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白人字数：3.5w
我眼中清纯的你（１）
最早认识刘嘉瑶，是在高中的时候，那时我还是一个刚刚从乡下来到大城市读书的少年，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的新奇有趣。那是一所重点中学，我们乡下孩子需要突破重重竞争才能考入，而市内的同学轻而易举地就可以入学。当然，学费十分不菲。
报名的那天，爸妈没有一起来，我和同学一起过来，背着行囊，一身乡土气息。
就在校园里竖立的分班名单旁，我第一次见到刘嘉瑶。
「喂，阿为，你的成绩排在第二十三呢，真是好样的，给咱们十七中争口气。」死党大浩拍着我的肩膀说。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连幼儿园都是在一起来的。不过来到六中这所本市最好的高中，我是以十七中全年级第一的成绩来的，他是靠着老爸赞助来的。十七中是我们家乡的初中，在大浩看来，我的成绩已经算很好了，可是我却感到很失落。原本以为我的成绩在六中可以进前十名呢，想不到比我厉害的人有这么多。
接下来的三年，我们再比比看吧，我暗下决心。
我看着排行榜，我们班一共８０人，真不少，重点高中就是这样，家长都拼了命把孩子塞进来，结果每个班级都是人员爆满。
「刘嘉瑶。」我在心里默默念着那个名字，排在全校第一的位置，竟然是个女生。名单榜上有每个人的两寸照，虽然在我们高一（３）班我排在第三，但是在这所。高中里全部８个班级将近７００人中，我的中考成绩仅仅在第２３。而我前面的，仅仅有这一个女生，还是第一名。那时的我只是对着刘嘉瑶的照片暗自提起斗志，我一定要超过她。
「阿为，第一的那个女生看起来太正了。」大浩悄悄地对我如此说。
「证件照也能看出漂亮，你花痴啊。」
「证件照也能这么美，真人就得上天了，我要泡她，你要帮我。」
「滚去，没工夫。你再不好好读书，上大学我就见不到你了。」
「别啊，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泡妞吗？」
我何时说过！
这个大浩满脑子都是情啊，爱的，活脱脱一个花痴，小学的时候就给好几个女同学写情书，他爸还引以为豪，不过他的脑袋还是蛮不错的，每次考试前我给他突击补习一下，成绩倒还都在中上水平。
我那时以为，刘嘉瑶跟那些学霸女生一样，一副书皮脸。当我们去班主任那里报道的时候，发现他身边站着一个十分清纯的女生，正帮忙填写表格。
「大家在这里签字，然后去代班长刘嘉瑶那领校服。」王老师带着一对酒瓶底厚的大眼睛，一头卷发，倒是有不少书生气。
大陆的高中都是穿运动服的，不像日本台湾那种漂亮的制服，这些运动服往往能把我们这些青春洋溢的少年全部的荷尔蒙都围在里面，一穿毁所有。不过六中到底是重点，校服竟然是ｋａｐｐａ的，还是修身款。
「李大维，１７０，陈诚，１８０，刘浩，１６５。」刘嘉瑶低着头，俯身在桌上，一件一件登记着。短马尾从肩膀上滑下来。我在大浩身后，可以看到她的侧身，很苗条，两腿修长，以我对数字的敏感程度，可以估算出她能有１６７~ １６９ｃｍ高。
大浩这个没出息的，看着美女就会傻笑，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刘嘉瑶写着写着，发现眼前的人不动了，抬头一看，看到大浩那个傻Ｘ的视线正从她衣领仅有的５ｍｍ的缝隙往里钻去。
「滚去，变态」，刘嘉瑶说得声音很轻，语气很严厉，声音却很悦耳，我万万想不到这么一个清新漂亮的女生，会用我的口头禅跟大浩打招呼。
大浩名叫刘浩，叫他大浩是因为某个不可描述之处有着惊人的发育。此时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背脊，我猜他都被刘嘉瑶这一句给骂硬了，这家伙就是有点受虐倾向。
可能是看到大浩跟我挤眉弄眼，她认为我和他是一路货色，这丫头竟然故意把衣领拉好，领子都竖起来，我靠，弄得别人以为我是色狼。
「孙杰为，１７５，拿去一边。」美女班长皱着眉头说。
我心里嘀咕这，不过也没有表示出来。算了，我是来这里学习的，不是出风头，只要安安稳稳努力三年，我就可以追随心里那个人，去梦想的学府。
开学之后，我就采取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态度，基本上远离人群，每天不是自习就是去图书馆啃书。毕竟再有决心，我也不可能每天醒着的时候都在学习。住校生的好处就是自由的时间相对多一些。我每天早上起床先绕操场跑五公里，然后去背英语。倒也过得自在，直到有一天，班主任王老师把我叫去办公室。
「孙杰为，你有没有兴趣当班委干部？」
「没有。」
我的回答显然是王老师没有预料到的，他一时想不出怎么往下接。
「我不想耽误学习。」
本来以为这事就完了，谁想到第二天他又把我找去，说学习固然重要，但是也要培养团队意识，我这样不合群是不行的，结果最终到底给我安了一个生活委员的工作。真叫人为难。
而班长刘嘉瑶似乎自开学时就对我没什么好脸色，我俩第一次班会几乎没什么交流。
学校的位置有点偏，在主城区的边上，出门就是一条大路穿过一片树林，仅有一家便利店和一家书店。对我来说，当然无所谓了，那家书店正合我胃口。
那天，天气阴沉，我放学后在书店翻看小说，因为戴着耳机，看得又比较投入，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
「喂，想不到你也喜欢读小说，我还以为你只要睁眼就在学习呢，学霸。」一个声音穿透耳机里的钢琴曲，把我从书里的世界唤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鞋子还蛮好看的，我的心里想着。浅绿色的短袜缀有蕾丝的花边，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双腿完美的曲线。裤脚卷起，和棉袜之间露出一截光洁如玉的脚踝。班长刘嘉瑶竟然主动搭讪我。什么情况？
「喂，听见了吗？跟你说话呢。」她又说了一次，还微微笑了一下，清秀的瓜子脸上浮现一对浅浅的酒窝。我有些发懵，但是瞬间就调整好了心态，摘下耳机，合上书。
「班长，现在是课外时间，读小说不违反纪律啊。」
「孙杰为，你为什么这么冷淡啊，你很讨厌我吗？」不等我回话，她又拿去了我的书，「荒原狼！你竟然在看黑塞的书，我还以为你是个理科死宅呢。」
靠，今天什么情况，她吃药了？
「老板，这本书我买了结账。」我白了她一眼，拿回书，往门口走去。怎么女生都是一副闭不上嘴的样子，我最讨厌她们这样叽叽喳喳。
轰隆一声，外面打雷了。大雨急着赶着就来了，街道上瞬间汪洋一片。糟了，我没带伞。
一顶浅绿色的阳伞撑开，刘嘉瑶把白色的小衬衫袖子挽起来，看了看我说：「一起吧，我送你回学校。」
我虽然学习比较用功，但是也不是书呆子，美女三番几次套近乎，总不能太装逼了。
「谢谢。」我笑得很僵硬，挤进伞中。
雨越下越大，刘嘉瑶的伞根本撑不住两个人，我的校服湿了大半，她右侧的肩膀也湿了。
「这雨是阵雨，我俩到树林里躲躲吧，一会儿就会停的。」我建议说，她倒也不反对，一边微笑一边跟我走到一片树荫下。倒弄得我心里直发毛。
两个人站在树下，不说话有点尴尬，我只要硬着头皮找话题，「你今天总是在笑，很开心吗？」
「有什么不开心的，更何况，我们的冰山学霸跟我讲了好几句话呢。」
「我靠，你是讽刺我吧，谁不知道你是全校第一。」
「可我没你这么用功啊。」
「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夸我。」
「对了，下月末的校运动会，你怎么没报名啊？」刘嘉瑶突然换了一个话题。
「我不爱运动。」
「咦，你不是每天早上都跑步吗？」
这家伙对我的底细了解不少，我转过头看着她，没好气地说，「我就是不想···」
话说到一半，我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雨水浸过之后，白色的衬衫变得透明，露出里面一抹青绿，她的内衣也跟袜子一样的颜色。该不是内裤也是这样的吧。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我的事？」
我转过头去，又看了看她的胸前透出衬衫的乳肉，赶紧脱下校服上衣，递过去。
「给你，穿上。」
刘嘉瑶低头看看，微微脸红了一下，抿嘴笑笑，接过衣服披上，「你还意外地温柔呢。」
「上周末，我和陈倩在街上碰到咱们班刘浩了，他是你好朋友呀吧。」刘嘉瑶突然提起大浩，让我心抽了一下，这小子不是非礼人家了吧。
「没想到他那个人，挺好玩的，还请我们吃哈根达斯了。说了好多你的事，我才知道，原来你俩是一起长大好朋友。」
