软绵无力的手,打他一下,「我要洗澡,我要吃饭。」可是眼皮却不听话的合起来,连抗议声都是含在嘴里的,也幸好寒战功力高,才能听清她有哝喃什么。
单手抽掉弄脏的枕头,顺带用它拭净床帐上的白液后,将其扔到床底毁尸灭迹。拉过锦被包好累坏的小人儿,轻放在床上,亲了亲还红通通的小脸。他迅速的下床整理好衣物,并拉下床帐,遮住沉睡的爱人。轻轻开门出去,对门外的侍卫细心叮嘱几句,快速的转身离去。几个纵跃跳进含春楼的后院,熟门熟路的拐进一间闺房,打开衣柜门先取出一块锦布摆在屋中圆桌上,再依次取出几身女性衣物,连女性的肚兜,褥裤也不放过。转进里间寻找鞋袜,出来时,圆桌边多了名艳丽的红衣女子,只见那女子摇子团扇,要笑迷迷的瞄着他,「我还当我这含春楼糟贼了呢,想不到是故人到访。」看着寒战快速的翻箱倒柜,搜刮女子物品,直到寒战从柜中翻出向个药瓶时,女子的笑容僵了僵,反而笑的更甜了,「怎么?终于想通了,要对她下手了?」
寒战终于施舍的瞄了她一眼,「前夜,福贵客栈,有人向她下药。」
女子惊的跳了起来「被得手了?」
「她安好。」动作快速的打包衣物及药品,提起东西转向隔壁房间。
「呼……吓死我了。」女子拍拍胸口跟在他身后转进隔壁间。
看寒战打开药柜拿出了所有的药品,女子脸色沉了沉,「她伤着了?」
「皮肉。」确实是皮肉,只是位置有点隐密。
「那你倒腾这么多药做什么?」吓她好玩吗?
「有备无患。」
「那倒也是。」以寒战对寒雪的紧张,伤到皮肉没把药铺带上,是还算正常。
「正义查到人,会带人过来,到时你招呼就好。」快速将自己的衣物及一应药品打包,提着两个包袱准备走人。
「不用留情?」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呢?
「不用,生不如死就好」吓,好狠。
拦住他的去路,「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要往哪儿去?」这男人腹黑的很,除了小雪儿能降住他,对其他人都是一副要死不活支样子,偏她没胆惹他,听说这男人的功夫已经天下无人能敌了,挥挥手就能伤人于无形。
「京城,那人唤她有事。」绕过她,拐出房间,几个起纵已回到客栈门口。
7、净身
与大厅里留守的几人点个头,快步跃上楼递,到房门口正好看到侍卫拦着小二说话,两个侍卫见他来,对他抱拳行礼:「大人!」
「恩。」瞄了眼小二脚边冒着热气的水桶和手里端的清粥小菜,他轻推开房门,示意小二将东西拿进去,还不忘叮咛:「轻声些,手脚麻利点。」
「是。」小二哈着腰唱诺。
寒战径直进到里间,将隔间的门合上,放下包袱,走到床边将床帐掀起挂好。床上的人儿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连睡姿都没有变过。听外室传来关门声,寒战这才连人带被将人抱起,用脚开了隔间的门,将人带到用屏风隔好的大浴桶前,先单手试了试水温,才细心的除下寒雪身上的被子与衣袍扔在一边,小心的将人放到热水中。入水的寒雪轻呻了声,却没有醒,确实是累坏了。
寒战小心的单手揽着她,一支衣袖完全被水浸湿也不管,一手从怀中拿出先前放入怀中的药,将药倒了几颗入水中,看着药丸以极快的速度在水中化开,这才轻拍着红扑扑的小脸轻唤醒她。
看她爱困的眯着眼,睫毛颤动的样子,不禁失笑,「先吃点东西再睡,先前不是一直喊饿吗?」
寒雪往他怀中靠了靠,「人家没力气啦,你喂我。」声音带着点睡后的低哑。
寒战宠溺的摇摇头,运起内力,将桌上的粥碗隔空吸过来。他一身功夫高深莫测,从不曾想过要称霸江湖,却只想站在她身后,宠爱她一生一世。此刻他倒是很庆幸以前苦练武功,至使自己现在的功力深厚,不然,这一手抱着她隔着老远的距离,可怎么拿到那碗粥哟。
用揽着她的手端着碗,勺起粥用唇试了试温度,「张嘴。」看她闭着眼含下粥才勺起第二勺,不一会儿,碗底已见空。
「自已坐好,我帮你净身。」寒雪听话的调整姿势半靠着浴桶,只听耳边细细的衣料摩擦声,不一会儿,浴桶震动,水波荡漾,她睁开眼,正好看到男人胯下的昂扬被浸入水中,在心中翻个白眼,她安心的依着男人的力量靠入他怀中,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闭眼休息,心里很清楚以她现在的样子,这男人就是忍到爆炸,也不会动她。
「很累?」怀中的莹白玉肤与甜美的女儿香诱的他胯下再次胀痛起来,手细密的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细心的清洗,入手的软滑让他喉节滚动,口干舌燥。将她背靠着他扶坐好,两支大掌如愿的覆上娇嫩莹白的玉乳。揉握把玩的力度带着浓浓的情欲,颈间传来的热气与啃咬让寒雪不得不睁开眼,好吧,她承认自己这次看走眼了,这男人一旦动情,就会一直发情,她不该高估他的。
带茧的手指抓握着玉乳不停揉弄,不时用食指与么指拉扯着粉红小果,提拉捻揉。「你不累吗?」低哑的女声带着轻喘。
「不累!」将自己的下体往前一顶,抵着她的翘臀,证明自己很精神。
「我伤还没好。」轻叹一声。
「先前用的是雪花露,这水里的是——春满楼。」春满楼,寒棋的得意之做,专用于外伤,不管多深的刀伤,只要抹上一点,伤口会迅速愈合,不到一个时辰,就能让皮肤复原,而她在水中已泡了有半个时辰了,而且,他还特意多放了几颗。
「你早算计好了。」她拿眼瞪她。
寒战此时嘴色的笑意看着异常的邪恶,眼中却满是柔情:「我想要你。」急急吻上她的唇,粗舌卷着香软的小舌翻绞,大手放开两颗玉乳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以便更好的亲吻。一手抚上她的背,一手探入她两腿间,用两根手指分开两片嫩肉,探入一指细细按压内壁。「还疼吗?」唇移向如玉的耳垂舔吻,戏弄,顺着啃上耳后的肌肤,引来寒雪的轻颤,他无声的笑开。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却没有感到疼痛。「回家后,记得提醒我让寒棋闭关制药。」寒雪有点气闷的说。
「呵呵……」寒雪一直得到很好的保护,连个小伤都不曾有,从不曾知道寒棋的药有何奇效,现在见到了,自是不会放过那个大闲人,可想见寒棋将来的日子定是水深火热。
湿热的吻沿着优美的脖颈舔吮着,在锁骨处流连了下,吮住洁白的乳肉用牙轻咬着扯动。
「呀……小狗,嗯……轻些……」一手担上塞战的肩,一手抚着埋在胸口的头颅,寒雪挺起胸将柔软更加送入男人口中。
舌卷住一边的红果吸吮,探到寒雪小穴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明显的撑胀感让寒雪哎呀了声。吓的寒战的手下的动作一顿,「会痛吗?」他的下身叫嚣着要解放,可他不能伤了她,若她承受不了,今天他可能得跳井里泡才能下火了。
「有些难受。」寒雪低下身握住他仍停在她身内的手指「你别动,让我自己试试。」轻喘着气,边说着,边握着寒战的手腕,拉动在体内的手指慢慢进出。这副淫弥的情景看得寒战欲火沸腾,却只能靠深呼吸来强压下腹的火气。抽弄了几下感觉适应了点,「再加一根试试。」寒战听话的,将三根手指顺着她手的力道缓缓插入小穴,感觉到小穴的紧致的包围,却并不难抽动,缓慢抽弄了几下,寒雪放开他的手腕,低头学他舔她的样子含住寒战的耳垂,「速度快一点。」寒战呼吸急促的微仰着头,配合寒雪的舔吻,一边快递的用三根手指在小穴里抽插起来,随着小身传来的酥麻感加强,寒雪也激动起来,丁香小舌舔着棕色的脖颈,来到男人喉间,看着男人喉间颤动,她伸出舌舔了舔那喉间的果子,感觉男人紧张的吞咽,使得果子上下滚动,她顽皮的一笑,张嘴用牙衔住,耳边听着男人传来一声低呻,她更卖力的对那果子啃了两口。
「雪儿……」寒战求饶的呻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受不了爱人如此的挑逗。
听着男人可怜惜惜的声音,寒雪决定放过他,伸手拨开他伸入小穴的手,分开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伸手抚住粗大的男根,抵上自己的小穴,正要坐下,却被男人撑着腰抬起身子,离了那吐着热气的粗大。
「不行,呼……」寒战困难的喘口气,皱着眉对她摇头,「别鲁莽,会伤着你的。」
寒雪对身前一脸痛苦神色的男人送上一抹美丽的笑容,他那根东西都胀成了黑紫色,额上青筋都鼓起来了,还能理智的顾到她的感受,让她怎么能不感动。轻推着他让他靠着浴桶,温柔的说:「你别动,我慢慢的,若疼了,我就停住,好吗?
