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后古香君安排让李瑟和朱无双在一起,二人误会冰释,离别的太久,早就忍不住一吐相恩之苦,一进门便相拥在一起。
朱无双道:“李郎,我对不起你,对你一点也不信任,其实我是因为还想成仙得道的缘故,故意找你的麻烦的。无论说什么,我都不该把你打伤的。”
李瑟笑道:“没关系啊!你心里有我,所以伤我不重,我心里清楚的很。”
朱无双黯然道:“可是我不会原凉我自己的,我太自私了。没有给你幸福和快乐,却带给你痛苦和麻烦,我只想着自己,却不为你考虑,你对我是多么的好啊!可我却不思报答,还恩将仇报。"
李瑟捂住公主的嘴,笑道:“你看你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你哪里那个样子啦!你给我盖的庄园,让我在京师里得到荣耀,不都是你的心思吗?至于小小的误会,你何必放在心上呢?我永远记得你的好,待你好的。”
哪知朱无双哭道:“幸好还有补救的机会,让我没有失去你,不过我会永远记得这次教训的。”
李瑟笑着安慰道:“好啦!不要哭啦!现在我们不是和好了嘛!还难过什么?”
朱无双道:“你不知道,我们黎山派有个前辈,就是因为一点小错而铸成大错的。”
朱无双讲道:“黎山派有个叫赵颜的人,从一个擅长画画的老人那里得到一个布制屏障,上面画了一个女子,异常美丽。赵颜对老人说:‘世间没有这样的人啊!如果真能让她活了,我愿娶她为妻。’老人说:‘这是我的神来之笔。她也有个名字,唤作真真。只要你连续一百天昼夜不停地叫她的名字,她就一定能够答应。等她答应之后,你就马上用一百家的彩灰酒灌她,一定会活的。’”
“赵颜知道老人有很神奇的本事,这话也许不是开玩笑,便照他说的去做了,一直昼夜不歇地连呼一百天真真的名字,画上的女子果然应了一声:‘哎一一’赵颜又急忙用百家彩灰酒灌她,哪知她真的活了,并从画上走下来,有说有笑,而且吃喝同正常人一样。她说:‘谢谢你把我唤来,我愿意做你的妻子,好好服侍你。’”
“一年以后,真真生下一个孩子。孩子长到两岁的时侯,有个朋友对赵颜说:‘这女人是个妖怪,必然会给你带来灾难。我这有把神剑,你可以用它斩了她!’”
“当天晚上,那位朋友把剑送给赵颜,赵颜刚把剑带进屋子,真真便哭着说:‘我是南岳的地仙。不知为什么被人画去了形体,你又叫我的名字,我不想让你失望才走下来的。你今天开始怀疑我,我也就不能再与你生活下去了。’说罢,带着孩子飘然入了软障,并吐出先前喝下的百家彩灰酒。赵颜看看那软障,除了真真又多了个孩子,全是画的。”
朱无双道:“这是我黎山派的祖师传下来的故事,故事里的人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就不知道了。当日我鬼迷心窍,一点也不记得这事的教训,现在想来真是后悔的要死啊!”
李瑟感动不已,想起也曾误会古香君,看来对待身边的爱人,一定要好好疼她们,真的等到有一天追悔莫及,失去她们的时侯,那会多么痛苦啊!
朱无双伏在李瑟的怀里,道:“我犯的错已经改正不了了,那我以后就加倍补偿你好了,让你快快乐乐的。”
李瑟心里感动,道:“爱情很复杂的,以前不管怎么样,但我真的不怪你。有你这样待我,我就很满足,就死而无憾了。其实你只想着怎么对我好,但我却没怎么特别对你好。”
朱无双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你已经待我很好了。而且郎君不要说什么生死的。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让你死的,你放心,真的到时侯和天龙帮打起来,我也会不让你犯险的。”
李瑟更是感动,见朱无双玉颊红生,目波明丽,极是妩媚,心中不禁爱极,加上香泽微闻,更是心动,搂住朱无双道:“我们永远在一起,就算死也不分开。”
朱无双面红耳赤,被李瑟粗壮的骼臂搂着,一股刚阳之气可闻,不由沉醉,嘴里“唔”了一声,李瑟只觉气味如兰,芬芳扑鼻,香气袭人,见公主星眼朦胧,不高不低的鼻儿,好似玉琢成的一样,一张樱桃小口,不够一寸;脸上皮肤,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宛如红霞映脸,又如烟笼芍药,雨润桃花,真是诱人无比。李瑟此时哪里还能把持的住,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二人浓情密意,犹如干柴遇到烈火,岂会不燃?李瑟卸下公主的纱衫,内面还有一件坎肩,把坎肩又去了,露出一抹淡黄色胸兜。
李瑟隔着胸兜,将两峰嫩乳用手摸了一阵,才将胸兜褪下。又将那粉红丝裤带解开,褪脱中衣,内面也有短衬裤一条,把这裤儿脱下,才把下身完全现出来。
公主已害羞得不得了,将粉脸伏在李瑟怀里,李瑟见公主柳腰纤细,不盈一把,两乳隆起,玉股高耸,真是秀色可餐。李瑟把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将公主按到塌上,公主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叫唤不绝。