我靠，这王八蛋为了接近美女，把我彻底出卖了。
「这个鸡巴。」我悄悄地骂了一句脏话。
「你说什么？」刘嘉瑶似乎是听到了。
「没什么，呵呵」我有些脸红，毕竟一直以来我都在班里表现得很斯文。
「他还告诉我，他的外号叫大浩，说你知道为什么？」刘嘉瑶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脑袋嗡地一下，还从没跟女生说过这种话题呢，这小子这么容易就跟人家搞这么熟了，我靠。面对这么大胆的女生，我显然有些慌乱，无意间瞥见她的眼神，似乎是在看我笑话。脑里突然冷静下来了。
我不能乱，没准这丫头是想看我窘迫的样子，凭大浩的臭嘴，都说道这个色色的点上了，怎么会忍住不说。
「嗨，你还会不知道，你没找他试试啊，他到底哪大。」
果然，我的反击立刻让刘嘉瑶招架不住，满脸通红，啐了一口，「呸，呸呸呸。」
「下流。」
我们先这样胡扯一通，我倒是觉得她还挺容易接近的，不是书呆子类型的。不知道她对我的看法改观了没有。突然她的手机响了。
「喂？啊，爸爸，我在路边的树林里躲雨呢。你到了？那我马上出来。」
我们走出树林，路边停了一辆银色的Ａ６Ｌ，驾驶座一侧的车窗摇下，露出一个男人的脸，很有男人味，那眼神带有一股凌厉的气势，我竟然有些害怕。
「我爸很酷吧，是刑警呢。」刘嘉瑶加快脚步，「衣服借我，雨伞明天还我吧。还有，我想找你参加我们班的足球队，听说你很厉害，考虑下，拜。」
她轻巧地跳上车，从半开的车窗里朝我招手，「你的事，是刘浩告诉我的。明天见。」
足球，我从小学生的时候就很喜欢，但是那件事发生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走上球场过了。大浩是知道的，现在竟然为了泡妞，把我的老底都交代了，不知道他到底出卖我到什么程度。
我躺在床上，脑袋晕晕地，回宿舍的路上，我不愿用刘嘉瑶那么娘气的雨伞，硬顶着大雨跑了回来，竟然发烧了。这一定是所谓的水土不服，凭我的体质，怎么可能会感冒。
第二天上课，我的头还很晕，第二节课下课，我到走廊透透气，远远看着两个笑颜如花的女生走过来，是刘嘉瑶和陈倩，她们俩一直很要好的。陈倩是班里有名的大胸妹，大浩说她的有Ｄ罩杯，我对数字很敏感，可是对这方面却没什么经验。按照大浩跟我说的标准，估计刘嘉瑶的胸也就Ｂ的水平，想起昨天她衣服湿透的样子，我竟然有点心跳。妈的，好好的，别胡思乱想，我晃了晃头。
陈倩看到我，嘿嘿笑着跟刘嘉瑶耳语什么，刘嘉瑶退了她一把，偷偷撇了我一眼，又把右手伸向陈倩的嘴边，陈倩皱着眉头躲开了。在搞什么鬼。
上课的时候，有人偷偷捅我，是陈倩，她的座位就在我后方。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帅哥，你太不讲究了，雨伞都不放过。
我看得一头雾水，这是啥啊。换平时我都不会理，但是今天头晕不在状态，根本听不进去课。
什么意思？雨伞是她借给我的，我都还给她了。
你还带着赠品呢。
什么赠品，我都不知道。
下流。
我靠，要不怎么说我顶讨厌这些小女生，说话吞吞吐吐，好端端的骂我干嘛。我打算不理她，两手按住头，用力地掐了掐。
等下，这是什么味道？从我的右手上传来一股似乎很熟悉又很恶心的味道。
有点想跟大浩一起打球之后他身上那股味儿，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早上我头晕，没有洗漱，都碰过什么，我只拿过刘嘉瑶的雨伞还给她啊。
雨伞？我又闻了闻，操，作为一个青春期的男生，我顿时明白了这是什么味。昨天夜里模模糊糊大浩爬到我床边翻腾了一阵，去了好几次厕所，你妈逼的，我操你，刘浩。
他竟然拿着刘嘉瑶的雨伞撸了。
这他妈的锅是要我背啊。
我一时冲动，猛的站起来，把正讲数学的王老师吓了一跳。
「孙杰为，你干什么？」
「老师，我头晕，发烧了」急中生智我装病，当然也不全是装的，「我去医务室。」
「啊，去吧去吧，班长陪他去。」
就这样，在全班男生嫉妒的眼神中，刘嘉瑶搀着我走出教室。
「你衣服怎么还是湿的就穿了？」她问。
「我就这一件校服啊。」
「脱下！」
「干吗，我抓紧衣襟。」
看到我的样子，刘嘉瑶噗嗤一声笑出来，「我不非礼你，你穿这个，我们俩一样的号码。」
一件带有清新香气的衣服扑到躺在病床上的我脸上。保健老师给我开了点药，让我休息两节课，就去办事了。刘嘉瑶把我的衣服晾在窗边。穿着一件带有路飞头像的白色体恤衫。
我看着路飞被撑起的脸，竟然不可思议地有了反应，也不知道是路飞的诱惑还是身上衣服的香气让我醉了，发烧的身体竟然有些不听使唤。
「雨伞。」我不知怎的冒出一句。
「什么？」刘嘉瑶一副天真的表情，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看到她眼底强忍的笑意。
「不是我。」
「什么东西，我不明白。」
「我和刘浩一宿舍的，真的不是我，我靠。」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刘嘉瑶皱着鼻子吐了吐舌头，朝我头上伸出手，我赶紧拦住，她却一把打掉我的手，贴上我的额头。
「我洗过手了，不过那伞被我丢掉了。」
我天，现在的女生聊天怎么尺度都这么大，我的脑袋浮现出她的手沾满大浩的那个的画面。运动服裤子都有点紧了。
「我赔你伞。」
「不用，作为美女，有时候就得忍忍，谁让你们这些男生精力过旺呢。」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下不为例。」
天，她还是怀疑我。
那天，刘嘉瑶还是想邀请我参加足球队，可是我仍然拒绝了。直到那天，我路过操场，见有人在争执，似乎有我们班的人，本想躲开，谁知道碰上大浩，硬拽着我凑热闹。
原来，是为了争球场。我们班预定了场地，被七班给占了。我们体委林邵是个老实人，那种乖乖的富二代，显然说不过人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来，「你们干什么，这是我们定好的。」
刘嘉瑶竟然也跑过来，像护小鸡一样把１８５大个的林邵挡在身后。
「呦，校花来了，那也不行，你们班那么弱，还练什么，反正是垫底，我们可是夺冠热门。」
「这小子谁？这么嚣张。」我平时不爱搭理人，自己班都不熟，更别说其他班的了。
「七班陈超，听说是体育生，专门踢球的，好像还有点黑道背景。」
「黑你妈，你看电影呢，哪有那么多黑社会。」我转身要走。
「你别走，不去帮咱班长啊。」
「搞毛，不就挣个球场吗，还能咋的，咱们那些人原本就不行，别叫人笑话。」
「哥，你不是十七中的最佳射手吗？弄他们。」大浩勾住我的肩膀。
「你出卖我，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都告诉刘嘉瑶啥了。」
「我没告诉她，我告诉陈倩。」
妈的，那不一样，她俩都好的快成一个人了。我怼了大浩一拳。
正闹着，那面又出情况了，陈超坏笑着对刘嘉瑶说：「嘉瑶，要不咱们赌一把，点球大战，我们赢了你们队就弃权得了，你到我们班当我女朋友，给我们加油。」
大浩「操」了一声，就像过去轮拳头，谁想到刘嘉瑶来了一句，「你们输了呢？」
「场地给你，我还把球吃了。」
「好！」
刘嘉瑶竟然同意打赌，我们都蒙了。
七班那两个特长生，一个陈超踢前锋，还有一个刘晖是守门员。大伙在场地上围成一圈，开始射门，陈超那个装逼玩意儿，还特地把球拿到大禁区外。
林邵的脚法算不错了，可是没想到那个刘晖真有两下，三点球扑出来俩，我们２：３落后，因为我们那门将根本不会踢球。
林邵踢第四个时候压力挺大的，都冒汗了，这时，刘嘉瑶把鞋脱了，袜子脱了，赤着一对白嫩的小脚，走过去，「剩下两个我来。」
陈超看着她的脚，一副恨不得上去舔的样子，我心里竟然隐隐有了怒气，似乎挺介意别人看到刘嘉瑶的脚，自己都很奇怪。
助跑，左脚踩在足球左侧，手臂摆开，右腿大腿摆开，膝盖停在足球正上方，小腿发力。我看着刘嘉瑶的身体娴熟地做出射门动作，不由得呆住了。那逆着光的身影在我的心里投下了无法磨灭的影子。我有些动摇了。
球进了，我们班的那些欢呼起来。陈超似乎对刘嘉瑶更感兴趣了，我也是，她身上有一股不同于其他柔弱女生的英气，开始吸引我。
不过第二次，刘晖作出一个完美的扑救，把球挡出去了。我看出刘嘉瑶想踢弧线球，可是光脚不习惯，她细嫩的脚背都发红了，让人怜惜。陈超的最后一球如果进了，那我们就输了。
我们的门将脸都红了，十分紧张，不过看样子他是守不住，刘嘉瑶咬着嘴唇，她没想到对方的门将这么厉害。
眼看着，就要输了，我们的班长人都要被赢走了，林邵和我同时喊出来：「我来守门。」
林邵吃惊地看着我，我笑笑，「你有把握吗？」
「没有。」
我从发愣的林邵身边走过去，他拉了我一把，「我听说你会踢球，可是你不是前锋吗？」
