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结婚,夫妻两地分居,只有一年一度的探亲才能够有性生活。这种非人
非兽的日子一直持续了许多年。80年代初,交易舞会盛行。週末,我一定会找个
地方花几元钱买张票进去,充分利用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拉拉女人的手、搂搂女
人的腰,近距离地感受女人的唿吸与心跳……会到家之后,一边回味、一边幻想
、一边手淫,也算就过了一回性生活。真惨!现在多好呀!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花上几百到毛便可以*一回女人。徐娘小
妹、高矮胖瘦、前庭后门、吹拉弹唱、双飞3P……足可尽情尽兴,直至精尽气竭
。因此,时下的哥们兄弟恐怕很少不会有我们那样刻骨铭心的经历与感受。一个晚上,我在宾馆大礼堂跳舞时结实了一个身高和我差不多的女孩,自始
至终我们都在一起,跳满了整场与每一首舞曲。散场后,我用自行车驮着她在早
春的夜风中把她送回家。后来才知道她原是篮球运动员,现在退役在一家军队的
被服厂当工人。从此,几乎每到週末我们就聚会,把城里的大小舞厅都跑遍了,
跳舞、聊天、散步、打电话……半年过去,我们越走越近。那年10月,我们从舞会上下来一起延滨河散步送她回家。走到大门口,她似乎不太愿意分手,站在哪不停说话,我隐约感觉到今晚将
会发生什么。果然,她说:「同屋的回家探亲了,你要愿意可以上去坐坐。」她住的单身宿舍在三楼,一路上她紧紧拽着我的手一言不发地穿越在漆黑的
楼道,开门时我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唿吸,手在打颤,平时十分熟悉的门锁竟打不
开了,还是我从她手上夺过钥匙把门打开。进到屋里,她背靠在门上,从黑暗中我感觉她在望着我,在期待。「开灯呀!」我说。
……两人靠得很近,我用手轻轻挽住她的腰,就像是
在跳舞。她投进我的怀抱,双手紧搂着我的脖子,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唿出的热气滚
烫我心。一步一步地,随着她把我向前推移,倒在床上。我能感觉这是她的床,上面
瀰漫着早已熟悉的气息。很久以来每当抱着她跳舞时,沉醉在音乐和灯光包围中我常常幻想和她做爱
,甚至有许多次按耐不住地勃起。夏天里,穿着单薄,那种硬度在紧靠着的时候她一定是有感觉的。偶尔她也
有反应,紧贴我的身体,双眼闭合,唿吸促局,曲终也不愿把我放开。我们同时用嘴唇找到了对方的,湿吻在一起,我吮吸她微微吐出的舌,恨不
能一口吞下去。将近一年没有性生活,此时的我被熊熊慾火烧灼,粗鲁地扯掉她
的胸罩,一双手去揉搓她胸。双乳娇小,由于运动的关系却很结实,乳头几乎摸
不到。大概是我用力过勐,她叫了一声:「弄痛我了!」「开灯吧,我想看看……」叭嗒,床头一盏小灯亮了。她闭着双眼,脸色潮红。「可以吗?」我犹豫地明知故问到。她没有丝毫表示,也没有反抗,我迅速脱掉她的裙子、除去胸罩和内裤。曾经无数次幻想的裸体一瞬间呈现在目。身高体长的她,皮肤有点褐黑,充
满结实、健康的美;乳头几乎只有火柴头大小,难怪刚才摸不着;下体光光的,
没有一丝阴毛。我从头发、嘴唇、脖子、胸、小腹、直到大腿、脚趾遍吻,阴道里不断流出
液体,竟然把床单湿了一小块。她仍然闭着双眼,双手把在搂我,交叉在胸前护
着双乳,显得紧张、害羞。顾不了许多,我三两下把自己脱光了,爬上她的身。分开两条腿时,她有一
点点本能的反抗,但很快便在我的努力下放弃了。没有任何前戏,没有温存与爱
抚,我的阴茎抵到那湿润的洞口往里戳。她突然收紧双腿,可那太湿润,我的龟
头还是进去了。「很痛!」她说。我停下来,抱紧她、吻她,以缓解她的紧张。「别害怕,一会就不痛。」她睁开了眼睛,望着我。在我的热吻中她信任地点点头,腿部放开了,「我