寒战喘着粗气抚正她的体位,两支大掌紧紧的抚着她的腰,以便她不适时能及时抢救。寒雪一手抵在他胸膛上,一手抚着那胀成黑紫色的粗内棒慢慢的沉下自已的身体。
感觉到龟头被小穴包围,「哦……嗯……」寒战大声的呻吟了出来,随着慢慢下沉的身体,男人的息喘声大了。
下一刻,门外传来侍卫的拍门声及敲门:「大人?没事吧?」门关没有上栓,一拍就开了。
开门的声音让寒雪吓了跳,下身紧张的一夹,引来寒战急喘与痛呼声:「哦哦……啊……别夹,雪儿。」寒战禁不住拍拍寒雪的翘臀,「放松,我要给你夹断了。」
男人的急喘声,与暧昧的话语及波动的水声,让探头进来查看的王正义僵在了那儿。
「你没有栓门吗?」轻喘的娇嫩女声从屏风后传来,让王正义禁不住抖了抖,屏风上印出两个相靠在一起姿势暧昧的人影。
「滚——」暴怒的狮吼伴随着强大的气流将王正义掀出了门,厅中的桌子无风自动,顶在了关合的门上。门外传来一个人跌跌撞撞跑离的声音,从声音的响亮度,可以看出那人的惊慌失措。
寒雪楞了楞,噗嗤一声咯咯的笑出来,寒战黑着一张脸,无奈的看着她,「你还笑的出来?」瞄了瞄两人在水中相连的下体,他的肉棒还卡在她的小穴里。
寒雪边喘边笑,抚着他臭臭的脸,停不下来,「可,可是……真的……很好笑……呵呵……」
气闷的封住那张笑个不停的小嘴,卷住妄想逃窜的小舌轻咬吮弄,一手抚向两人的相边之处,在她的腿根处轻轻按压。
寒雪温柔的承受他满带怨气的吻,虽然舌有点刺痛,可心里却甜甜荡着涟漪。贴靠着他的身体慢慢下滑,下身小穴缓慢的吞下男人的巨大,激得男人直哼哼,却还是不肯放开她的嘴。
越来越深入,让寒雪也气息一哏低吟了声。
男人紧张的松开她的唇,「疼吗?」说着就要将她提起。
「别。」寒雪冲她摇头,「只是撑的慌,涨的有点难受。」低头看着还露在体外的小半根巨物,她不禁埋怨,「没事长那么大做什么,害人家坐不下去。」
寒战愉悦的大笑「宝贝,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
「现在要怎么办?」总不能让她老这么蹲着,很累的耶。
「交给我。」将美丽的玉体揽靠在胸前,让两人胸贴着胸。寒战抚着那细嫩的腰身提起再压下,缓慢而有节奏的做着活塞运动,两人的胸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互相磨蹭着,让寒雪觉得温暖又甜蜜。
8、洗浴风波
两人的喘息随着下身的动作而加重,浴桶的水也因寒战上下套弄动作的加快,加急,而快速溅出桶外。下体被一次次强力撑开深入,快感像沙漏一般慢慢累积增多,突然,寒战一个重顶,大力压下她的身子,娇嫩的小穴被迫将整根巨大含入体内。
「啊……」强烈的刺激让挺直了腰吟叫出声,胸部自己然的挺起,玉乳上的珠粒送到了寒战嘴边,被他一口含住。无助的看向寒战,发现他神情迷醉,黑瞳半眯着,粗舌卷着乳头大力吸吮舔弄着,直到他满足的松嘴时,珠粒已肿胀挺立。
寒战曲起脚使自己能更好的使力,两支大手从细腰移到两片嫩臀上搓揉着,挺腰向上一阵猛顶,紧窒的快感让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就如那浴桶中猛烈往外涌出的水般,男人的粗喘吟哦,配着女子细弱的吟叫在这小小的客房里奏出一曲爱的乐章。
「啊……寒……战……慢……慢……点……呀……」过急的顶撞让寒雪连话都说不全。
「专心点,哦……」寒战急喘着,用力的挺腰,小穴不停吞吐着的铁棒,巨大的男根被穴内的嫩肉紧绞着,每一次的抽动都带来极致的快感,「宝贝……嗯啊……别夹那么紧……哦……」寒战一个猛顶后,压着玉臀停了下来,「呼呼」的大口喘着气,以缓解被寒雪泄身的阴精一淋,小穴一阵夹缩而差点一泄如注的欲望。全身的肌肉都纠结成一块状,坚硬如石头般。汗水大颗大颗的从脸上滑下,落入水中。
寒雪高潮过后的身子,轻颤着倒入寒战怀里,气息急促的喘着,水温已凉,她伸手揽住寒战的脖子,将额抵在他的颈窝处,脱力的喘息。
寒战单手按紧相贴的玉臀,从水中站起,一手拉过屏风上的浴巾,盖在寒雪身上,跨出浴桶往内室慢慢走去。
高潮过的身子异常敏感,寒战大辐度的动作使得铁棒在穴中磨来蹭去,弄得寒雪爱液横流,娇吟不断,随着寒战的每一个跨步,不断从红唇中溢出,娇弱的身子再次开始颤抖起来。
「喜欢吗?」急促的喘息喷在她耳边,寒战也已忍到了极限,一转进内室,将隔间的门一合,将寒雪压靠在门板上就大力抽送起来,次次尽根没入,重重顶送,弄得寒雪连叫都叫不出来,呻吟声哏在喉间,发出像猫般细细的吟哼,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充弃在耳边,小穴再次绞紧铁棒,紧紧夹缩着,寒战发疯般的狂顶狂送近百下后,紧按着柔软的女体压向自己最后一个重顶,将热烫的种子喷射而出。极致的欢愉让寒雪承受不住的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已大亮,暖暖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让睡醒的寒雪懒懒的不想动弹,耳边传来压低的说话声,听不真切。想是外室的人不想扰她好梦,细心为之。床边小几上放着干净的衣物,从她特制的兜衣,内裤到棉袜鞋子,一应俱全,看得让寒雪无声笑开,知道只有那个人会这么细心的为她备好这些东西。轻轻撑坐起身,感觉除了下体有点点酸疼外,其它并没有不适,定是那男人在她昏睡后,为她按摩舒缓过了,不然,经过那么强烈的欢爱,她此刻可能连腰都直不起来。
轻巧的穿戴好,任一头长及脚裸的黑发披散在背后,她慢慢向外走,只是手还没碰到隔间的门板,门就被人从外无声推开,害她吓了一大跳。
「吓着了?」见爱人像受惊的小鹿般的瞪着他,上前握住她直拍胸口的手,担心的问着。
「怎么走路都没声的?」生气的拿手锤他。
「我听到你下床的声音,就忙进来了。」寒战一脸的愧疚,揽她入怀轻轻拍抚。
「我听到外面有说话声。」她从寒战的肩膀边探头向外看:「你与谁在说话?」
「正义。」自然揽着她的腰,扶着寒雪走出内室。「查到下药之人了。」
「是谁?」寒雪看向表情有点不自然的王正义。「王大哥说与我听听。」
「公主!」因寒雪不喜人跪拜,是以众家臣除非有外人在才行跪礼,不然都只是弯腰行礼。
「不用多礼,王大哥说说那下药之人是何来历。」
「是,属下查到,那日聚众冲进公主所住小院的是金沙国贤王殿下的二公子——梁伟。」
「噗——」听到名字,寒雪将喝到口中正要咽下的参茶喷了出来,「咳咳咳咳……」她边咳边笑又带着喘,吓得寒战慌了手脚,忙给她拍背又擦嘴的,「阳,阳萎?有……咳,咳咳……人叫,咳……这种名?」
听清寒雪的话,王正义也笑了,连一向在外人面前板着一张酷脸的寒战都翘起了的嘴角。「公主听差了,是梁伟,金沙国国姓梁,单名一个伟字。」
「咳,这人的名字起成这样,也不怕别人叫差了。」寒雪不满的皱眉,「我又不认识这人,他吃饱了撑的吗?做什么等在那里给我下套子?」
「昨夜已将人交给了艳娘,早上艳娘来过,属下回她公主还在安寝。」王正义说到这儿,不自然的顿了顿,「属下让她先回了,公主可是让她现在来?属下这就去叫她。」
「不了,我们一会儿过去,金沙国世子给我送来如此大礼,这里面的水怕是深的很。」寒雪眯起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即笑着道:「你先传话给艳娘,让她拿出她含春楼当家的手段来,好好招待这位贵客,千万别丢了主子我的脸。」
「是,属下这就去。」王正义行礼后,转身往外走。
「等等。」寒雪嘴角的笑容带着每次恶作剧时特有的狡黠:「让艳娘别伤着人家二公子,温柔点。」
听了这话,王正义禁不住抖了抖,急急忙忙退了出去。上次公主让艳娘温柔招待的那位不长眼的剑客,可是被三十几位含春楼的姑娘压在床上三天三夜没有出房,到第四天,派人去看时,那人被榨得只余一口气了。听说后来就再不能人道了,看到女人就鬼哭狼嚎的逃的飞快。
「王大哥怎么了?跑那么快?」看王义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寒雪抬头后抑,满脸的不解的问身后的寒战。
「被你吓的!」寒战宠溺的点点她的俏鼻,这丫头,有时精的跟狐狸似的,与皇帝奸商斗法没见有输的时候,有时又单纯如稚子般无知无觉,真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么多面貌。
「乱说,人家长的很吓人吗?」转身叉腰瞪他。
握住那玉雕般的小下巴,「不,很诱人!」说着亲了亲气嘟嘟的红唇,「还记的上次那个什么风流剑的下场吗?小顽皮!」捏捏这几天少了肉了下巴,寒战提醒道。
大眼滴溜溜转了一圈,寒雪恍然,嘻嘻笑着握着他的大手,拉他转身在桌边坐下,「咱们快点吃饱了去看戏!」说着不再说话,心情愉快的与爱人享受起美食。
9、使节进京
寒雪名下所有产业的分部,都设有她与寒战的房间,每一间房的设计,摆设乃至衣柜里的衣服都与寒家庄的一模一样的。她的那群家人,为的就是让他们每到一处,休息时都能有回到家的感觉。而寒战先前能在含春楼快速的找到换洗衣物与药品,就是这个原因。
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寒雪在门后拉了拉一个金色的小铃后,才慢慢的走到厅中坐下,无聊的摆弄着桌上的杯子。寒战好笑的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安静的在她旁边坐下。不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红色的身影,随着一阵香风飘进来。
寒雪对来人开心一笑:「艳娘还是这么美丽。」
「小姐的嘴还是这么的甜。」艳娘拿着团扇风情万种的走来:「寒战说你伤着了,伤哪儿了?要不要紧?」
寒雪脸一红,嘴上仍笑着:「没事,只是擦破点皮而已。」
眼角瞄到寒战勾着嘴角,正盯着她笑,一脸的暧昧,她在桌下的脚悄悄的踢了过去。
「那位二公子现在天香阁,六七位姐妹陪着呢,小姐要不要去看看?」艳娘敛了笑,提到此人,让她禁不住咬牙切齿,这金沙国世子,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竟敢向小雪儿下手,落到她艳娘手里,定是不能教他好过的。
「不急。」寒雪笑了笑,「这镇里最近可太平?」桔香镇是来去京城的必经之路,她每年都要走上十来趟,这次却意外在这里中招,还是在她临时起意,没有住在自家产业里的情况下,这让她感到不安,总觉得别人在张了网等她入套。
「倒也与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只是这一个月,入京的外国使节打这儿过了三拨。」艳娘低眉想了想道。
「外国使节?」现在又没什么庆典,宫里也没有什么喜事,怎么会有两三拨的使节进京?难道……
「梁二公子哪儿有问出什么没?」
「说是要入京面圣的,还带了重要的礼物。」见寒雪脸色有异,艳娘也紧张起来。
「王大哥可在你这儿?」寒雪冷了脸,全身的气势不怒而威,这是完全下意识的自然流露。她极少如此,可一但有这样的表情就代表事情很严重。
「我去叫他。」寒战说着就要起身。
「不,你呆在我身边。」寒雪拉住了他的衣袖,对他摇头:「自此刻起,你需寸步不离我。」使节进京可能要做的事,让她感到不安,她需要他在她身边。
「有这么严重?」艳娘也吓了一跳,寒雪身边有十二卫,虽说寒战平时也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可也没见什么时候,寒雪有特意吩咐过的。
「不是什么危险的事。」寒雪对安抚的笑笑,「还需艳娘帮我马上传一则消息出去,而且务必是要做到,街知巷闻,却又不能让大家大声讨论的。」
「什么事,小姐你就说吧。」艳娘严肃又坚定的说,就算是赴汤蹈火,她也一定要为小姐办到。
「你帮我传话出去:护国公主皇甫寒雪与一男子私自成婚,且珠胎暗结,喜脉由神医寒棋确诊。」
「啊?!!!……」艳娘当场吓掉了下巴。「这,这这……」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要是按小姐的话,将这消息传出,那小姐哪儿还有名节可言?!