我没答话，冲刘嘉瑶眨眨眼，「相信我，前锋最了解前锋。」
当我走到球门那，七班的都笑了，我１７５，他们的门将１８９，快高我一个头。
陈超不屑地朝我笑，「哥们儿，英雄救美也看看自己是啥玩意儿啊。」
大浩想上去干架，我拉住他，「不信哥们啊！」
「保准守住你的女神。」我拍拍大浩的肩膀，站在门线上，冲陈超招了招手。
当他开始助跑的时候，我就看出他底子不错，看来他是要大力抽射。
我凝神闭气，想象着如果我是他会怎么踢，这个距离，如果抽的话，很难守，但是如果球压不住，就容易= 飞，他马上起脚了。我猜···，推射下角，左！
陈超虽然很嚣张，但是一个优秀的射手，身体会自然做出选择，他的助跑是用来迷惑我的，而且我故意站得偏了，左面露出相对大的空门。果然他上当了。
然而他的球速太快，差点我够不到，左手指甲都被这一球崩破了。我把左手插裤兜里，右手又摆摆，示意再来一个。
这时候，体育老师来了，「你们不练球在干啥，今天不是三班的吗，快练练去，七班都回去。」
从那天起，我就被刘嘉瑶这个自封的足球经理拉近足球队，陪着一帮让人无话可说的队友踢球，还好有我和大浩配合，加上林邵，再赶上分组运气好，别的班也不咋地，上学期比赛踢完，勉强出线，下学期就要开始淘汰赛了。
放假那天上午，安排打扫卫生的同学都跑了，王老师抓住我这个生活委员，逼着我搞大清扫，刘浩这小子采取迂回战术，不能直接追刘嘉瑶，最近跟她闺蜜陈倩黏糊在一起，天天请人家吃饭出去玩，考试时候还是靠的我给他看的卷子，重色轻友。
我一个人把教室收拾差不多了，正准备回宿舍拿东西去车站。一出门，险些和刘嘉瑶撞了满怀。
「你在这干嘛？」我问。她又换上便装，今天依旧是紧身牛仔裤，配着带有荷叶边的白色衬衫，外面套上浅绿色的长羽绒服，脸上还画上淡妆。
「你们市内的学生还有更衣室吗？你都在哪换的衣服？」我禁不住好奇地问。
「我有陈倩宿舍的钥匙。」刘嘉瑶微笑起来，轻轻咬住下唇，「你要不要来女生宿舍看看，机会难得哟。」
「你以为我是刘浩啊。」
我锁上门，往宿舍走去，她一路跟过来，嘴里叽叽喳喳不停，我怎么觉得她就在我面前话特别多。
「刘浩就是有点色，有点矮，人还是挺好的，上回请我和陈倩吃哈根达斯，讲了好多你的事儿。」
「你都听见啥了，别听他瞎编。」我走上楼梯，她还跟过来。
「你的所有数据，因为我们都对你挺感兴趣的，人挺帅，就是太正经了，有点冷酷。」她顿了顿，「不过其实挺温柔的，你上次和陈超打赌，没想过如果输了怎么办吗？」
「大小姐，是你打的赌，搞清楚了。再说，输了就输了，反正跟我没什么关系。」
刘嘉瑶装作生气，憋起嘴。我拉开宿舍门，人都走光了，整个宿舍楼也没几个人。
「你们屋还挺干净，我以为男生宿舍都是猪窝。」
「他们三个是猪，这是我打扫的。」我开始收拾晾晒的内裤，袜子，「你到底要干啥，孤男寡女，不怕我非礼你。」
她看了看我的内裤，不怀好意地打量我，这女的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呢，能不能矜持点。
「刘浩说，你没他大。」
我去，我把衣服丢在床上，「我说你们都聊啥了？这是高中生的话题吗？你们不能都玩３ｐ了吧。」
「呸呸呸，下流，不要脸。」刘嘉瑶终于脸红了，「我们只是好奇男生对女生的看法，你又一副圣人样。」
「我下流，你还放荡呢，竟然都能跟男人唠那事儿。」
「你才放荡，刘浩说你有好几个硬盘都装满ＡＶ了。」
我当时心里想宰了那畜牲，为了女人彻底不要我这兄弟活了。
我作势去抓刘嘉瑶，她慌忙捂住胸口，「别过来，我还是处，你要是动我，可是要负责的。再说我还未成年，犯罪哦。」
看着她演的很起劲儿，我又气又笑，真服了。
「我还知道你暗恋你哥的女朋友」我不理她，她又开始逗我，「你这么努力，是想去北大找她吧。」
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是，因为我答应我哥照顾好慧娴姐。」
看到我这么严肃，刘嘉瑶感到我有点不开心，「你喜欢御姐啊？」
她用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大圆，「她是那种类型的？」
「像你这样的。」我反击道，这下刘嘉瑶脸红了，「可惜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成熟的男人，像我爸那样。我爸很ｍａｎ吧？」
「你恋父啊。」
「是呀，怎么了，可惜他不是我亲爸。」看着我吃惊地样子，刘嘉瑶笑笑说：「我从来没见过我爸，因为我妈是未婚生的我。」
可能是因为知道了我太多事，她不知不觉把自己的事情也讲出来了。
「我继父是我小学毕业时候才····来的。」她的眼眶有点湿润，「从小别人都说我是野孩子，所以小学毕业我妈就搬到这座城市了。」
「喂，我也没见过我妈，她是日本人。」眼看着她要哭了，我打断她。
「咱俩倒是挺和的，如果早点认识，撮合我妈和你爸，你就是我弟弟了。」
「说什么鬼话，我才不要你这样的姐姐，妹妹还凑合。」
「好了，不逗你了，我是有事求你。」她终于正经点了。
「什么事？」
「我想请你当模特，让我拍照。」
原来刘嘉瑶喜欢摄影，参加了寒假摄影冬令营，想拍我交作业。看来长得帅还是有用的。我理了理头发，有些得意。这时候她又说，「刘浩说你一分钟能做６０个引体向上，１００个俯卧撑，１２０个仰卧起坐，我也觉得你身材不错，咱拍点露肉的吧，要不然太普通了，很难得奖。」
普通是什么意思，说我的颜值不够吗？我心里暗暗画着小人。
「可以，你提前一天告诉我，我再回来。」
「不用，我们冬令营在你家不远的温泉山庄，到时候你去就行。」
临走时，我望着她的背影，突然问了一句：「喂，你真是处吗？」
刘嘉瑶回头冲我一笑，脸蛋儿红扑扑的，一字一顿地说：「就不告诉你。」
真是的，女生天生会勾引人。
离回家的长途客车还有时间，我在车站的附件找了一家音像店，准备买几张ＣＤ带回去，挑得累了，坐在角落的地上听，不久边沉浸到音乐中。
「喂？林总？」有人在说话，声音有点记忆，把我从音乐的梦中叫醒。
「是我，林总，你说。」那声音毕恭毕敬。
「知道了，我这三年来就是为了等您的命令，她对我很是依赖。好的，明天我就安排子欣找个借口离家。」
「具体进度会发给您。」
那人挂完电话，便走出去了。我想了半天，还是回忆不起来，走到床边，看到他进了一辆银色的轿车，奥迪Ａ６Ｌ，尾号９９７。
是刘嘉瑶的爸爸，那个警察大叔。可能是在查案吧。如果不是他吵醒我，我就要睡过头，赶不上车了。
刘嘉瑶的冬令营，最终取消了，她说家里有事情，打电话告诉我她不会来了。
「你身体不舒服吗？」听着电话那头她略微喘气的声音，我问了问。
「没什么，我先挂了，嗯···。」她急匆匆地挂断。
后来她又再来过电话，一次是问我作业的事，还有一次是聊了会动漫。我觉得她像是在没话找话，又似乎十分紧张，声音都有点颤抖。不过后来也就没有再联系，我发了几条短消息，她也没有回复，就算了，开学再说吧。
开学前一周，大浩来我家抄作业，我把他好顿收拾，这孙子各种求饶，最后把他的私密宝贝都交出来了，一个叫ＨＯＴＨＯＭＥ的网站的大ＶＩＰ账号。
「你妈的，天天看着玩意，不怕阳痿啊。」我边输入账号密码边骂他。
「哥，要不你别看了，伤身体。」
「滚去。密码我改了哈，归我了。」
「操，别啊。」
「走开，上次你把我移动硬盘都剪切了，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妈的还跟刘嘉瑶说我没你大，我阉了你啊。」
付费的网站果然厉害，我还挂了ＶＰＮ才能连上。我看着满屏的小窗口，咽了口吐沫。
「靠，这网站太狠了，应该封杀掉。」
「在国外的，封不了。」刘浩挤在我身后。
「你妈别挤，关门，看看有没有人来！」
他跳下床，看了看客厅和院子，我家有个农庄，老爸一般不回来，都住办公那边，我自己住了一个院儿，平时除了做饭和打扫的阿姨，几乎没人。
「快点，快点。」大浩一副急不可耐地样子。
「别当我面撸啊。我警告你。」
点击，《清纯女高中生的寒假自拍》画面很清晰，看起来不像偷拍，一个女生的双腿沾满滑溜溜的黏液，正在慢慢磨蹭，身下是浅绿色的床单，已经湿了不少地方。镜头移动地很慢，从脚部一直往上走，光滑赤裸的一双玉腿，比ＡＶ那些好多了。
「看着腿，这女的能有１７０。」我说。
「肏，要那么高干啥，陈倩那么高正好。」大浩咂嘴说。
不知怎的，我脑海里突然出现刘嘉瑶穿牛仔裤的样子，她的腿估计不能比这个女的差。
「哎，阿为，你说这脚是不是像刘嘉瑶？」大浩痴痴地说。
「你丫啥时候看到她脚了。」
「你忘了踢球那回，跟七班陈超打赌那次。还有元旦联欢会的时候，你没来，刘嘉瑶穿裙子了，老漂亮了。」
「别废话，悄悄看。」
这时，床上那女孩的一件内衣进入了镜头，淡绿色的，带有一圈蕾丝边。我的心猛得抽了一下，夏天时候在树林里那次，刘嘉瑶衬衫湿了，露出的内衣好像跟这个很像啊。
镜头继续抬高，女生穿着跟胸罩一套的内裤，浅绿色，带有蕾丝边。