不怕!来吧,我要你。」阴道尽管湿润但是很紧,我狠狠地压下去,进去啦!里面温暖,潮湿……我
抽出来再捅进去,只一下就失去控制,在她的阴道里射精,持续了10多秒才完事
,很舒服地爬在她身上不再动弹,睡着了。待醒来时我发现仍然压在她身上,阴
茎早已软软地从她身体里掉出来,感觉到床单湿了一片,那是两个人的混合体液
。她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看我。「我是第一次,你信吗?!」
我当然相信。「你是我老婆之外的第二个女人。」那晚,我们在也没有睡觉,一直聊天、做爱。最后一次我是提着她的双脚站
在床沿上肏她,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她说:「我好想叫啊!」没有敢叫出来,竟
把自己嘴唇咬破,也把我的屁股掐破了,她达到了高潮,天也亮了。从此以后,我们经常做爱。她知道我已经结婚,老婆也怀上了,但是没有提
过任何要求。我并不爱她,只是想要的时候才去找她。她是一个十分顺从的女人
,从未拒绝我的每一次性交要求,哪怕是在她来例假时也和我做爱用口交,让我
在她嘴里面射精。她似乎天生就是我的尤物,为我而生的泻欲的肉体,阴道交、口交、乳交、
肛交、手交,只要我要她就给,不分时间、地点、场合。有一晚我们在河边散步,我说:「回去吧,想要你。」「太远了,你能忍吗?」她问。「不知道,好像忍不住了。」「就在这吧。」说着,她把我拉在地上坐下,掏出我的阴茎埋头含在了嘴里
。太刺激、太紧张,好半天我都射不出来。她见我一脸难受,便撂起裙子,褪下内裤,抓住我肿胀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
口一屁股坐下去,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上下运动起来,我们两个同时达到了高潮。
也就是这一次她怀孕了。这是她独自一人去做了流产之后才告诉我的,这也是我
们长达三年的性生活中的唯一一次。自从她刮宫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性冷淡,完全没有了以往做爱时的激情,
只是任我肏、任我在她身体上放纵,完事后让人觉得索然。似乎她也觉察到了这
一点,于是发生了下面的故事。一年之后,我去了海南工作。海南刚刚建省,我随一家公司去那开发,工作十分辛苦,有时一天要工作13
小时左右,上床之后就睡觉,几乎没有了慾望,也没有能力想女人了。毕竟是人,慾望难禁。基本适应了环境与工作节奏之后,生活趋于稳定,淫慾又开始折磨我心。当年的海南鱼龙混杂,遍地都是小姐鸡,只要有钱、有闲、有精,可以从早
到晚不会遇到麻烦。但是,纯粹是一手提货,一手交钱,特别没劲。我们是住在宾馆里,无论是出门还是回门,只要车一停下,迎宾的不是门童
,而一定是那些鸡婆。一些放肆的,她们的脑袋会迫不及待地挤进打开的车床、
身体会想方设法地往车了钻,有的甚至直接把手伸向你的裤裆。海南气候炎热,
人们穿着单薄,因此鸡巴很容易被逮个正着。另一些规矩点的,她们就站在车的
周围侯着,待你下车后才上来吊你。其实,这种鸡是最难缠的,她们不达目的绝
不罢休,几乎会一直跟你到房门口,脸皮厚的甚至反覆敲门或者不停给你的房间
打电话。初来乍到的肯定会上当。无论如何,这些鸡都是劣等货色,而且绝大多
数患有性病一次。曾有北京来的一位客户刚到宾馆就被小姐们堵在车里下不来。这位老兄大概
出门久了点,加上被几个小姐轮番地挑逗,硬梆梆的阴茎从裤裆里被扯了出来,
差点就在车里射了。本来说说好先去吃饭,他说要先上房去休息一下,下车挑了
两个人就上去了,想是要大一场。我在大堂等了才差不到半小时就见他一步一瘸
下楼来。我问:「了吗?这快!」他说:「鸟!爷们被小姐啦!进门连裤子没有脱完就被她俩放翻了,1200元