寒战担忧的握住了寒雪的手,显然他也想到了使节进京的事。
「无庆典又无喜事的,这么多使节进京,还带着礼物,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联姻。」寒雪细细的解释给艳娘听:「联姻有两种,一是嫁,一是娶,其他几拨我不好说,可这梁二世子,显然是冲着我来的,他们布了人手在这桔香镇逮我呢,又碰巧我那天看到福贵客栈,临时起意改在哪儿落脚,这才中的招。」想她名下有天下闻名的富贵楼,这客栈取了谐音,提高知名度,整一个古代版的商标盗用,她一时好玩才改了落脚点,若不是他们低估了寒战的实力,现在,她已是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寒战听完她的话,猛的站起来,松开两人交握的手就要冲出去,寒雪忙从背后抱住他:「别去,那个人现在还不能死。」
寒战目露凶光,额上青筋暴跳,像要吃人似的,吓得艳娘当场瘫坐到了地上,瑟瑟发抖。
「艳娘,艳娘,你先出去。」提高声音叫醒吓傻的艳娘,「明天落日之前,我要让这则消息传进京城。」
「哦,是,是。」艳娘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去。吓死人了,这男人刚才的脸色,就跟食人的恶鬼般,好可怕,好可怕。
寒战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虽没有甩开寒雪,可满身的杀气却没有遮掩,寒雪更加用力的抱紧他:「别这样,寒战,我怕。」
弱弱的声音奇异的让满室的杀气消失无踪,可男人紧绷的身体并没有放松,寒雪从他背后转到身前,轻轻的抚上男人的脸,「别这样,我还好好的。」
寒战僵硬的伸手将寒雪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心里惊怒交加,该死的他们,竟然想要沾污他的宝贝,他们怎么敢?所有妄想动她的人都该死,都得死。室内的杀气又慢慢浓重起来。
这男人!寒雪在心里叹口气,抱住他的头拉下来,蹲起脚尖,吻上他的唇,生涩的挑开他的唇,香舌滑入他口中慢慢舔着他的舌,邀他与之共舞。
内心的慌乱,惊怒都被这个吻转为浓烈的情欲,寒战的舌猛的擒那丁香小舌狂乱的激缠着,那力道让寒雪不适的呻吟,可她现在不能推开他,这男人在害怕,他现在就像个惊异失措的孩子,需要她抚慰。
伸手快速拉开寒战的腰带,解下他的外衣,然后是中衣,内衬,直到他上身赤裸,然后开始解自己的,将自己剥的直剩贴身襦裤,赤裸的上身紧贴上他的。肌肤相贴感觉终于拉回了寒战的意识,他松开唇时,寒雪都感觉自己的唇麻痛的利害,唇上传来淡淡的咸腥味。
「雪儿……雪儿……」看着渗血的红唇,寒战自责不已,怜惜的舔着她的唇。
「抱我!」一双玉臂搂紧他的脖子,胸前柔软的玉乳紧贴着他热烫的胸口。
寒战一把抱起她转进屏风后的内室,用脚踢上门后,将轻轻的放在床上。寒雪却对着他摇头,拉着他将其按在床上,自己趴在他身上,用一双玉乳慢慢的磨蹭着的坚硬的胸膛。「你刚刚吻的人家好疼,雪儿要罚你哦。」
「雪儿……雪儿……」寒战紧盯着寒雪,深怕自己一个眨眼,人就会不见似的。他好后怕,幸好他这些年从不敢有一刻松懈的苦练武功,要不是他的功力够高,听到雪儿房间有异动就即刻赶到,她已经被……想到那种可能,全身杀气又起。她是他最美丽的奇迹,是他心之所依,所有胆敢亵渎她的人都该死。
「战,我没事,别怕。」抱住他的头,从额头,眼睑,鼻梁,一直吻到那因起了杀意而紧抿着的唇。她的唇还在渗血,不能舌吻,只能舔他几下安慰一下,在寒战想回应吻她时,调皮的小舌快快逃走,转而卷住他的耳垂,用牙轻轻碾磨,然后放开,看着被她咬红的耳垂,轻笑着舔舔。
寒战呼吸急促,健臂一搂就想把她压到身下去,却被寒雪压住双肩,「不许动哦,人家要惩罚你呢,你要乖乖任我欺侮。」说着安抚的亲亲那急喘的唇,低头进攻他的脖子。
「嗯……雪儿……」寒战动情的用已硬挺的下身蹭蹭寒雪的大腿,身前小人儿的引诱让他迫切的想要。
「别动!」寒雪不客气的轻拍了下他的小腹,「不乖的话,人家以后都不理你了。」眯着眼舔舔唇角,寒雪不怀好意的直起身,形状美好的一双玉乳在寒战眼前晃动着,引得他直咽口水。寒雪红着脸,动作诱惑又缓慢的脱下身上仅剩的襦裤,扔下床去。她俯下身,两手抵上寒战剧烈起伏的胸口,撑着自己的身体在寒战的盯视下,分开双腿,将赤裸的玉臀贴坐在寒战的小腹上。
「雪儿,雪儿。」寒战双眼冲血,眼中满满的欲火亮的像要烧起来,他急切的呼唤着寒雪,下腹的欲望把裤子撑的高高的。好想要,好想抓住眼前晃动的玉乳,好想咬上那粉嫩的小果,好想抚遍她的全身,好想让这美丽的身子包裹住自己,让两人合二为一……
10、抚慰
将寒战蠢蠢欲动的双手拉起,引向床柱让他握着:「自己抓着,我没说放,不能放哦。」身体因为前倾的关系,乳房贴蹭到了寒战的脸,他迫不急待的伸出舌头舔了几口,看着离去的玉乳,他满脸失望的喘着。
寒雪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下身紧贴着寒战的小腹往下滑了几寸,激的寒战目中欲火更炽。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挑逗着自己的视觉效果,让寒战两眼通红,烧的寒雪也轻喘起来,下体不断有爱液涌出:「闭上眼,不许看。」
寒战听话的闭上眼,可看不到后,身上的感觉更灵敏。他能感觉到她软软的唇亲吻着他的脖子和喉结,小舌头舔了舔,然后移向锁骨,对着凹陷的地方舔啃着。两支小手同时搓揉着他的胸膛,胸前的乳头在她掌心的擦蹭下挺立起来,然后一边的珠果被温暖的湿润包含住,带点力道的吸吮着。
「哦……」他赤裸的小腹明显的感觉到,从她的小穴中不断有湿热的爱液涌出。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该死的,他好想要。
寒雪玩够了一边的乳头,换另一边含舔着,玉臀往下滑了点,在寒战的小腹上留下明显的湿痕。
「嗯……」屁股撞上了挺立的男根,男人低沉的呻吟着,寒雪吐出他的乳头,唇延着肚子中间的线慢慢的往下移,舔了下自己留下的味道。玉臀随着身体的下移,故意压着男根往下滑过。
「哦……别……啊……雪儿……」寒战求饶的呻吟着,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只能全身轻颤着,「呼呼」的大口喘气。他今天真要死在这女人手里了,天啊,她到底什么时候学会勾引男人的,不行了,下身要爆掉了。
亲亲寒战的紧绷成块状的小腹,在肚脐上舔了几下,寒雪拉开他的裤带,放出立的笔直的男根。
「呀!真可怜,都青紫了。」巨大的铁棒涨成了青紫色,青筋盘绕在表皮上一跳一跳的,蘑菇头的顶端溢出略带点白色的透明液体,「别哭,雪儿疼你哦!」说着,伸出小舌对着那顶端流泪的小孔舔了舔。
「哦……不……」跨下的刺激让寒战猛坐了起来,看着寒雪的小嘴离开他的男根,还一边舔着嘴角,让寒战喘的像要断气似的。
「你的味道咸咸的。」寒雪笑着直起身,歪头想想了:「还有点腥。」双手扶住他的双肩,将玉臀前移,小穴轻抵着巨大的男根蹭了蹭。
「嗯……」寒战抑着头呻吟,他双手向后撑着床板:「小妖精,哦……」小穴正一点点吞下他的男根,让他只剩下呻吟喘息。
「啊……好涨……」轻喘着细声抱怨,小穴撑的有点疼,看寒战忍得满头大汗,她犹豫着要不要把那根大东西拔出来。
「小妖精!」寒战气弱的喘口气,「你再不快点动,我就要死了。」
可是真的好撑呀,寒雪在心里嘀咕,看着入了大半根的铁棒不安的动了动玉臀,引来寒战更大声的呻吟,看着他难过的样子,寒雪忍不住小穴缩了下。
「哦,别夹……」寒战困难的喘息着,「你想谋杀亲夫,千万别选这种方法。」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寒雪紧张的又动了动。
「哦……」小穴夹的他好舒服,好想狂顶上去,却怕这小丫头事后会找他算帐,他只能快乐并痛苦的忍着。
现在是什么情况?王正义站在外厅竖着耳听着,内室传来男女暧昧的呻吟声与交谈声,这让他有想抱着桌腿哭的冲动。艳娘不是说公主找他有事吗?不是说寒战正气的要杀那梁二世子吗?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们办事都会给他撞到?若是让寒战知道他正在偷听他和公主办事,到时先死的一定不是梁二世子,而是他。
寒雪对上寒战略带怒气的眼,委曲的嘟了嘟嘴:「你太大了嘛,撑得人家好疼。」
哇!战大人的尺寸也很雄伟吗?真不愧是男人中的男人,王正义对寒战更加崇拜了。虽然很怕被寒战追杀,可此时好奇心战胜了被追杀的恐惧,让王正义很兴奋的躲在外厅听壁角。
寒战泄气的长叹一声:「那让我来?」总不能这样干耗着吧?
「不要!」寒雪立即反对:「你每次都弄到人家晕倒。」
啊!!公主每次都被做到晕倒呀,不愧是功夫高强的战大人,这方面都这么持久。
「总不能这样干耗着吧?」寒战无力了。
什么?什么?办事遇到瓶颈了?王正义不自禁的咬住衣袖,好兴奋哦。
「人家要在上面。」寒雪委委曲曲的说,每次被他压住都会做到晕过去,人家这次不想晕啦。
他家公主看着柔柔弱弱的,居然是在上面的那个?王正义此时眼发绿光,满脸的不可思议。
「没问题,不过你先起来下。」捧着玉臀想把她抱起,却在贴上去的那刻,忍不住揉弄起来。摸着真舒服,冰肌玉骨,视觉与手感都充分得到满足。
「怎么了?」他揉的她臀麻麻的,小穴里也痒痒起来的,感觉有爱液在流出来,她呼吸开始渐渐重了起来。
「我先去把正义的头拧下来。」两眼瞪向内室紧闭的门板,杀气透体而出。死小子,胆子不小,竟敢躲外面听壁角。
「啊?……」寒雪一脸的疑惑在听到外厅传来桌椅的碰撞声时转为吃惊,王正义被内室透出的杀气和寒战的话吓的落荒而逃。
寒雪不可思议的瞪着寒战:「你早知道王大哥在外面偷听。」
「他在走廊时我就知道了,可他来了没马上走。」趁着寒雪分散了注意力,寒战边搓揉着手感一流的玉臀,边带点力道将她压向自己的欲望,让她的小穴慢慢吞下自己。
「你怎么不早说?」寒雪喘着气,下身麻痒的感觉渐重,还感觉好撑好涨。
「我们现在好像不该讨论这个。」巨大的男根被小穴整根吞入,从寒雪的小腹可明显看到男根在她体内的轮廓,让寒战骄傲的翘起了嘴角,大手在那被撑的微微突出的小腹上揉了揉。
「哦……」被小穴包着,这样搓揉几下真是舒服。
「啊……」内撑外压的感觉,让下身说不出的酸涨,寒雪挺直了腰,随着挺腰的动作一双玉乳又颤动着挺立在寒战的眼前。
「真美。」寒战双眼紧盯着在眼着颤动的玉乳,大掌略加力道的搓揉她小腹上的那根突起。「哦……舒服……」这样的揉动即使不抽动,也让人感觉很销魂。
「别,啊……」寒雪无助的晃着头,下腹的酸涨带着点麻痒,让小穴不自禁的紧缩起来,紧紧的咬着男根。
舒服的感觉让寒战试探着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提起,然后,一手压按着寒雪的小腹,另一手略施力道,让小穴慢慢的吞下男根,那种紧窒的快感让寒战舒服的连呻吟声都哏在了喉咙里,他眯眼看着寒雪的气息由轻喘变为急喘。
「舒服吗?」寒战热切的盯视及低哑的声音,让寒雪羞红了脸,舔着唇点点头,急喘让她口里好干。
「自己动。」从肩上抓住寒雪的一支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双手得空棒住从刚才就一直诱惑他的双乳抓握揉弄起来。看着正好被他大手掌握的玉乳在自己手中变形,小小的红果从手指间露出,忍不住凑过头去,伸舌舔几下。被湿润过的红果娇艳欲滴,让他更卖力的抓揉起来。
胸前的快感让寒雪的下体感觉更空虚,她一手抚着寒战的肩,一手压着自己的小腹,缓慢的坐下去,感觉身体被慢慢填满,这次虽然感觉很撑,很涨,可却没感觉到疼了。好奇妙!