「啊，嗯···」
她发出了一声呻吟，一只手从纤细的腰间滑过，指甲修剪得整齐，光洁，涂着粉红的指甲油，唯独中指却没有。
「啊···爸爸···」
那销魂酥骨的声音从音箱里传出，拍摄设备非常高级，甚至能听到指头在身体某处搅动起的水声。
「我去，这要是刘嘉瑶多好。」大浩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的血液快速奔涌起来，往上下两头汇集，脑袋晕晕的。分不清现实和记忆，似乎刘嘉瑶给我来电话的时候，也用这种语气低声说过：「等···，别弄了···爸爸」
视频中的女生慢慢地褪下了仅有的浅绿色内裤，右手毫无遮掩地拂过自己紧致的大腿，来到泛滥的溪谷之中。她的私处好美，虽然我没见过真正的女人那里，不过这么多年和大浩看过的片也成百上千了，都没有她的那么完美。
每一处褶皱，每一根耻毛，都恰到好处。手指划过两片粉粉的花瓣，捻起晶亮的细丝，耳边响起那娇羞地喘息，我感到我快要不行了，脸颊发烧地厉害，大浩的裤子已经显现湿痕了。
屏幕里的女孩的手指翻开因充血儿变得更鲜艳的一对肉瓣儿，滑进去了。
「嗯~ ，爸爸······」她呻吟着，突然，传来了开门声。
我和大浩吓得快蹦了起来，赶紧关屏幕，回头一看，房门关得好好的，才意识到，是视频里的。
那女孩手忙脚乱地用传单擦拭自己的身体，忘了控制视频的角度，我看到了她的侧脸。
「靠，刘嘉瑶。」我和大浩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
二
新学期开始了，我好不容易才说服大浩不要下载那个视频。那个页面在第二天更新的时候，刘嘉瑶自拍的那段就不见了，估计是上传者给删除了。
虽然大浩垂涎校花已久，但是他还不是那种威胁人的家伙。
一个月过去了，那段视频就像做梦一样，我们甚至都无法确认它是不是真的存在过。刘嘉瑶倒底是想什么呢？那段视频，是自己拍的吗？
「喂，孙杰为，一会儿来我办公室。」王老师在走廊看到我，喊住了我。
我应了一声，估计是要夸奖我吧，毕竟才一学期，我的成绩就跳到了全校第二。
这下他的班里有两个尖子生，乐死了都。第一名仍旧是刘嘉瑶，我不知道她怎么学得，真的是牛逼死了。明明我比她用功多了，怎么她却轻而易举的超过我。
「喂，刘嘉瑶，你英语怎么学的，传授我下呗。」我装作很自然地跟她说。
「不告诉你。」她笑着朝我吐了吐舌头，转身走了。不知道是视频的原因，还是青春期思春的缘故，我逐渐地对她的关注多了起来。大浩仍然厚着脸皮跟刘嘉瑶和陈倩套近乎，他那性格，还真是自来熟，不过，我总感觉，刘嘉瑶似乎有意无意地总喜欢找我说话。
这个陈倩都发现了。
有一天，下晚自习，遇上正回宿舍的陈倩，她朝我打招呼。
「帅哥，今晚出去唱歌啊？」
我知道她逗我呢，「不去，对了，你不是市内的吗？为什么要住校？」
「我家没人，一个人在家害怕，要是你天天送我，我就不住校了。」
靠，陈倩就这个性格，她不像刘嘉瑶那么高冷，挺容易接近的，在学校绯闻男友一大票，说话总是这样没正经，勾勾搭搭的。
「不去。」
「切……要是嘉瑶是不是哦你就去了？」
「胡说什么，别乱讲。」我赶紧制止她。
「看你个样，我说你要是对她有感觉，就赶紧动手，不然就被别人上了。」
「你能不能说话文明点？」我实在是受不了这女人。
「我怎么不文明了，难道你不喜欢上，喜欢下啊？」
对付不了，我只能闭嘴。我一直觉得陈倩和大浩真是绝配，嘴不离炮，天天就把那点事儿挂在嘴边。
我不喜欢热闹，周末的时候，不是去跑步，游泳，就是去图书馆，那天，听刘嘉瑶说市区的市立图书馆不错，闲着没事，就跑去了，没有想到的是，我的命运从此改变。
这种大型的图书馆，人都是很少，其实藏书非常丰富，凭借身份证就能借阅，实在是太好了。我在里面翻了一阵，完全沉浸进去了。周围也没什么人，我就站在那找了一大堆书准备借走，突然听见书架后面有一点喘息的呻吟声。
操，不是吧，有人在这么神圣的地方干那个？
我转身准备走开，如果是大浩肯定是要偷偷看看，我真的对这个不感兴趣。
咦，脑海里仿佛被电了一下，这个声音，这么……
我抱着书，站在那，内心挣扎了半天，还是默默地退了回去。
心跳得十分厉害，一般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都是大浩带着我，头一回独自偷窥。
可是当我慢慢靠过去，那呻吟声就没有了。
嗨，真没劲，我正准备走，突然从书架的缝隙，看到一双迷离的眼睛。
「刘嘉瑶？」我轻呼了一声，她似乎还没我反应快，被我这么一叫，吓得一哆嗦，直接坐到地上了。
我怕她受伤，赶快跑过去，只见她还是穿着深灰色的紧身牛仔裤，白色三叶草鞋，一件浅绿的羽绒服。她还真的适合穿牛仔裤，因为她的腿太美了，那时我无法来形容，只是觉得她的腿应该去做丝袜或者像这样的牛仔裤的广告。
「你怎么了？我就叫你一下，至于吓成这样吗？」我把书放在一边，去扶起她。
刘嘉瑶身子软绵绵地，就像没骨头一样，脸颊嫣红，似乎很不舒服。
「你病了？还跑着来看书。」
刘嘉瑶扶着我的胳膊，勉力站起来，紧紧咬着嘴唇，不答话。
突然，她的身子又颤抖了一下，整个人眼神都直了，软倒在我身上。双马尾拂过我的脸，让我鼻子感到好痒。
好香，这就是女生的气味吗？
我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阵阵少女独有的气息，混合着洗发水的花香，有些意乱神迷。
刘嘉瑶用吓人地眼神直直看着我，似乎在做什么决定。
「孙杰为，嗯……你怎么在这？」她边说话边咬着嘴唇。
「我来借书，你不是告诉我这里挺好的吗？」为了不让她倒下，我只能环抱住她的身体。我觉得她都能听见我的心跳。
「你紧张什么？呵呵。」她笑了下，我突然感到春天都来了，那个眼神，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
等等，我不能这么容易就是去原则，都决定了高中不谈恋爱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要不要紧，不行就回家吧。」
「你看我这样，怎么回家，我肚子好不舒服，你送我回去吧。」
嚓，我心里暗暗ｆｕｃｋ了一下，没办法，总不能把她这么丢在这，只好先不借书，出门打了车，送她回去。
「我靠，你家住这么高档的地方啊？」出租车在别墅区穿行，我看着两旁电影一样的房子感慨道。虽然轮地方，我家农场的地方也很大，但是这里每栋房子都透露出一股钱的味道。
车停在一栋独立的三层别墅门前，这里处于别墅区的深处，房子后面是山体公园，十分幽静，不过要出去，恐怕得走个２０分钟才能打到车。
「到了。」我看看刘嘉瑶，她靠在我身上，整个人都要化成一滩水儿似的，刘海儿都湿了。
「钥匙在我包里，你拿一下，送我上去你再走。」
我没办法，只得扶她下车，准备送她回去我再走。
「喂，小伙，你先付车费吧。」
司机喊住我说，「你等我会儿。」我不耐烦地喊。
但是司机却执意让我先付钱，我只能扶刘嘉瑶到门口坐下，转身跑去出租车那里付钱。
「小子，真彪，哥是帮你呢。」司机挤眉弄眼。
草。
回头一看，刘嘉瑶已经打开门，进屋里去了，我喊了两声，没有应，我还以为她晕过去了。赶快推门进去。
「彭」门在我身后关上，吓了我一跳。
回头看，刘嘉瑶的脸似乎已经烧了起来，她的眼神迷离，双腿微微颤抖，不断地靠近我。
边走，边脱下羽绒服，里面是一件修身的白色针织衫，胸前不断地起伏着。
「你怎么啦，要不要去医院啊？」我还真的有点心慌，没见过这阵仗。
「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俩。」她的声音出奇地温柔。
「然后？」我在后退，嘴里好干。
她的脚上穿着淡蓝色的棉袜，我低着头正好能看到，不知怎的，脑袋里突然想到，她的脚很好看。
她双手不安地交叉，我看到那没有涂指甲油的中指，又联想起大浩跟我说的那手指真正的用途，血液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一处集中。
「问你个问题。」她在努力镇定。
「说」我也在极力冷静，空气中充满了可燃地气氛，我感觉我们俩随时都会烧起来。
「你喜欢我吗？」刘嘉瑶很平静地说出口，似乎把一个包袱抛给我，她轻松了不少。
「这个，这个……」我一时答不上来。
「哼，你竟然还迟疑呢！」她娇嗔着把头考过来，眼睛盯着我看。
可爱，太可爱了，我的内心如狂风暴雨的大海一般。
但是，我要坚持我的底线，绝不……
「再问你一次，你讨厌我吗？」
「不不。」我回答地很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就是喜欢了。」她又上前一步。
「我……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说完这句话，心里就暗骂傻逼了。不过我不能欺骗她，我的心里，早已有了慧娴姐。