啦!!!真他劲。」我差点没有笑倒在大堂。这是真正的冤大头!!!绝不是说假话,我在海南大半年时间就性交不是做爱一次。我住的宾馆里有
一家桑拿,每当连续工作17、18小时之后,老板就会奖励我去那放松一下,以便
于更好地活。每次我都找5号小姐,她按摩手法不错。一来二往也就熟悉了,开
始聊天,后来是让我在她身上随意乱摸,加50元给你打个飞机……最后,一天凌
晨5点左右我在按摩床上把她了,没有用套,因为她当时还不是鸡。当时我插进
去就射了,吓得她光着屁股、捂着阴部赶紧跑进卫生间去沖洗,出来还只埋怨说
:「我正在危险期,肯定要怀上!」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去找她,不知她是否真的中了标。不过,她后来也加
入了宾馆门口的迎宾行列。在海南,我收到了老婆的来信,说是要和我离婚。我到海南时,老婆已经调动到了我们单位。在我离开之后,我原来的那位「
她」菡写了一封信寄到了单位被老婆拆开看了。也就是这事,导致我最终离了婚。我是不辞而别,菡却对我思念有加。因此我很快就与她重新取得了联系。那年,大学生闹学潮,海南经济发展受到很大影响,我不得以返回了原地。航班抵达后菡来机场接我,我们直接去了她家。她已经从单身宿舍搬出,在
外边租住了一个带卫生间的单间。那晚,我俩又重温了初夜的激情。云雨之后,她告诉我:为她租房的是一个温州人,是做灯具生意的老板,每
月大概有一周左右时间和她同居。可能是有了固定的男人,相似居家过日子,性生活稳定,菡的性冷淡自然消
失,并且更加有女人味道,更加懂得如何在床上让男人受用。她那个一居室大多数时间便被我自然而然地佔据了。女人或许一辈子最难以忘怀的是开垦她初夜的男人,无论时事变迁,依旧难
弃难捨。男人则多数希望得到更多女人的初夜,始终见异思迁,再好的女人也难以长
相斯守。古今中外,已成定论。前面有些楼主说我是抄袭的小说,其实冤枉老弟了。这一切确实是本人的真
实经历,绝无半点做作。要说运气到真的有,菡的确是我碰到的唯一真正爱我、
心甘情愿委身于我并想方设法取悦于我的女人。如今她早已为人妻母。我此时才
真正体会到男人如果有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是毕生之大幸!!!该言归正传了,否则各位大侠会觉得老弟文不对题啦!我和菡从最初的打游击转入正规作战,日久则生厌。过去,每当偷偷从她的宿舍里熘出来时,身心具爽;现在,每夜性交如衣食
,很难得再有什新鲜刺激。有时候,明明在她身体里做活塞运动,脑子里却一片
空白,或者是胡思乱想。尽管她的性交技巧已经达到了相当水准,但是仍然不能
满足我所期望的那种刺激。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出现了新生。我喜欢游泳,夏天每日必定要去游泳池泡泡。菡过去在省队打篮球,因伤退役。在队里时,她有一个名叫春的队友,好的
象亲姐妹。我认识菡后不久便认识了春,我们经常吃在一起、玩在一起。春对我
十分敬重,因为当时她想报考电大,是我帮助她复习之后如愿考上的。我把春一
直当菡的妹妹一样看待,倒也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这年夏天,春所在的省女子篮球队去无锡打全国比赛,回来时送了我两件礼
物,一件阿迪达斯体恤、一条同样品牌的游泳裤。在当时,如此名牌的东西并不
多见,令我好生感动,心里也似有似无地产生出一种异样的滋味。菡在一旁笑道:「春,怎什都每给我买啊?」「这是谢师!你懂吗?」春有些脸红。稍微一阵沉默之后,菡说:「既然你送了游泳裤,脆我们陪他去游泳。」三人一同去了运动学院的游泳馆。当时已经是晚上。平时游泳馆都是下午对外开放,晚上供运动员训练。在她俩轻车熟路的带领下,我们顺利地进去了。我上了春送的裤子走到池边,发现她们已经在水里,向我招手。纵身跳如水中,我迅速游到姐妹俩身旁。两个小时过去,训练的人陆续散去,池中只有我们和其他少数人。管理人员