慢慢直起身,等留在体内的男根只剩一个头时,再慢慢坐下去。这样试了几次,男根的进出变的顺畅起来,小穴被摩擦的快感让她感觉很舒服,也很惊奇。小脸带着惊奇的笑,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醒的感觉两人是怎么『做』的。
「好玩吗?」看着寒雪一脸像得到新玩具的惊喜表情,寒战宠溺的笑问。
「里面感觉很奇怪。」抚着坐下时微微突显在小腹上的痕迹,寒雪笑了笑:「不过很舒服。」
「很高兴你喜欢。」亲亲她带笑的嘴角,双手重回到玉臀上,帮助她起落,也将速度加快起来。
「嗯……舒服……啊……」小穴被铁棒摩擦的好舒服,整个小腹都感觉热热的,可是这样的起落好累,她没有力气了。「战……啊嗯……我没……力气……了……」
「累了?」将自己埋在她体内,让她坐在他身上休息,抬手擦掉寒雪额上的细汗,「换我在上面好不好?」
寒雪喘息的点点头,她真的没力气了,好累。「我不想再晕过去。」这男人做起来太猛,让她受不住。
11、幸福
亲亲她的额头,「这次我慢点。」温柔的转身将她压在床上,让她的双腿盘在他腰上,寒战挺腰开抬抽插起来。
寒雪轻皱起眉,「好奇怪!」轻喘着对上寒战的眼,「跟刚才的感觉不一样。」
「不舒服吗?」寒战在她体内停了下来。
「别停。」挺了挺腰让寒战继续抽动。「没刚才那么涨,也不会觉得顶得慌。」
对一直盯着她的寒战一笑,「现在的感觉比较好,也很舒服。」
寒战愉悦的笑道:「能让你舒服,是我的荣幸。」
「嗯……再快一点。」速度变快,好像能让快感加剧,下腹热热的酸麻着,让两边的乳尖都酸酸的,寒雪两手抚上自己的玉乳轻轻揉弄起来。
寒战惊奇的看着寒雪在他身下如花般绽放着,这一刻他才深刻的感受到,他一手将心爱的人由少女调教成了女人。这感觉很骄傲,很自豪,也很满足。握住她的双手,十指交缠,加快抽送速度的同时,也慢慢的加重力道。「舒服吗?」
「呵……呵……舒服……恩……再……再重一点……对……啊……舒服……」他的女人正在为他慢慢的绽放芬芳,寒雪半眯着眼舒服的吟叫的样子,娇艳又妩媚,美的让他心动。
「战……」轻叹着,柔情似水的眼之与紧紧交缠,小穴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慢慢的紧缩,紧紧的绞住男根。
「慢一点,雪儿。」寒战快速的挺腰抽插,「等我……与我一起。」
「战……啊……啊……呀……」寒雪惊叫着,清楚的感受到体内快感越来越强,小穴在快速的收缩。
「等我……」十几下的快速重顶后,最后一下重重撞进花蕊,身体颤动着,将热烫的种子射出给心爱的人。「雪儿,啊……嗯……我的雪儿。」
这一次的高潮让寒战身心都感到异常的满足,搂着寒雪一个翻转,让寒雪趴在他的身上。
「还好吗?」见寒雪闭着的眼睫毛颤动着,他轻抚着她脸颊边汗湿的发,怜惜的问道。
「恩。」闭着眼,轻哼了声。她还在回味高潮的舒服感觉,原来这就是做爱啊,很舒服,也很刺激。高潮时小穴里一阵热烫,烫的她心都麻了。小手回味的抚上小腹,感觉到指下明显的一团隆起。
「咦?」寒雪懒懒的撑着寒战坐起,「啊……」寒战高潮后的铁棒虽然变小了,却并没有完全软下来,原本因躺着时只有半根在她体内的男根,因她坐起的姿势,又完全顶到了她体内。这样的姿势,使小腹上的一团圆更明显。
「寒战,你看。」寒雪轻抚着小腹上的一团,如果不是面积分布不对,她会认为是自己发福了。
寒战眼带骄傲的抚上她柔软小腹上的那一团微凸,「这是种子,我的种子。」温柔又爱恋的轻抚着。「将来,我们的孩子会在这里长大。」
「你是说,这是我们的宝宝?」她一直理解的都是书面上的知识,原来实践是这样的,跟前世的精子加卵子的理论不一样呢。「宝宝!!??」轻抚着小腹上的一团,她轻声呢喃着。
看着她的举动,寒战轻笑:「这个不是,这是我的种子。」握住她的手,举到嘴边温柔的轻吻着。「你还太小,等过几年我们再要孩子。」十六岁的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么能担起做母亲的重任?而他也舍不得让她太早做母亲。
看寒雪还是满脸的不解,寒战笑笑,从床头的矮柜中取出一条方帕握在手里,双手握住寒雪的腰将之轻轻提起,「啵……」的一声,男根自小穴里拔出。
「呀……」随男根而出的还有大量的白液,流泄在寒雪大腿及床榻上白液,散发着一股子腥麝味。寒战在大手抚上寒雪的玉臀,在尾骨处的穴上轻揉了揉,「哎呀……」寒雪只觉小穴一麻,又有白液自体内流涌出来。
寒雪轻抚着回复平坦的小腹,任寒战用方帕将她的下体及大腿上的白液擦拭干净。「你刚揉的穴是防止我怀孕的?」她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一脸好奇。
寒战将床榻上的精液也擦拭干净,将方帕扔在矮柜上,这才楼过跪坐在床榻上的寒雪,抱在在怀里,拉过锦被为她盖上。「皇帝若不想嫔妃怀孕都会这么做。」
「你去偷看过?」不会吧,寒战有看人办事的喜好?
惩罚的轻拍了下她的玉臀,寒战瞪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从宫里搬回来的医书上有写。」
「哦。」这又不能怪她乱想,是他的话太有误导性。随即想到她引诱他上床的原因,寒雪搂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寒战的肩上。「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又没事。」
经她一提,寒战也想到了那该杀之人,展臂抱紧她,「我答应你,不会让他死在碧落。」这是他的底线。
好吧,其实她也不太待见那位给她下药的梁二世子,给女人下春药这么没品的事都做的得出来,简直就一人渣。
「回京后,要告诉皇帝哥哥呢。」有个公主的头衔也很麻烦,连结婚这种两个人的小事都会变成全天下的大事。
「恩。」他的皇帝哥哥怕是早盼着这一天了,所有人的都知道他的心在她身上,皇甫昊天在她十五及第后,每回见面都会用眼神问他什么时候把她吃下肚,就这小丫头无知无觉。
轻轻的打了个呵欠,做爱让人懒洋洋的,她好像先前才睡醒呢。
「累了?」寒战轻柔的抱着她躺下,给她拉好被角。
「这几天好像一直在睡。」寒雪轻哼着抱怨。
「睡吧,我守着你。」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助她安眠,耳边听着她渐渐变沉的呼吸声,寒战也安心的闭上眼。两人交颈而眠,映衬着锦被上的鸳鸯,谱写着满满的幸福。
在心爱的人怀里醒来,真的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寒雪小鸟依人的枕着寒战强壮的手臂,看着两人交缠的发丝,拿起自己一缕,调皮的用发尾扫扫寒雪的鼻子。「再不睁眼,我可要咬你罗。」寒战一向浅眠,她在他怀中略有动作,他应该就已经醒了,却还给她装睡。
寒战低笑着睁开一双虎目,柔柔的看着怀中娇弱的爱人,大手抚上她光裸的背,「还好吗?」
「以后人家没醒前,你都不许起。」寒雪更偎进他怀里,「在你怀里醒过来,感觉好甜蜜。」
「好。」两人相依相偎的躺着,谁也不说话,享受着这宁静而甜蜜的一刻。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小手无意识的在寒战胸前来回画着。
「丑时吧。」抓住调逗他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啃两口,以示惩罚。「别调逗我,你的身子受不住的。」
寒雪脸一红,不依的锤他,「人家才没有。」
寒雪的动作,让她胸前波涛涌动,风光无限。寒战咽了口口水,一手抓握住那诱惑他的玉乳,似笑非笑的扫寒雪一眼。
「啊呀……」寒雪脸更红了,这男人,怎么这么孟浪。
「我看我们还是起身吧,我对你真的没什么抵抗力。」情不自禁的再揉了揉那双绵软的玉乳,寒战才依依不舍的放手,起身下床,从床边的衣柜里拿出寒雪的衣物,递给寒雪。
寒雪躲在锦被中看着寒战裸着身体来回走动,吃吃笑着,特别在看到他半抬头的欲望时,笑的更利害了。
寒战无奈的瞄了眼自己的跨下,没好气的说:「再笑,就把你压着做上三天三夜。」
「小气鬼!」忍笑接过衣物,拉开锦被一一穿戴,等穿好中衣想下床穿襦裤时,才看到寒战光着身体双手抱胸站那儿,只盯着她穿衣,他跨下的铁棒已完全抬头。寒雪不禁红着脸啐他一口:「色鬼,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寒战笑着走过去抱住她,大手摸上她的腿根,轻抚着,邪恶的在她耳边吹气,「好想现在就把你压上床。」
「别这样。」寒雪扭着身子,小声抗议,经过人事的身子有些敏感,在他的轻抚下,腿心已有些湿润。
「嗯……」寒战颓丧的呻吟一声,缩回在她腿根作乱的手,改抱住她的腰,头靠在她肩上,深吸着气平复欲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在寒雪耳边轻吻了下,「快快穿戴,我在外头等你。」轻轻放开她,拿起床底下的长裤及襦裤穿上,头也不敢回的开门走出内室。
12、倒霉的梁二世子
寒雪轻笑着继续拿起床上干净的衣物穿戴,待一切穿戴好后,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把玉梳,再从手饰盒里拿了根银丝带,及几个小巧的珠花,便顶着一头乱发,走出内室。绕过屏风,便见寒战已穿戴整齐,坐那儿喝茶了。
「帮我编辫子。」说着,将梳子递给他,自己在桌前坐下,顺手把一手的小珠花放在桌上。
寒战接过梳子,站到她身后,熟练的为她梳发打辫子,并细心的把珠花装饰在发间。寒雪对她一头的长发没半点办法,几度闹得要剪发。为了阻止她自虐及虐待他人,她五岁以后,都是由他在为她梳发。
发一梳好,寒雪立即起身,拉过寒战就要往外跑,「咱们去瞧瞧那个倒霉的梁二世子。」这会儿子,也不知道被艳娘整成什么样子了。
寒战反手一拉,将她圈回自己怀里,「艳娘就在门外。」
「啊?」小手扭了他手背一下,「你不早说。」寒雪朝着门外喊:「艳娘你在吗?」
「小姐,奴家在。」艳娘从门外慢吞吞的探出个头,低声回应着,还不时偷看寒战几眼。
「你带路,我们去瞧瞧梁二世子。」寒雪对艳娘柔声说到。
「是。小姐这边请。」等艳娘一转身,寒雪就回头瞪寒战,嘴无声的开合着,「你看你把人家吓的。」
寒战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同样无声的说着:「她自己胆小,哪能怨我。」
皱皱鼻子,哼他一声,寒雪拉着他跟上艳娘,往楼下的阁楼而去。含春楼的楼里都设有方便寒雪穿行的秘道,可通向任何房间。穿行在秘道里,艳娘打开其中一个出口,先一步走出去,这个秘道的出口是一个房间的衣柜。艳娘请寒雪与寒战在房中的圆桌边坐定,便走到一边的窗边,往里拉开一扇大窗。
这是一间专用于特殊爱好的客人,用于偷窥的房间,两间房中间以琉璃密封隔开,琉璃的那边刷上特殊的涂料,使那边看起来只是一面普通的墙,而这边却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况。
隔壁房间的情景让寒雪瞪大了眼,跳了起了冲到窗边。哇,这也太壮观了点吧!!??一脸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艳娘,以后没事一定不能招惹艳娘,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整起人来这么狠,太可怕了。寒战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与寒雪对看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读到同样的想法。
只见那可恨又可怜的梁二世子,一张还算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嘴大张着,像是在叫喊,两手被两个光裸的女子抓着,面朝着他们全裸的趴跪着。他的身下还挂着一个光裸的女子,女子的下体正快速的套弄着他的,而比较让人发怵的是,他的身后还跪着一个像熊一样庞大的男人,以他们所站的位置,看不到男人的阳物,可是以男人快速抽插的动作,能让人很明确的联想到,他正在顶梁二世子的菊花。
寒雪打了个寒碜,握着寒战的手,偎进他怀里。若她还未经人事,还会懵懵懂懂的,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经人事之后,看到这样的情景,老实说,她有点吓到了。以寒战对她的温柔体贴,她初夜之后都还那么痛,可想而知那梁二世子现在有多痛。
寒战心疼的拍抚着寒雪,冷眼瞪向艳娘,吓的她赶紧把那窗给关上,然后退到一边不敢出声。