她的眼神黯淡下了，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泪水盈眶地模样令人怜惜。
「是咱们学校的吗？」
「不是呀，是个比我大四岁的，姐姐。」
「哦……，是那个人呀，我听刘浩说了。」她的眼神又亮了起来，「不过，那只是你的暗恋不是吗？」
我正要辩解，她似乎已经急不可耐了，我背靠上了墙壁，已经无路可退。
她伸出双臂，按照我头两侧的墙壁上，这是传说中的壁咚？
因为我们的身高差不太多，我只比她高５公分。她的俏脸，就在我面前，我能闻到她口中一股甜苹果的味道。
「那么，做我男朋友吧，等你考上北大之后，如果还想追她，那我就跟你分手。」
我如同一尊雕像凝滞了，我该怎么回答？
说同意，未免也太混蛋了。
不同意，更混蛋了。
还好，刘嘉瑶替我回答了。我还没有开口，她的嘴唇就封住了我的口。
苹果的香气，从来没有这么令人沉醉，她的唇有些凉，像甜甜地苹果冰激凌，深入到我的心里。我们拥抱着，走到她的房间，我无暇去比较她的房间布置是否跟视频里的布置一样。
因为我已经倒在充满刘嘉瑶香味的床上。
她慢慢地走过来，解开腰带，褪下近身的牛仔裤，露出浅蓝色的蕾丝内裤，中间紧紧绷出一道细缝的部位，湿得都能滴出水来。
她似乎非常急迫，都没来得及脱掉衣服，就扯下内裤。
「咣当」一个粉红色的小巧物件从她两腿之间掉在地上，滑溜溜，湿漉漉的。那是一个微型的无限跳蛋……
「你……」
「你已经看到了见不得人的一面，我要灭口。」她咬着嘴唇，一脸羞涩的笑容，有些不敢，却又鼓起勇气直视我的眼神。
我已经不能说话，躺在床上什么也说不出。
刘嘉瑶走到床边，跨坐在我的双腿上，我能感到我的裤子逐渐被浸透，她的温暖渗透到我的皮肤上。
她俯下身，再一次吻住我，香舌撬开我笨拙的牙齿，和我融为一体。
「嗯……，阿为，安慰我。」
我的大脑已经短路了，只知道用鼻子寻找她的气息，从她的发间，耳后，脖颈，一路下来，掀起她的上衣，从腋窝舔过，然后费力地解开胸罩的扣子，咬住那早已挺立地樱桃般的较小乳头。
「啊……，我……，呜呜…………（_ ）……」她喊出哭腔，两腿用力地夹紧我的左腿。在上面磨蹭。
我的裤子被她解开，露出早已昂首挺立的肉棒。
「它好烫。」刘嘉瑶的小手抚上的时候，我险些射了出来。
这是仙境，这里是绮梦，我想。
当我把她压到身下，准备好了要进入地时候，她显露出有些害怕，「温柔点，我第一次。」
「嗯……，疼……呜呜……」她娇呼着，两手紧紧掐住我的胳膊。由于没有经验，我停了下来。
不知怎的，欠抽地来了句，「你还没成年吧。」
我的肉棒就在她的阴道口挤压着，已经进去了一点，却突然说了这句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也许这就是命运，如果当时我做了刘嘉瑶的第一个男人，我们的命运也许都会改变了。
我们静止了一阵，就那么互相看着，衣衫不整，私密之处紧密亲吻着，却没有进行最后一步。
直到开门的声音响起，我的肉棒软了下去。
回来的，是她的爸爸。
我慌忙地穿好衣服，跳出阳台，爬了下去。户外的凉风让我清醒了一阵。回头望着楼上，看不到她。但是我走的时候，她没有穿衣服，只是一脸幽怨地看着我的背影。
我感到我像个逃兵，把她丢在战场上，后来证明，的确是我把她丢在全是恶鬼猛兽的战场上。
头上响起说话声，我无处躲藏，慌乱之间，墙角的一道小门应手打开，似乎是一间密室。
待我眼睛适应了光线，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这是一间拘禁室，有笼子，十字架，各种我在大浩给我的ＡＶ中，见过的，和没见过的，一切应有尽有。更令我吃惊地是，一排显示器，正显示着别墅每个角落的镜头。
慢慢穿衣服的刘嘉瑶，正走上楼的她爸爸，浴室，卫生间，卧室，厨房，每个角落都不止有一个摄像头。
一张桌子上，凌乱地摆放这手机，笔记本，还有些照片，是刘嘉瑶的私密照片，都是不知不觉被拍下的。
有一个拆开的包裹，里面是一箱没有说明的药，只有名称。
空孕催乳剂
三
我看着面前的东西，心里凉飕飕的，脑袋完全不明白了。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刘嘉瑶早就被他爸爸给调教了？
桌子旁边，有一个铁皮书柜，里面有很多资料夹，分日期排列，赫然写着刘嘉瑶的名字。
我想伸出手去拿那个文件夹，这时突然发现桌子上有一个工作证，上面是她继父的照片。
丁强。
市公安局的缉毒警察。
旁边还放着一把手枪。
我的心狂跳起来。想了想，脱下外套，包住右手，慢慢去拿下那些文件夹。
监控视频中，丁强的言行十清楚地显示出来。他一进门就脱下外套，把一个瓶子放到餐桌上，拾起刘嘉瑶的牛仔裤。那条裤子是进门的时候我们激情拥抱的时候，甩在门外的。
「嘉瑶，你在家吗？怎么裤子都湿了？」他作出一副慈父的声音，突然间坏坏地笑了笑，把嘉瑶的牛仔裤拿到面前，仔细闻了闻裆部。看着他阴险的模样，我感觉刘嘉瑶变成现在这样，一定跟他有关系。
「爸爸，我不太舒服，躺一会儿，等下给你做饭。」刘嘉瑶坐在床上，胸罩，内裤散落在床上，仅仅把针织衫套上去，抱着一双美腿，下巴放在膝盖上，看起来很低落。
「不用了，你休息吧，我出了一身汗，先冲个澡，一会儿出去吃吧。牛仔裤我扔洗衣机了啊。」
丁强说着，走向浴室。我从另一个屏幕继续看着他。
虽然人品不怎样，但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来说，那身材和容貌，倒是没的说。大概是工作的关系，他身材十分健壮，棕色的皮肤，八块腹肌，穿着子弹内裤的模样都能去当健美选手了。
浴室里，他又一次拿起刘嘉瑶的牛仔裤，沉醉地吻着裆部有些湿润的位置，那大概残留着刘嘉瑶爱液的香味。
我不愿看他，低头翻阅资料，一时间，整个人如同坠入了冰窖。
这，这是一个预谋了四年的阴谋呀！
刘嘉瑶的资料，还有照片，甚至出生证明都一应俱全。幼儿园，小学时候的照片，全都有。整个人的爱好，经历，甚至人际关系都写得清清楚楚，还有从小到大的各种偷拍的照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对她调查到这种程度。
我的脑海里，突然回忆起，在车站书店听到的电话，一个叫林总的人，再催促丁强动手。动什么手？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那叠资料十分厚，但是我的阅读速度是十分快的，很快，我就大致明白了这个针对刘嘉瑶的阴毒计划。
首先，通过熟悉她的经历和爱好，慢慢接近。同时追求她的妈妈。母女两人都一直处于监视之中。丁强有预谋的献殷勤，很容易取得单身母女的好感。跟妈妈结婚之后，进一步接近刘嘉瑶，两人感情胜似亲生。
费洛蒙，一种能够无意识之中吸引异性的好感。刘嘉瑶的妈妈似乎经常出差，她不在的时候，丁强就通过喷洒费洛蒙，增加刘嘉瑶对他的好感度。
由于自小没有父亲，刘嘉瑶的心理有着一定的恋父情节，很容易被高大帅气，又男子汉气概十足的丁强吸引，有一种懵懂的爱慕。
当她上初中的时候，丁强开始给她补充维生素，但是那是特质的维生素，对于青春期发育中的少女嘉瑶，有着改变体质的作用。头一年，没有特别的效果，只是提高免疫力，促进睡眠，跟正常的营养品一样，之后慢慢增加催情类的激素。这些药都是在国外特地配置的，有的还是通过毒品公司制作的。
丁强作为一个缉毒警察，似乎跟毒贩们有着一定的关系。但是这些资料分明显示，有人高价雇佣的丁强。
而且，这份文件还显示，最初的计划里，是要求丁强取得母女信任后，制造一次车祸，让两人死于非命，后来不知为什么，改变成要求绝对控制住刘嘉瑶。
随着三年初中生活中，不断地摄入这种特制的激素，刘嘉瑶的体质会变得异常敏感，性发育加速，并且超出常人。看到这里，我倒是没觉得她发育过度，因为她的胸也不大，阴部也很粉嫩，听大浩说，性欲强烈的女人阴毛都很多，并且阴唇和乳晕的颜色比较深。
但是刘嘉瑶，怎么看都是一个清纯的少女。只不过，最近容易发情一点。
丁强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刘嘉瑶的身体对于激素的抵抗力超过预期，似乎第一阶段地喂药没有太大的收获。
这里面还有一封英文的复印邮件。似乎是丁强咨询海外的药物专家，那个毒品公司的人。
答复是，这种药并不是很快从表象上令女孩变得淫荡，而是在保持身体的纯洁性同时，令她的精神逐渐腐坏，堕落。专门为犯罪集团从小培养性奴用的。如果想要加快进度，只要配合空孕催乳剂，就能产生强大的冲击，令少女的身体迅速成熟绽放，并且意识中也变为性爱成瘾的淫娃，供犯罪集团贩售。
看到这里，我已经口干舌燥，资料里还有一份亲自鉴定。
刘嘉瑶的生理学父亲是，林首雄。