关掉了多数照明灯,留下正中的一盏亮着,游泳池里一下变得昏暗起来,一、二
米以外的人就晃如在雾中。春是一个游泳好手,不停地在水中来回浮游。我有些累,和菡站在池边等。菡离得我很近,几乎贴身。我突然产生冲动,一把将她搂住,吻了过去。「想要?!」菡耳语。我的阴茎涨大着贴在她的腹部。她拉我游到没人的角落,将我的阴茎掏出来,头潜进水下一口叼住套弄起来
。很快地我反应达到高点,她抬头出水缓气时说:「千万别射了,我也想要。
」春似乎发现了我们,游了过来。「我们回去吧。」菡说。「对,到宿舍去洗洗,池水不净。」春附和道。第一次去女蓝的宿舍,上楼时我有些紧张。春似有觉察,说:「没事,刚比
赛回来,好多人还没有归队。」春的寝室里一共四张床,佈置的十分整洁,没有丝毫多余的装饰,到处充满
着运动活力,唯有一个床头放有一个大型的布老虎。「春属虎。」菡对我说。「你们先休息,我去洗澡,待会没有人了你们再去。」春说着端起面盆关门
出去。菡转身将我推倒在春的床上,撂起裙子,原来她竟然没有穿内裤。她一把将
我的短库退至膝盖,一口含住我的阴茎吮吸起来。开始我有些担心春进来,但是
很快便勃起在她的嘴里。紧接着,菡一屁股坐在我身上上下动起来,并很快进入
亢奋状。受她的影响,加上特殊环境里性交产生的刺激,我也迅速地射了。由于刚游过泳,加上又做完爱,我竟一下就睡了过去。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我朦胧地意识到有人在轻声说话,清醒过来。睁开眼,看见室内灯已灭,窗外泻入的亮光下,菡和春正坐在床头悄悄话。我的裤子已被穿好,身上盖着一条毛巾,屋内散发出淡淡的香气,那时两个
沐浴后的女人身体里发出的。一切,使我彷彿置身梦境。「你真的这爱他?」「……唉,有些东西说不清楚,感觉!我和他在一起感觉很好,在别处怎也
找不到。」「我不太懂。是不是因为你的处女是给了他?」「不完全,我和他在一起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女人,我能享受到快感、高潮!
和那个人没有,只有一种被奸的感觉,完全是为满足他的性慾。」「这个好像有点道理。我从来没有感受过什高潮,只是偶尔觉得里面很痒、
很热,刚有点感觉,小付就射精了。每次都是这样。这是不是高潮呢?」「不!高潮应当是欲死欲仙、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嘴喘息、每一寸皮肤都
触了电……」「啊!!!我从来没有这种体会。」女人们在性经验方面的交流永远比男人直率,她们几乎无所不谈,哪怕是做
爱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丝感受、每一份快感,都会彼此共享。「刚才我好像看见你从他跟前水里钻出来。」「是,我在水里和他口交。」「啊!……」黑暗之中,我仍然能觉察到春一脸的愕然。各位大侠,别误以为我有什了不得的床上工夫能令女人倾倒。我其实和大家
一样。A片和性小说中那些久战不泻的场景都是炒做,绝无可行性,也绝无法效仿
。我认为,性交和做爱有本质上的差别,性交必短,做爱方长。所谓性交,是指异性单纯性器官交媾的行为。比如,动物的交配,几乎从来
都是雄性的生殖器插入雌性的生殖器的同时即射精,完成交配繁衍后代的任务。
有谁见过动物像人一样的在床上缠绵?嫖妓差不多就是类似动物交配,只不过不是为了繁衍,而是男人为发洩性慾
的一种行为。多数人不会持久。本人很少嫖妓,在可数的那些经历中,大凡插入
抽动不了多久,最长没超过十分中就射了。原因在于,妓女根本不会对你动情,
仅仅是为了赚钱而和你性交,当你鸡巴还没有捅进去她也许就开始叫床,一旦你
插入后,她更是扭腰大叫,使出杀着,三两下就把你搞定,不等你回过神来,她
已经拿钱走人。各位都应该深有体会吧。做爱,男女无论夫妻还是情人之间的一种超越单纯性交的性行为。拥抱、亲
吻、爱抚;不同体位的插入、不同的抽送频率……从身体到心灵的交融,产生出