寒雪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在桌边坐下。有些事虽然做来残忍,可该出手时,她也不能手软,否则,倒霉的就是她了。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寒雪转向艳娘道:「与我说说,你这两天是怎么招待这梁二世子的,让我合计一下,看是否合礼数。」
「昨晚人刚到时,奴家在酒菜里加了『翻红尘』,并招了十几位姐妹为这梁二世子侍寝,今日里,屋内的熏香用的是『金枪不倒』。」看到寒雪脸色不太好,艳娘小心翼翼的看着寒战,深怕这位狂人会突然发飙。
『金枪不倒』光听名字就知道是什么药效了。「翻红尘也是春药?」寒雪问道,这名字取的倒是挺有意思的。
「是,市价百两黄金一瓶,棋公子的药是有钱也难买到的。」艳娘小心回着话。
换句话说,翻红尘是极品春药,没想到寒棋的药这么值钱。寒雪一手抚上自己的红唇用手指轻点着,略一思索后,伸手倒了一杯茶放在右手边的桌上:「回家后记得提醒我,让寒棋闭关练药。」
寒战很自然的在那个位置坐下,「好。」他闷笑着端起茶杯慢慢喝。他怎么会不明白寒雪在想什么。一瓶春药市价百两黄金,天下还有什么比这买卖更好赚?何况这做药的人还在自己的手里,寒雪自然不会再让那懒人闲在家中。
「从昨晚到现在没停过吗?」昨晚是『翻红尘』,今天是『金枪不倒』,十几个女子加那个熊男,这梁二世子只怕是废了。
「到子时药效已过,没有小姐的吩咐,奴家不敢停手。」艳娘嘴里说着话,眼却小心的瞄了瞄寒战,其实是怕这男人醋意没地儿发,把火烧到她身上来,白日里他那副想吃人的样子,现在想来还后怕。
寒雪了然的看了艳娘一眼,「差不多了就停手,让他服下双份量的『望尘』,你亲自动手,我不希望有意外。」忘尘——忘却红尘,是寒棋制的消除记忆的药,份量刚好时,只消记忆,双份,则能使人变呆傻。而她就是要这人再不能对她造威胁,一丝一毫都不行。
「奴家明白。」艳娘优雅的欠身一礼,在寒雪的显意下退了出去。
「出碧落后,他一样要死。」觊觎她的男人,即便成了傻子,他也不会放过。
「知道了啦,小气鬼。」白他一眼,寒雪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那窗,看着隔壁房里的梁二世子痛苦嚎叫的表情。虽听不见声音,却能想像得到。
腰间突然搂来一支臂膊,身子被拥住拉靠进身后的胸膛,「不是怕吗?怎么还看?」
「看清楚自己在做的事,我不能老躲在你们身后,不长大。」从小到大,她被保护的很好,不管是宫中的争斗,或是商场上的各种争夺,她都不曾亲自面对过。不曾面对,却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带着前世的记忆出生,虽然只有十年,虽然也不曾经历过争斗。但是现代的电视连续剧什么样的题材没有?不然,这深宫中的公主十几人,以她在宫中受宠的层度,又怎么可能在每次的争宠事件中,次次都全身而退。
何况,她能拥有现在这么庞大的身家,背后能有这么多的人材,一直都是她有意识的作为。虽然她规定过,被带回冷家庄培养的孩子满十六岁之后,就可到帐房领取百两文银返回家乡,却极少有人愿意离开。这就是亲情效应,她充分利用了前世从心理学书上看到的知识,去完成一件件她想完成的事。虽然她对被她救助的人,确实是出自真心的关怀,对被带回冷家庄的孩子们,也都是真心的拿他们当亲人,可就是这种两面矛盾情绪,才是最可怕的不是吗?所有的人都看错了她,其实,她,并不善良……
隔壁房的门被推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对床上的熊男打了个手势,熊男见后略一点头,随即快速顶送起来。梁二世子的身体似是无力的扭动着,脸上表情痛苦的扭曲着,嘴角有白沫溢出,而他身下的女子却抑着头异常舒爽的表情,随着熊男的大力抽插,梁二公子的男根也在对他身下的女子做着抽插的动作。直到熊男几个大力的猛撞后,他抱着梁二世子的屁股一狂抖,那女子及熊男似乎都得到了满足。而梁二世子却是更加的痛苦的样子,直到他被熊男翻过身体,寒雪才看清,他的男根还是笔直挺力的,颜色却是青紫带黑的。
「怎么会这样?」寒雪吃惊的瞪大了眼。
「那。」寒战一手抱紧她,一手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背,给予安慰。
果然,寒战才说完,只见先前在梁二世子身下的女子,从他的男根里缓慢的抽出一根银光发亮,六七寸长的钢针,针一拔出来,梁二世子的男根上立即冒出白色的精液,却不是喷射出来的,只是一点点的溢出来。
13、惩罚
「他已经废了。」寒战无情的做了句总结,双手将那窗一合,就一把抱起寒雪。
「哎呀!」寒雪忙搂住寒战的脖子,保持自身的平稳。「做什么呀?吓人家一跳。」
「本不该让你看这些的。」寒战不舍的以额贴上她的额,叹口气,「我倒希望你能一直躲我身后,凡事由我为你遮挡。」
「我不要躲在你的身后,我要站在你的身边。」寒雪轻轻一笑,在他嘴角印下一吻,「皇帝哥哥曾说过,我是碧落的公主,有责任守护这天下,所以我不能躲在任何人身后。」将头靠入他的颈窝,轻声问道:「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对不对?」
「我一直都在你身后,只要你回头,就能看到我。」寒战坚定的说道,抱好她走进秘道,从秘道上了顶楼。
「去哪儿?」任他抱着自己到处走,反正不怕他会把她卖了。
「你不饿?今日只吃了一顿。」除去睡眠的时间,醒时,她只用了一次饭,是早该饿了的。
「我现在没味口。」看了刚才那样的情景,她怎么还能有味口吃饭呀。
「多少用一点,你身子弱,抵不住的。」本来就没几两肉了,这两天一折腾,下巴都尖了。
「乱说,人家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什么大病的,那里会身子弱。」她身子弱吗?话说,从小到大,她几乎就没生过什么病。
寒战不爽的扫她一眼,将她放在桌边的圆凳上,桌上已摆满了饭菜。「初夜晕了一天一夜,再做一次,又睡一天,还说不弱?」
呃……寒雪一脸黑线,好吧,在这方面她没办反驳,可是她现在真的不想吃饭。「我要喝汤,不要吃饭。」撒骄的扯着他的衣袖,「人家真的没有味口嘛。」
「真拿你没办法。」寒战盛了碗鸡汤放在她面前,看她端着慢慢喝,自已才开始进食。
一碗鸡汤下肚,寒雪将空碗放在一边,趴着看寒战进食。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她最多只能吃半碗饭,而寒战吃饭就跟秋风扫落叶似的,动作虽然看着优雅斯文,可桌上的菜却在快速的减少。
一筷子鱼香茄子伸到面前,寒雪捂唇摇头,看着那筷子鱼香茄子消失在寒战嘴里。「一会儿让王大哥准备车马吧,天一亮,我们就上路。京里可能有一大帮子人在等咱们呢。」
「同行吗?」从两年前环游列国回来后,寒雪就让十二卫与他们两人分开走,十二卫需晚他们一天出发。他的功夫好,出事时,他只带寒雪一人反而好脱身。有十二卫跟着,万一对方人多,反而会有伤亡。这样分开走,十二卫反而成了他们的后援,最是稳妥不过。
「恩。」寒雪点点头,笑眯眯的道:「护国公主怎么着也得有点排场,人家三拨的使节在京里看着呢,咱们也得摆摆谱。」
「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吃饱喝足,寒战放下碗筷。
「一会儿去聚宝庄逛一圈,本公主进京,哪能没先峰开路,众多宫仆?」寒雪调皮的朝寒战挤挤眼。
她何时来去需要先峰开路,众多宫仆了?出门在外,连个婢女都不肯带的人,还好意思说这个。知道她又想整人玩了,寒战无奈的摇摇头,他也只能帮着她一起整人,从小到大,他可是很好的贯彻了妇唱夫随的精神。
寒战拉动房门后的金铃,不一会儿,十二卫之一的蔡九即出现在门外。「见过公主,大人。」咦?蔡大哥,怎么是你来,王大哥呢?「寒雪奇怪道,一般她传唤,都是身为侍卫长的王正义来待命的,怎么这回来的是蔡九?
蔡九迅速抬眼瞄了寒战一眼,复又低下眼去,可嘴角却以诡异的角度弯翘着。王正义当然不敢来,他躲公主的房门外偷听公主与大人办事,还被大人给逮到了,这会儿还不得躲的远远的,大人可是扬言要拧他脑袋的。
寒雪看着蔡九诡异的脸色,一脸黑线的转头望向寒战:「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哼!」寒战冷哼了声,算是回应她的问题。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他以为他躲得过吗?
「噗嗤……呵呵……」寒雪喷笑出来,受了寒战一个眼刀后,才勉强忍住笑道:「你让王大哥跑一趟聚宝庄,让他们调一百二十人过来,一百做侍卫打扮,二十名做侍女打扮。天亮后,随我去京城。」
「是。」蔡九正转身要走,寒雪忙叫住他,笑道:「让王大哥别躲了,逃得了和尚,还能逃得了庙吗?我保他无事,让他别躲了。」说着又笑起来。
「是,属下这就去告诉他。」蔡九笑着退了下去。
「你要保他?」洁白贝耳被吮住,两支大手盖上胸前玉乳,隔着衣服揉弄起来。
「呀!……别,人家刚换上的衣服呢。」这男人吃饱思淫欲吗?寒雪两手抓住胸前作乱的大手,使力的往外拉开。
「方才要保人的气势上哪儿去了。」惩罚的轻咬她的脖颈,双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跟她的手玩起躲避战。
柔能克刚,寒雪马上救饶:「好哥哥,雪儿下次不敢了嘛。」
「哼!」她会不敢才怪,手却停了下来,抱着她的腰。
见寒战停下攻势,寒雪马上偎进他怀里,柔弱的道:「好累哦。」说着掩嘴打了个呵欠。
寒战皱眉,看着寒雪这几天瘦了一圈的小脸,担忧的抚了抚,「离天亮还早,再睡会儿?」
这男人永远都会以她为第一位,在计谋得逞的同时,寒雪也有着深深的感动。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她有无数的无价宝,可是这一心为她的情郎,世上却只有这么一个,也是她唯一想要的一个。
「不睡了,这几天总是在睡。」想到总是睡的主因,她不由的脸色微红。为什么用力的是他,累着的却总是她,心下不由的有几分不甘,大眼一转,嘴角牵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一双玉手在他宽阔强壮的胸膛上爱抚着,时不时隔着衣物磨蹭一下他的乳粒。
「雪儿?」寒战眼一沉,一双大手握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按贴上自已的身体,让她感受自己已兴奋起来的欲望。
「哇?!!」寒雪忙缩回手,捂着小嘴惊呼,她只不过是隔着衣物抚摸他的胸膛,他怎么就动情了?
「想要?」寒战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吓得低垂的头猛摇,她还不想死在床上好不好。
「那就是故意的!」寒战肯定的说完,一把抱起寒雪转进内室,将寒雪扔上床,「看我怎么收拾你。」
「人家才不是故意的。」寒雪大叫道,人家是有意的,这句话只能在心里说。
寒战关妥门窗快速的回来内室,将内室的房门也栓好,才开始脱自己的衣物。一件又一件,看得寒雪瞪大了眼,看着眼前慢慢裸露的男体,也不禁偷偷咽了口口水。不是她说,这男人的身材真的好棒,全身的肌肉都如健美先生似的一块块的透着力量,好强壮!!当最后一件小裤离开他的身体,寒雪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惊叫出来。那已经半抬头的男根虽没有先前恩爱时看到的粗大,可是也已不小,真的很难相信,自己的小穴能吞下这么个大东西。寒雪瞪着大眼,捂紧差点惊叫的红唇,看着那男根在她的视线下迅速抬头,笔直的指着她,而且体型迅速增肥,变的粗粗壮壮。这东西睡醒跟没睡醒真的差了不只一个码呀。
「满意你看到的吗?」寒战邪笑着一脚跨上床,一只大手抓住寒雪想逃跑的脚拉向自己,另一只大手果断的开始解她的衣服。
「呀!不要,不要。」小手抢救着自己被解开的衣物,可是却怎么也没有他的动作快,遮了这里,那边又被他解开。「人家不要脱衣服啦,你再这样,我叫人了。」
寒战闻言停下手,眯着眼看着她一笑,笑的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抗意了,「好,不脱就不脱。」
就在寒雪以为自己终于躲过一劫时,寒战强壮的身体一个猛扑将她压平在床上,两只大手迅猛的擒住她的双手将之以单手固定在她头顶,寒战略侧身将一支大手盖在她的心房上,揉弄起那一团的柔软。他添添嘴角,笑看着她:「你不会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吧?」
寒雪双眼瞪的老大,天啊,寒战笑的好邪恶,可是,也好性感,害她心跳的好快好快。而他的手正在她的心上,兴味盎然的使力揉捏玩弄着,会不会被他听到?