这个名字似乎很熟悉，但是我想不起来是谁。
书架上还空余几个文件夹，从灰尘看，似乎是被拿走了。我小心地放回去，不留下痕迹，因为对方是刑警，一旦知道我来过这里，恐怕就麻烦了。
「这是什么？」有一张纸飘落下来，我捡起来。整个人如遭电击。
刘子欣，女，３６岁。调教完毕，已经取得肉奴认证。
附带一张照片，一个十分妩媚的女人，裸着身体，对着镜头张开双腿，重要的是那张脸，分明就是成人版的刘嘉瑶。这是刘嘉瑶的妈妈。
「我让子欣出差了。」在书店，丁强曾经在电话里这么说。他是把刘嘉瑶的妈妈也调教好了，送去当性奴了？
在我脑袋飞快地运转地时候，屏幕里的刘嘉瑶从床上下来了，她紧紧穿上蓝色的棉袜，也不穿拖鞋，就那么走出房间。路过餐桌，看到丁强带回来的药。
「爸爸，这是新买的维生素吗？跟以前的牌子不同呢。」
她赤裸地双腿之间，隐隐闪着水光，梦游一般，拿起药瓶。
我断定，那瓶子里就是空孕催乳剂。怎么办，我要阻止她吗？
可是，这是一个有着周密的计划，和庞大的势力的组织，丁强一个，我就不是对手，这么贸然撕破脸，恐怕我和刘嘉瑶都要遭。
我晃动桌子上的鼠标，电脑开着，网页赫然是大浩给我那个网站，从历史记录看出，那个刘嘉瑶自慰的视频，是丁强传上去的，后来又删掉了。可能是他一开始也没发现视频是露脸的。
刘嘉瑶倒地对这个针对她的计划，了解多少呢？我的脑袋，烧得都要疼炸了。
最后分析出来的结果是，她一定不知道，因为她在学校看丁强接她时候的表情，是那么幸福，自豪。
少女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爸爸，像丁强表面做的那样，一定非常幸福和骄傲吧。
那么……
「爸爸。」刘嘉瑶站到浴室门外，有一个镜头是从地板边拍摄的，可一看出她赤裸的下身，爱液横流，稀疏的阴毛黏在一起，这里面，也混着我身体分泌的体液吧。
她要做什么？
切换一个镜头，看到她的面部，此时的刘嘉瑶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看着药瓶，取出两粒胶囊，到了一杯水，头一仰，喝了下去。
等等，我忍不住捶了下桌子。刘嘉瑶疯了吗？她竟然主动服下空孕催乳剂。她这样半裸着站在浴室门口，里面是危险的男人丁强正赤裸着淋浴。
她正把羊羔一样的自己，送到猛兽口中。
「怎么了，嘉瑶？」丁强从浴室里回答。
「爸爸，我好难受。」刘嘉瑶的喉咙在不断地吞咽着，她似乎正做了什么可怕的决定。
「我好难受，爸爸，帮帮我。」
「啊，等爸爸洗完澡的。」丁强这时候很像一个普通的父亲。
刘嘉瑶站在那里的背影，看起来像一个随风飘摇的小树，她静了一会儿，咬了咬牙，一把拉开了浴室的门。
「啊呀，你怎么进来了，我还没冲完。」丁强似乎很慌张，但是我知道他是在演戏，因为他丝毫没有遮挡自己的下身，那长长的鸡巴耷拉着，像一只即将醒来的毒蛇，就要一口吞下刘嘉瑶。
「爸爸，我的身体好难受。」刘嘉瑶如同喝醉了一样，身子摇晃着，倒在了丁强的怀里。
水没有停，很快淋湿了她的头发，她的罩衫，她的身体靠在丁强结实的肌肉上。
「你都是大人了，不能跟爸爸一起洗澡。」丁强转过头去，「你现在像个真正的女人，这么样，我会有反应的。」
说完，丁强的大肉棒应声而起，慢慢抬起头，那黝黑的龟头，似乎是吐信的毒蛇，一下子顶在刘嘉瑶的肚子上。
「爸爸喜欢我吗？」刘嘉瑶眼神迷离地问。
「喜欢。当然喜欢了。」
「不是作为父亲的那种，而是，」刘嘉瑶有些害羞，「作为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留下嗡嗡声，刘嘉瑶似乎是被性欲折磨得要奔溃了。电脑里最近的监视录像，几乎都是她在自慰，她自己不断地网购各种情趣玩具，尺码也越来越大，但是似乎一直控制这进入的深度，保持着处女之身。
今天这是想要让丁强给她破身吗？
我猛地想起，她的第一选择，是我。就在刚才，我竟然临阵脱逃，把她丢下。
作为一个女生，第一次主动献身，竟然被这么羞辱，她的心理防线怕是彻底崩坏了。这才准备献身给有好感的继父。
「嘉瑶，这么不好。」丁强竟然还在拒绝。
刘嘉瑶脱下罩衫，年轻的身体彻底贴在丁强身上。
「爸爸这么多年来，给我吃的药，有问题吧。」她仰着头。
这下出乎我和丁强的意料之外，刘嘉瑶竟然有所察觉。
「你说什么？」
刘嘉瑶笑了笑，脸上竟然浮现一种超脱年龄的风情，「我和陈倩是超好的朋友，无话不说，我觉得她已经是一个女生放荡的极限了，想不到，我的身体比她还要饥渴，除却我本身可能是个婊子的女儿，你给我的药，一定有关系吧。」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妈妈？」
「我对她很了解，我很小的时候，没认识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怎样的人，要不然，怎么会连我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虽然我平时装得很纯洁，但是我知道，我是她的女儿，一定留着放荡的血，一定会被别人瞧不起。」说道这里，她竟然哭了起来。我有种感觉，她说的是我。她是觉得我瞧不起她，才没跟她做爱的吗？
可是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瞧不起她？她在我眼中，清楚，美丽，聪明，可爱，如果不是我心里有慧娴姐，我说不定就主动追求她了。
丁强没有说话，他还没有摸清刘嘉瑶的底细，不敢贸然行动，因为如果刘嘉瑶知道了计划，就麻烦了，毕竟现在已经不能要她的命了。
「我知道，爸爸，对我有对女人的感觉，所以希望我快点长大，才给我吃药。」刘嘉瑶慢慢蹲下去，两手抚摸丁强的肉棒，「它好强壮，像爸爸一样，我是应该叫它什么呢？」
「哥哥？还是叔叔？」她羞涩地笑了笑，樱唇微张，竟然亲了一口龟头。
丁强居然被亲的颤抖了一下，这个情形，估计超出了他的预期，不过对他来说更有利。因为刘嘉瑶误会丁强是因为对自己的禁忌之爱，才给她喂药的。
「你真聪明，爸爸的心思，嗯……瞒不过你。」丁强顺着形势回应着，轻轻抚弄着刘嘉瑶的头发。
「今天的药，我已经吃了。」刘嘉瑶仰着头，温柔地看着丁强，「爸爸，我已经长大了，可以爱我了吗？让我做你的女人吧。」
丁强什么也没说，此时已经不必再说话，行动就是最好的回答。
两人在浴室里拥吻，舌头交缠，牙齿碰撞，似乎是干涸的鱼贪婪地渴求着一切液体。
刘嘉瑶的身体在丁强的怀里显得格外纤细，挺拔地双乳，紧紧磨蹭着丁强的胸腹。
「啊……，爸爸，爱我……」她呼唤着，眼神炽热而疯狂。
然而那似乎要焚毁自身的情欲之光中，有一丝丝的失落的阴霾，如箭，刺穿我的心。
是我，害了她，让她主动坠入敌人的圈套。
都是我。
丁强用强有力的双臂，像抱婴儿一样，把刘嘉瑶抱起来，让她坐在洗浴台上，两腿Ｍ形打开，少女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展现在这个名为父亲的男人面前。
他蹲下，把头埋入刘嘉瑶的两腿之间。音箱里传出，细小的水声，是舔舐和吮吸的声音。
刘嘉瑶两手抓住丁强的头发，一会儿想要阻止，一会儿又用力地按下去。嘴张合着，「爸爸，啊……，爸爸……啊……那里，嗯嗯……呜呜呜。」她兴奋地时候，那种带着哭腔地呻吟声，真的是特别的好听，看着浴室里香艳的场面，我意外地没有任何反应，心里如同揉了一把碎玻璃，只有阵阵刺痛，可是我无能为力。
对了，我不能正面跟他对抗，可以先留证据，我拿着手机，把资料拍了一顿，房间拍了一顿，电脑的录像也拍了一些，同时尽量保持房间原样。
「啊……，啊啊啊，啊呀……」刘嘉瑶突然发出一阵高亢地叫声，我以为丁强伤害她了。
却看到了那么淫靡，邪恶，却又美妙，纯洁的一幕。
刘嘉瑶光着身子，袜子却没有脱，短袜已经湿透了，此时脚趾全部勾了起来，小腿和大腿的肌肉也紧绷起来，头使劲地仰着，从小腹开始抖动，紧接着扩散到全身，就像是一个失去控制的娃娃。
一股液体从她的两腿之间喷了出来，浇在丁强的脸上，他的目光不再有温情，而是异常地冷酷，就像食肉动物，捉到猎物一样。
刘嘉瑶的第一次潮吹，献给她的继父。接下来，还有更珍贵的东西，要交给他，而那原本，是送给我的。
浴缸装满了热水，当丁强抱着嘉瑶做进去的时候，水漫了出来。两人躺在圆形的冲浪浴缸里，如情人一般耳鬓厮磨。
「宝贝儿，准备好了吗？」
「爸爸温柔点。」刘嘉瑶只是个１７岁的少女，免不了羞涩。「我怕疼。」
「那么就让嘉瑶在上面吧。」
只听刘嘉瑶一声惊呼，身子被举了起来，坐在丁强的腰上。「用手扶一下，对准你的小屄。」
头一次听见爸爸说这个词，刘嘉瑶羞得闭上了眼。
「不要这么叫。」她鼓起腮帮，害羞地说。
「那是什么？」
「我叫它，妹妹。」
「那么快点把你的小妹妹对准爸爸的弟弟，你的叔叔。呵呵」
「好奇怪。还是随你吧。」嘉瑶娇羞着说。
「宝贝儿，来，慢慢坐下来。」