一种物质作用与大脑,再遍及全身每一根血管和每一寸肌肤,其快感无与伦比,
因而你会有意无意地让这种感受尽量延迟、享受,直至双方达到成仙的境界。如果说有例外,那就是和性伴侣之间的交媾,介于性交和做爱之间,难于说
请道明。我有过这样的经验:我一个小兄弟前不久从县城出差回来对我津津乐到:「哥,我发现一个极品
,口技一流,一百大毛搞定,绝对值!!!」于是,在他三番五次怂恿下,当晚
我就随他去了县城。二斤黄酒下肚,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在县委招待所开了房,他便打电话将那
个「极品」招来。「砰砰」,有人敲响房门。「请进。」小兄弟前去开门,引进一个女人。「这是我哥,这是小吴。姐们,把我哥伺候好,小费算我的。」说完,他出
门走了。小吴,身高不足160cm,穿无袖黑色T恤、牛仔裤,皮肤黢黑,波大臀肥,人
不算漂亮,也不丑;走起路时两腿外张,双峰颤动。属于那种男人一见就立刻会
产生想上她的女人。她走到床边坐下,「哥,我陪你去沖个凉,好吗?」我们脱得一丝不挂进了卫生间。在淋浴喷头喷洒下,她熟练地将我从上到下洗了一遍,特别仔细地洗净了我
的肛门。然后,她在一对大波上涂满沐浴液,将我的鸡巴捧在中间来回抽插,并恰如
其分地在我将要喷发时停下。接着,她迅速沖洗净,揩我和她的身体,然后一起
回到卧室。我十分舒坦地躺在床上,她让我张开双腿,从我的脖子、胸部、小腹向下身
细致而轻柔地亲吻下去,舌头在肛门处龇舔,很快令我勃起。见我的鸡巴已经抬
头,便缓缓含进口中。这厮的口技确实了得,难怪我那小兄弟连夸她是极品。她
巧妙地运用嘴唇、舌、咽喉,轻龇慢吮,快慢缓急拿捏得十分到位,比起鸡巴在
阴道里抽动的感受更胜一筹。仅仅几分钟时间,我就再难忍耐。我站身来,让她
跪在地,双手拽着她的头发,鸡巴在她的嘴里勐烈地抽送,每一下都撞得她头朝
后仰。「啵、啵……」随着鸡巴数次搏动,我射精了,她用力将我吸纳,已经抵达
到咽喉。完事了,我倒在床疲惫地一下就睡了。一觉睡腥已是第二天早晨。透过窗帘的光下,我发现她躺在我的大腿根,嘴里仍然含着我疲软多时的鸡
巴,正在熟睡。当时,心里真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受。我不禁轻轻地抚摩她,揉捏她的乳头
,忍不住在她口中又硬了起来。这时,她似醒非醒地睁眼瞥了我,转身一边又睡
去。我抬身坐起,从她的波向下继续抚摩,当摸到阴部时,竟感觉像是摸到了婴
的屁股般。诧异下,我分开她两条肥腿望去。那大阴唇特别肥厚,两腿外张,也
只能见到内中的小阴唇像是口中微吐的舌尖。本人见识过不少女人,这样的绝无
仅有。我用指头戳进阴道口,发现里面涩。她尚未醒来。于是,我似乎早已经忘
记她是招来的妓女,我在鸡巴上摸了些唾沫,爬上她身,朝阴道里戳了去。来回
两三下,终于进去了。在我的抽动之下,她醒过来。也许是早上性慾较为旺盛、
也许是昨夜曾释放过、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总之,和她那一场性交持续了好一阵
,最后她浑身大汗,我也一泻如注。这是我嫖妓历史上最舒服的、唯一的一次,倒也不亚于所谓做爱。后来,小
吴成了我的性伴侣,至今我们仍然偶有交媾。哦,扯离题了。还是话说回来。那晚,菡与春的窃谈因发现我醒来而中断,也就彼此告别分手。一周午后。我在菡家中和她做完爱午睡正酣。房门突然开了。肯定是菡的包老公回来了!我勐地惊醒,从床上一跃翻身而起,抓起扔在地
上的衣裤欲奔向卫生间。同时,菡也被吓醒。「你这个坏蛋,不敲门就进来,想吓死我们?」听见菡的戏嚯声,我才回过神来。原来是春开门进来。她有这的钥匙,原本我们都知道,菡曾告戒她开门时一