「你,你别这样。」寒雪不安的扭扭身子,想躲过那支大手,可是不得其法,「人家真的不是故事的嘛。」这个小气的男人。
「别在心里骂我,雪儿,我听得到哦。」寒战亲亲她的小脸,咬上她的洁白的嫩颈。有滋有味的啃着,略带力道的啃舐迅速在白嫩的颈上绘下朵朵艳丽的红梅。
「嗯……别,疼。」寒雪眼带霜雾的低吟着,他好粗暴哦,咬疼人家了。
那带着点委曲,又惹人怜爱的神情,只一眼就击溃寒战的神智,他的眼瞳顿时漆黑如墨,唇摄住那红唇即热烈的舔吮交缠,舌伸入她口里翻绞,擒住她的再含入自己口中吸舔。
寒雪感觉喘息困难,她不安的扭着身子抗议,却惹的寒战欲火更赤。「嗯……不……要。」寒战激烈的爱欲有点吓着了寒雪,她低吟着抗议,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14、寒战的惩罚
就在寒雪以为自己会窒息在寒战的吻里时,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改而吻着她的肩颈,啃向她的锁骨。
寒雪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心脏因缺氧而急速的跳着,像要从胸口蹦出来。寒战迷恋的伸出舌头舔着她起伏剧烈的胸脯,一点点的围着一边的高耸舔舐,等整个胸乳都沾上他的口水,才一口含住那艳红的果实,细吮慢咬,舔上两口再用力吸一吸,等一边的小果子因他的吸咬而肿胀起来时,他才用同样的方法对另一边的乳房舔弄起来。
寒雪已分不清此时自己急剧的心跳是因为刚才的缺氧,还是寒战对她胸部的爱抚造成的,她不安的想要挣脱,用力扭着身体却逃不开半分,只不过是让自己柔嫩的身体摩擦着寒战坚硬的胸膛,使他的呼吸更加的深沉急促。
寒雪看着寒战抬起头眯着眼舔舐嘴角的样子,邪魅而淫靡,让她全身都如着火般的热烫起来。「不要……」她无意识的喃喃着,她从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寒战,此时寒战看她的眼神就如饥饿的狼见到了美味的食物般,让她不安,也让她害怕。
灼热的唇封住她的,翻绞纠缠,吮吸缠绵。寒战的大手滑进她细嫩的腿间,轻轻揉捏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慢慢向着腿根滑动。寒雪想并紧双腿,却被他轻易的将一条大腿插入她两腿之间,大手抚上她的腿根,一掌盖上私处,略带力道的磨揉着。寒雪只觉得的私处热热的,酸酸的,这种感觉并不舒服,却也不会让人感到难受,说不出的感觉。
「嗯……」她又快要没气了,唇被封住无法开口,她只能发出抗议的哼声。寒战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舌,略略退开,未完全缩回的舌尖自寒雪口中带出一条银丝,自他的嘴角垂下。
「别再……来了……我……喘不过……气。」寒雪娇弱的求饶,她可不想当第一个被吻到窒息的人。
腿根磨着的手略退,下一刻寒雪轻叫出来:「啊……」他尽然将手指突然刺进她的体内,寒战刚刚对腿根的磨揉已使穴内略有了爱液,他的刺入并不困难,没有丝毫的犹豫,两根粗指便在寒雪体内快速的抽插起来。
「不要,不要,寒战……」寒雪摇着头喊着,没有太多的爱抚,穴内的爱液并不多,这样的快速抽动还是会使她感到微微的不适。「会疼……」
听到寒雪会疼,寒战动作顿了一顿,将两根手指停在了她体内,转动着压按着内壁。一边凑到她耳边道:「下回还敢不敢了?」
听到这话,寒雪瞪大了眼,这男人为了惩罚她,竟然对她这么粗鲁。「你,你,小气鬼!」
「恩?……」寒战眯了眯眼,在她体内的手指又快速的抽插起来。
「不……别……恩……」这回的抽动不但没有带来不适,还有酸麻的快感直冲大脑,寒雪轻咬住红唇,却仍忍不住呻吟出声。
看着爱人动情,而自己也确实忍的难受,在感觉寒雪小穴内的爱液慢慢充沛起来时,寒战再加了一指,快速的抽插起来。
「寒……寒战……」寒雪呻吟着摇头,想叫他停下来,又想让他更快些,可想到身上的男人是在惩罚她呢,她若开口便是向他求饶了,她才不要让他得意,赌着一口气,寒雪只能无助的摇头,挣动着被制住的双手想要挣脱。
随着手指的进出,穴内爱液横流,让手指抽插的更顺畅了,寒战松开制住寒雪的手,撑起自己,双手将她的两腿一分,将自己置于寒雪的双腿间,黑沉的眼盯着那红艳的花蕊满布着露珠,微微的颤动着。将她的两腿架起慢慢压向寒雪的身体,这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柔嫩的花蕊呈现在他眼前。两手握着寒雪的膝盖分的更开,艳红的花蕊颤抖着分开,微微露出了幽深的小径,那便是他的极乐之地。
「别……别这样。」这样的姿势,让她能隐隐看到自己的私处,寒战半骑在她身上的姿势使他巨大的男根从他身下垂挂下来,离她的花径只差一点,这种视觉效果让她全身都泛起了红晕。
「看着我,看着我们是怎么合二为一的。」低哑的说着,寒战将略泛着青紫的巨大粗棒顶住入口,略压了压,头部被挤了进去。
寒雪喘着气试着放松自己去接纳他,看着他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那种被撑开涨满的感觉,以及被插入的视感效果,让下体一热又喷出了更多爱液。「恩……战……」好撑,他的尺寸对她来说太大了,她总是不能一口将他完全吞下。
这样慢慢的插入虽然也销魂,可却是磨人的很。寒战粗喘着将自己的巨大慢慢挤进寒雪的小穴,感觉着小穴紧紧的包围和排挤。
「别……好撑……」她有快要被撑裂开的感觉,虽没有痛感,可那种撑涨的感觉却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不要……」
虽然有过几次的恩爱,可寒雪的小穴还是又紧又浅,他完全的挤入,顶到了她花蕊的最深处,男根的头部被花蕊里的那张小嘴给紧紧咬住,这种双重的快感让他有想要马上喷发的冲动。大颗的汗珠从寒战的额上滑落,滴在寒雪的小腹上。「我——要开始了。」寒战深吸一口气,握着寒雪的膝盖压向她的两肩,下体一抽,大半根铁棒随之抽出,那青紫色的怒龙上满是亮晶晶的爱液,再一个插入,怒龙钻进穴中,透明的爱液飞溅而出,沾到彼此的身上。
视觉上的效果加剧了身体的快感,小穴内涌出更多的爱液,便的铁棒进出的更加顺畅,寒战两手将寒雪的膝盖完全压在了床上,下体的铁棒越插越快,身体几乎整个半骑在寒雪的玉臀上,小穴内的爱液四下飞溅,延着两人的腿,腹流到床榻上。
「啊……啊……寒……战……」寒雪皱着眉急喘着,随着寒战剧烈的动作,她的身体颠的像风浪里的小船,不停的上下波动。小穴里的快感快要冲上最高点,可这样的姿势让她呼吸困难,快不能呼吸了。
「啊……」寒战一个重重的撞入使寒雪冲上最高点,小穴紧紧的吸咬着他,一阵阵的收缩着。寒战颤抖着抱起寒雪,强忍着喷发的冲动,将寒雪的身体一转,半跪着让寒雪背朝着自己跪坐在他的欲望上,巨大的热铁刺穿花径。
「呀……」刚高潮过的身子,哪经得起这样的穿刺,寒雪身子一抖惊叫出声。
寒战半低着头伏在寒雪的耳边,急喘着问:「下回还敢不敢了?」
寒雪怒了,这男人!双手握上腰间的大手,急喘着怒道:「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这么……小气……?」
寒战两腿叉开将寒雪的两腿分的更开,玉臀坐在他身上,他双手握紧那细瘦的柳腰,邪笑道:「看来我刚才没让你看明白,这回我会让你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如狂风暴雨般的冲撞让寒雪连呻吟声都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大口的喘着气,小穴里的快感让她无助的挺直了腰靠向身后的男人,快速而强力的冲击撞的她整个人颠簸不已,胸前玉乳疯狂的跳动着,她只能握紧腰间的大手撑着自己,不要被撞飞出去。
小穴又一次的收缩夹的寒战直打哆嗦,「呵……嗯……呼……」他拼着一口气,气沉丹田,用内力压下被激的差点喷发的欲望。这丫头都被他宠坏了,竟敢问他是不是男人?这便让她明白,他倒底是不是男人?!!心下想着,便马力全开的抽插起来,根本不给寒雪缓口气的机会。
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冲顶,寒雪再次感觉自己差不多快晕倒时,肩上又一痛。神智随即清醒,再次感受那要将人逼疯的快感冲击。这男人为了罚她挑逗他,竟然这么对她?!从刚才开始,每次她被快感冲击的快晕过去时,背后的男人都会咬她一口,让她回复神智,想起之前的寒战对她的温柔体贴,和今天的狂暴粗鲁。她只不过一时贪玩,他就这么对她,难道真像前世的电视里演的,一旦被占了身子,就得不到男人一心一意的对待了吗?她越想越觉得委曲,寒雪咬紧红唇,倔强的拒绝再呻吟出声,大眼满载的泪珠随着寒战的撞击飞离眼眶,洒落在床榻上。
身处在极乐中的寒战并没有发现寒雪的异常,在寒雪再一次高潮时,他再也忍不住将满腹的情欲尽泄到寒雪的体内。无力的拥紧寒雪的腰,躺倒在床上,他靠在她的背上直喘粗气。
寒雪的身体仍不停颤抖着,急抽着气,这让寒战得意的勾起了嘴角。只不过,他的得意维持不了几分锺,当他的枕在寒雪头下的手臂,感受到温热的湿意时,寒战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寒雪颤动的雪背。意识到大脑中反应出来的含意,寒战猛然将寒雪一个翻转,面朝自己。只见寒雪双眼紧闭,两股细流从眼角滑落,雪白的贝齿紧咬着红唇,唇角已有淡红的血丝滑落。
寒战惊骇的瞪大了眼,大手迅速伸向红唇,阻止她再自虐。「雪儿,快松开,别咬!」
寒雪睁开迷雾般的大眼,看到寒战的脸让她更感委曲,唇一抖,呜咽一声,费力的抬起手便直锤他:「你可恶!坏蛋!呜——」
「别哭!别哭!」寒战抱紧怀中的泪人儿,心下痛又悔,后悔不该做的太过,让怀中人儿伤心哭泣。
「是我错,是我不对,雪儿乖,不哭,不哭。」寒战心疼的安慰着。
「哇……」被寒战一安慰,寒雪反而哭的更大声。
「不哭,不哭。」寒战只能一个劲的安慰着,心疼着寒雪满脸的泪。心下暗恨自己不该如此猛浪。寒雪的身子弱,本就承受不了他的欲火,而他为了与她斗气,反而更变本加利的享用她的身子,这才让她伤心难过了,他真真是该死。
过久的情爱已耗去寒雪太多的精力,哭不到一会儿,即沉沉睡去。看着寒雪带泪的睡颜,寒战心疼的不得了。轻轻拭去寒雪眼色的泪珠,俯身轻舔着被她咬出血的红唇,叹了口气。心下暗暗告诫自己,下次绝不再与她斗气,凡事依着她,宠着她就好。
轻轻将寒雪放于床榻上,拉过一边的丝被盖在她身上。自己翻身下床,将洗脸架上的脸盆端了过来。手伸入盆中将冷水用内力趋热后,才将布巾浸湿,掀开丝被,为寒雪慢慢擦拭。当擦到她的下体时,手指在寒雪的尾穴上轻按着,一会儿后,才将流尽的白液擦拭干净。
从柜子里取了干净的丝被把寒雪裹好,他这才开始清理自己。
待一切处理妥当,他穿戴好衣服,门外已传来三声敲门声,及王正义低沉的声音:「大人,一切准备妥当,可出发了。」
「外头候着,我们马上出发。」用传音入秘将声音传到王正义耳里后,寒战又从一边的衣柜中收拾了两套寒雪的衣物,用布包好,塞到寒雪的被中,然后将寒雪连人带被的抱起,确定她整个人都在被中,不会露出一丝一毫的肌肤,寒战这才抬腿走了出去。
出了含春楼,寒雪要的大队人马已安静的停在那儿了。寒战直接将寒雪抱进马车,轻轻放在里面的卧榻上,反身将车门一关,对着窗边的王正义道:「正义,你前头开路,走得慢些,让小姐安睡。」
王正义也不敢多话,低头行个礼就跑前头带路去了。
寒战放下车窗的窗帘,走回卧榻旁,抱起寒雪,连人带被的拥入怀里。帮寒雪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好让她靠着自己睡的更舒服。看着她沉睡的小脸,想起她闭眼哭泣的样子,心疼的抚了抚她的眼角。长叹口气,只愿她醒来,别再哭泣,不再怨他气他,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了。
15、寒雪的恶整
寒雪在马车的微晃中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寒战宽阔的胸膛。眨了眨眼,顺着视线看到的是寒战拿着书的手,而他的另一支大手正紧紧揽在她的腰间。想起入睡前的情景,寒雪不甘心的一手扭上他的腰,咬牙切齿的使力,虽然明知自己的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挠痒的力道,可她咽不下那口气。
「雪儿?」腰间的麻痛告诉他,怀中的小人儿对他之前的行为有多生气,在心中叹口气,寒战将手中的书放在一边的矮几上,双手抱紧了寒雪。「我错了,对不起雪儿,不生气好不好?」
「你做梦!」寒雪冷哼一声,虽然她也有享受到快感,可是被他做到快晕倒时,又给他咬醒,那种滋味真真是无法用词汇形容,而最让她生气的是,这男人这么做纯粹只是要惩罚她,这就是最不能被原谅的行为。
寒战无奈的叹口气:「那雪儿要怎么才肯原谅我?」他自己做错事,只能任打任骂,不敢有丝毫怨言。
要怎么样?寒雪大眼微眯了眯,脑中想着怎么惩治这男人才能消气。打他?不好,打痛他,自己看着也心疼。骂他?不好,她长这么大没骂过人,况且,单只是骂他几句也太便宜他了,她才不甘心这么轻易放过他呢。耳边传来隐隐的喧闹声,寒雪想起他们是在入京的路上,顿时计上心来,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嘿笑了几声。
寒雪奸诈的恐怖笑声,让寒战打了个寒颤,背上的汗毛全都排排站起,手上鸡皮疙瘩颗颗浮立。他不禁看着寒雪的头顶苦笑,知道这丫头这次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了。
「到哪儿?」寒雪微扬起声问道。
守在车边的王正义忙回禀道:「回小姐,已见到城门了,好像是礼部的秋信大人已在那儿候着了。」现如今的朝堂上,有四份之一的大人都是从寒家庄出来的寒姓之人,为了避免混淆,只要遇到寒姓的大人,他们都直接以名字称呼其人。
寒秋信,是七年前入的寒家庄,一年前因考核成绩优秀,被她举荐给皇帝哥哥,这人细心又稳重,处事有条理,就是有点古板,是徐夫子(皇帝送给寒雪的太傅,后被寒雪招来教导寒家庄收养的孩子们的学识。)的得意门生。入礼部后,不到一年就踢掉了他的前任,占了礼部尚书位。虽说皇帝哥哥想来个大换血是一个原因,但其本身也确实有真材实学。
「王大哥。」寒雪不怀好意的坐直身子,看着寒战微笑着。
「是。」
「一会儿,你去应付秋信,不管车里发出什么声音,速度不变,直奔皇宫。」看着寒战无声哀号的样子,寒雪开心的拉大嘴角。
「是,属下遵命。」虽然不知道寒雪想干嘛,不过王正义还是很忠心的应喏,脑中忆起在客栈偷听到的迤俪事件,心下暗想,公主与战大人不会是想在马车上做那事儿吧?这可是要进城了呢,哎呀呀——好大胆呀!