刘嘉瑶用手扶着丁强结实的胸肌，另一只手扶着已经昂首的大肉棒，这是成年人的尺寸？我感到吃惊，大浩的已经很大了，丁强的更可怕，粗大的黝黑肉棒，慢慢沉入嘉瑶的两腿之间。她的表情从娇羞变为攒眉。
「疼……」
「总会有第一次，坚持一下，爸爸帮你？」
「好。还是爸爸来吧。」刘嘉瑶下不去，把主动权交给了丁强。
丁强双手握住嘉瑶的纤腰，原本以为她会按下嘉瑶的身体，没想到他做了一个臀桥一样的健身动作，一下攻破了嘉瑶的处女地。桃红的处子之血，沿着黝黑的肉棒，流了下来。
我似乎能听到处女膜撕裂的声音，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第一次贯通，就直通花心深处，撞击在未经人事的娇嫩花径。刘嘉瑶被性激素改变了的身体，欢快地迎合这久违的冲击，纤腰随着丁强的冲撞，前后扭动着，很快就找到了令两人都很舒服的节奏和幅度。
她真聪明，哪方面都是。
「啊……，爸爸……，嘉瑶好舒服，啊……，我……好酸……啊……救命！」
嘉瑶已经完全把身心交了出去，沉迷在丁强的肉棒里。
她很快又来了一次高潮。
两人随后回到床上，在刘嘉瑶的闺房里，开始另一场交欢。
「啊，啊……，呜呜呜……嗯嗯，哈……，……（_ ）……」刘嘉瑶哭着，快乐地叫着。我却不断地回忆起初见她的模样，那么清纯，有点骄傲，却又带有一丝顽皮的表情。
那个刘嘉瑶，正在离我而去。
我吗，麻木地拍着资料，当丁强闷哼一声，把刘嘉瑶紧紧压在身下的时候，我已经准备离开了。
「啊，爸爸，射进来，嘉瑶是你的女人……，嗯……呜呜呜……，让我做你的女人……」
刘嘉瑶的四肢拼尽全力缠住丁强，身体最深处，紧紧吸住将要喷发的肉棒前段。
「啊……，爸爸……我，爱你，……我们……结婚吧……，我要代替妈妈，做你的妻子。」
刘嘉瑶被人生第一次内射的灼热精液冲击，快感如同核弹，摧毁了她身体上的一切矜持。今天，作为女人，她被征服了。
我离开了别墅，一个人沿着马路，失魂落魄地走回去。
「那个人像不像条狗呀？」我的内心指着我的背影说。
穿过热闹的市区，我一路走回学校，花了四个小时。走到校门口，已经是深夜了。
远远看见两个人，肩并肩地在压马路，竟然是大浩和陈倩，我无视他们两个，径直走过去。
「喂，阿为，你梦游呢？」大浩一脸得意地喊住我，看到我的脸，吓了一跳。
「我操，你怎么了？」
陈倩也走过来，看着我，有些担心地问：「你怎么了？看起来很没精神。」
我忍住眼泪，咬牙把一肚子的秘密憋了回去。这些，只能由我独自来背负。
「没事，你俩搞啥呢？早恋啊？」
大浩见我打起精神了，嘿嘿傻笑。陈倩翻了个白眼，冲我瞥了瞥，「去，瞎说。」
夜幕降临，今晚，没有一丝光明。
这个周末，就这么过去了，我的脑子里一直浮现这两天来刘嘉瑶跟丁强的亲密。
那个药，稍微查了下，药性非常厉害，如果是注射地话，每天两次，连续两天，乳房就会开始膨胀，第十天乳房静脉会比未注射时发育更丰富，乳头变粗变长，接近分娩前的产妇。根据女体的各异，一般三到七天内，会初步产生奶水。之后会越来越多，一个月后，奶水临近哺乳期的妇女分量，每四个小时左右，需要挤出，不然乳房会因为膨胀而剧痛。可是如果持续地吸奶挤奶，奶水的分泌会更多，更快，并且女人的性欲会显著提高，不容易控制。
这样形成恶性循环，最终乳房会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饥渴。
直到周一早上，我都没有合过眼，滴水未进，我在思考如何解救刘嘉瑶。
可是却没有头绪。
早上来到教室，看到她正巧也刚来，两人有些尴尬。她没有跟我打招呼，就那么擦身而过。
「啊，袭胸！」陈倩不知从哪吗，冒出来，从身后抓住刘嘉瑶的胸，「抓到了，小笼包！」
「咦！怎么感觉变大了点，你垫了垫吗？」陈倩朝我眨眨眼，她一直想要把我和刘嘉瑶往一起攒簇。
我只能苦笑，一切已经晚了。
「别弄，倩，快松手。」刘嘉瑶微微皱眉，「疼……」
我的心猛得一震，看来那个药的介绍是真的，现在已经开始膨胀了！
「喂，帅哥，别盯着我们嘉瑶的胸看啊。」陈倩逗着我。
「真的别……捏，……嗯……呜呜……疼……」刘嘉瑶甩开陈倩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倩看着我，「她生气了？」
「我怎么知道。」
从那天起，刘嘉瑶再也没跟我说过话，就这么过去一周。突然有一天，大浩怒气冲冲地跑过来，「走，跟我削个人！」
「怎么了，说削就削啊。」我纳闷地说。
「你不知道，陈超那个小子，竟然说刘嘉瑶是他女朋友！」
「说说而已，上次不也是。」
「什么说说，他手机里还有两人亲嘴的自拍，妈的，我干死他。」
你说什么？我手里的书跌落在地上。
四
我不相信刘嘉瑶和陈超能好上了，就算是大浩告诉我的，我也不相信。因为刘嘉瑶不是那样随便的女生，而且陈超还总跟我们班的球队作对，上次为了争球场的事，还跟我们急眼了。
然而事实证明这些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刘嘉瑶倒底是清纯的校花，还是放荡的校鸡，谁也不好说。
「阿为，快点出来，我在宿舍楼下等你，别穿校服，穿你那套深色的运动服。」晚上，下了自习，我都回寝室洗漱了，同屋的大浩还没回来，却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干啥？一会儿寝室要关门了。」我懒得下去。
「我跟踪刘嘉瑶和陈超一周了，带你去看看。」
我沉默了一会儿，心里不知怎的来了一股气，对着电话大吼：「你妈的天天闲的啊，有那功夫多做点题。」
「我跟你说，我算是看清刘嘉瑶的真面目了，她就是个骚屄。」
「靠，你嘴上不能积点德啊。」我说话声音大起来，走廊的同学都回过头来看我，毕竟我在学校也算是名人，尖子生。
「你来不来，我跟你说，有今晚家伙都准备好了，说不定一会儿就把陈超给撂倒哈。」
操，这逼能不能省点心，我了解他的性格，脑袋一热，真的啥都能干出来。
「你等我，穿衣服。」
９点钟下自习，１０点半宿舍关门，而走读生一般就是８：３０可以回家了。我下楼的时候，已经９点半，校园里都是回宿舍的住校生，很少人往外走。大浩穿着牛仔裤，黑色的卫衣，一副鬼鬼祟祟地样子。
见了我，二话不说，拉着我就走。一路上我俩都没说话。看得出，他是满肚子火气，我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于刘嘉瑶，我了解的比大浩多，却不能跟他讲。
大浩口中刘嘉瑶和陈超幽会的地方，就是校门口的那个小树林。学校地理位置较为僻静，除了接学生的家长，根本不会有车来，出租车也得用滴滴叫车才有。
「你确定他们在这？」
大浩把中指放到嘴边，示意我别说话，同时递给我一个沉甸甸的东西。
「靠，这什么？望远镜？夜视的？」我大吃一惊，他连这个都有。
「闭嘴，别让他们听见。我买的，今天才到货，之前不敢靠太近，没看清楚，但是刘嘉瑶肯定被陈超给肏了。」大浩恨恨地说。
他有多迷恋刘嘉瑶，我是知道的，因为他爱屋及乌，都快把刘嘉瑶的闺蜜搞上手了。虽然说想要接近一个女生，先攻略她女朋友是个办法，但是我感觉大浩有点偏离目标了都。不过，现在刘嘉瑶这个他心中的女神竟然被他最讨厌的男人给搞到了，心里肯定超不爽的。
当然，我也不爽。
刘嘉瑶都有丁强了，怎么还出去找别的男人，真的这么饥渴？
大浩败家来的设备果然先进，我俩伏在草丛里，像个野战部队的侦察兵一样，用夜视仪扫描着幽暗的树林。
「在那，那个合欢树下面，还挺会找地方。」大浩在我耳边说。
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毕竟我也见过刘嘉瑶跟她爸爸乱伦，可是当我从夜视望远镜里，远远地看到她蹲在地上，嘴里含着陈超的肉棒的时候，却像在她家那次一样，受到一阵冲击。我的心理好难过，这是为什么？
明明，我的心里，已经有慧娴姐了，怎么会为另外一个女生难受。
更奇怪地是，那天在地下室，音容并茂的做爱场景，没能令我有反应，今天只是看，听不到声音，我感到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异常。
「真他妈骚。」大浩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对他来说，这是第一次看到刘嘉瑶下贱的一面，心中的偶像破碎了，谁都很难过。
我俩各自想着心事，没有说话，只是观察着刘嘉瑶给陈超口交。
大约过了１０分钟，陈超拍拍刘嘉瑶的头，不知说了什么，刘嘉瑶慢慢地站起来，转过身去，这期间，陈超亲了她的脸一下，她似乎也没什么反应，完全不是那天主动跟丁强做的样子。
我的心里开始有了另一种猜测，难道刘嘉瑶有什么把柄落在陈超的手里了？
凭我对她的了解，就算是找男人，也是优先找看得上的，比如我，或者也是林邵这种水平的。她是个很高傲的女生，也许是单亲家庭的一种自卑感，令她那么地要强。陈超这种人渣一样的货色，刘嘉瑶是绝对看不上的。