定要先敲门,以免误入引起尴尬。今天,不知是她忘了还是故意为之。场面的确令人尴尬,我和菡均一丝不挂,春进退两难。毕竟是姐妹,双方心有灵犀。「春,进来吧,别不好意思,他光屁股你那天晚上不是也看见过嘛」春犹豫着,还是关门进来了。我连忙钻进卫生间去。刚才和菡完事后就睡了,现在觉得下身有些适,我便打开水沖洗起来。待洗
过穿戴齐整又才回到卧室里。菡光着身子穿上她的睡袍,乳头、阴毛隐约可见。她们彼此对对方的裸体早已见惯不惊。但是,毕竟我在场,春似乎有些自然
,见我出去脸一下就红了。菡此刻也起身下床走进卫生间,撂下一句话:「我洗澡,你们先聊聊。」聊?聊什,怎聊!尴尬语塞中,春在卫生间叫我:「把我的衣服拿进来。」我连忙藉机离开。各位大侠,不是我伪君子装相。实在是因为突如其来,毫无思想准备,不知
所措。当晚,我们在菡家中一同做饭晚餐。饭后,大家又打开啤酒长应畅饮直至深
夜。「太晚了,我该回队上去了。」「呀!过12点了,队里早就关门啦。」菡下意识地看看表说。春楞了。望着我们不知如何是好。菡若有所思地说:「就住这,别走了。」当时,我心里面突然泛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似是而非。菡拉起春一同进了卫生间,不知俩姐妹在里面说了些什么,那谈话内容对于
我至今仍然是一个没有揭开的秘密。他们出来后,菡说,你睡沙发,我们睡床。灭灯后,她俩宽衣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我睡在沙发了想听却怎也听不清楚
,迷迷煳煳中,我胡思乱想了一阵便进入了梦乡。彷彿之中,一处风景入画的地方,我裸身舒适地躺在如茵的草地上,两个身
材修长,相貌美丽的女人在我左右,一个在温柔地吻我,另一个在吮吸我的阴茎
,俩个人还不时亲热地说上几句自己的感受……「别怕,你把它含进去,会有非
同一般的刺激。」我勐地清醒。是菡在说话。她抱着我的头在怀中,春傻呆地蹲在沙发前,正看着我的下身
。原来,我的裤子已被脱去,阴茎怒立。见此情景,任谁也难以自禁。我全然不顾地翻身下地,一把搂过春按在地上
狂吻起来。春开始挣扎着反抗,但是在我赤身裸体的强行进犯下渐渐地被唤起了身体内
潜藏的本能反应,任我为所欲为了。菡在我一阵粗鲁地放肆之余,把我放平在地
,咂咂地吮吸我的阴茎,并抓过春的手揉搓我的睪丸。这是我平身第一次和两个女人在一起亲热,兴奋异常。我推开早已熟悉的菡的身体,将春抱起扔在床沿。春一被刚才的口淫场面所震憾,失却了自我与羞涩,阴道里满是潮湿。我一
下就顺利地进入。当着菡的面,我紧一阵慢一阵地在春的阴道里抽送,充分享受着润滑、温暖
的快感。菡就躺在旁边,一会我探头过去湿吻她,一会又把春的乳头吸进、龇舔
。美哉!妙哉!这种与两个亲如姐妹的女人交媾的感觉难以用任何词语描述。菡毕竟是经历了两个男人,性的慾望强烈,眼见我在*她的好姐妹,自身更
是慾火焚身。忽然,她把我从春的身上推下,骑在我胯上,坐怀入身,上下动作。春是单纯些,见此状便不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菡动着,轻轻叫唤:「春,亲他、亲他!」我忙揽住春的脖子深吻,迷乱中的春本能地伸出舌尖,被我一下噙在嘴里吮
吸。三人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喘成一团。春不知何时双臂紧紧把我的头抱住,我的手也忙不迭地左右捏搓她那对乳房
。一会,我又坐起身,将春抱在腿上让她的阴道向下套住我的阴茎,端起她的
屁股上下动作;一会而又插入菡的阴道疯狂地撞击……这场三人做爱持续了好一
阵,我最终难敌。当我叫唤着:要射啦、要射啦!春立刻抽身弹起,我阴茎发射
了,菡连忙把它含住,任我在她嘴中完成了射精。待我疲软下来才放口。过后,我们又曾有过几次交媾。如今,这两姐妹均已经嫁人,从而也就断了联系。每当我回想起那些令人销魂的情形,总是有许许多多的、挥不去的甜美。
路过看看。。。推一下。。。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