「雪儿……」寒战一脸讨饶的表情在寒雪的摇头下,变的奇苦无比。两人从小一块找大,自对方的一举手一投足间,两人都能明了对方想做些什么或说什么,雪儿明显就是要在这马车上恶整他。而最能让他丢脸到家的法子就是……
「脱衣服!」他的公主殿下冲着他抬了抬下额,意思是:你敢不脱后果自负。
「雪儿,能不能换个地方?」马上就要进城了,到时他护国神将的显赫威名之后,可能就要再跟上一个响亮的名号——「护国公主的禁脔」,这样的惩罚也太严重了吧。
「你脱是不脱?」寒雪危险的眯眼瞪他。
「别气,别气,我脱,我脱还不成嘛。」寒战马上讨饶,两手飞快的解着身上的衣服,三两下把上衣除了个精光。
车外传来细细的抽气声,两人说话的声音虽不大,可是十二卫可都是顶尖的高手,运功于耳,只隔着马车的木板,马车里的声音即使再细微,对他们来说仍是极响亮的。还有那些被临时赶来充数的侍卫侍女们,他们可都是助民局或寒家庄出来的,武功底子虽不及十二卫,却也是由名师调教出来的,马车里的声音自然也逃不过他们的耳朵。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偷听还不怕战大人发飙,众人可是乐得很,个个都捂着嘴竖着耳,不放过车里的任何一点声响。
「还有呢?」寒雪眼神示意他腰间的腰带,催他快快动手。
「雪儿……」装可怜无效,寒雪冷哼一声,寒战立即投降,快速将自己剥光。
寒雪邪笑着从丝被中伸出两支小手,一手拉好自己身上的丝被,另一手轻轻抚上寒战的胸膛,慢慢的从两胸中间划过,在肚脐停了停,经过小腹,伸入他的两腿之间。
寒战的呼吸随着寒雪的手而慢慢变沉,在她碰到胯下那一点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声音微抖着惊呼:「雪儿……」
「呀!好孩子,长个子了呢。」寒雪恶作剧似的拨动着寒战的肉棒,看着它慢慢的伸长胀大。
「嗯……雪儿……」真要命,看来今天不能善了了,这丫头不整他到她满意,是不会放过他了。
哇——,战大人在呻吟耶!进入正题了!进入正题了!马车外的众人竖尖了耳朵,展开无边的想象力,想象着车内的迤俪风光,个个都眼冒绿光,兴奋的咬手指/ 抓头发,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就怕扰了车内两人的兴致。
「哎呀,你太大了,真讨厌。」寒雪一手捋动肉棒,眼看没两下,那东西就胀大到她一手无法掌握了,不禁气嘟嘟握紧了手下的大肉棒。
「哦——轻点,会死人的。」寒战低哑的呻吟,这丫头存心想捏死他吗,肉棒上传来痛感也伴着快感,让他忍不住身体微微后抑,用双手在身后撑住自已,展开下体让寒雪更容易逗弄。
寒雪调皮的朝他笑笑,放开一直拉着丝被的手,两手围握住他的肉根。身体被紧紧包裹的快感,及丝被滑落后露出的美丽胴体,让寒战的呼吸顿时一窒,暗沉的眼黑中带亮,一如午夜的原野上燎起的大火般,烧的寒雪都热红了脸。
16、马车里的恩爱
两手交握住肉棒后,要握紧又要捋动,就变的比较困难,一不小心可能会折断那根棒棒。寒雪动了一下后,惹来寒战的一声痛呼,被他瞪了一眼,寒雪不服气的噘嘴:「那你想舒服就自己动动。」
寒战抬臀向上顶了一下,「哦……太紧了。」他不禁叫出来:「放松点,雪儿,这样动不了。」
马车外响起细细的吸口水声,及细微的喘息声。听着马车里激情的声音,众人都已面红耳赤,却仍兴奋又激动的竖尖耳朵偷听。这可是公主与威武的战大人的激情表演耶,可不是时时都能听到的。公主虽然没什么脾气,可平时谁敢在战大人面前放肆?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世人皆知能压住战大人这凶神的,只有善良娇弱的公主,可没想到公主看着娇气柔弱,在床弟间,竟然这么强悍,完全将战大人掌握在手心里呀。哎哟喂——流鼻血了,流鼻血了。
这时马车已近城门,寒秋信远远看着公主的一行人马就感到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见一行人走近,他忙对着马车抱拳行礼,可刚弯下腰礼,嘴还来不及开,就被王正义和鲁三一边一个给捂住了嘴按住了身子。他挣扎着不知道发生何事,却见一行人等都向他示意噤声。他疑惑的扫着众人面红耳赤的奇怪脸色,却看到公主的马车正在有规律的摇晃,而马车里的声音也在这时飘进了他的耳里。
「哎呀,你轻点儿。」寒战过猛的顶撞力道,让寒雪两手都快握不住男根了。
寒战两眼紧盯着寒雪因他的顶撞而跟着微晃的身子,那一双玉乳跟着荡起波澜,迷眩了他的眼:「雪儿,哦……你好美……啊……」。下体被寒雪的玉手紧箍着,眼里享受着寒雪美丽的胴体,寒战急喘着忍不住越顶越猛,寒雪的身子也就晃的更利害,玉乳的波涛也就更大,马车自然也晃动的更利害。
寒秋信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直盯着马车,耳里清晰的声音证明马车里的奸夫淫妇——咳——马车里正男欢女爱的两人正是战大人与他家公主。战大人跟公主从小同吃同住,早就是他们眼里公认的一对,他们着急了这么多年,这两人终于勾搭——呸——终于走到一块了,算是可喜可贺。只是这在马车里公然苟合——呃——恩爱,实在是不太妥当。不过,管他的呢,这两人终于在一起了才最重要,对时下的势态也最有利。嗯,不错,不错。
寒秋信以眼神显意压制着他的两人放开他,然后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襟,挥手示意其他迎接的大臣安静的退避,自己则走到马车边跟着听壁角。开玩笑,战大人跟公主办事儿这种事,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偷听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偷听了回头跟皇帝炫耀去。
「啊……别呀,太大力了啦。」寒战顶撞的力道太大,便寒雪握持的很辛苦。
「雪儿……哦……啊……好美……雪儿……」寒战一边盯着寒雪的身体意淫,一边大力的挺动着腰杆,身体的快感及满眼的美景使他忍不住一边顶撞一边呻吟赞叹着。
「我不行了,好累。」寒雪松了交握的双手,甩了甩微微酸疼的手,对着寒战直皱眉,这男人真的是的,也不知道要快点结束,她手好酸。
「哦……」寒战哀号,无力的躺倒急喘着,做到一半被停下来,哪个男人受的了。「雪儿,这样……停下来……会死人的。」
车外众人听的津津有味,即使听到流鼻血了,捏着鼻子照样继续偷听。做到一半给停下来?在场所有男人都为寒战献上十二万分的同情,而所有的女人则为寒战对寒雪的体贴而想尖叫,只因公主累了,战大人就肯停下来,好体贴哦,未来夫婿的最佳榜样呀。
「哦……别……天啊……雪儿……嗯……」本来只打算恶整寒战的寒雪,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不禁心软了。再说,经过刚才对寒战的爱抚,她也动了情,小穴里涌出了爱液,于是她跨上寒战的身体,扶着他的男根极缓慢的坐下去。只因现在的肉棒已涨到极致,寒雪只能边往下坐,边扭扭身子让男根挤进穴内,却让寒战舒服的大声呻吟起来。
寒战叫的那么大声,寒雪不禁不好意思的拍了他一记,「你别叫那么大声啦,外面的人会听到的。」
寒战笑着叹息道:「宝贝,他们可是一路听着过来的,你现在说这话不嫌太晚了?」
「啊?」寒雪傻眼了,「那怎么办?」
「别怕,我会记得杀人灭口的,只不过一百多号人,很快的。」寒战揽着寒雪压在胸前,吻上她甜蜜的红唇,缠住那香软的舌,舔吮翻绞着,身上却散出浓烈的杀气,吓的围着马车偷听的众人纷纷向四周散开,再不敢在马车边停留。所幸马车已入了宫门,众人站的远远的守着马车,再不敢竖耳偷听,惹火战大人可不是好玩的,还好之前听到的,已经够跟人炫耀的了,众人分散开来,心满意足的去止鼻血的止鼻血,喝水压火的喝水去了。
寒战一手揉搓着一支玉乳,一手抚摸着寒雪的玉臀,口中唇舌吸取她唇中的蜜液不肯松开,下身微微的挺动,让寒雪慢慢将自己完全吞没。
「嗯嗯……」寒雪努力的挣脱寒战霸道追逐的舌,将自己半撑了起来,她穴内爱液还不够多,他又胀的太大,虽然他已尽量体贴她了,可这样的挺入还是让她难受。「太撑了,别都进去,呃……」话还没说完,又被寒战密密封住檀口,卷住香舌吮吸。
寒战不在继续强行挺入,双手改罩上她胸前玉乳搓揉把玩,在寒雪气息快用尽时松开那透人的红唇,改而吻上那玉雕似的雪颈,啃吮着印上无数红梅。
之前的激烈性爱已耗去寒雪太多的力气,只这么半撑着身子,已让她的手不能自禁的发抖。寒战怜惜的亲亲她贝耳,抱着她一个翻转成了男人女下的姿势,巨大的男根也因为两人的动作而滑出小穴,沉沉的锤打在寒雪的大腿上。
17
「嗯……」寒雪抱着寒战埋在她胸口的头颅,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让他能吸吮的更深。这样像婴儿吸食母亲奶水一样的亲密,及乳尖上被含住用力吸吮的快感,让她轻声哼吟着。寒战手爱不释手的揉捏着寒雪的一侧玉乳,唇舌含着另一侧的乳尖拉扯吮吸,另一只大手探进她的两腿间,抚着穴口,用并拢的两指慢慢探入穴中抽插,刺激着小穴流出蜜液。
「战……我要……」穴中的两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却让她感到穴内更加的麻痒与不满足,尝过了他的男根带来的舒服滋味,手指虽然也很舒服,却不能跟他的肉棒相比。
寒战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额上汗珠大颗大颗的滑下,他的欲望本就已到临界点,只因雪儿有不适,他不得不咬牙强忍,现在得到爱人的指示,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握着男根猛插到底,弄的寒雪惊叫出来:「呀啊……别……」深呼了几口气,寒雪才抖着音道:「不行,太大了,撑的难受。」
寒战两手支撑在寒雪的身体两侧,以防自己压到她,下体慢慢退出一些便开始轻抽慢送起来。他紧紧的闭上眼,怕再看着雪儿的玉体,会让自己控制不住欲望而伤了她。
寒雪喘息着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圈在寒战精瘦的腰上,一手抱住他的背,一手抚上他的脸,温柔的拭去他额上大颗的汗珠。「我……好多了,你别忍……了……」
寒战粗喘的鼻息都喷在她的脸上,热烫而急促,充分说明了他的迫切需求。「要是难受,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寒雪直接以吻回应他的体贴,心里甜像要流出蜜汁一般。细细的吻满含着她的爱意,一一传进寒战的嘴里,慢舔细吮,诉说着她的感动与甜蜜。
相较于寒雪的温柔缠绵,寒战此刻已如在火上煎烤,下身涨痛的叫嚣着要解放,他为体贴寒雪一忍再忍,这丫头却在此时给他在火上浇油,真真是要整死他了。「雪儿……嗯……」身下已忍不住加速及加重力道,「我……忍不住……了……啊……」
「战……」寒雪娇弱的呻吟着,她只在极动情时才用单字呼唤寒战,平时都是两字一起叫的。
寒战解开寒雪绕在他腰上的腿,从寒雪身上爬起,跪坐在她双腿间,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后,握着她的腿根就将欲望送了进去。「嗯……」寒雪的身体紧窒的包裹着他,让他舒服的哼出声来。
「啊呀……」下体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寒雪脱口惊呼出声。
「可以吗?」寒战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连带着身体都在微微颤动,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寒战融入她体内的欲棒微微颤抖着,寒雪只觉得两人相连的地方酸麻难言,让她禁不住哼吟道:「啊……战嗯……我要……」
看着寒雪妩媚如水妖般的风情,寒战的心都在颤抖,握紧她洁白的玉腿,快速的抽送起来。粗壮的欲根快速的进出摩擦,使得寒雪的穴道内慢慢的紧缩起来,原就紧窒的穴道像是要将他挤出去般,次次的插入都带给他无上的快感,寒战闭着眼粗喘,急速重重的抽送着,身体相撞特有的「啪啪」声响彻马车,又快又响。
远远的守着马车的一干家将瞪着疯狂摇晃的马车,心中有志一同的浮上几个大字:「战状好激烈呀。」
「你们说,马车会不会受不住战大人的力道而散架?」寒秋信非常不安的问?若是散架了,他们是先回避呢,还是先拿匹布将这里围起来,或是现在就先围起来以防万一?