能有什么把柄？陈超再怎么也不可能看到我看到的那些秘密的。
这时候，刘嘉瑶已经趴在了长椅上，屁股撅起来，褪下校服裤子，陈超蹲在地上，正在刘嘉瑶腿间埋头吸吮。刘嘉瑶的背脊微微，颤抖。这会儿才４月，天气还很凉，我突然有些心疼她，这么半裸着在晚风里，一定会冷吧。
陈超的手伸进刘嘉瑶的校服，从她衣服的蠕动，可以知道此刻陈超的手正在揉捏她的酥胸。刘嘉瑶似乎有了感觉，不停地把头放在支撑身体的手臂上，又多次抬起，后仰，小嘴儿微微张开。
距离太远，听不到她的声音，我却想起她那特有的带着哭腔的叫床，真的是很诱人。
陈超弄了半天，差不多了，站起来，从地上刘嘉瑶的书包里，翻出一个套套，撕开套上，把包装随手丢在一边。
「我靠，这骚货竟然还自己备着避孕套，我就不明白了，明明那么仙的女孩儿，怎么就这么不要脸。」我听着大浩的抱怨，转头看看他。
「大浩，你不是伤心地落泪了吧。」
「我才没有。」大浩说着，擦了把脸，可我分明看到他眼睛红红的。
陈超从身后用力地肏着刘嘉瑶，她时而咬着嘴唇，时而张开嘴，眼睛却始终闭着。
陈超似乎比我预料地快得多，姿势都没换，就结束了。他甩下套子，刘嘉瑶又蹲下给他吸了一会儿，舔干净了，才开始穿裤子。
大浩正要说话，我一把捂住他的嘴。一阵细微脚步声，从我们身边走过去，可能是因为我们的衣服颜色比较隐秘，又伏在草丛中，没有发现我们。
「谁？」大浩在我耳边低语。
「说不准，不像是学生。」我们对视了一番，不约而同地举起望远镜，陈超似乎还在玩弄刘嘉瑶，不让她提上裤子，手伸进她的小内裤。
夜视仪看不出颜色，但是我想，刘嘉瑶的内裤一定是素色的吧，可能是浅绿。
「你们在这干什么？臭不要脸的！」一声喝骂，把正腻歪地两人吓了一跳，那嗓门连我俩都能听见。
「完了，老陈！」我和大浩一口同声地说，接下来不用说，我们的眼神都表明了我们的想法。
他俩要废，要被劝退了。
那个人是我们的教导主任，陈国汉，一米九，二百斤的大汉。他对于学生早恋，是严惩不贷的。听说每年都有因为早恋被劝退的，这所名校，校纪也是相当严格。
我的心紧紧揪了起来，不是因为刘嘉瑶不自爱的态度，此时我最担心的是，如果她被开除了，她的心灵能承受住吗？
她只是个１７岁的花季少女，妈妈又不在，不过估计在家也是丁强的傀儡。继父显然不会为她的未来打算。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她能一直保持第一的成绩，暗地里付出了多少努力，我可以想到。
这世上虽然有天才，那种绝顶聪明的人，但是如果想要一直保持站在顶点，超越常人的努力是必不可少的。
虽然看起来，刘嘉瑶是很优秀，学习也很轻松，人又漂亮，但是她也背负了很多常人不能理解的重担。
为什么我会知道？因为，我也从未见过我妈妈，可能我幸运一点，我的爸爸，真是个不错的爸爸。
「我操，情况不对啊！」大浩推了推我。
我赶紧看了下，那面已经不像是陈国汉在批评学生，陈超竟然给陈国汉递上烟，两人交头接耳，商量什么，不时用眼瞅瞅刘嘉瑶。
而刘嘉瑶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两手抓着衣袖，裤子也不提，内裤斜斜地掉下，隐约能够看到阴阜上的毛发。
「怎么回事？」
「我估计那小子，要把刘嘉瑶卖了。」大浩说。
被他给说中了，那两人转身面对刘嘉瑶，陈超跟他说了什么，刘嘉瑶半天也没动静。陈超推了她一下，她摇摇晃晃地走到陈国汉跟前，蹲下，解开了他的裤子。
又一个男人的性器，露在她面前，她回头看了看陈超，木然地张开嘴，含着。
「３ｐ」大浩的牙都要咬碎了。
但是这场面对于处于青春懵懂的我们来说，太刺激了，那晚回宿舍之后，直到天亮，我们俩还是硬着的。
刘嘉瑶费力地吮吸着陈国汉的肉棒，陈超择有来了感觉，抬起她的屁股，从后面插入。
没一会儿，陈国汉也完全硬了起来。他们让刘嘉瑶站起来，在寒冷的晚风中，脱去她的衣物，仅仅穿着一双短袜，站在泥土上。嘴里伺候着陈超，身后是像熊一样的陈国汉。她的身体在两个男人之间不断地展示出完美的曲线。
我发现，那对乳房，比半个月前，有了明显的膨胀。原本娇滴滴地乳头，挺了起来，有小半节小指那么大。
我们俩没有看到最后，因为再晚了，就没办法回去宿舍。另外一方面，也不忍心看下去，不忍心看着冰清玉洁的校花，在我们面前崩落。
「哈，真过瘾哈，想不到能看到真人秀，真牛逼」大浩笑得很勉强，因为我们两个一个宿舍，说话可以不用顾虑。
「阿为，你怎么样，我还硬着呢，可是不想撸。」
我没有说话，只是躺在床上，看着房间里的黑暗。
「睡着了？还是正在撸？」他又问。
「大浩，咱们做点什么吧。」我沉声说。
「干嘛，你也想上校花啊？」他笑着说。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想救她？别自作多情了，她说不定还很享受呢。」
「先不说她享受不享受，我们来调查下，为什么她会跟陈超好吧。」我坐了起来。
大浩转过身去，又爬了起来，「跟我说，你是不是也对她有感觉？」
「我不知道。」
「那你的慧娴姐呢？」
「扯远了，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好吧，兄弟吗，听你的。怎么查？」
我看看大浩，「你去套套陈倩的话，我想办法查查陈超。」
校门口的咖啡厅，我面前坐着于飞进，他是陈超的小跟班。此时，我正把手机屏幕对着他，页面是微信转账的界面。
５００
他不屑地摇摇头，「我才不是那种为钱出卖弟兄的人。」
２０００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肯点头。
我最后输入了５０００，他的眼里闪动着贪婪的目光，但是还是不肯同意。
「牛逼，那就算了，交易不做了，买单，服务员。」
我收起手机，起身要走。
出门的时候，于飞进追上我。
「等等，成交。」
我暗暗笑了笑，小时候，爸爸就教我钱的用法，对付这些毛头学生，还是很轻松的。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陈超是威胁刘嘉瑶的，用的，正是那段我和大浩看过的自慰视频。
那个视频，在陈超的手机里。
第二天上课，刘嘉瑶似乎是发烧了，去了医务室，半天才回来，脸色异常地红，不时咳嗽着，一定是昨夜野战着凉了。
最近别人注意到没我不知道，但是我发现，刘嘉瑶的胸大了不少，她经常一个人走着，暗暗地捂着胸部皱眉，大约是涨奶了吧。
「刘嘉瑶，教导主任叫你。」有同学带话给正在自习的她。虽然很不舒服，她依然坚持在学习。
她的脸色瞬时变了，先是惨白，转而又红了起来，像奔赴刑场一般，慢慢走了出去。
我放心不下，走出教室，却正碰上班主任王老师拉着我一阵谈心，表扬我的成绩进步，鼓励我继续努力学习。
当我从王老师办公室出来，立刻飞奔向教务处。现在是，晚上，大部分老师都走了。教务处靠近走廊一侧没有窗户，我没法偷看，只能在这徘徊，有人来了，就装作在自动贩售机买饮料。
不一会儿，门开了，刘嘉瑶走出来，看到我，她似乎有点吃惊，不过也没有理我，径直走过我的身旁。
我闻到了她的气味，有我熟悉的那股，少女的清香，还有洗发水的花香；也有我不熟悉的一股香气，像是牛奶的味道，是奶香味儿，亲戚里，有刚生完孩子的处于哺乳期的女儿，就有这种味道。
还有一种，腥臭味儿，男人的味道。那个陈国汉喜欢打篮球，身上总有那股汗臭。每个人的精液，跟汗水的味道都有几分相似的。
「嘉瑶！」就在她要走过我的身侧，我呼唤她一声，就像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那声音大概很温柔吧。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叫她。
她停下来，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看着我，刘海有些湿了，似乎出了不少汗，嘴里含着东西似的，注视着我。
我没有再逃避她的目光，递过手里刚买的奶茶。
「给你，还热着呢。」
她有些诧异，费力地咽了一下，吞下了从出来就一直含在嘴里的东西，然后接过奶茶，眼神提防着我，一副怕我知道什么的样子。
「我正好路过这，想跟你说件事。」
她拧开盖子，喝了一口，说：「什么事？」
我笑了笑，当时我的笑容一定很阳光，因为我在她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丝光。
「做我的，女朋友吧。」
「啊？」她吃惊地捂住了嘴巴，奶茶掉落在地上，在我们的脚下漫延开。
「我说，做我的女朋友吧！」我笑着说，朝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