「你好像担心错对象了,我们更该担心的是小姐吧!战大人这么猛,小姐受不受的住呀?」蔡九眯着眼盯着像抽筋似的马车,对寒秋信道。
「马车里里外外包了两层的铁皮,车下的支架都是玄铁做的,断不了。照这情形看,散架的是小姐的可能性会比较大。」王正义也插嘴道。
一干等人迅速围拢就盯着摇晃着的马车,轻声的议论纷纷,津津有味的讨论着各种可能,更甚者有胆大点的,还摆起了赌局。
「哦……雪儿……嗯……慢……慢点儿……」寒雪的穴道内一阵强力的收缩,夹击的寒战整个人都酥了,差点就忍不住一泄如注,他刚猛的急速抽顶着,次次尽根没入。
「战……嗯……」寒雪感受着强烈的快感自下体升起,越来越强烈,周围的环境让她紧咬着被角,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可寒战的呻吟却一次次的挑动着她的心,让她的身体与心都更有快感,那种源自于灵魂,深刻于骨子里的快感。
「雪儿……跟……我一起……哦……吼……」低吼一声,寒战将自己重重的埋入寒雪柔软的最深入,颤动着将热烫的浓液洒入玉壶中。
寒战温柔的拿掉寒雪咬在口中的被角,一点点舔去她眼角激情时滑落的泪珠。一手将寒雪拥入怀中轻轻拍抚着她仍微微抽搐的身子,一手运起内力轻轻揉抚着她的大腿两侧。以他激情时冲撞的力道,这玉腿的两侧必是会淤血青紫的。「还好吗?」
「腿好酸,动不了了,我怕是不能走着去见皇帝哥哥了。」寒雪微喘着将脸埋入寒战的颈窝,不好意思的道:「那里——湿粘的难受。」
寒战闻言轻笑了了出来,马上被埋在怀里的小鸵鸟掐了一记。「你躺着休息会儿,我来处理。」他扶寒雪在榻上躺好,手指在她尾骨一点,惹来寒雪的再一次惊喘。「呵呵,这么敏感?」
寒雪小脸暴红,羞恼道:「不准笑,再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笑,不笑。」寒战连忙应着,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收不住。从马车的暗格里取出巾帕和水,将水倒了些在巾帕上,为寒雪细细的擦拭干净,再将自己也收拾好。寒战从原用来包裹寒雪的丝被中挖出包袱,找开后,拿出其中的衣物为寒雪一一穿戴好。
寒雪红着脸任寒战施为,她现在全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确实也没有办法自已更衣。
18、回宫
寒战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后,将寒雪搂入怀中,亲了亲她仍潮红的小脸道:「能搂住我吗?」
「没力气。」寒雪娇弱的靠入他怀中,小鸟依人的娇俏样让寒战心都暖暖的,忍不住对她怜爱的亲了又亲。
扶着她的玉背,寒战怜爱道。「你先闭眼睡一下,皇上那儿,待你睡醒了再去。」
「恩,你带我先回飞凤阁吧,让小凌子去皇帝哥哥那儿回禀一声,免得他等着。」寒雪边说边打着呵欠,自从与寒战有了关系后,她好像就一直睡一直睡,「唉……!人家一天都没有清醒多久呢。」寒雪嘟囔着闭上眼,她那似抱怨的话,再次让寒战轻笑出声。
将寒雪紧抱在怀中,寒战拉开车门,也不管那群退的远远的家将们,脚下一点,拔地而起,冲上一旁的宫阁屋顶,他快速的几个起落,即来到了寒雪在宫中的寝宫——飞凤阁,自窗而入,将寒雪轻轻放在床榻上,盖好丝被,捻好被角,这才开门出了内室。来到外厅,见几名宫女及太监都已守候多时,寒战冲着其中一名太监道:「公主累了,刚睡下,烦公公去回禀皇上,待公主醒了,再去接见。」小凌子是皇甫昊天还是太子时送给寒雪的亲信,这么多年来,这飞凤阁里一直就这寥寥几人,却都是懂礼知心的人。寒雪也是习惯了他们,其他宫的妃嫔几次来讨人,都从未松口遣过任何一个。
几名宫女太监安静的向寒战行礼后,便静静的退出外室,全都站到卧室外静候着。他们都算是宫中的老人了,自入了飞凤阁就没有离开过,在飞凤阁当差最轻松却也是待遇最好的,寒雪是非常好侍候的主子,他们之间无需勾心斗角,更不用去管其他宫阁之间的争宠斗势。而且寒雪的日常生活基本上都有寒战在操持,也用不着他们做些什么,除了日常的打扫,端茶倒水,送饭热菜外,几乎都没什么事做,所以他们都尽心尽力的服侍着寒雪。再加上寒雪深受皇上与太上皇的宠爱,这么多年来,在飞凤阁当差的人在这宫里说话都比别宫的有份量,让宫中的所有宫婢太监都看红了眼。
寒战返回内室,在寒雪床前的贵妃椅上盘腿而坐,以往他只能待在外室守着她,现在两人关系更进一点,自然能进到内室来,他看了一眼寒雪的睡颜,也闭上眼,静心修练起内功来。
此时的飞凤阁外,十二卫与寒秋信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得刚从御书房传话回来的小凌子好奇不已,他上前打揖道:「小凌子见过几位大人。」
「喝!」一群人齐齐的吓了一跳,他们正在讨论寒战会不会生气?生气了会怎么处罚他们?谈到关键时刻突然冒出个声音,吓得他们差点没跳起来飞奔。
「奴才吓着各位大人了,真是对不住。」小凌子连忙告罪道。
「没事,没事,哈哈哈。」蔡九忙摇着手道,本来就是他们做贼心虚,也怨不得别人。
「公公,战大人与公主可是在阁内?」王正义拉着小凌子小声的问。
小凌子狐疑的看着十二卫与寒秋信奇怪的脸色,嘴里仍尖着声音道:「公主安寝了,战大人应该还是在里面打坐。」
十二卫你看我,我看你,寒秋信轻咳一声,小心翼翼的问道:「战大人可有问起过我等?」
「战大人只吩咐杂家去给皇上传了个口信,倒是没问起过各位大人。」看众人同时松了口气样子,小凌子捂着嘴笑道:「几位大人莫不是做了什么事,得罪了战大人吧?」
「呃……」众人脸上同是一僵,不自然的东张西望,就是不敢对上小凌子的视线。
从小在宫中长大的小凌子,别的功夫没有,这看人脸色的本事还是有点的。从各人的脸上他多少能看出点意思,当下便圆滑的安慰众人道:「各位大人也不必太过担心,我看战大人也未必对各位大人的事上心,方才战大人吩咐了杂家去传话后,就回公主寝房打坐去了呢。」
「他现在若是能离得开公主,那才叫怪了吧,啊?」熊晋州冲着众人一阵暧昧的挤眉弄眼,惹来众人心领神会的大笑声。这两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怎么会抽空来找他们麻烦呢,他们也是急糊涂了。只希望战大人把心思都放到公主身上去,别想起他们就好了。
「杂家也该回飞凤阁复命了,就此先与各位大人别过。」虽好奇十二卫话中的意思,但宫中生存的首要准则就是不能好奇,他自然不能犯这种错。
小凌子微笑着与十二卫道别后,慢步回到飞凤阁,见几个宫女仍在殿门口候着,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招呼几个小太监去准备热水备用,自己就往御膳房去了,公主平时主食吃的虽不多,各色的点心却是不能缺的,他要在公主睡醒前准备好才行。
寒雪醒时,房中已是一片霞光,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抬头对上寒战刚毅的眼。嘴色泛起一抹甜甜的笑,爱娇的冲他伸直双手,「抱……!」
寒战宠溺的笑笑,下了贵妃椅,走到床边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抱入怀中。「睡的可好?」
顺势偎入他宽阔厚实的胸膛蹭了蹭,寒雪有点不甘心的咕喃道:「为何每次光我会累嘛,好不公平!」明明使力的是寒战,可到头来累的腰酸背痛的总是她,寒战倒是看着神清气爽,精神的很。
寒雪的话引来寒战的几声轻笑,亲亲她的发顶,将她从被窝中挖出来。「小凌子给你准备了点心和热水,要先用点心,还是先沐浴?」
听到点心两个字,让寒雪笑眯了眼,「我要一边洗,一边吃。」
亲昵的捏捏她俏挺的鼻尖,寒战无奈的摇摇头,「点心就在外厅,你先起来用一点,我让他们把热水抬进浴室。」
「好。」看寒战要出去,寒雪猛然想到什么,忙拉住寒战的手,见寒战不解的回头望着她。她道:「让他们把宫门关了,谁来都给回了,就说我在休息,不见客。」宫中现在情况不明,她还是先避上一避为好。各国有使节前来碧落,她事先竟然没有收到消息,就说明这次的事不简单。
「我这就去。」寒战一个点头,快点走出内室。
寒雪则慢悠悠的下床套上鞋,也不穿好,拖着就「踢嗒,踢嗒」往外室走。一见满桌的各色精致点心,她欢呼一声,扑了上去。轻巧的拿起一块粉红花糕,小咬了一口,眯着眼感受入口的香甜,那享受的神情,让两旁侍立的宫女都不禁捂嘴轻笑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